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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用了,清了清嗓子继续造词儿:“呃那个,你知道我们头儿为什么只改了公司的名字没有改自己的姓氏吗?”
管灵摇了摇头,她的大脑断了思绪,心口上下起伏的有些厉害。
“改了公司名称,是为了孝道,不改姓氏,是为了你。你也清楚郁杰的个性,他绝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那段时间他的情绪很反常,所以陷入了混沌的状态,谁都看得出来,你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一边纠结承受着父辈的恩怨,一边想跟你就这样糊涂的过下去,正在这个时候呢,你就怀上了孩子,你父亲霸占了他家产业,他还没完全过去那道坎儿,所以,后面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说了些不该说的混账话,事后他就后悔了,不然不会不要命的跟你一起跳海,就前天,为了救孩子又跟死神擦了一次肩,后背受伤了,到现在睡觉都是趴着的,连上个药都没人,他的自尊心又强的变。态,我是真拿他没办法,自从你带着孩子走了以后,他公司也丢了不管了,龙首帮也群群流氓无首了,整个都乱套了。”半遮掩半袒露的说完,胡子背脊都冒汗了,感觉比跑了几里地还要累,抬眼皮快速的扫了眼对坐的女人。
她脸上果然没有了血色,背包还没从她背上取下来,背带从微微发抖的肩头上滑了下去,斜斜的挂在胳膊两边,从她闪烁的眼中可以看出情绪很激动,心里肯定在翻天覆地的闹腾。
“呃都是上一代的恩怨了,他一直瞒着你,是不想你心里有阴影,他是真的放下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孩子的事情,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吧。他是真的在乎你和孩子,我就不信你真的看不出来。”
看她半天回不过神来,胡子打铁趁热,继续说道:“你想想啊,就郁杰这么要强的性子,他只是把郁丰集团改成了他父亲的远鹏集团,并没有改自己的姓,我虽然是个大老粗,他对你的执着连我都清楚的看在眼里,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能爱到这个份儿上,还真是不多见。更何况他还是个爱恨分明有仇必报的人,他以前是做了很多错事,这四年来他一直在忏悔中度日子,你就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成吗?也是给孩子们和你自己一次机会,你”
“不会的他是我哥哥他是我的家人不会这样的我爸爸很爱他你们查错了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不会。”管灵终于有了反应,无力的摇头反驳,曾经他说过的话又冒了出来:‘丫头,如果你是我的仇人,将会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那一个。’‘丫头,你就像纯度很高的毒药,我常常在想,有没有一种东西可以代替你这毒。瘾?’‘丫头,此生,我不娶你不嫁。’
“我说,你可千万别激动,郁杰拿枪威胁过我,叫我不要告诉你的,正主自己都已经放下了,你就不要往里面去纠结了,现在公司改回来了,你也为他家添了人口,一切都过去了”
管灵的眼神变得很急切,郁丰集团改名字五年多了,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说,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只是不想捅破那层纸想跟她在一起吗?他怎么那么傻?他要是说出来,她或许会有赎罪的心态,那也比相互误会的好啊。
“他的伤很严重吗?”
听她这么一问,胡子总算是有了看见黎明曙光的感觉了,不枉他死了那么多脑细胞浪费了那么多口水啊,故意一皱眉,语气十分沉重的说道:“很严重,都下不了床了,也不去住院,再这样拖下去就麻烦了”
所有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同时注入心口汇聚成一个念头――她要马上见到他。马上见这个从小内心就伤痕累累还要继续爱她的男人。她不是为上一代的恩怨去赎罪,只因为他爱她,而她的爱一直深藏在内心,只不过现在得到了回应,所以她再也不要逃离了,她要靠近他,相依为命一辈子。
胡子见管灵的神色越来越异常,后悔最后这几句不该添油加醋,要是这个女人出什么状况了,那魔头铁定发狂,到时候搞个世界末日出来:
“呃其实也没喂管小姐!”
管灵已经冲出院子跑向了马路。
郁杰刚走到阳台上,他昨晚半夜三更就把旅行的生活物品收拾好了,以对那丫头的了解,都能想象出,他收东西的这个时刻,对面那丫头肯定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她会带着孩子们溜掉的打算被他算得死死的。
背上有伤两夜没合眼,郁杰显得有些疲惫,立在阳台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突然被马路对面熟悉的单薄身影所吸引,她一身纯白休闲服,站在马路对面,好像准备往他这边来。
郁杰有点不敢置信,丫头很宅,她很少出门,从来没到过马路这边来,她这么宅是那些年被他囚。禁被他关出来的毛病,以前他只会恼怒她的安静,不会想到其实都是被他折磨出来的毛病,现在想想心口都会疼的窒息。
屏着呼吸,愣愣的盯着那抹身影,她似乎在对着他招手,仔细看确实是在很用力的招手。
郁杰感觉自己是在梦中没有清醒过来,要不就是像以前一样产生了幻觉。
管灵泪流满面,模模糊糊的看着阳台上呆愣住的男人,抬手做成喇叭状对着他大声喊:“郁杰,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哥哥,我们回家”
马路上车来车往太吵杂,淹没了她的声音。
郁杰傻傻的看着站在马路对面的女人,他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因为在梦中只要向她一伸手,她就会溶解在空气中,像尘埃一样在他的眼前飘散消失,这种感觉很恐慌。
管灵用手背使劲擦着越来越模糊的双眼。
这个傻男人是害怕伤害她吗?
这一想,管灵嚎哭出声,还是小时候这么哭过,哭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不光觉得自己委屈,孩子委屈,他也委屈。虽然分分合合折腾这么些年,午夜梦回都会梦见他温暖的怀抱,他虽然从小性子就冷,伤了她那么多,她还是怀念他的怀抱的,此刻更是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了,迈开步子横穿马路了。
身旁的车辆呼啸而过,丝毫唤不回她的理智,她孤独太久了,她要回家,他的胸膛是她的家,她和他是两只活在冰冷世界里离群的企鹅,只有靠在一起才不会被冻死。
马路上的情况让郁杰突然回过神来,全身一绷,吓得灵魂快要出窍,嘶吼一声跃下了阳台:“丫头!不要!”
“管小姐!!!”
胡子一手抓住一个孩子,两个孩子被妈妈的举动吓哭了,在胡子手中不停的挣扎哭闹要去追妈妈,胡子根本没办法腾出手来去拉住情绪失控的管灵。
郁杰再次发狂的冲向马路,犹如身姿矫健的美洲豹,看着擦着管灵左右来往的车辆,听着尖锐刺耳的喇叭声响,他的心脏已经不知道跳动了,脑中一片空白。
他没有闪躲飞奔的车辆,眼睛直直的盯着越来越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好,这个奔跑速度竟然连续躲了好几辆擦身而过的车,冲到马路中央,一把拥住管灵,快速的一个旋转,刚好躲过一辆拉货物的卡车,险险的躲过一劫。
紧拥住她瘦弱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双眼瞬间变得猩红。
难道因为自己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就再次选择自杀,连孩子们都不要了吗?
喘息才稍稍平息,突然一把推开怀中的柔软,大掌用力的捏住她的双肩,怒吼道:“丫头,你疯了吗?难道你连两个孩子都不想要了吗?如果我让你这么痛苦,我死,我死,可以吗?”
管灵知道他误会了,由于二人此时站在马路中央,车辆太吵,她只能很大声的说:“我想到你那边去,我没有要自杀,我和你都不准死,我们要好好的活着。”
“你不会站在那边等我过来吗?”郁杰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前天是他儿子来了这样一出,今天这个女人也来这样一下,极度惊吓的他,此时只觉得很愤怒。
刚才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这个胸膛的温暖就被他推开了,本来奔过来找他就是想要投入他的怀抱的,管灵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而且他好像很生气,肩膀被他捏的发痛,一点都不温馨的场面让她有些委屈,有些生气的大声吼:“如果你一辈子不过去,我是不是就要等你一辈子?”
“你说什么”郁杰石化了,一向精明过人的头脑此时不会运转,不会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这男人在感情上真的很菜,得出这个结论,管灵抬手拧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人生头一次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仰头对准他的薄唇就贴了上去,温柔的吸吮着,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的唇瓣,想用行动告诉他,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们好好的相爱吧!
郁杰全身一僵,她的香甜气息瞬间窜入他的口鼻。
那么多的伤害,她原谅他了吗?她真的原谅他了吗?
最后一丝理智使他艰难的推开了她,狭长的眼眸中起了一层水雾,盯着同样双眼水雾弥漫的人儿,声音沙哑的说道:“丫头我可能,停不下来。”
“没人让你停下来。”管灵哽噎着说道。此刻她不害羞,她只想感受他,因为这个世上有他才会有幸福。
得到允许,郁杰低下头狂烈的吞噬了她的唇,渴望已久的甜美滋味,瞬间令他疯狂,一如既往,他占领了主导权,先她一步进入情潮空间,唇舌急切的打开她的齿关,舌头灵巧的窜入,疯狂的邀她共舞。
他的吻不温柔,一如既往的狂野,一如既往的不会对她的唇怜香惜玉,就像要把她吞下腹中般粗鲁,管灵的唇一如既往的被吻的酥麻还带着疼痛,她不再像以前怪他,因为他的爱有多强烈他的吻就会有多失控,每次事后他那种后悔隐忍而不自知的表情窜入脑海。
管灵全身心的回应着他的吻。也学着他的样子,不再温柔,用贝齿轻咬着他,给他带来疼痛,让他的感受变得更真实一点,眼泪分不清是谁的,一同吞下腹中。此刻他们都像孤独了千年之久的人,终于可以相拥相伴了。
身旁是川流不息的车辆,一瞬间喇叭声吵杂成片,来往的车辆很有默契的按着喇叭,似乎在为激吻的二人鼓舞、祝福。
“丫头,我可以要你了吗?”二人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郁杰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的蛊。惑人心。
管灵仰头盯着他的眼失了魂,明显感觉到一枚硬物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且非常的不安分。蹭的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这是大马路上,他怎么立的起来?
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小声说:“只要不是现场直播就可以。”
“呵呵呵”听完她可爱的回答,郁杰没忍住笑出声来,从来没这么开怀幸福的笑过,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们回家。”
“嗯!回家!”管灵用力的点头,双眼再次溢出泪水来:“回哪个家?”
“郁宅,我们的家。”
没想到他还能把郁宅当成家,仅仅只是因为那是他和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跟别的无关。
管灵突然觉得了解这个男人其实这么简单,他执着,倔强,他很念旧,所以他很容易受伤。
胡子在二人拥吻的那一刻,非常识趣的把两个小鬼抱回了管灵的院子中。
郁杰弯身抱起管灵,大步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管灵看着走的方向问道:“带上孩子们回郁宅,怎么”
“饿了这么多年,你喂饱我才有力气回家呀!”
“可是孩子们,我不放心”
“你想让孩子们看现场直播?”
“”挂着泪痕的脸再次一红,彻底无语。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他的四合院儿,他一脚踹开/房门,动作急切的让管灵有点头皮发麻,还有点生气。
孩子都这么大了,又没结婚,总是被他吃干抹净,这男人跟女人不是相互折磨的死去活来,就是做这事儿吗?
一进屋管灵便被压在了沙发上,唇再次被封住了,彼此身上的屏障也很快除去了。
“丫头,我爱你。”四目相对,很郑重的告白,接着管灵便承受了他全部的情与欲。
一如从前,急切的忘记了给她适应的机会。
“痛”突然的胀痛感使得她弓起了腰身,还没来得及对他的这句‘我爱你’做出反应。
“对不起。”郁杰一个急刹车停了动作,埋在她体内不敢活动,布满欲/望的眼中有懊恼和心疼的神色。
“你刚才说什么?”管灵声音颤抖的询问道,眼中再次溢出泪水。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没有你,我郁杰什么都不是”
他从来没说过情话,完全是个生手,一张口就让身下的人儿泣不成声。
“我也爱你。不是妹妹对兄长的爱,是对男人的爱。”
郁杰的薄唇深度弯起,见她分散了注意力,开始轻轻的活动腰身,咬牙忍住胀痛的欲/望,压制住想要猛烈活动的冲动,接着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知道,晚安的拼音拆解,鱼与渔夫的含义,晚安的拼音拆开重新组合的拼音是,我爱你爱你,我是渔夫你是鱼,鱼儿知道那是渔夫的圈套还是愿意上钩,因为鱼儿爱上了渔夫对不起丫头,是我不好,不知道珍惜,我”郁杰的声音有些发哽,想起了曾经对她的伤害,双眼闪现痛苦,盯着她的唇说不下去了。
仰头吻上了他的唇,不想他在自责,扭动着身体来回应他,知道他此时怕弄疼她在极力压制欲/望,从他额头的汗水就能看出来。
郁杰得到鼓励便失了理智。
管灵没想到自己给的鼓励会让男人发狂至此,毫无节制,就算她怎么求饶他都停不下来,这一天加一个晚上,就没让她下过床,睡过去了又被弄醒,饿了就被他抱在怀中喂食,吃饱了就得喂他。
第一次跟两个孩子分开这么久,腰都快断了的某可怜女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被对话声吵醒:
“爸爸,以后在妈妈面前就不用给你叫叔叔了吗?”天馨趴在郁杰的腿上奶声奶气的问道。
“聪明。”郁杰摸着女儿的头,一脸的温和。
“爸爸,妈妈为什么昨天不回家,要睡在你的家里呢?”天齐皱眉指着还在赖床的管灵问道。
管灵听到这儿,紧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睁开了,脸憋的通红。
坐在床边的郁杰睨了眼明显醒过来害臊的某女,唇角一挑笑的很阳光,没想到在孩子面前还这么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
清了清嗓子回答儿子的问题:“呃因为你们的妈妈喜欢跟我睡觉啊,我们晚上要研究下一步伟大而神秘的造人计划,所以就啊”话还没说完,薄被下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
“爸爸你怎么啦?”两个小鬼吓了一跳,本来想问什么是伟大而神秘的造人计划的,被爸爸的一声惨叫憋了回去。
“没事!现在爸爸要和妈妈谈谈造人的计划,你们出去玩儿好吗?明天我们就回真正的家。”
“太好啦!”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拍手叫好,听爸爸说真正的家里,有游乐园、有动物园,有好多他们在电视上才看见的好玩儿的东西。
“爸爸快点和妈妈谈完事陪我们玩儿,我要学打拳。”天齐走到门口提醒道。
郁杰做了个ok的手势,见门被关上,便抱起依然闭着眼睛假寐的管灵,像从前一样把她搂在怀中,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钻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拾起她的手就套了上去。
管灵豁然睁开眼睛,看着手上的钻戒,鼻头一酸,故作生气的说道:“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似乎也没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