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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家。”严霖将容夏的东西装好,背包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肩头。
“我这几天住我爷爷的老朋友家,有人会来接我的。”
霍权玺应该会来接她吧?
容夏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他知道你几点放学吗?”
他,自然是指霍权玺。
容夏摇头,知道才是怪事。
“你有他电话吗?”
又摇头,还真没有,要他电话干嘛使?
“他要是没来接你呢?你这腿。”严霖指了指容夏的膝盖,让她一个人走回去,他肯定不放心。
“他敢!你放心回家吧,他不敢不来的要不你扶我到警务室吧,我坐那里等。”
既然大清早的送她来学校,自然会把她接回去,容夏虽然嘴上说得肯定,但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怀疑。
万一他要真不来呢?
找死他!
严霖将容夏背到警务室,陪她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被赶回家的。
坐在警务室里,跟警卫大叔聊聊小天,磕磕瓜子,是容夏常干的事儿。
“嗨!容大美女。”
背后突然蹿出一个爽朗的男音,容夏微微一惊,扭头看去,拧起眉头。
霍晟?
这厮待在四中警卫室的窗口干嘛?
难道霍权玺派他来接她?
“看见我一点儿都不欢喜嘛,怎么?在等人啊?”
明知故问。
容夏没好气地白了霍晟一眼,一家子的讨厌鬼。
“你来干什么?”
“我?”霍晟摊开手,看了眼四周,将手里的大西瓜塞进了窗口,“我随便逛逛啊,是吧,洪大叔。”
警卫大叔点点头,熟络地招呼霍晟吃瓜子。
英晖最差生,这一片的学校警卫没几个跟他不熟的。
当然他也听说过霍晟调戏容夏被打的事,这两个祖宗撞一起了,那还了得?
“两位同学,时间不早了,都赶紧回家吧。”得赶紧打发了这两个。
“我等人。”
“我没站在你四中的地皮上。”
俩人互瞪了一眼,不屑地看向别处。
两个都不是善茬,听这意思,没一个愿意走。
“霍晟,我可是在等你老哥,你说要是让他看到你出现在这里,会怎么样?”
看见他就烦,赶紧让他走人。
“哦!是吗?”霍晟斜嘴,狡黠一笑,“我走还不行吗?”
霍权玺能来接学校她?切!打死他都不信。
容夏眯眼,撅起嘴,盯着霍晟耷拉着肩膀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还不是大嫂呢,怎么就想替霍权玺教育教育霍晟这幅死样儿呢?
“哎,洪大叔,你怎么跟他这么熟啊?”
容夏就奇了怪了,霍晟的手还能伸到四中来,了不起!
“他呀,这片儿就没跟他不熟的,公子哥儿,小开,也不知道怎么想不开,天天放学不回家,就在这一片儿溜达,时不时还送点吃的什么的,”洪警卫说着就拿出西瓜刀将西瓜切了起来,递给容夏一块,“知道你俩有过节,吃了西瓜早点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学他瞎溜达啥。”
“谁学他了?我今儿是伤患,等着人来接我呢。”
容夏啃着西瓜,抬腕看了眼表,原来已经快六点了,怪不得天都快黑了。
死祸全起,竟然还不来。
“那你得快点儿,知道等下跟我换班的是谁不?你死对头,铁小二。”洪警卫指着值班表提醒容夏。
啥玩意儿?!她怎么这么衰?不就等个人嘛,竟然碰上铁小二值班。
要说到跟铁小二的仇恨,简直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每次她翘课爬墙都是被铁小二逮到教务处的。
“算了,洪叔,我走了。”
容夏蹬蹬腿,站起身。
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可以走路的,靳家离得这么近,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霍权玺那家伙!哼!等着容姑奶奶告他御状!走着瞧!
“呦!这不是容夏吗?怎么一个人回家啊?早上不是还听说容大美女有大帅哥保驾护航的吗?”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谁呢?谁呢?祸水一般的女纸啊!
013 准妯娌的战争()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容夏扭头看去,花束子。
英晖的公主花,又在欺负女同学了。
“公主花,你说你欺负同学犯得着躲在角落里吗?谁不知道这是你的癖好?”
英晖中学是齐港市最高级的私立中学,里面的学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里面比得不是成绩好差,而是谁的老子更有钱,谁的老子更有权。
“容夏,好好在你那破学校里待着,别来勾搭我们英晖的人,我说几句话就能让你被停宿,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不想毕不了业吧?”
一说到停宿这档子事儿,容夏就火得冒青烟,算她花束子有种。
“敢问公主花,我勾搭谁了?”
“死不要脸,我警告你,以后离霍晟远一点,否则你懂的,我这个人就是心眼儿不太好。”
话是冲着容夏说,罪却是那个蹲在角落里的女生受,又被这死女人狠狠踹了一脚。
示威呢!
容夏咧开嘴笑了,“我知道你缺心眼儿,但也别缺到那份上啊,像霍晟这种品学兼差,全校倒数第一的家伙,估计也就只有你稀罕他了吧。”
“容大美女就这么不待见我?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啊。”
云淡风轻地调侃声,一听就知道是霍晟。
这家伙果真是阴魂不散。
容夏睨了他一眼,不屑道,“表错情了吧霍晟,不知道姐以后是你什么吗?”
“知道,我女人。”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姐再打你一顿?”
“不信,你舍不得。”
“啊!你神经病啊?!”
霍晟三两步上前,将容夏腾空抱起,吓了她一大跳,花束子更是气得面色铁青。
他俯下脸,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与霍权玺十分相像,他与他不同的是气势,他是黠,而霍权玺是傲。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我送你回去,真信他会来接你?天真。”
“姐用得着你送?放我下来。”容夏挑眉不悦。
“霍晟,你什么意思?如果你记性不好,我就再提醒你一次,两个月后我会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再跟容夏纠缠,我不会放过你的。”花束子指着霍晟,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
“随你便。”霍晟无所谓地应声,抱着容夏走了,甚至压根没有扭头瞧过花束子一眼。
容夏倒是被她的一番话惊着了,英晖第一差跟英晖公主花订婚,这真是绝配啊。
但,这是不是也就说明她跟公主花以后有成为那什么的可能?
叫什么来着?妯娌!
望天!杀了她吧。
*
霍晟将容夏放在大门口,她立马拐着腿蹦了进去。
霍权玺,你死定了!
靳莫背对着门口,手里握着电话,一见容夏回来,当即展开了紧拧的眉头,“小夏啊,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容夏只身一人,靳莫沉下了脸。
“权玺呢?打他电话也关机,他搞什么名堂。”
“靳爷爷,您是不知道,我在校门口等了他两个小时,都没见他人,差点就被隔壁学校的花束子给欺负了。”
哼!一箭双雕!
容夏撅瘪着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你没见到他?你自己回来的?”
老爷子立马心疼地拉过容夏的手,将她往沙发上牵去。
“还好碰上您的小外孙子,他送我回来的,唉?他人呢?”容夏正想好好表彰霍晟一番,一扭头,人没了。
“小外孙,霍晟吗?”
“是啊,人怎么不见了?”
容夏拐着腿走到门口,东张西望,霍晟已经走到大铁门了,她大喊,“哎,霍晟,你怎么走了?”
搞什么?这个点到外公家了,竟然不蹭顿饭再走?
眼看天都黑了。
“阿晟,吃完饭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吖的!
这厮!太没人情味儿了!
她喊他,他没半点反映,自走自的,老爷子一叫他,立马就转身往回走了。
“外公。”
完全公式化的称呼,听着比霍权玺叫得更生硬。
靳莫点了个头,冲周婶吩咐,“开饭吧。”
几盘菜上桌,今天的菜比往常还丰盛,周婶还特意说顿了补汤给容夏,看来伤患的待遇是不错。
不过,她吃了几筷子就觉着气氛有些怪异,低头瞄了霍晟几眼。
这厮突然转性了?绷着个脸,一句话都不说,吃得还真是认真。
老爷子板着一张脸,脸色也不太好。
啥情况啊?
“阿晟,知不知道权玺去哪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靳莫才开口问。
不过,问了也白问。
霍权玺的行踪,他怎么会知道。
霍晟如实摇头。
“这个混小子。”靳莫稍带怒意地低骂了一声。
容夏咬着筷子,心里乐呵了,看吧看吧,等着挨批吧。
周婶将靳莫的手机送了过来,“老爷子,电话。”
靳莫一见号码立马接了过来,瞬时,神色大变,啪地摔下筷子,“他去英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容夏正预想着霍权玺被教训的场面,被吓得浑身激灵了一下。
霍晟也微微惊了一下,俩人齐唰唰地盯着靳莫这张瞬间铁青的老脸。
他?英国?霍权玺去了英国?
“马上给我去查英朗的行踪,有消息立刻打给我。”
老爷子说着电话,离开了餐厅。
英朗又是哪只啊?
容夏扬着下巴,见老爷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脸打量霍晟,“哎,英朗是谁啊?他去英国老爷子干嘛这么生气啊?”
“不认识。”
不认识?
“喂,你转性了?平时那吊样儿哪去了?”
“你懂什么?”霍晟没好脸子给她看,直觉告诉他,去英国的人应该是霍权玺,但,英朗是谁?他真不知道。
靠!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切!
瞪了霍晟一眼,容夏自顾地吃菜。
“老爷子!老爷子……老陈,快去开车,老爷子昏倒了。”
014 打劫的()
“老爷子!老爷子……老陈,快去开车,老爷子昏倒了。”
“咳咳!”
周婶突如其来地惊叫,容夏差点被米饭给呛死。
一听到喊声,她下意识地拔腿就冲过去,完全忘记了膝盖的伤。
深夜。医院里。
老爷子还在昏迷状态。
容夏与霍晟坐在靳莫的病床边。
医生的告诫,床头的病例,让容夏的脑子有几秒钟的时间是黑屏的。
重新开机之后,变蓝屏。
这个才跟她重新认识不久的老头儿,这个对她还不错的老头儿,这个自称是她未来老公的外公的老头儿,竟然只剩不到半年可活。
肺癌,晚期,昨天才做过化疗。
呵!为什么这么像电视剧?
这简直就是电视剧。
容夏望天!
她有点理解这老头子为啥急着娶外孙媳妇了电视剧的正常情节。
这一消息,对于霍晟来说,却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老爷子醒了!”
“靳爷爷。”
药水味刺鼻,靳莫吃力地打开眼睛,扫了眼四周,牵唇笑了笑,“我怎么又躺这里了,真是老了。”
“靳爷爷,您好点了吗?”
“嗯,没事儿了,”靳莫被老陈扶着坐了起来,他瞅了眼窗外的天色,“这么晚了,老陈,你送阿晟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
霍晟跟着老陈走出了病房。
“小夏,爷爷也不瞒你说,就是知道自己没多长时间活头了,才希望你跟权玺早点结婚,知道自己得这种病之后,我就开始找你们家人,找了大半年,终于找着你了,你跟权玺迟早都要结婚的,你爷爷倘若还在,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果然,是照着剧本发展的,但容夏也不是个能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靳爷爷,我……”她想说,跟霍权玺年岁相当,门当户对,立马能结婚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但她也知道,做了一辈子军人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约定的。
下一秒,她猛然抬头,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霍权玺怎么还不来?周婶,你打电话了没有?”
“关机了,我再去打一个。”
“不用打,他出国了。”
出国了?英国?
容夏有点惊愕,早上还在,这会儿就说出国了,果然是有钱人,说出国就出国,不像她,这辈子还没出过省呢。
“权玺也算是我靳家的独苗,他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他绝对不会是坏男人,我看得出来他也挺喜欢你的,”靳莫顿了顿,“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唉!是我没管好,没结婚就出这样的事,不过小夏,你放心,权玺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什么意思?出什么事?难道昨晚上霍权玺去书房把酒店那事儿给交代了?
倘若是霍权玺亲口跟靳莫交代的,那那晚上的事就是铁板钉钉了,倘若不是他说的,那靳莫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时候说的?难道是当晚就交代了?所以靳莫才对她夜不归宿的事情没半天反映。
噢!天!她还要不要做人呐!
亏她还真的以为她只是姨妈驾到了而已。
“靳爷爷,呃……您怎么知道的?霍权玺说的?”
“这个……”靳莫瞅了眼周婶,有点难以启口,他总不能说周婶今早洗衣服的时候把容夏带血的裤子拿给他看吧。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就说你们俩有没有那事儿吧?”
容夏默了,一张比墙壁还厚的脸皮竟然也能红的发亮。
果然!女汉子也有羞的时候。
靳莫一看她这样儿,铁定了。
等等!不对!容夏的脑子瞬间倒带起来,就知道老爷子的话听着怪怪的,独苗?霍权玺是独苗?
怎么可能?!
不说靳家还有个亲孙,刚才还有一小苗刚走呢,虽然不是什么好苗子,至少也算根吧。
难道亲孙死了?霍晟是捡的?
“您说霍权玺是独苗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还有霍晟吗?”
靳莫目光微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权玺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阿晟的亲生母亲不是我的女儿。”
霍晟是二房生的!
怪不得今晚把她送到就准备走人了。
“小夏啊,阿晟的事你千万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包括你爸爸,你能做到吗?”
容夏用力点头,“我不会说的。”
她抽了才会大这种嘴巴。
“我记得小时候在您家玩的时候,见过一个大男孩啊,白白的,高高的,帅帅的,那个是谁啊?就我小时候尿他床的那个。”
咳!
说到6岁还尿床这事儿,她还挺难为情的,去别人家玩,还没进门就已经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光荣尿床了,还是尿了一个小帅哥的床。
靳莫咧开嘴笑了,“那就是权玺啊,当时他还没被扔到军校里,说来你们俩也是有缘分,你头一次来我们家睁开眼见到的头一个人就是他。”
呵呵!
容夏只能在心里冷笑两声,这也算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