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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冷着人就冷着人。
冷到那小痞子碰到了困难,自然就会乖乖靠过来。
不过,他倒没想到,她宁愿去麻烦别人,也不来找他这个师兄。
好,很好……
北冥连城眯了下双眸,喉节动了动,他还真是收了个好师妹……
给读者的话:亲爱的空格生日快乐,六千字,加更咯,抱住啃!
091到了确定皇妃人选的时候()
“阿嚏!”南宫白夜看着对面被惹毛了的洛公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曲洛愤愤的说着:“你根本不知道黑小泗和七殿下有多阴险,闹的整个皇宫都知道我被抓了,我一场武斗几万两银子的身价,是随便让人看的吗?啊?”
南宫白夜没有搭话,手指扣在桌面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这是她思考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在梁媛媛死后,伪装成她的丫鬟出入凤鸣楼?
看他的意图并不像是要杀人,不然第一次她过去的时候,他就动手了,绝不会等到今晚。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在找东西?
没错,那个应该和她一样是在找东西,伪装成丫鬟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办法。
如此看来,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凶手和找东西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今晚她的出现很明显让男人有了警惕性,听到她要找东西,他才真正对她起了杀心,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找到那样东西!
呼……
既然已经确定对方不是凶手了,就没有去纠结的必要了。
最重要的还是那些童男童女,他们到底是受了什么的影响才会拉人下地狱?
她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忽略了。
不,与其说是忽略。
倒不如说是一直被引开注意力!
像是想通了什么,南宫白夜的眸一下子亮了起来。
凶手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把精力放在找东西的人身上,无法抽出身来去查死者本身。
没错。
她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
就是没有去想梁媛媛为什么会被杀?
如果说蒋氏一家的死是因为叶魅的怨。
那梁媛媛呢?
按照凶手的杀人习惯,梁媛媛肯定也曾做过什么!
南宫白夜站了起来,对着曲洛说:“你去帮我查查梁家和蒋家的关系。”
“嗯?”突然被打断话的曲洛还没跟上南宫白夜的思维节奏,不过,很快,他就笑了起来:“好,这次我帮你。”
南宫白夜很意外他居然会这么好说话。
曲洛慵懒的勾了下薄唇:“现在就是我们对着七殿下宣战的时候了!”
南宫白夜:……
她想摇醒洛小公子好好问问,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七殿下对着干了?
“嗯!”曲洛自言自语的拍了拍她的肩:“宫外的事情就交给我,宫内的事情,你要有一个敌我分明的态度,能不搭理七殿下就别搭理他!”
南宫白夜为了防止曲洛继续话唠下去,弯着薄唇说:“成!”
曲洛开心了,上好的轻功飞出了宫……
宫外是望不到头的夜雾。
没有阳光滋润了的蒋宅,一到了夜里就更加显得阴冷萧条。
自从叶魅的事情发生之后,那里面已经没有人住了。
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水横在宅子里,上面漂浮着黑乌乌的水草,有点像是女子死后的长发,叫人看了不舒服。
可白衣男子却像没有看到一般,站在那拱桥上,手中拿着一把通透的玉笛,干净的不惹半点尘埃,他逆光而立,轮廓分明的面庞隐藏在黑暗中,光明与黑暗在这个男人身上交汇,只能隐约看清他颀长英挺的身影。
他的身后是几个正在做着游戏的童男童女,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唱着曲。
黑色的怨气从他们身上一点点的溢出来,渗进了河水里。
白衣男子看着水里的石碑,微微眯起了墨黑的眸……看来,还不够。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一样,河水翻腾出了一个黑黑的浪花。
白衣男子笑了笑,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低沉的说着:“别急,你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很快……很快……
宫内,在温泉里漂着的北冥连城忽然张开了双眸,猫眼一样的狭长眸子里闪着金光,他两手一撑,坐上池边,甩一甩头发,精瘦结实的脊背微微弯着,从后面看过去,长长的笔直的脊骨毕现,尾椎隐隐没入低腰裤里。
身着斗篷的黑衣人毕恭毕敬的递上去一件古时的长袍。
他拿过来,随意的披在身上,踱步走下了魔宫的深处。
黑色的棺材发出嗡嗡的震动,吸血鬼们显然是受了不知名的影响,各个獠牙微露,叫嚣着要吸食。
像现在这样被关在地下温柔的品尝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了,他们要出去,要狩猎,要咬破少女那优美的脖颈!
可他们没有办法出去,只因为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即便是他不出手,血液里流淌着的臣服感,也足够让他们安静了。
北冥连城笑了一下,黑色的睡袍半敞着,浓浓的禁欲感。
他漫不经心的俯视着那些吸血鬼:“想出去?”
“是。”血族毕竟是这个世上骄傲的,不可能永远都生活在地下!
北冥连城转了转食指上的黑玉指环,懒懒的吩咐着仆人:“把他们带出去,给他们每人一个像样的身份。”
“是,殿下。”身着黑衣斗篷的仆人恭敬的应了一声。
俊美的吸血鬼们对视了一眼,跟在仆人身后,昂头感受着月光滑过脸颊的滋润。
北冥连城支着下巴,邪魅的笑了。
就这样,一夜之间,京城的多出了一个神秘的组织,组织的名字叫做“逢魔时刻”
仅仅一日,这个组织就灭了京城里所有的江湖派系,名声大震!
然而,没人知道“逢魔时刻”只听一个人的指挥,那就是当朝七殿下……
不过七殿下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权利,欲望,金钱,那都是人类想要追求的东西。
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死物。
他想要的是散发着香气的灵魂。
北冥连城眯了眯眼,舌尖滑过薄唇上的血液,妖邪了一张俊脸……
……
翌日,阳光正好。
没了七殿下的蹭床行为,弄的南宫白夜起来的时候都有些不习惯。
不过不习惯并不代表着什么。
她反而觉得这一觉是入宫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漱。
洗完之后,就碰到了宫里来接人的老嬷嬷。
见状,南宫白夜勾了勾薄唇。
看来,终于到了要确定皇妃人选的时候了……
092往死里陷害()
大殿,秀女齐聚。
南宫红燕的脸色显然不好,少了往常的骄纵,嘴唇发白的站在南宫蕊儿的身侧。
南宫蕊儿笑容不改,看上去依旧是清灵美艳,可她嘴里的话确实一字一顿含着恶毒:“七妹,你看着,这一次我和母亲一定会让那个小贱人有来无回!”
南宫红燕身形一震,以往整治南宫白夜只是想要她尝点苦头,可这一次,母亲她们似乎是下了杀心……
下意识的,她朝着南宫白夜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人还在打哈欠,慵懒懒的模样。
皇上坐在最上面,以梅为题,让秀女们写诗作词。
南宫白夜看了看手上的毛笔,叹口气,再看看桌上摊开的宣纸,又叹了一口气。
“时间到!”孙公公高喊了一句。
秀女们纷纷放下了毛笔,端正了坐姿。
南宫白夜身子向后靠着,一手搭在椅背上,三分倦意,七分帅气。
收宣纸的太监走到她这里的时候,瞪大眼睛看看桌上宣纸,再看看她,脸上写满了惊讶。
南宫白夜却对上他的眸,微微一笑:“收吧。”
“是。”小太监张了张嘴,最终把多余的话咽了下去。
宣纸都收好之后,是要交给大臣们和皇上阅读的,可就在这个时候,离南宫白夜最近的那个秀女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南宫蕊儿冲了过去,嘴中骂骂咧咧的,像是恨死了南宫蕊儿一般,伸着双手想要把南宫蕊儿的脸抓破!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了,护卫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南宫蕊儿向后退了一步,像是十分惊吓,挥手之间打碎了桌上的茶杯。
啪嚓!
众人惊醒。
皇帝大喝道:“把她拦下来!”
瞬间,八道暗影掠过,双手死死的把那个秀女压在了地上。
“这是哪家的小姐?”皇帝像是气的不轻,脸上也没了往常的笑意。
孙公公垂头:“禀皇上,是花家的花梦。”
“好个花梦,大殿之上是由她放肆的?!”皇帝大手一挥:“给朕拉下去!”
南宫白夜皱了下柳眉,这个花梦,她多少有些映像,这群秀女里好像只有她没有嘲笑过自己。
而且,她这个人虽然不爱说话,很不合群,却也懂得礼貌。
这样一个人,不可能会在大殿之上做出这种傻事来!
南宫白夜侧了下眸,只见花梦的发都被揉乱了,嘴角溢着血,像一只嘶吼不出来的野兽被压在那,迷茫的眼眶里充斥着泪。
那是……被人冤枉的神情。
南宫白夜深吸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单膝落地:“皇上,这件事有蹊跷,请您考虑清楚再多定夺。”
大臣们听了,纷纷凝眉,看向殿堂中央跪着的少女,充满了鄙视,这个南宫白夜简直是太不知死活了,这样的地方,是她一个小小的秀女可以说话的吗?
皇上不喜欢看她太出风头,现在见到她求情,只沉了沉眸,继续挥袖,意思表达的很明显,就是让人把花梦压下去。
那花梦看着南宫白夜,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皇上……”南宫白夜还想在说点什么。
南宫蕊儿却也走了出来:“皇上,蕊儿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南宫白夜双眸一眯,目光倏忽变冷,又来了么?
现在受害者都说话了,皇帝自然不会蛮狠的将人带走,看了南宫蕊儿一眼。
南宫蕊儿继续说着:“平日里花梦性子单纯,像刚刚那样性情大变,倒有些不像她。蕊儿怀疑……怀疑她是被邪物控制住了!”
如今,已经有一个秀女死的不清不楚了。
现在,南宫蕊儿又这么说,自然引起了大臣们的重视。
皇帝也褶了下眉:“什么邪物?”
“皇上有所不知,只要知晓那人的生辰八字,再做个草人,就可以操控那人的一举一动。”南宫蕊儿柳眉凝着,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祖父曾经嘱咐过我们,南宫一家断然不要去学这种邪术,所以蕊儿也只是略知一二。”
南宫蕊儿向前走了一步:“花小姐,你可曾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过别人?”
花梦没有说话,只抬眸看着她。
南宫蕊儿又问:“那近日来有谁去过你的院子?”
花梦顿了一下,朝着南宫白夜看了过去,还是不说话。
倒是秀女们七嘴八舌了起来。
“那个南宫白夜不是去过么?”
“对啊,还是大晚上偷偷摸摸去的,第二天我们采水露的时候,刚巧碰上了。”
“那该不会是她吧?”
一句一句的议论声入耳,南宫白夜却笑了,低眸看着花梦,双眸晶亮。
很小很小的时候。
她家唐少说过:“就算是活在暗黑中,也不要忘记你是唐门最能代表白色一道影子。”
所以,她叫白夜。
无论那前面是不是陷阱,她都要踏进去,还原事实。
哎……
唐少果然是给她洗脑了。
南宫白夜扶了下额头,一双眼睛却亮了起来。
她始终相信,就算人们再如何说谎,面部的肌肉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哪种微笑是假的,牵动几块肌肉。
哪种哭是真的,又牵动几块肌肉。
这些,是她从小学到大的,常年对着尸体工作,再分不清楚真实还是谎言的话,就太对不起她唐门盗夜的称号了。
花梦是真的被冤枉的,这一次戏没她什么事。
是南宫蕊儿想要嫁祸给自己。
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南宫白夜抬起了头,嘴角微翘,直直的看向皇帝:“皇上,我确实去过花梦住的那个院子,不过我只是路过。”
想要去梁媛媛的院子,花梦住的那里是必经之路,想必南宫蕊儿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对她死咬不放的。
皇帝不发一言,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南宫蕊儿又说:“皇上,只是单凭谁去找过花妹妹就给谁定罪,那太武断了,不过……”她看着皇帝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皇帝放松了嘴角:“不过什么?”
“蕊儿听七妹说过,三姐背着祖父学了南宫家的禁咒,蕊儿怕……”说到这里,南宫蕊儿摇了摇头:“不,不会是三姐,就算她心中怨恨蕊儿,也不会借她人的手来伤害蕊儿。”
这番话说的还真是“善解人意,楚楚可怜”。
南宫白夜勾起了薄唇,分明字字指的她就是操控者,却偏要做出一副“我相信三姐”的模样。
呵,这个女人真该去演戏。
“白夜,你有什么想说的。”皇帝俯视着殿堂上的少女。
南宫白夜淡淡一笑,脸上丝毫都不见惊慌失措:“我是被冤枉的。”
这句话一出口,大殿上又是一片哗然。
“蕊儿小姐是最善良不过的人,她怎么会冤枉人?”
“依照我看,就是这个破鞋嫉妒蕊儿小姐,想借旁人的手,伤害蕊儿小姐。毕竟七殿下最有可能选的人就是蕊儿小姐,而像她那种人,殿下见的多了,仗着自己长得有点姿色就在那里玩伎俩,还以为她那点小把戏能瞒过谁?”
南宫白夜的目光在秀女们的脸上转了个圈,微微一笑:“我这种人?我很好奇我是哪一种人?”
“你不要脸!”有个秀女冷哼了一声:“当初追着慕容将军跑,现在又追着七殿下跑,还说什么谁都不喜欢,真是虚伪。”
南宫白夜踱步走到那个秀女的面前,酒窝露出来:“既然大家总是拿我四年前说事,那我怎么着也得给个回应了。我并不认为曾经的自己做错过什么,没错,那时候的我太年少无知,但年少无知不是错,看到喜欢的人,想要追求他,想要对他好,更不是不要脸!”
“你……你……”秀女几乎不敢相信她会说不出这么惊俗的话来。
南宫白夜侧目,看向站在角落里默默寡言的慕容少枫:“你喜欢他吧?”
“我……我,你不要胡说八道!”秀女有些恼羞成怒。
南宫白夜指了指她,又指指自己:“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连承认喜欢这个人的勇气都没有,还来说我不要脸,你不觉得可笑?”
“你不要想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借刀杀人的事!”秀女攥紧了双手。
南宫蕊儿也柔声道:“三姐,你还是解释一下邪术的事吧,否则真要被误会了。”
“解释?”南宫白夜扭过头去,薄唇微扬:“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解释?”
南宫蕊儿暗淡了眸:“三姐,我本来以为你最起码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现在只有查看一下花小姐身上贴着的符纸,才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