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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暴露,没想到你还傻愣愣的,真是可笑。”
江二夫人韦好音有点坐立不安,难道三弟真的另立了遗嘱,不,肯定是那个丫头骗自己,要是她真有那份遗嘱,干嘛要挑拨离间,“丫头,虽然你变聪明了不少,可是你不觉得你撒谎的技术不过关吗?”
江栀七唇角微扬,“江二夫人,我劝你最好弄清楚我今天坐谁的车来的,撒谎?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字什么意思,你们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你们欠我爸妈妈的,欠我们家的,我会让你们全都吐出来,一个子都不给你留。”
要不是妈妈在场,江栀七甚至想套套江二夫人的话,看那个炸弹是不是他们放的。
第16章 好久不见()
江母心绪不宁,已经过了两个绿灯还依旧停在路口,幸好这段路没有车,要不然后面的车早就鸣喇叭了,“七宝,你爸爸他,他真的准备了?”
她不确定,七宝是她生的,这孩子从小就是孩子王,经常打哭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也是朋友成群,所以她认为七宝能拿到很多消息,可从今天的情形来看,以前的一切或许都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上,那七宝是不是也没有了朋友,所以才那么暴躁?
江母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母亲,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没有发觉。
“七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用,才让七宝这么费心。”江母自责道。
江栀七这次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早上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她手里有爸爸的遗嘱,问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和她见面,她好像有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
“妈妈,我把暗号记下来了,你看,就是这个。”江栀七拿出塞在袖子里的纸条,她没想到这里的笔那么难用,文字还那么奇怪,她写了好几张才总算写成了一张能看的。
江母一看这字,愣了一会儿,七宝怎么把阿拉伯数字写出了草书的感觉,还是用圆珠笔写出来的,她还以为暗号是什么,原来是电话号码,今天七宝说话有点奇怪,她看了七宝好几眼,才拨打电话,“喂,您好,我是江峯的妻子白夕照,你说你有我丈夫的遗嘱?”
“寒深,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嗯,好,我们一会儿见。”
“好,就在那家咖啡厅见。”
原来两人认识,江栀七本不相信这个人,但听妈妈的熟稔的语气,她觉得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七宝,寒深是我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就是个叱咤风云的学生领导了,只不过毕业就出国,没想到她回来了。”能见到几十年未见的旧友,江母是开心的。
江栀七含笑点头,“那我们过去吧。”
她们约在了cbd的一家咖啡厅,因为快到中午了,那里吃简餐的人不少,江母径直走向吧台,问了句柳律师在哪里,立马就有服务员带她们过去。
江栀七警醒的打量着四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奇怪的,他们的灯比煤油灯亮多了,洗澡也更方便,不用提水,甚至恭桶都是自动的,而这家咖啡厅,让江栀七很熟悉,方形宫灯、红木桌子,即使简陋低级,也让江栀七放松了不少警惕。
所以她警醒,在一个让她放松的环境里,才更不能放松。
“寒深!”江母激动的和包厢里的女人打招呼。
柳寒深红着眼眶抱住了好友,“夕照,好久不见。”
江栀七打量着母亲的好友,那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利落的短发,精致的妆容,可那双眼里落满了风霜,看得出她过得不开心,她的衣着妆容高档奢侈,一看就知道不差钱,可她不开心。
一个事业上成功的女人,有钱而不开心,和那些爬上高位的妃子很像。
“柳姨,你好,我是江栀七,妈妈的大女儿。”
第17章 并不信任()
柳寒深立马拿出了一个红色礼盒,“初次见面,这是给七七的礼物。”
江栀七微笑着接过礼物,“谢谢柳姨。”
两个女人一台戏,因为白夕照和柳寒深很久没见,两人都诉说了好一会儿过去,等白夕照想起自己女儿的时候,已经20分钟过去了,她赶紧点了吃的,抱歉的看着女儿:“乖哈,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嗯嗯,柳姨,你说我爸爸的遗嘱在你那里?”江栀七向来直接,刚才已经给了两个长辈足够的叙旧时间,现在是商量大事的时候了。
白夕照有点尴尬,“七宝,这是大人该商量的事情,乖乖吃饭,”接着不好意思的看向旧友,“寒深,不怪七宝着急,我活到这个岁数才知道钱的重要性,你也知道,我结婚后就没有出来上过班,现在连人情世故都寒深,他什么时候联系你的?”
柳寒深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白夕照:“大概一个月前,学长将这份公证过的遗嘱交给我,我仔细看过做了分类,第一类是能取出来的钱,有三千四百万,你们可以决定要不要取出来,还有就是古玩和股份,学长存在保险柜里的古玩全都留给了夕照,股份是留给七七的,房产留给晨晨,你们看看。”
股份?江栀七尽量做出不疑惑的模样,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白夕照眼眶微红,她想起了被二嫂拿走的古玩,“古玩已经被二嫂取走了,就在昨天,寒深,我们能要回来吗?”
以前的白夕照无忧无虑,家庭和睦钱财不愁,即使丈夫破产,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直到今天,她忽然觉得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而她们现在无依无靠,根本比不了那么富贵的人。
直觉告诉江栀七,眼前的女人不可信。
第一,柳寒深出现的时机太巧,就在江二夫人把古玩都拿走了之后,她就跳出来,说自己有遗嘱,并且明确表示那些古玩应该是留给妈妈的。
第二,柳寒深是妈妈的朋友,应该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可是听她们聊天才知道,她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那爸爸怎么会把遗嘱交给柳寒深。
第三,柳寒深有心事,生于深宫的江栀七见过不少柳寒深这样的女人,相信她们,只会伤害自己。
“当然可以,妈妈,柳姨一看就是很厉害的律师,她肯定能帮我们要回来。”江栀七信任的看着柳寒深,她眉眼弯弯十分可爱。
柳寒深随即点头,安慰道:“夕照,我是学长的律师,自然会承担这个责任,你们不要担心,我一定把属于你们的都给你们要回来。”
“对对,还有那个帮他们做假的律师,柳姨一定不能放过他,告他,直到他入狱为止。”江栀七积极的提出建议。
柳寒深满口答应着,“交给我,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回复。”
白夕照不赞同,“寒深,只要能拿回古玩就好了,其他的,没必要。”
第18章 可怜你的敌人()
她想的很明白,以她们现在的经济水平,和二嫂他们斗,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晨晨还小,七宝也还要上学,就算她们逞一时之快拿回了所有,难免他们报复。
柳寒深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自信满满的说:“我手上有他们走私的证据,让他们进去几年不是问题,夕照,你放心,我不打无把握的仗。”
“柳姨刚才霸气极了,对了,姨父呢,没有一起回国吗?”江栀七好奇的问道。
刚才妈妈和柳姨叙旧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姨夫,可柳姨这个岁数就算是合离了,也该有个前夫,江栀七觉得,柳寒深可能是顾及妈妈的心情,才没有提到姨夫。
白夕照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丈夫离世给她的打击很大,如果不是这一双儿女,她早就随丈夫走了,“寒深,你看我,光顾着自己伤心,都忘了问你这么重要的问题。”
柳寒深无所谓的摆手,脸上没有一点异样,“在国外自由惯了,我还是单身,夕照,你可不能歧视单身贵族,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想吃吃,想睡睡,要是突然多一个人,我可能还会不习惯。”
白夕照是个开明的人,柳寒深这样洒脱的性子,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不歧视不歧视,以后还要指望你帮忙呢。”
柳寒深一点也不客气,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
这时,江栀七的手机响了起来,可吓坏了江栀七,早上客厅的电话响起来,她差点没把电话砸了,可现在她印象中人人都不离身的小方盒子响了起来,还会震动,而她却不怎么会用,急得冷汗都出来了。
“七宝,怎么不接电话?”江母看女儿一直没有接电话,也没有把电话挂掉,关心的问道。
江栀七呆呆一笑,看着方盒子上显示的名字:清歌姐姐,还有一个红的,一个绿的,一个黑色的圆框框,和客厅的电话不一样,到底该怎么接?
她郁闷呐!对这个陌生世界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江栀七”的记忆,但毕竟是走马观花,她能记住的不多,昨天梳理完复杂的家庭关系,那个“江栀七”的记忆就所剩无几
不管了,随便滑一个。
江栀七按了那个红色的键,惯性的上滑,接着方盒子暗了下来。
“是谁啊?”江母问道。
“江清歌,”江栀七感觉自己是挂了电话,“今天上午还邀请我一起采花,被我讽刺了。”
“就是你二嫂的女儿?”柳寒深问道。
白夕照皱眉,“是,她,竟然要采花?”丈夫刚死,女儿心情那么差,江清歌竟然要带女儿采花?!这家人当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江栀七垮着脸:“妈妈,你顾忌她们和爸爸是亲人,可她们眼里完全没有爸爸,这样的亲人,还有认的必要?”
她的妈妈敏感善良脆弱,所以才容易被欺负,她不需要妈妈变得多么强大,至少态度要一致。
可怜你的敌人,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在某些时候,会带来致命的伤害。
第19章 宣判死亡()
回到家,江栀七就发烧了。
那天在泳池泡了很久,再加上父亲的死亡,亲戚的背叛,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一直苦苦撑着,一回到家,她就倒了下去。
黑暗中,她好像回到了艰苦逃亡的一个月,每天风餐露宿食不果腹,遮遮掩掩的活着,她联系父皇的亲信,可那些亲信都背叛了父皇,这让她陷入了新一轮的逃亡,直到萧将离出现。
他问她,愿不愿意回去。
她当然不愿意,还言辞激烈的羞辱了萧将离,可他并不恼,执意要带自己走。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她怎么就死了呢,她竟然记不起来,也看不清楚。
记忆中的两个人在屋子里大打出手,她虽然武艺高强,可相较于在沙场厮杀过的萧将离,终究差了一筹。
当她说完决绝的话转身的时候,竟看到了父皇,浑身都是血,好似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刀,颤巍巍的想要递给自己,只听父皇说:“报仇,替我报仇!”
对啊,大仇未报。
她想要冲破黑暗,想要出去,她不能活在回忆里。
身体动都动不了,她的头很沉很沉,四肢更像是被捆住了似的,完全不能动弹,是谁,是谁将她囚禁了起来?
“不烫了,不烫了,退烧了!”白夕照高兴的说。
女儿忽然倒下,吓得她差点魂都出来了。
“姐姐姐姐,晨晨以后把肉肉都让给你,你快醒来吧。”江若晨都快哭了,萌萌的大眼睛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偷偷哭过。
“我,我没事。”江栀七艰难的开口,她的嗓子好像被火烧过,嘶哑得和鸭子似的。
“姐姐!呜呜呜,你不要离开晨晨啊!”江若晨双手双脚的爬上床,趴在江栀七胸口哭的厉害。
这是她的房间,她没有去医院,手背上还被针扎着,旁边挂着好几个看不出材质的瓶子,头晕沉沉的,胸口更沉,“晨晨乖,姐姐没事了。”
白夕照悄悄抹泪,要不是她太无能,女儿也不至于病倒,她一定要振作起来。
“幸好那个医生路过这里,还带着退烧的药,对了,他还在客厅呢,医生,谢谢你,我女儿醒了。”
江若晨赶紧从姐姐床上下来,不好意思的在一旁点脚尖,“以后晨晨也要成为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江栀七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手,摸了摸江若晨毛绒绒的脑袋,“好,晨晨加油。”她侧头看向门口,想要感谢那个医生,不看不要紧,一看,她感谢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人是萧将离的私人医生,爸爸出事那天,就是这个人宣判了爸爸的死亡。
穿着白无常的衣服,还带着白乎乎的面巾,怎么看怎么丧气,可那双桃花眼实在太有辨识度,让江栀七一眼就认了出来。
“既然你没事,那某人就放心了,对了,某人让我告诉你,监控在他手上,让你身体好点过去拿。”医生居高临下的说道。
第20章 成长的步伐()
监控?
江栀七对这个名词非常不熟悉,她隐约能明白,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可那个某人,她很清楚的知道。
她是被人跟踪了吗,怎么会一病倒就有人来给自己看病,还准备的那么齐全,可萧将离不应该很烦她吗?跟踪她,监视她还说的过去,救人又是怎么回事?
萧将离的脑子被驴踢了?
白夕照的脸色刷一下变了,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那医生说完话开心的走了,终于不用待在这里,他也很开心,临走还不忘用力的关门。
“晨宝,今天幼儿园不是留了作业,让您看完那个动画片吗,快去吧,妈妈有话和姐姐说。”白夕照温柔的对儿子说。
江若晨耷拉着小脑袋,有作业的童年真是不幸福,“我马上去,姐姐我看完动画片就过来哈。”
江栀七摆摆手,催促弟弟快去。
“那个医生是萧将离的人?”白夕照帮女儿盖好被子,虽然退烧了,还是不能见风,她虽然心有疑惑,可还是女儿的身体更加重要。
“嗯,”江栀七点点头,“我见过一次。”她不敢提那次爆炸。
“是,是你爸爸死的时候?”白夕照无力的问,只是过了两天,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好的一个家庭支离破碎,如果不是疼痛感太强烈,她都要以为这是个梦。
“就是那个时候,妈妈,爸爸的事情交给我来查吧,你就和柳姨一起,把江二夫人那边的事情做完。”
以前宫里有个才人,她不是甘心情愿进宫的,那才人有个青梅竹马,可因为家里只有她适龄,就送了进来,原以为会落选,可谁知道选上了,既然无心就一点都不在乎恩宠,整日绣花,那时候江栀七是长公主,见那才人绣的花好看,便常常送花样让才人帮个手。
有一次半个月过去了,那才人都没有把手帕送来,江栀七一打听才知道,那个才人的青梅竹马上战场死了,还是落下了悬崖尸骨无存,她得到消息就缠绵病榻,已经无心绣花。
江栀七去见过那个才人,原来她绣花是青梅竹马喜欢她的女红,那现在他死了,才人就再也不会绣花了。
妈妈和爸爸的感情那么好,让妈妈查爸爸的死因,这不是让妈妈的心再死一次?
白夕照欣慰的看着女儿,“七宝,妈妈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弱?”
江栀七心里的想法被妈妈知道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妈妈不弱,是善良。”
“不,我很弱,我都不敢问那天的事情,明知道丈夫死于谋杀,可我却连询问的勇气都没有,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