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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回去呢,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南宫小喵小嘴巴嘟了嘟,笑嘻嘻的说:“走,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去,黑小泗最喜欢吃红艳艳的糖葫芦了。”
小光头听的奇怪:“我家少主从不吃零嘴。圣上赏给他的桂花糍,都是取江南的米,天山的水,御用的大厨做的,都是从下面进贡来的甜品,平常人极少能吃到,少主却碰都没有碰过一下,他说吃这些甜腻腻东西的人都是小孩子。”
哼哼哼,那是他不懂欣赏!南宫小喵一边听着,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头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光头还想说点什么,就见不远处浩浩荡荡的走来一群小光头。
黑家少主就站在那中央,与生俱来的武气大家风范,黑色的裘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身后的人和景都成了他的背景。
他那张英气逼人的小脸显然是不高兴了,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不是说不准你出来吗?”
“我是来做正事的!”南宫小喵不服气的嚷嚷,把小手伸出来:“冻红了。”
黑泗一见那双手,立马就把小暖炉取了过来,塞在了小人儿的手里。
南宫小喵捧着小暖炉,喜滋滋的跟在他身后,一步一个小脚印:“你干嘛总不让我出门啊,在黑府很闷的喵。”
“最近京城太乱,已经失踪了三个小孩子了。”黑泗扶住他摇摇晃晃的小身子:“你若是嫌闷,就找黑管家玩,你不是和他玩的很好?”
南宫小喵长长的叹了口气:“可他总是躲着我,我就说让他去宫里送个帖子吧,他都不去!”
“三殿下那边,我亲自去通知。”黑泗还是懂规矩的,小小年纪就能把黑家撑起来,也不是全无道理。
南宫小喵摇了摇小手指:“不是三殿下,是我那个花心爹爹,我得想办法让他知道娘亲要招夫了,这样才能刺激到他!否则我弄个招夫大会有什么意义喵!”
“所以,你口中所说的送帖子,是想让黑管家去魔宫送帖子?”黑泗聪明,一听就能听出关键之处。
南宫小喵重重的点下了小脑袋:“是的!”
“你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黑泗一脸的面无表情,魔宫是人去的地界么?怪不得黑管家会躲着你!
南宫小喵耸了耸小肩膀:“他把魔宫想的太恐怖了喵,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那个花心爹爹虽然不咋滴吧,不过应该不会胡乱杀人才对。”
“两国交战?”黑泗被小人儿的用词快整崩溃了:“你到底在给七殿下的帖子上写了些什么?”
南宫小喵小下巴一抬:“我说要正式向他宣战!”
闻言,黑泗扶住自己发疼的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少爷我还是亲自去一躺吧,不然震撼不住他。”地下滑,南宫小喵走的小心,像个不倒翁一样的摇过来晃过去。
黑泗真想说你还是先学会走路吧……就你这样的还想去震撼七殿?呼呼,他算是对他没办法了,黑泗冷着一张小俊脸,把小人的手牵过来,就怕他会摔到。
南宫小喵倒也乖巧,任由黑泗领着他,不乱动,跟个小宠物一样。
两个孩子,都长的俊,穿的裘毛外套又矜贵,竖着的领子把小脸裹着,远远望过去都是玉人一般的小公子。
来来往往的小贩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倆,眼中是满满的惊艳。
南宫小喵看到卖糖葫芦的就想吃。
黑泗没给他买,他家老头说过,养小人儿不能总惯着他,总吃那些甜的东西,回头牙该疼了。
“你为什么不给我买!”南宫小喵很不爽:“你舍不得花银子对不对?”
黑泗把他的小下巴抬起来:“你自己看看你那牙,吃了糖葫芦晚上又睡不着,磨来磨去,不疼?”
南宫小喵被他一堵,心里暗暗的道,他这牙又不是吃糖葫芦吃的,只不过最近比较奇怪,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一到晚上就痒痒的,想啃东西!
“那我不吃了,你明天陪我去魔宫好伐?”南宫小喵大着一双猫眼,亮亮的盯着黑泗。
黑泗放开他的小下巴,又重新握住他凉凉的手:“嗯。”
南宫小喵一下子就高兴了:“嘿嘿,不知道我那个坏心爹爹知道我娘亲招夫的消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黑泗:……
他绝对会把你吊起来,揍上个一天一夜!!
“黑小泗。”南宫小喵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到时候我爹爹要是很没修养的对我动手了,你要帮着我揍他,知道吗?”
黑泗想了想,回答道:“我尽力……”
137七殿下大婚将至()
“让开,让开!”
俩小人儿还说这话,街道那头就传来熙熙攘攘的喊声。
南宫小喵扭过头去,一群带刀的衙役,像是在搜什么人。
那些衙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妇人眼泪模糊的,哭的脸上都红了。
“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衙役手上拿着一张画像,逢人便问。
行人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妇人哭的更厉害了,手里拿着帕子,手指揪着行人的衣袖:“您再仔细看看。”
行人依旧摇头。
南宫小喵借着月光看了看那张画像,突地就啊了一声:“我见过他!”
闻言,妇人猛地冲了过来,抓住南宫小喵的手:“孩子,告诉我,你在哪里见过他?什么时候见的?”
“就方才一会儿的功夫。”南宫小喵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身后:“他朝着那条巷子走了,你现在去应该还能找到,不过……”
妇人心急:“不过什么?”
“没,姨姨你过去找找吧。”南宫小喵摆了摆小手,娘亲说过那些话不能说,他总觉得那个小孩子不太对劲儿,不像人反而更像鬼。
妇人感激的又握了握南宫小喵的手,这才和一群衙役进了巷子……
今夜,月亮比前几夜都要的水灵,就像淡水珍珠一样的光润,天上的云彩几乎遮盖不了月光。
但是这样的天气却出奇得冷,冷风刮过来寒得刺骨,浓浓的阴气森森。
大红灯笼高高挂着,就快要过年了,到处都亮的通透。
街头的小孩子们闹的热闹,提着灯笼,玩起了捉迷藏。
“三更半夜躲猫猫,快点藏好,小心被鬼发现喔。”身着棉袄的男孩,手臂放在墙上,眼睛遮住,说完前面的话,就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
重重的童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显得有些发沉。
总算是数到了十,那男孩笑了起来,小步跑着,这翻翻那瞧瞧。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真奇怪。”男孩嘴里嘀咕着,话音才刚落,就见巷子最阴暗的地方,有一个小孩子正立在那,朝着他很慢很慢的招了招手。
男孩心中暗笑了一句,这人真呆,便撒欢的跑了过去,一把将人捉住,美滋滋的说:“现在换你做鬼。”
被抓住的那个人影,嘴角半弯,阴阴的抬起了头,朝着男孩一笑,嘴角眼角的流出了血:“三更半夜躲猫猫,快点藏好,小心被鬼发现喔,小心被鬼发现喔……”
男孩瞪大了双眸,红灯笼里的灯芯来回摇摆着,地上被拉长的影子显得十分的扭曲诡异,长巷里发出咔咔的响声……
那些藏在各处的孩子们,等了半天,听着没了动静,才从角落里欢欢快快的跳出来,小手拍在墙上。
“燕儿,九儿,快去洗洗手,吃汤圆了!”
孩子们玩的开心,直到听见娘亲叫他们才缓缓散去。
然而谁都没有发现,一起出来玩的小伙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少了一个……
……
啪!
皇帝将这两天呈上来的奏折放在檀木桌上,伸手按了按发疼的眉心:“已经是第九个孩子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天还没亮,南宫白夜就被宣进了宫,本来身上还乏困的很,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欠,一看到皇帝给她的折子,瞌睡虫全部都跑了,那双狭长的眼睛发着光亮,凌厉的从奏折上寸寸掠过。
距离第一个孩子失踪已经过去将近九天了。
九天.
即便是正常的绑架案。
这样长的时间也足够让绑匪把孩子转手卖掉或者是撕票。
孩子们中也不乏有家境富裕的,但从奏折上来看,似乎并没有哪一家接到过什么索要钱财的信件。
所以,对方应该不是为了钱。
再看这几个孩子,他们没有任何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甚至有些是城西的小公子,有些是城东难民村出来的。
所以,对方应该也不是为报仇。
那他是为了什么?
南宫白夜细细的想着,手指敲在下巴处,在现代的时候她倒是知道,有些失踪儿童会被圈养在一个地方,或被解体,贩卖器官,或被养成偷,等到半大不小的时候再放出来,有些去乞讨,有些去偷钱。
难道古代也有这种?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南宫白夜可以肯定是:“禀告皇上,我觉得这次的凶手应该和前两次的案件不是一个人。”
“喔?”皇帝挑了下眉,看着手中的茶:“你为何会这般觉得?”
南宫白夜勾唇笑了笑:“这不符合他的作案风格,那个人不会对小孩子下手,每次他作案势必是有什么冤情在里头,他在作案的时候往往会想着要将人心丑恶的一面曝光出来。”
“按照白夜小姐这样说,那个人还是个惩恶扬善的侠客?”孙公公还记得自家徒儿那事,心里总归是难过,说话时也无精打采。
皇帝听了这句话,吹了吹滚烫的水,冷笑了一声:“侠客?”
孙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伸手就给了自己一下:“瞧老奴这张嘴,该打。”
南宫白夜伸手,攥住他的手腕,也没有用力道,只是阻了他的动作,笑呵呵对着皇帝说:“这事虽然不是他做的,可我总觉得他会得些益处。若是皇上不喜欢孙公公的说辞,白夜倒是可以给您换套说辞,那个人只不过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皇帝被她一噎,喝下去的茶险些要喷出来,手放在唇边,重重的咳了两声。
南宫白夜却笑着,仿佛刚刚那番粗鲁的说辞并不是出自她的嘴巴。
“罢了。”皇帝摆了摆手:“不管这凶手是不是他,这件案子也迫在眉睫了,三天,朕只给你三天时间,把它给朕破了!”
南宫白夜褶了下柳眉:“白夜尽力而为。”
皇帝却长叹了一口气,手指又按了按眉宇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再过些日子宫里宫外都要好好热闹一番,连城的大婚之日降至,出了这档子事不吉利。”
南宫白夜一震,拿着奏折的手僵了僵:“白夜明白……”
给读者的话:可爱的你们,新年快乐,还有更,晚点才能到。
138爹爹,接招吧!(加更)()
“你能明白就好,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皇帝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檀木桌上:“好好替朕办事情,朕以后绝不会亏待你。”
南宫白夜一笑,双眸抬起来:“我想皇上应该是误会了,这一次我会接皇家的案子,并不代表下一次我还为您效力。”
“你!”皇帝大怒,不过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你倒和你师傅一个模样。罢了罢了,来人,把东西拿给她。”
不一会儿,一个小银箱就出现在了南宫白夜的眼前,里面摆着十个元宝。
南宫白夜也不客气,把它收起来,眼睛笑笑:“谢皇上。”
“嗯。”皇帝点了点头,脸上带了些倦意。
孙公公一看这个,便知道主子累了,领着南宫白夜出了殿门,心下又有些别扭,张了张嘴:“殿下的婚事是皇上定的,这皇家的事都要权衡着来,哪家都得罪不得……”
南宫白夜只微微笑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白夜……”身后一阵轻咳传来,淡淡的草药香,随着长袖而动。
南宫白夜皱了下柳眉,回身行了个宫礼:“三殿下,日安。”
“还和我这么生疏,咳咳咳。”北冥洵将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咳着,黑色的卷发搭在苍白的侧脸上,显得异常俊美。
南宫白夜浅笑:“礼数不能费。”
北冥洵把眸光放在她手里的银箱里:“父皇叫你来的?”
“嗯,不知道三殿下知不知道,最近京城连续失踪了好几个孩子。”南宫白夜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北冥洵点了点头:“我也正想找你说这件事。”
“三殿下如何看?”南宫白夜观察着北冥洵的脸,忽的一笑:“听闻三殿下当年也是断案的好手,帮我分析分析?”
北冥洵咳了一声:“这件事不简单,案子已经发生九天了,那些孩子应该是凶多吉少,我觉得对方应该会继续作案。”
“三殿下果然聪慧。”南宫白夜笑出了酒窝。
北冥洵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温文尔雅的浅笑。
南宫白夜顿住了脚步:“喔,对了,我想问三殿下一件事。”
“嗯?”如果说北冥连城是夜,那北冥洵无意就是光,总会让人觉得温暖:“什么事?”
“我手里拿着的这个银箱,做工挺精致,是不是只有皇宫里才有?”南宫白夜问的这个问题看似无意,实则却是暗藏玄机,上一次的案件,失主丢失的那个银箱也是这样的做工,不知是巧合,还是……
北冥洵笑容淡了一些:“这银箱确实只有皇宫才有,不过官宦人家偶尔有上一两个也没什么稀奇,父皇拿它赏了不少人。”
“原来如此。”南宫白夜勾着薄唇,带出了几分邪魅,据她所知那个失主家无论是祖上还是现今都没得到过皇上的赏赐。
而且……若真是皇家赏的东西,应该会供起来,肯定不会拿来当个装首饰的盒子,更没有人胆敢把它送出去或卖出去!
然而,胆敢这样处理银箱的,只有两种人!
要么是皇家人,要么就是视皇家威严为无物的凶手!
南宫白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锁定!
她相信在京城里,拥有银箱的人不会很多,内务太监内一定有相关记录!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北冥洵伸出手,替她把头上的白雪抚去,声音轻轻淡淡:“是在想七弟的婚事?”
南宫白夜一愣,摇头:“没……
突然之间就有点烦躁,手摸过裙角,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弯着笑:“三殿下,我先走了,您回吧。”
“白夜。”北冥洵一把将人拽过来,棱角分明的俊脸在阳光下,逼得越来来近。
南宫白夜猛地眸孔一缩,手指一动,用了十分力气:“三殿下,自重。”
近在咫尺的薄唇,隐隐的发着光泽,浓厚的药草香喷在脸上。
两个人近的几乎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南宫白夜的嘴边还带着笑,身体却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若是北冥洵再近半分,她手上的驱魔刀就能在瞬间割破对方的动脉!
北冥洵缓缓的将手送开,过长的刘海打下来,遮住了狭长的双眸,嘴角半弯着,掩盖不住的苦涩:“以后不要再露出那种表情来,我不保证下次再看到,会做出什么来。”
“好了,前面就是宫门,接下来,你自己走。”丢下这句话,北冥洵转身入了梅林,梅花湛湛,清香暗浮,衬得男子背影如玉,身形似松,只是他的背挺的很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南宫白夜把目光收回来,她怎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