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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去哪里了?”严霖依然板着脸。
“她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跑去钓凯子了,哪顾得上我们啊,对了,”安筱推了容夏一把,“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跟那个帅哥,那个啥?”
严霖噎着一口气,哈密瓜含在嘴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要你八婆,等你们能当干妈干爹了,我会通知你们的,急个什么劲儿啊。”
“谁TMD要当干爹?”
他要当亲爹!
严霖突然吼起嗓子,吓了容夏和安筱一跳。
“抽什么疯啊你?不稀罕拉倒,反正红包还是要给的。”
严霖没好气地白了容夏一眼,靠在沙发上闷不啃声,安筱睨了他一眼,又继续拉着容夏八卦起来。
午餐过后,安筱在厨房里洗碗,严霖眼瞅着容夏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堵得慌,也钻到厨房帮着安筱一起整理,但却心不在焉。
“怎么了?夏夏有归宿了,你不替她高兴吗?”安筱睨了严霖一眼,试探问道。
严霖下巴微微扬起,姿态极其不屑,“归宿?”他哼笑,“也得看是什么人。”
“你觉得那个男人不好吗?容叔叔说是老一辈人定下的,而且那个男人年纪不小了,肯定成熟稳重事业有成,夏夏是去享福的。”
“成熟稳重,事业有成就是好男人吗?你看看我爸,够成熟稳重了吧,够事业有成了吧,前年又结婚了,第几次了?我知道的都第4次了吧,这次也不知道抽得什么疯,听说娶了个年纪不小的女人回来。”
严霖一想起自己父亲的婚姻史就觉得可笑,因为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他才不敢轻易地跨出这一步。
“别这样说,我们都希望夏夏幸福不是吗?你以前不这样啊。”
“那男人给不了夏幸福,我见过几次,他根本就不喜欢夏。”严霖对霍权玺从来都没有好印象。
“可是,我觉得夏夏是喜欢那个男人的。”
……
严霖手里攥着抹布,垂眼盯着某一处,面无表情,不说话。
他在午饭后就先离开了,容夏和安筱坐在客厅,吃着零食,煲了一下午肥皂剧。
容夏趁着安筱的老妈没下班之前,赶紧走人了。
回到湘墅湾已是下午5点,霍权玺还没有回来,容夏打开冰箱,里面有很多新鲜的食物,都是霍某人双休日的时候去采购的。
哼!
这死男人总是在她面前卖弄贤良,她倒是要让他瞧瞧,她容夏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美妞。
容姑娘搬了一大堆的蔬菜和肉出来,把它们逐一剥皮洗净。
平日里容安不在家的时候,也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饭自己吃,只是她平时比较懒,不是泡面就是外卖,还有就是炒个随便什么菜,往饭上一倒,俗称:盖浇饭。
这真让她一个人动手做一桌子菜,倒还真犯了难。
到底先做哪样?无从下手啊!
容夏瞪着水池里的食材,大眼珠来回转悠着,不管了,先从牛肉下手。
不会煎牛排,但是把牛肉全部扔进锅里放点调料什么的,煮煮熟还是可以的。
捣腾了半天才把油烟机和电磁炉开起来,高档住所就是不一样,连煤气灶都没有,要是停个电,不吃饭了还是怎么着?
霍权玺开车回到湘墅湾,一进门就听见厨房里有大动静,走了过去。
果然,好好一个开放式厨房,原本干净整洁,现在完全变成了菜场,什么青菜叶,西红柿块,肉片,到处乱飞。
“你搞什么?”男人看傻了眼。
“做菜呢,没长眼啊?”
容夏站得离厨台老远,伸直了手臂在锅里乱搅。
霍权玺用力嗅了嗅味道,不对,怎么有焦味?
四处查看,他立马将容夏拉开,将电磁炉上已经成焦炭的青菜叶起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面露不悦,“你到底会不会做菜?不会就别自找麻烦。”
他最讨厌别人把他的地盘弄得乱七八糟。
“我当然会,谁让你这里连煤气都没有,还有这平底锅,这么浅,油都溅到我手上了,我能不站远点吗?凶什么凶。”
容夏呶呶嘴,将木锅铲扔在了水池里,垂眼扫了四周,果然是乱七八糟,她还能不能干成点事?
翻了个白眼,容夏垂着头,瘪着嘴,去收拾厨台上菜叶子,牛肉片什么的。
霍权玺轻吁了一口气,迈步过去,握住了容夏的手,将她拉到垃圾桶上,手里什么乱七八糟全部抖了下去,接着将她红红的小手往水池里一塞。
呃……这几章是温馨派的…。明天情节就会有所不同呦~
044 W就是赢的意思()
握住了容夏的手,将她拉到垃圾桶上,手里什么乱七八糟全部抖了下去,接着将她红红的小手往水池里一塞。
“傻子,疼吗?”
容夏又摇头,又点头,男人直接瞥过脸去了。
将她的手洗了干净,往卧室里带去。
对于霍权玺这样的人来说,住的每一处地方,药箱都是不可避免的。
他从药箱里翻出一支药膏,正沾上棉花棒准备给容夏上药,这小妞竟然立马将手缩了回去。
她夺过药膏,仔细的查看着,全是英文,压根看不懂。
“不会又是过期的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霍权玺的药,可信度太低了。
“不会。”
小手再次被拉了过去,涂上透明的液体药膏,冰冰凉凉的,果然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了。
最终的最终,这顿晚餐还是由霍家玺爷完成的。
霍权玺对食物要求很高,一定要细致精点,容姑娘的手艺,他实在是不敢恭维,看着就没有胃口。
*
翌日清晨。
霍权玺还是依旧的习惯性早起,容夏现在已经养成了战斗后遗症,基本没到中午是醒不了了的。
手机铃声欢脱地在床头响着,依然也惊不醒雷打不动的容夏。
昨晚上操练到后半夜,现在还跟周公在幽会呢,实在没那个精力接电话。
霍权玺从健身房回来房间冲澡,一推房门就听见容夏的手机在响。
他走近,扫了眼屏幕,见是未知号码,座机的,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齐港警察局王警司,容夏在哪里?”
“你有什么事?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霍权玺没太在意,伸手扶开贴在容夏脸颊的长发,这丫头睡得正香,现在把她叫醒,估计又要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
“你是W集团的霍总裁吧,我现在在容夏家里跟他父亲了解情况,赵琳被杀一案,我们还需要找容夏做进一步调查。”
“我是霍权玺,她还在休息,稍后我会把她送到警局去协助你们调查。”
“霍总裁,中午12点之前容夏没有出现在警局的话,我们会出示逮捕令的。”
“放心。”
容安被几名警司围着,他想夺过电话跟霍权玺讲几句,奈何电话已经被挂断。
霍权玺随即给张伟安去了个电话,要他中午11点半准时到齐港警局。
现在是早上八点,还能让这丫头安稳地睡上3个小时。
霍权玺冲了澡出来,换上了一套休闲服,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把玩着容夏的一束长发。
这丫头,睡得真沉,半点知觉也没有。
他将手机的闹钟设置为11点整,音量调到最高,放在了床头。
……
容夏还在神游,云里雾里,铃声骤然响起,她浑身一颤,随即清醒过来。
“啊!”
容夏哀嚎着晃了晃脑袋,又是一种被人打了一顿,浑身酸疼无力的感觉。
吵死了!
到底谁给她设置的闹钟啊?烦不烦?
容夏抓起手机一看,嚯!原来11点了,可是还是想睡啊!
啪!
又重重地倒了回去。
反正都十一点了,霍权玺那家伙肯定是去公司了。
一个人,横竖都是没劲,还不如睡觉。
容夏眯着眼,刚开始重新有了睡意,房门就被打开了。
她咻地睁开眼,望向床尾,竟然是霍权玺!
他怎么还在家里?
还是端着食物进来的。
“去洗脸刷牙,吃早餐。”
容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半跪在床上,视察了几眼食物,抬头问道,“你不是不准我在房间里吃东西吗?”
容夏就在这个房间吃过那一碗面,之后霍权玺那家伙就禁止她在房间里吃东西,连零食都不行。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容夏下意识扭头看了眼窗外,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没什么异常啊。
霍权玺没有答话,将早餐放到茶几上,走到床边轻拍了几下容夏的后脑勺,“洗脸刷牙。”
容夏瘪瘪嘴,算了,没啥好问的,有人伺候就行了,何必做个好奇宝宝。
爬下床,麻溜地跑进浴室刷牙洗脸,几分钟解决,一睡醒就觉得饿了,巴不得早点吃上呢,还省得她跑楼梯。
霍权玺坐在容夏旁边,看着她胃口极好地吃着早餐,还不忘打开电视补习这娱乐新闻,到处都是某某某吸毒了,某某某被抓了,最近娱乐圈真是翻云覆雨啊。
“要死,怎么连丁夕都吸毒了,我曾经的女神啊。”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娱乐圈能有什么好人。”霍权玺夺过遥控器,换了台。
“没情调,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票人啊,你们这些有钱人,不都喜欢找这些明星陪吃陪玩陪睡吗?哎,透露一下呗,你都认识哪些个明星啊?”
“不认识,吃你的早餐。”
“切,没劲。”
容夏弯着身子,在面包片上狠狠抹了厚厚一层果酱,W项链刚好垂在她的胸前晃动着。
霍权玺伸去手,握住了项链坠子。
容夏垂眼瞅了下,又抬眼盯着霍权玺,狐疑。
“知道W是什么意思吗?”男人视线从项链上移到容夏的眸上。
容夏摇头,“不知道,其实我觉得这条项链还是男人戴比较合适,我戴太霸气了。”
一个潦草的W字母往两边延伸的全金属项链,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孩子戴的东西。
“W就是赢的意思,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有赢的意念,所以容夏,不管遇到什么都别怕,只有战胜了自己才能战胜一切,懂吗?”
容夏随意地点点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论并不适用于她。
霍权玺看她这样儿,轻叹了一口气,垂眼睨了手表,已经快11点半了,既然都说到逮捕令了,想必事情不简单了,“吃饱了吗?”
“嗯。”
“去换衣服,我带你出门。”
“嗯?去哪儿?”容夏吃饱喝足,正想着翘起小腿煲剧呢。
“警局。”
啊?!
容夏咻地双眼圆瞪,从沙发上弹跳起,“为什么啊?去警局干什么?我又没杀人,难道你要送我去自首啊?哦!”容夏看向茶几上的早餐点着头,“怪不得你今天大发善心,感情是最后的早餐啊,我不去,我又没犯事,又没杀人没放火。”
项链也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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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观念里,对待她就该:
知她冷暖,慰她心安。
疼她入髓,宠她上天。
顾苡北曾经这样评价过这个男人,流光溢彩、财大气粗、光芒万丈、傲睨万物、老奸巨猾、衣冠禽兽,啊呸!错了错了,总之所有高大上的词儿他全占了,搁那儿一站,绝壁是个吸引眼球的大人物!
最后只有一句对他的形容最贴近“这个男人很腹黑!”
就凭那几个闪闪发光的词儿,就这么死皮赖脸阴魂不散的缠上他吧!下半辈子自己也会沾点儿光跟着蓬荜生辉!
然而他故意让她缠上的理由也很简单“或许是闲着无聊,想找个女人回家宠着玩。”
于是两人愉快地在一起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没事再来虐虐贱人吧!
045 长发落地()
容夏看向茶几上的早餐点着头,“怪不得你今天大发善心,感情是最后的早餐啊,我不去,我又没犯事,又没杀人没放火。”
“齐港警局的王警司说,12点之前你不出现在警局,他会出示逮捕令,容夏,别再耍小孩子脾气,在X国,检察院签发了逮捕令,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抓我去蹲大牢吗?赵琳的死跟我没关系,凭什么要我去警局?”容夏就不信了还,跟她没半毛钱关系的事硬是能跟她扯上关系。
“既然没关系,走一趟又何妨,去换衣服,一切有我。”
“倒了什么血霉了我,”容夏站在原地跺脚,气得大喘气,“哎,你上次说找那个馄饨摊小贩,找到了没啊?他可是证明我不在现场的唯一人证啊。”
“打听到他回老家明阳了,至于现在人到底在哪里,还在找。”
“还在找就是没谱咯,”容夏垂眼噗了一口气,瞪着霍权玺,“你看我就真的一脸衰吗?”
容夏鼓着嘴,不爽,重重地踏着步子去换衣服。
霍权玺给她买了很多漂亮衣服,都是淑女的裙子,名牌,高档货。
穿着这些去蹲牢房?岂不是暴遣天物?真讽刺!
容夏找回自己原先的那套衣服换上,然后将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
T恤,牛仔短裤,马尾头。
容夏站在镜前拍了拍自己的脸,两只手握住了项链,对着镜子自语着,“加油,你没杀人,容夏。”
大吁一口气,她推门走出更衣室。
汽车开到警局门口已经将近12点,张伟安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霍权玺握了握容夏的手,打开车门下了车。
张伟安立马迎了上来。
“霍总,现在的情况对容小姐很不利,有证人指证在案发现场见到容小姐。”
“什么?!狗屁吧他。”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往警局里走去。
“张律师,当事人已经到了,去办理保释吧。”
“这,霍总”
“不好意思,霍总裁,劳您大驾光临替我送嫌疑犯,只不过已经有证人指证容夏在赵琳被杀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所以,夏夏姑娘必须接受拘留,候审。”
两名警察已经上前将容夏拉了过去,王警司将逮捕令拿到霍权玺的眼前。
“证人是谁?证词是什么?”
“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您有任何问题可以咨询您的律师,”王警司冲着后面两个警员一挥手,“带进去。”
容夏这次到一声不吭了,没有反抗,也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如果有能让她不被抓进去的办法,霍权玺就一定能够办到,倘若他也办不到,那她挣扎反抗都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有人想害她,这是容夏唯一能够确定的。
但这人是谁?
她除了在学校里气焰嚣张一些,也从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把手段使到警察局了?
“跟我爸说一声,我不会有事的。”
容夏瘪瘪嘴,一脸自若地跟着警员走了进去。
“霍总,是茶餐厅的老板指证容小姐当时在案发现场。”
霍权玺竖了竖眉,目光微敛,扭头往门口走去,“查清他的底细,还有最近的行踪,越快越好。”
“是,我明白。”
“权玺,权玺,小夏呢?小夏在哪儿?”容安老远望见霍权玺准备上车,立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