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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琳穿戴亮丽,手中提着漆皮包,依旧是那么火辣。黑色丝绒的高跟鞋,两条美腿纤细匀称,十分漂亮。她脸上的笑容明媚,笑得格外灿烂,站在他身后说道,“莲,我刚从新加坡回来,第一时间来看你噢。”
    
    伍贺莲徐徐转身,距离她几米的距离,冷冷地望着她,“我好象说过,不许来公司找我。”
    
    “我……”伊琳被他的冷漠所慑,支吾道歉,“对不起。”
    
    伍贺莲将烟放在唇边,抽了一口,“以后都不要再找我,明白?”
    
    伊琳整个人微颤,他的话语无疑是判了她“死刑”。她慌张无措,一下迈开脚步奔到他身边,搂住他哀求,“莲!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不听话!我再也不来公司了!我错了好吗?你不要离开我!莲!”
    
    “出去。”伍贺莲凝眸,嘴角噙着一抹笑,他硬声吐出两个字,伊琳丽容一窒。
    
    “莲!我不能没有你!你别这样!”伊琳整个人无力,抱着他跪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泪水湿了妆容,“莲!求你了!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伍贺莲低头瞥向她,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
    
    “这个世界上,。别钻牛角尖。你是聪明人。”疏淡的话语如尖锐的刺,他松开了手。
    
    “我没有你活不下去!”伊琳执着哭求,紧抱住他不放,“莲!我会死的!”
    
    手中的烟抽完最后一口,伍贺莲冷如极地里的寒冰,不近人情,决然说道,“这是你的事。”
    
    泪水滑过脸庞,伊琳的脸庞一行清泪,绝望空洞。
    
    
    
    周一去商银公司,朱治青并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她也没有提起。协议顺利签下,这是最好的结果。他开口称赞她能力强,言语之中似是十分赏识她。顾晓晨仅是微笑,也不多说什么。
    
    生活还是照旧,一日三餐总是免不了。
    
    三月走到了月末,顾晓晨也渐渐融入新公司,办事更加得心应手。她已然成了朱治青的帮手,大小事务都会交给她辅佐处理。投行部的洽谈比较多,应酬也比较多,饭局上朱治青会替她挡酒,对她也算是关照有加。
    
    这让顾晓晨十分感激。
    
    但是可怕的事情也发生了。
    
    晚上睡觉每每睡到半夜,她就会接到恐怖的搔扰电话。
    
    “嘟嘟——”
    
    “喂?”
    
    “我好寂寞……你是不是也睡不着……小宝贝……”
    
    “啪——”顾晓晨挂断电话关了手机,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
    
    起初对方只是打来就挂断,后来开始有恶心的呻吟声,说着肮脏的话语,让她感到莫名害怕。有了几次经验之后,晚上睡觉前,顾晓晨总是会将手机关机。但是过分的是,对方竟然开始白天搔扰她,而且总是用不同的号码打来,让她防不胜防。
    
    晚上害怕得睡不着,白天的状况就不好。
    
    时间一长,顾晓晨的精神明显衰弱。
    
    开完会,朱治青扭头问道,“顾助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看你脸色好象不大好。”
    
    “只是睡得不大好。”顾晓晨笑着摇头,轻声说道。
    
    “那可能是太累了,你平时一个人住?”朱治青随口问道,笑得温和。
    
    “恩。离公司比较近,上班也比较方便。”顾晓晨并没有多想,如实说道。
    
    “一个单身女孩子在外要格外小心。”
    
    “谢谢朱经理。”
    
    有一段时间,搔扰电话似乎少了些。但是睡到半夜,不再是手机铃声响起,而是有人敲门。顾晓晨被惊醒,喊了声“谁在外面”,那敲门声又消失了。可是总感觉公寓的房门外有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徘徊。她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周二的晚上,饭局应酬完后,她独自打车回家。
    
    这边是老式的住宅大楼,两幢大楼之间的小巷十分幽静,脚步声都听得清楚。
    
    顾晓晨一个人走向公寓所在的大楼,有些路灯坏了,一片暗一片明。她提了一颗心,走得很急。
    
    不知道是不是胡思乱想,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一样,她脊背一寒。
    
    脚步越迈越快,顾晓晨咬着唇狂奔起来。
    
    刚转过转角,身前压下一道高大身影,她尖叫出声,“救命啊!有变态!”
    
    “是我。”那口气有些阴郁,低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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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路灯的转角,只有月光洒下一缕银白光芒。照映出他一半侧脸,冷漠中带着隐隐怒气,深沉得让人心窒,黑发掩着双眸,敛着熠熠光辉。顾晓晨一怔,瞧清了来人,惊吓过后却是心有余悸,一张小脸刹那苍白。
    
    “是你。”她松了口气,却有一丝颤音。
    
    伍贺莲想起她方才的尖叫,神情骤然阴霾,“我像变态吗。”
    
    顾晓晨朝后退了一步,神经不再紧绷,整个人也渐渐放松下来,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有些没好气地说道,“谁会没事站在转角,突然又冲出来。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这么鬼鬼祟祟,是人都会把你当成……”
    
    “变态”这那两个字对着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睁着大眼睛,只好咽了回去。
    
    她难得会说这么多话,伍贺莲听得一愣,而后轻笑出声,“呵呵。”
    
    他这一笑,神情不再阴霾,僵持的氛围也缓和了些,犹如乌云散去的天空。
    
    “很少听你说那么多话。”他的声音空旷悠远,传入她的耳朵。
    
    顾晓晨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恍惚地抬头,却见他正凝望着自己,目光如炬。心里狐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想到自己先前曾经说过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她下意识地咬紧唇瓣,烦躁的心绪平复下来。
    
    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就像从来根本就没有认识过。
    
    于是她低下头,迈开脚步绕过他。
    
    伍贺莲高大的身躯突然动了动,只身挡住她的去路。
    
    “这位先生,请让一让好吗。”顾晓晨无谓抬头,轻声说道。
    
    伍贺莲凝望了她半晌,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地将手抬起。顾晓晨这才发现他的手中提着一只口袋,她的视线扫过口袋,又是困惑地扫回到他那张俊容。他将东西提到她面前,示意她快点接过。
    
    可她却不去接。
    
    伍贺莲沉了俊脸,像是十分别扭,死硬说道,“你的盆栽忘记拿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顾晓晨的脑子宛如电脑死机了。
    
    原来他是来送盆栽的。
    
    顾晓晨木讷地接过口袋,默了下,提着口袋终于迈开脚步。
    
    伍贺莲站在原地,并没有继续去追。等到那脚步声徐徐远去,他点了一支烟,独自一人走出小巷。
    
    一段一段的路灯,斜长的影子时有时无。
    
    夜空中有星光闪烁,指间的星火同样明明灭灭。
    
    大楼顶楼的公寓,顾晓晨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往床沿一坐,目光不经意间瞥向放在地上的口袋。擦着头发的手微停,她朝后躺去,翻了个身,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十二点,那讨人厌的搔扰电话再度响起,“嘟嘟——”
    
    忘记将手机关机的顾晓晨再次被惊醒,她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看了又看。那是一串陌生号码,同样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她认定了是那个变态,虽然心中害怕,可还是下定决心接起。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粗嘎地奸笑,“小宝贝……今天你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衣……”
    
    “我警告你,你再打电话过来,我就报警!”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顾晓晨对着那头一阵乱吼,直接关机,握着手机的手还在颤抖。
    
    这下又是难以入眠了。
    
    
    
    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班,顾晓晨的精神萎靡不振。冲咖啡送进经理办公室,朱治青坐在大班椅上,抬头望向她,关心地问道,“顾助理,昨晚又没睡好?”
    
    “恩。睡得有些晚。”顾晓晨将咖啡放下。
    
    “如果太累,我可以放你两天假休息一下。”朱治青和蔼地笑着,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大掌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
    
    顾晓晨感觉肩头一沉,只是单纯得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她不着痕迹地退开,轻声说道,“朱经理,不必了。我想我没问题的。”
    
    “那就好,我就是喜欢有责任心有干劲的职员。现在的女孩子啊,都太娇气了。”朱治青收回手,朝她眯眯笑。
    
    “朱经理夸奖了,那我先去忙。”顾晓晨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等一等。”朱治青喊住了她,顾晓晨立刻回头,“下周一有个金融会晤,你跟我一起去深圳。”
    
    顾晓晨并没有异议,开口应诺,“好。”
    
    周日的晚上,顾晓晨整理了一些东西,省得明天早上太匆忙。这次出差去深圳,并没有几天。周一出发,最迟周四下午就会回来。她将行李袋的拉链拉好,和挎包一起放在椅子上。
    
    起身走向桌子倒了杯水,顾晓晨的脚碰到了地上的口袋。
    
    两盆盆栽放在口袋里,并没有取出。
    
    顾晓晨脚步一停,慢慢地顿下了身体。她将两盆盆栽从口袋里取出,目光却被口袋底部某件东西所吸引。灯光下,那东西发出一瞬银色,有些眼熟。她伸手探进,捏住那银色的环状物件,拿在眼前一瞧。
    
    忽然眼眸微紧,恍惚的时候,仿佛听见他说,“戴着吧。不要摘下来了。永远都别摘下来了。”
    
    竟然是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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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换位(。com) 
深圳毗邻香港,交通自然十分便捷。
    
    车子一路稳稳飞驰,坐在车中,前方的男同事一直在讲说有关深圳近几年的发展境况,与经理朱治青不时地交谈,显然事先就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所以有备无患。
    
    “深圳发展得特别快,第六期全球金融中心指数揭晓,深圳在那一期七十五个全球金融中心城市中,金融中心竞争力排名第十四位,可见深圳这是块宝地。”小刘不时地回头,笑着说道。
    
    “小刘,你说得不错,深圳确实是块宝地。所以这次的金融会晤,上面特别交待了,通过接触国内的金融机构、证券公司,也希望开拓国内市场。”朱治青点了点头,几句话点出这次会晤的真正用意,也加重了他们身上的担子。
    
    顾晓晨望着前方,只是安静地聆听。
    
    “顾助理,是不是坐车坐得时间太长,所以不舒服?”朱治青问道。
    
    顾晓晨笑笑,她确实是有些不舒服,“有一点。”
    
    “顾助理,马上就要到了,你开窗吹吹风。”小刘望向顾晓晨,关心地说道。
    
    “小刘,拿瓶矿泉水给顾助理。”朱治青沉声吩咐,小刘立刻取了水递向了顾晓晨。
    
    她一边道谢,一边接过,“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了。”
    
    到达预订的酒店后,三人放下东西,各自去房间休息。
    
    出差第一天,他们并没有去会晤召开的地点,而是在深圳这座繁华的都市游逛。顾晓晨长这么大,很少出香港,除了先前去日本公干,加上法国巴黎之行外,她都没有怎么出去过。
    
    这下也只当是额外旅游了。
    
    
    
    等到第二天下午,她才跟随着朱治青前去金融会晤中心。
    
    墨绿色镜面的高级大厦,站在大厦前仰头望去,眼前的大厦简直就像是矗立在云霄之中,呈现正三角型。当然,这是视觉上的误差。
    
    “顾助理。”小刘在前头喊了一声,顾晓晨急忙应声。
    
    三人正要走进大厦,身后却有几辆黑色房车声势浩荡地驶来,列队停靠于路边。这样的排场太招摇了,惹人注目。
    
    顾晓晨同样回头望去,只见前边的一辆车有人下来,替中间的车打开了后车门。
    
    而后一道颀长的身影霍地钻了出来。
    
    修身剪裁的西服,纯净的黑色一如他的黑发,配了件银灰色的衬衣,阳光下覆着一层金光。冷酷的脸部轮廓,刚毅的线条,有一缕发丝落下额头,像是不会被任何事任何人屈服似的,如此放肆不羁。
    
    顾晓晨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倒霉。
    
    怎么到哪儿都能见到他?
    
    转念想想这次可是金融会晤,他这样的金融巨子,又怎么会不出席呢?
    
    朱治青并没有正面接触过伍贺莲,先前去伍氏洽谈,后来也是别的经理出面签署协议。但是他还是认出了他,毕竟他也是新闻媒体报道次数较多的名人。
    
    朱治青笑着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拿名片,阿谀地说道,“贺总。您好。我是商银证券的朱治青。”
    
    伍贺莲微微点头,一旁的助理接过了他的名片。他的态度冷漠,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无形中给人压力,仿佛他就该如此高不可攀的。那挺拔的身躯从顾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