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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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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堇宥哥哥,你若当真想谢我,便答应我一个请求,可好?”厉绮迎一把攀上他的手臂,满含撒娇的意味。

    “”他下意识抽回手,不语。

    “堇宥哥哥,你带我一同去边关吧!”

    “边关战事不休,境况艰苦,郡主身份尊贵,还是留在京中最为妥当。”司空堇宥一口回绝,神情淡漠无比,似是只当厉绮迎这是一时兴起。

    可在黎夕妤看来,厉绮迎兴许是认真的!

    “堇宥哥哥,你就带我去嘛!”陡然间,厉绮迎再度攀上司空堇宥的手臂,此番抓得很紧,如何也不愿松手,“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累,并且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厉绮迎仰头望着司空堇宥,一双眼眸明亮且满怀期冀。

    黎夕妤也随之望向司空堇宥,只见他目光冰冷,沉声道,“郡主,你可知只要你出现在我身边,于我而言便是最大的麻烦!”

    此言甚是直接,冰冷又无情,黎夕妤倒是听惯了。

    至于厉绮迎她眼眸大张,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侧的男子,似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堇宥哥哥,你你说什么?”厉绮迎缓缓松开了攀附着司空堇宥的双手,眼眶之中渐有泪水萦绕。

    “郡主,时辰不早了,你该回了。”司空堇宥没有回答厉绮迎的问话,仍是冷冰冰地道,“至于那日答应过你的事情,明日必会叫你满意。来人,送郡主回府。”

    他话音刚落,那守门的家丁便跑了来,恭恭敬敬地立在厉绮迎身边,“郡主,请随”

    “不必了!”厉绮迎愤然开口,盈着泪的目光不离司空堇宥,其内却充斥着倔强,“本郡主自己走!”

    她说罢,赫然转身,小跑着出了府。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一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被黎夕妤瞧了个真切。

    “郡主这样哭着回到长公主府,少爷便不怕会惹祸上身?”黎夕妤转眸望向司空堇宥,话语之中含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然,男子只是漠然地瞪了她一眼,便犹自转身,向着府中走去。

    黎夕妤立即跟在他身后,出声问着,“少爷,你究竟答应过郡主何事?可是与我有关?可是那日为了帮我才答应了她?”

    黎夕妤一连抛出三个疑问,司空堇宥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兀自向前走着,不作回答。

    她无奈极了,憋闷感再度涌上心头。

    “少爷”她正想说些什么,突觉一股腥甜直冲喉头而来,“噗”

    她没能忍住,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随后她只觉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尽数消弭,令她不由直直下坠,跌倒在地。

    腥浓的气息扑入鼻中,与正常血液的气味有些不同,她转眸,瞧见衣襟之上,那一处刺目的乌黑,宛如一朵黑色妖姬。

    她竟再度口吐乌血!

    眩晕感随之袭来,黎夕妤却在这时听见了司空堇宥的声音,“速速出府去请大夫来。”

    她正要回首去看他,却突觉腰间一紧,竟被他一把抓了起来。

    他抓着她毫不费力,她却凭空坠着,一路颠簸摇晃,只觉天旋地转,不适感愈发强烈了。

    待回到客房,黎夕妤的意识已渐涣散,却再度被他粗鲁地扔到榻上,后脊硌得生疼。

    被他这么一扔,她全身的伤口似是在同一时间发作了,剧痛袭遍周身,疼得她龇牙咧嘴,目光一片清明。

    也正是在这时,那三册藏于袖间的竹简,滑落而出。

    “那是何物?”司空堇宥冰冷的嗓音自身侧响起。

    黎夕妤连忙抓着三册竹简藏于枕下,小心翼翼地望着他,“是我自黎府带回的书册。”

    司空堇宥满眼不屑地瞥过她,那意味相当明确:本少爷可没心思抢你的东西,瞧把你紧张的!

    黎夕妤随即侧卧在床,背对着司空堇宥,双眼一闭,佯装假寐。

    屋内一片沉寂,身后的男子未曾发出半点声响,黎夕妤却觉自己的一颗心,竟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来。

    她知道,他默然而立,是为了等大夫的到来。

    不知不觉,她已在这司空府,住了半月有余。

    而司空堇宥,她的救命恩人,他生性残暴薄凉,却会在遇到危难时挡在她的身前,护她周全

    会在黎府设法为她制造机会,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去寻找司桃

    会为她周详考虑,令她不必于人前暴露身份

    会带她策马扬鞭,驰骋于大街小巷辽阔草场,任由猎猎风声自耳畔呼啸

    她与他,相识不过半月之久,却已然经历了如此之多

    而她渐渐发觉,他全然不似传闻中那般残暴嗜血,且他有勇有谋,才智过人,乃是人中龙凤!

    黎夕妤不知怎的,但凡一闭眼,脑中闪过的全部都是司空堇宥,她越是想要甩开他,他的容颜便越发清晰。

    半晌后,黎夕妤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猛地坐起身,直直地望着床边的男子。

    “堇宥少爷!”她开口唤他,引来了他的目光,“先前你曾对郡主说,她于你而言是个很大的麻烦。而我想问,那么我呢?”

    她见他的目光微微一变,便又道,“我在你的身边,也同样是个麻烦吗?”

    “你?”但见司空堇宥挑眉,冷笑道,“你比郡主还要麻烦!”

    一句话,听得黎夕妤的心,微微一沉。

    不知为何,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黎夕妤缓缓垂首,“哦。”

    她淡淡地回了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却突然,她的下巴被他一把挑起,肌肤触及他指间的冰凉,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迎上他的目光,却见他眸中光华流转,清楚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一时间,黎夕妤发觉自己的心跳,似是慢了半拍。

    四目相对,她只觉往后的年年岁岁,花开花落,似都在这人眼中。

    而后,她见他启唇,轻声道,“可我不”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在这时响起,司空堇宥未能将话说完,便立即收回手,负手立于她身侧。

    至于黎夕妤,她蹙眉向门边望去,只觉那声响分外嘈杂。

    “进来!”她沉沉开口,难掩心底的不悦。

    她说罢,便见房门被人推开,挎着药箱的大夫进了屋。

    “少爷,老夫来迟了。”大夫拱手道。

    司空堇宥淡淡点头,“这位姑娘先前口吐污血,还请大夫悉心诊治。”

    随后,大夫走至黎夕妤身侧,伸手探上她的脉搏,细细把着。

    片刻后,大夫收回手,问道,“姑娘,十二个疗程的药方,你可都有按时服用?”

    黎夕妤闻言思索了片刻,而后道,“仅有两次事出有因,未能按时服药。但十二个疗程,确是一次也未敢忘记。”

    “既是如此,应当不会出差错才对”大夫说着,转而望向了司空堇宥,“可不知为何,这姑娘体内的毒素并未清除,且渐有扩散之势。”

    听闻此言,黎夕妤陡然一惊。

    “为今之计,唯有将姑娘后脊处那块被恶犬啃噬过的皮肉切除,方能阻止毒素的扩散。”大夫很快提出了解决方法。

    可黎夕妤听后,却连连蹙眉,“大夫,便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若是继续服药,能否令毒素清除?”

    “唉”大夫长叹一声,摇头道,“这毒素在姑娘体内残留时日过久,药物已无法根除。姑娘若想活命,唯有此计。”

    “这”

    “切!”

    黎夕妤尚未能接受此事,司空堇宥却突然开口,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切”字。

    听见他的声音,黎夕妤沉默了片刻,而后向着大夫轻轻点头,低声道,“那便有劳大夫了。”

    见黎夕妤同意切肤,大夫立即便开始准备了。

    他自药箱中取出一柄小巧的匕首,而后走向桌案,点燃了烛火后,复又将刀刃放在火焰之上来回烤着。

    片刻后,大夫折身而返,自药箱之中取出一支木棒递给黎夕妤,“姑娘,你将这棍棒咬在口中,可减轻些许痛意。”

    黎夕妤闻言,却立即摇头,“大夫,您尽管动手便是,这东西,我不需要!”

    曾经被人生生剜下心头血肉,那时的疼痛她都忍了下来,又何惧此刻?

    “姑娘之勇,令老夫佩服!”大夫由衷地夸赞着,而后又取出药酒与纱布放在床边备着,对黎夕妤道,“还请姑娘褪去衣衫。”

    听了这话,黎夕妤竟下意识看向司空堇宥,面上有些窘迫,“少爷,还请你暂作回避”

    她正说着,竟见司空堇宥一把夺过大夫手中的匕首,冷冷地出声,“烦请大夫先行回避,接下来的事宜,交由我来做便可。”

    “这”起初大夫有些为难,可他见司空堇宥满目冰寒,便立即退了出去,“是是”

    见状,黎夕妤愕然,她呆怔地望着司空堇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个人,他竟然竟然把大夫赶走了!

    他则一脸不耐地盯着她,手中抓着匕首,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黎夕妤与他对视良久,方才明白他的意味。

    “不!”她下意识摇头,反抗着,“不要你来!”

    可她反抗的下场便是,他越发的不耐,脸色越发的阴沉。

    随后,但见他伸手,竟直直向她肩头探来!

    “你你要做什么!”黎夕妤连连后退,紧紧抱着棉被,护在周身。

    却见司空堇宥蹙眉,甚是不悦,“你想死?”

    黎夕妤闻言,下意识摇头。她自然不想死。

    随后,但见司空堇宥目光一转,冷冷地瞪着她,眼底的意味相当明确:不想死,还不乖乖配合?

    他的神色太过决然,令黎夕妤不敢再反抗。

    她沉默了片刻,而后垂首,暗自咬唇,松了棉被,伸手探至腰间,颤抖着解开了那相互缠绕着的结。

    她的动作极轻极缓,下唇被她咬得泛了白,肩头却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因着炎夏,即便是男装,她也仅穿了这一件外衫。

    待外衫褪去,一块乳白色锦缎吊在她脖间,将她的身子轻轻遮掩。

    可即便如此,黎夕妤仍是觉得万般羞耻。

    她察觉得到男子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打量着,那种被人一眼瞧尽的感觉,令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她羞愧万分之时,身前的男子突然开了口,只听他道,“你这身板,实在令人生不出半点兴致。”

    听闻此言,黎夕妤只觉心底有股热浪直直上涌,她既羞耻又窘迫,却下意识垂首,望着自己的身子。

    她的肌肤很是白皙,却因常年缺失营养,导致身子板纤瘦无比,以至于未能正常发育。

    正常的姑娘家,在她这个年纪,应已渐渐丰腴,肌肤盈润饱满,吹弹可破。可她呢?她的胸脯只是微微隆起,以至于那肚兜吊在身上都嫌大,加之她太过纤瘦,一眼望去竟只剩骨架,无半点肉感。

    倘若只是如此,又怎么足够?

    她的手臂、脖颈、甚至后脊,但凡是裸露在外的肌肤,皆是疤痕遍布,一道又一道的暗红,触目惊心。

    还有

    她的心口处

    遵循医嘱,她已有数日未曾包裹纱布,此刻能瞧见那狰狞的大坑正渐渐结痂,红黑相间的皮肉在这一刻显得惨不忍睹。

    是啊

    这样的身板,又有谁会感兴趣呢?

    黎夕妤只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烫着,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俯身,趴在床榻上。

    她知道,她的脊背,也同样狰狞可怖。

    随后,她察觉到男子有了动静,便暗自咬牙,做好了心理准备。

    却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脊的肌肤,那冰凉之感令她浑身一颤,大脑嗡嗡作响,一颗心慌乱地跳动着。

    紧接着,彻骨的疼痛涌遍全身,她猛然瞪大了双眸,却死死咬唇,一声不吭。

    很快,她的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溢出,面色苍白无比,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指节泛了白。

    好在司空堇宥下手干脆利落,快,准,狠!

    仅仅一刀,便削去了她那块曾被恶犬撕咬过的皮肉。

    随后,他拿起事先备好的药酒,替她擦拭清洗伤口。

    酒水沾染上肌肤的那一刻,黎夕妤双眉紧拧,仍是忍不住地低低哼了一声。

    这感觉太过熟悉,可比之她先前被剜心,却又好过百倍千倍。

    她任由司空堇宥替她清洗包扎着,一双眼眸却逐渐变得冰寒。

    从此后,她这身上,一前一后,便有两个坑。

    加之满身鞭痕,十六载的痛苦,全是那些人害的!

    如此这般的深仇大恨,要她如何放得下?

    她正被恨意侵蚀,肩头却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而后她便觉身子一轻,竟被司空堇宥抓着坐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她紧张地开口,下意识伸手护住胸前。

    司空堇宥挑眉,未曾开口,却兀自动起手来。

    他抓过纱布,自她腋下绕过,替她包扎着后脊的伤口。

    “砰砰砰”

    黎夕妤只觉自己的一颗心正狂跳不止,几近跃出胸膛。

    他的动作不算轻柔,甚至有些粗鲁,牵动着她的伤势,生生地疼着。

    可他的气息却始终萦绕在她周身,令她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双颊涨得通红。

    纱布自她周身缠绕着,一圈,又一圈

    肚兜在这缠绕中变了形状,却渐渐勾勒出她身形的轮廓,那是少女的气息。

    终于,他停止了缠绕,于她腋下将纱布打了个结,包扎便是完成了。

    “阿夕。”

    突然,男子开口,沉声唤着她。

    黎夕妤面色通红,羞怯极了,小心翼翼地抬眸,望着他。

    “若是累了,便早些歇下吧。”他又道,却收整着药酒纱布,向屋外走去。

    从始至终,他的神色,竟全无半点变化。

    黎夕妤不由轻叹,她可是羞愧愤恨无比,而他却连半点旁的情绪也未生出,还真是冷漠啊。

    她缓缓披上外衫,转而侧卧在床,轻轻闭了眼,只觉头昏脑涨,困意来袭。

    她便在疼痛、愤恨、与羞愧的驱使下,进入了梦乡。

    黎夕妤这一觉睡得很长很长,待再度睁眼,竟已到了第二日辰时。

    房门被人推开,竟是司空堇宥亲自端着汤药前来。

    瞧见他的身形,她脑中赫然闪过昨日的景象,羞愧之感再度上涌。

    她立即坐起身子,于慌乱之中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稍后我会去黎府,你若想继续修养,可以选择不去。”司空堇宥淡然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去!”黎夕妤却斩钉截铁地道,她望着他,目光一派坚定。

    只见他赫然转身,抬脚便走,“一刻钟后,前院见。”

    黎夕妤自是不敢怠慢,她匆匆忙忙地起身,洗漱收整,乔装打扮,却无甚胃口用膳,便向着前院而去。

    到得前院时,司空堇宥已在马车中静候,她迅速上了车,坐在他的对面。

    马车一路驶去,黎夕妤透过黑纱,直直地盯着司空堇宥。

    他面无情绪,目光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内气氛有些窘迫,黎夕妤一时间只觉坐立难安,双手掩在袖中,十指相互缠绕,竟有些紧张。

    她不敢再去看他,便暗自垂首,一遍遍地深呼吸着。

    她便如此煎熬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终是到得黎府外,她犹如大赦,立即跳下马车。

    三顾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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