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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的!这臭男人几个意思?
“切!爱说不说,不说以后都别碰我,哼!”容夏抱着被子翻过身。
一秒,两秒,三秒。
容姑娘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背上,“我要睡觉,你滚蛋。”
男人刚离开房间时容夏还瞪着眼睛咬牙不爽,才一会儿就已经睡熟过去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容夏微微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了。
一抬眼,霍权玺靠在床头翻着杂志。
呦!真难得啊!
难得她睡醒的时候还能见到旁边有人,平时不是霍权玺将她从床上拽出来,就是等她睡醒时候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你怎么还在?今天不去公司?”
“周末。”
……
容夏瘪了瘪嘴,她还以为霍权玺是特意为了她留在这里的,结果原来是她自己被关了两天就分不清假日了。
她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下床进了浴室里。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就一个字:爽!
洗完脸刷完牙出来,霍某人还靠在床头翻杂志。
“有早饭吗?”容夏从床尾爬了过去。
“睡饱了吗?”
男人拖起她两条手臂将她带进怀里,她夺过他的杂志点点头。
财经。没劲。
直接扔了。
“我也还没吃早餐。”
霍权玺跟容夏的生活节奏从来都不在一个步调上,可以说他俩从来没在一起吃过早餐。
平日里等容夏睡醒的时候,霍权玺早已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就等出门了。
听到这话容夏微微有点小诧异地抬头看向他,毕竟现在已经快九点钟了。
一抬头,瞬间,唇上一热,随即迎来男人风暴般地侵袭。
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裙几秒钟被推至肩胛处,然后剥离了。
“混蛋!说了别碰我!”容夏好不容易腾出小嘴抗议,双手却紧紧抱着男人的头。
“你不想?”男人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容夏眯着眼放着寒光,这臭男人,刚才还惹得她一阵酥麻,这会儿就全线罢工,逗她玩呢?!
“我问你想不想”
话未说完,粉唇再一次被热烈地堵上。
他当然想,昨天就想,忍到今天都快疯了!
这没心没肺的小女人,一整晚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可能知道他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最后还在客房眯了一小会儿。
屋外烈日炎炎起码38度高温,屋内也毫不示弱,挥汗如雨。
连番几场大战过后,容夏再一次昏昏沉沉地见周公了,肚子再饿都没有感觉了。
睡到大中午,接到容安的电话才勉强起来。
老爸辛苦准备了一桌子菜等她回去吃,再怎么舍不得周公也有跟他暂时Goodbye!
霍权玺将容夏送到容家,自己便开车走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只能再抓紧些时间,毕竟单单靠着金元从银行领走一百万这一条,还远远不够还容夏清白。
容安做了许多容夏爱吃的菜,他真怕明天一开庭,容夏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饭菜了,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容安也是打从心底里担心。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有人存心诬陷,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容夏到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胃口不知道有多好。
主要是饿的!
从昨天下午吃了那份牛排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早上又大战了几场,早就饿扁了。
她也不想去想明天以后的事情,反正她没有杀人,总不能硬给她按上个杀人犯的头衔吧?
容夏总觉得这种做冤大头的事情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吃过午饭,容夏陪着容安唠了一段时间嗑,之后进了房间给严霖和安筱分别打了个电话。
难为他们为她担心,果然是万年好基友。
翌日早晨。
容安特意大老远去买了生煎包给容夏做早餐。
一口气吃了6个,把肚子塞得饱饱的。
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055 啵一个()
一口气吃了6个,把肚子塞得饱饱的。
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法庭上。
容夏站在被告席上听着一片人长篇大论地陈词着,就跟背书一样。
无聊至极。
她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霍权玺没有进场听审,容夏压根不想往旁听席上看去,每看一眼心里就失落一分。
枫港茶餐厅的老板娘出庭作证,容夏也没去看她,从来就对老板娘这种势利小人没什么好感,她只是盯着老板金元看。
很明显,金元在躲避她的目光。
所有问题容夏一概不回答,全部交给张律师去回应。
金元夫妇面对律师的疑问也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方当事人曾经在笔录中阐述,她离开茶餐厅的这段时间里,曾在文西路的一个小摊上吃馄饨,如今我方已经找到这位卖馄饨的小贩,并且有周边的小贩证明此人就是当日的那个商贩,请允许我方证人上庭。”
容夏一听到找到那个小贩,立马抬起头,盯着张伟安。
找到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
吖的!她怎么都没有听霍权玺说过。
“传证人上庭。”
容夏扭头望向侧门口,睁大双眼盯着,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中年男人。
没错!前面那个就是卖馄饨的。
“就是他就是他,我那天晚上就是在他家吃的馄饨,后边那个是在旁边卖鸭脖子的。”容夏挥手指着那个小贩,兴奋地就差蹦起来了。
“肃静!证人,你阐述你的证言。”
“我是文西路上摆摊卖馄饨的,那个姑娘当天晚上九点半是在我这里吃过馄饨。”
“事情过去这么多久,一晚上吃馄饨的人应该不少,你怎么就记得她在你这里吃过馄饨,并且这么清楚记得是晚上九点半,而不是八点半七点半?”
“那姑娘经常到我这里吃馄饨,所以记得,那天刚收了她的馄饨钱,我老家就来电话说我爸生病了,我就立马收摊连夜回老家了,我手机里还有那天老家打来的电话记录,当晚9点52分的时候打来的。”
中年男人把手机交了上去。
赞!
一万个赞!
有了这个证人,看那茶餐厅的一对狗夫妇怎么诬陷她。
坐在旁听席中的众人也微微松了口气。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方还有一份银行账单明细,这里面很清楚的记载了金元夫妇在案发后一周从一个名叫林江的户头中取走了一百万现金,所以我方有权利怀疑金元夫妇是收受他人钱财后作伪证,诬陷我的当事人。”
“你,你你血口喷人,我们才没有作伪证,你别胡说八道”
“肃静!控方证人……”
……
……
……
最后的最后。
容夏走下被告台,径直冲到了容安的怀里,抱着他又蹦又跳,“老爸!”
“哎。”
“老爸!”
“哎。”
容夏已经乐翻了。
“我就说嘛,不是我杀得人还能硬扣在我头上不成,快,来啵一个。”
容夏抱着容安的头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是严霖,又是狠狠一口,接着是安筱,两个好基友直接嘴对着嘴秀起了恩爱。
霍权玺老远看到容夏活蹦乱跳地跑出法院大门,不停地张望着。
他下了车,这小女人果然立马从几十节的石梯上飞奔了下来。
纵身一跃,容夏直接跳到了霍权玺的身上,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间。
要不是霍权玺身手敏捷接住了她,容夏绝对得鸡飞蛋打。
容夏两条手臂搂住霍权玺的脖子,压根不管外面多少人,立马俯脸去亲他,男人撇开脸,斜眼道,“下来。”
这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
让玺爷高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不嘛,让我亲一下,啊呀,别反抗!”容夏捧着男人的头,他闪哪边她就往哪边扑。
“再动我放手了!”霍权玺话语刚落,果真松了手,幸好容夏两脚着地,只是身子微微晃了几下,被霍权玺拉住。
么!
一踮脚,霍权玺还是被她占了便宜。
容夏咬唇傻乐着,“嘿嘿!找到了那个卖馄饨的都不告诉我,找死啊你。”
“昨天刚找到,专机接回来的。”
严霖站在法院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容夏又蹦又跳的背影,他没有走下台阶,安筱也跟着他站在大门口,“严霖,严霖,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严霖移开目光,望了眼远处,自顾地往另一边停车场走去。
大路的另一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树荫下,后座的窗户缓缓而下,空气中弥漫出屡屡白烟。
大奔里面坐着谁呢?嘎嘎!是枚帅哥!
056 熟人()
大路的另一边,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树荫下,后座的窗户缓缓而下,空气中弥漫出屡屡白烟。
“表哥,你怎么不找个靠谱的手下去办事啊?你看现在,都无罪释放了。”花束子坐在副驾驶座,扭着头抱怨着。
萧瀚升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头,悠然道,“那又怎样?”
他只是按着花束子的计划帮她办点事,其实根本不想管这破事,自然不会上心。
怪只怪这丫头还太嫩。
“什么那又怎样?表哥,你当不当我是你表妹啊,你当不当萧宵姐是你亲妹妹啊?眼看着妹夫被别人女人抢走了,你这当哥的就不能为自个儿妹妹做点贡献啊?”
萧瀚升睨了眼身旁沉着脸闷声不吭的萧宵,要不是为了这唯一的妹妹,他压根不会插手,“看见了?他可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近你的色而已,明天去见见王家的大少爷吧,好好跟人聊聊,了解了解。”
“我的事不用你管,总之他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结婚,老李,开车。”萧宵挪了挪位置,紧闭起双眼。
*
霍权玺将容安与容夏送回了容家。
容安说什么都要让他吃过午饭再走。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进容夏的卧室参观了一番。
小,是第一直观感受。
整个房间是蓝色系的,就连窗帘电脑桌都是蓝色的。
房间里乱七八糟倒是在霍权玺的意料之中,只是整个房间竟然都没有一个毛绒玩具之类的东西到让他小小的奇怪了一番。
午饭过后,霍权玺就回了公司。
果然是心情好了,干什么事情都会变得顺手。
容夏一个人待在家里睡了一下午,睡醒起来,还是一个人,真是无聊透顶。
不知道霍某人现在在干嘛?
容夏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号码一拨出去,她又立马掐断。
给他个惊喜不是更好?
容夏想想都自个儿傻乐起来,哼着小曲儿换好衣服,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冰箱门上,在楼下拦了一辆的士去了湘墅湾。
知道容夏这两天住在家里,霍权玺就没有打算回湘墅湾,下午开完会结束手头的事情,他就直接开车回了青藤酒店,停好车,与往常一样乘电梯上了28楼。
刚拐弯,往2808走去,霍权玺顿了顿脚步,竖起了眉头。
有久别故人来访,他竟没有感觉到惊讶。
“Hi,好久不见。”萧宵靠在门上冲霍权玺一笑。
“找我有事?”
霍权玺双手插在裤兜内,也站在门口,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刚回国,来看看你。”
……
气氛凝固,一瞬时都缄默了。
“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舌尖抵着齿贝,拿出房卡开了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芦荟汁递给萧宵,“随便坐。”
萧宵将芦荟汁接了过来,握在手里,心里暗暗窃喜,“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喝芦荟汁,我记得你从不喝饮料,怎么会有这个?”
“冰箱里只有这个,是我未婚妻买的。”
呵!
萧宵垂眼,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真讽刺,一个曾经跟她说30岁之前不谈感情不结婚的男人,现在竟然有了未婚妻。
“在英国的时候,你说你不想谈感情,回到X国后,你还是说你不想谈感情,三年前我出国进修那天,你说你30岁之前都不会谈感情,呵!我都信了,可是我一回国,你竟然就有未婚妻了。”
萧宵回国那天,恰巧是花束子来接她的机,一回国就听到这么讽刺的消息,让她怎么能够轻易接受?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跟你解释。”
“可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吗?要不是为了躲开那些个相亲的对象,我会再出国吗?”
“我从没有承诺你什么。”
“是,都是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萧宵握着芦荟汁的手紧了紧,“不说这些了,陪我吃晚餐,当是为我接风。”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站起身,“好,走吧。”
“三年不见了,你就不能亲自为我这个老同学做顿饭吗?”
“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
霍权玺打开冰箱门,里面只有一饮料和速冻食物。
萧宵从侧门架上拿出一包意面,“就这个吧,我还记得中学的时候第一次吃你做的东西,就是意大利面。”
“那就这个吧。”
“喝什么自己取。”霍权玺指了指酒柜,拿着意面走到了厨台。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别多想,霍大腕当然不会跟萧宵有什么的。
057 女人的战争()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容夏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更新的都已经看完了,还不见霍权玺回来,都6点半了。
以前都没有这么晚过。
真讨厌!
容夏拿起手机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喂?”她竖了竖眉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你在哪儿啊?”
“青藤。”
“你今晚住青藤?你现在在干嘛?”容夏撅着嘴不高兴,这死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住酒店啊。
“做菜,先这样,拜。”
霍权玺的锅上正做着肉酱,哪有闲工夫聊天啊。
“哎靠!”容夏没好气地瞪着手机,死男人,又挂她电话。
哼!害她白等一下午,要他好看。
容夏抓起包包,离开了湘墅湾。
霍氏牌意大利面新鲜出锅,萧宵倒起了两杯红酒,递给了霍权玺一杯。
“听说你的未婚妻跟阿晟交往过?”
“胡说八道,花束子的话也能信?”
呵!
萧宵狭促嗤之,抿了一口酒,尝了尝意面的味道,她嚼了几口,含在嘴里不动了。
面还是原来的味道,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霍权玺低头吃着自己的面,没有说话。
萧宵仰起头,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没打算结婚,”霍权玺吸了一口气拉开椅子站起身。
结婚这件事他思前想后许久,英朗说得对,他不能够让容夏一个小丫头因为他而有风险。
容夏没到法定婚龄,这一点老爷子也无可奈何,他们现在已经有夫妻之实,也算了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