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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
“丫头,今天开始给你配个司机,你想去那里玩就去那里玩,但不要超过下午五点回家,注意安全。”郁杰的薄唇依然挂着似真似假的笑,给人一种疏离感。
管灵有些愣怔,很快反应过来,回给他一个甜笑:“谢谢!”
他起身往外面走,管灵赶紧放下手中的食物,送他到门口,记得前不久他说的送他出门要吻他,好久都没做了,不知道还要不要做?
到门口郁杰直接换上皮鞋,往外面走去,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看她,在手下的拥簇下往豪华轿车走去,似乎忘记了有这样一个吩咐。
管灵突然生出一丝小小的失落感来。
“小姐你好!我是你的司机,我姓刘。小姐要是想出去可以随时吩咐我。”一位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突然冒出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啊?……哦,谢谢啊!”管灵抬头一看,一惊!此男人个子高大的吓人,身上的肌肉有点过多了,说是司机,倒更像个打手,一看就是个有功夫的人。
“不客气,这是郁少给你的手机,上面存有我的电话,可以随时吩咐我。”男人递给她一部银白色触摸屏手机。
“谢谢!”管灵接过手机,爱不释手,两年没摸过手机了,这个算是他送的礼物吗?为什么他不自己拿给她呢?
管灵压下心中的暗淡,揣着手机进了屋。
在一本书里面找到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片,捏着手机双眼闪闪发亮,快速拨通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严小雨沙哑慵懒的调调。
“小雨是我,我有手机了,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有没有很感动啊?”管灵显得有些兴奋。
“真的吗?太好了亲爱的!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煲电话粥了。”
“我哥哥给我配了司机,我可以找你玩。”
“太好了!真的吗?你的病真的好了么?可以随便到处走动了吗?那什么时候回学校呢?天啊,你要补课吧?应该跟我同不了班了吧?哈哈……那我不就成你学姐了么?”严小雨一惊一乍中,那天在医院巧遇管灵,得知她是因为得了什么解离症,才没有读书了,在家里治病。
“差不多好了…我玩儿懒了,都不想上学了,反正我家条件以后不用愁工作的问题,………好了,今天是星期六,等一下我去你家楼下等你,我们去逛街好不好?”管灵结结巴巴有些尴尬,她的事情并没有让小雨全部知道,跟郁杰之间发生的事情,小雨一概不知。
“啊?我……我家楼下啊!……那好吧。”严小雨显得有些慌张,因为现在她正窝在方浩的怀里,昨晚给家里撒了谎,说在同学家里复习功课,其实是在干坏事。
方浩见她尴尬惊慌的样子,跟昨天判若两人,低低浅笑出声。
“死方浩,你敢笑我?我…我要起*了。”严小雨看见方浩唇上的笑容,一激动忘记了还在讲电话。
“方浩?小雨,你现在在方大哥的家里吗?怎么这么早?你…还没起*?”
现在是早上七点五十,又是星期六……可想而知她干了什么好事。没想到他们两个发展的这么快。真是想不到温文儒雅的方浩,也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但是一想小雨在人家家里,多半是方浩被小雨这个女流/氓给强了!没错就是这样!
管灵压下惊讶。
“呃……先不说了,九点钟叫你的司机来方浩这里接我,拜拜!”
没想到严小雨这种女汉子也有害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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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双休日,霓虹海湾都会人满为患。
舞池里面疯狂扭动的,喝酒发泄情绪的,来钓/凯/子的,来干各种发泄身体原始欲/望的、、、、、、真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
奢华的包厢内,郁杰搂着女人快活的喝着酒,女人仰着头痴迷的盯着那张散发着酒香的诱人薄唇,红唇蠕动想要贴上去,被男人巧妙的别开脸,红唇贴在了男人的嘴角:
“女人,本爷全身上下那里你都可以碰,唯独不要碰我的嘴。”郁杰眯着幽深的桃花眼,淡淡的睨了眼怀中早已春/心荡/漾的女人,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却蕴含不可忽视的警告。
(ps:郁少怎么能跟君子上一部的薛衍之比呢?装清纯个毛啊~木办法,木子的郁少太渣了,君子被逼的,郁少也只吻女主。)
“记住了,兰兰下次再也不会了,郁少别生气!”女人娇媚的柔声说道,两个胸/器都曾在了郁杰结实的胸膛上,一副饥/渴的模样,这样的男人就是不给任何好处,白/睡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陪爷喝一杯。”郁杰低沉魅惑的说完,抬起女人的下巴,把手中的半杯烈酒对着她的红唇就灌了起来。
烈酒从喉咙滑过,辣的女人红了整个脸颊,又不敢反抗,硬是忍着喝了下去:
“谢谢郁少!”
“谢谢光用嘴巴说…没诚意。”郁杰薄唇挂出魅惑的一笑,意有所指的说。
#已屏蔽#“不错……很棒……就是这样……”郁杰张开双臂,如帝王般靠坐在沙发上,微闭着眸子享受着女人的伺候,神情舒爽的不忘夸奖一句。
女人听见夸奖,更加卖力的讨好起来。这个男人不管金钱还是外貌都足以让万千女人尖叫,真正的黄金单身汉、高富帅。
“老大,隔壁包厢有人闹事!”胡子推门而入,正在舒适惬意的闭眼享受的某男人,被突然打断兴致。
郁杰睁开幽暗的眸子,里面退去欲/火:“谁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
“一个老秃驴,想强/干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刚来不久的酒水推销员。”
“去看看!”郁杰推开还在腿间卖力讨好他的女人,起身潇洒的拉上拉链,俊脸显示出一丝戾气,拿起桌上的一叠支票,随便撕下一张丢给女人:“自己填数字。”
“谢谢郁少!……”女人双眼闪亮的盯着支票,要她自己填数字!!看着往门口走去的男人的背影,双眼更加添上了几分痴迷,用力的啵了一口支票。
郁杰还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男人的怒吼声和女人的哭求声:
“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挣钱还给您还不行吗?”
“小/婊/子,你父母已经收了老子的钱,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现在在这种地方上班就是丢老子的脸!现在立马跟老子走。 ”
“呜呜……不要,我求求您了,您都可以当我叔叔了,我是不会嫁给您的……”身穿霓虹海湾绿白相间工作短裙的长发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求着。样貌长得清秀可人,瓜子小脸被打的浮肿起来。
“谁这么不要命了,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郁杰全身散发着戾气,盯着地中海老男人,口气阴冷至极。
老男人身边还带了四名个子高大的保镖,包厢内六个人听见郁杰的声音,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他,刹那间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四个保镖与老男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对郁杰是了解的,地上的女人则是露出惊讶与激动的表情,颤抖着向郁杰爬了过去:
“学长?学长!……救救我……我是苏婷,曾经在尚文高校比你低一级,求你救救我……”女人跪在郁杰的腿边,抬头泪流满面的哭求着,非常的楚楚可怜。
所有人听见女人对郁杰的称呼同时一愣,郁杰皱眉低头看着腿边瘦弱的女人,一双干净的大眼睛,虽没有管灵的灵动,但是同样单纯的不是个会撒谎的主。
“怎么回事儿?”郁杰盯着女人冷声问道,并没有绅士的扶她起来。
“学长,我爸爸和后母要把我嫁给这个老男人,收了他的钱,我不顺从,无奈下偷偷跑了出来,在这里上班,没想到今天碰上了他,他要带我走,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过来。”郁杰阴冷的睨了眼老男人,冷声命令道。
老男人被郁杰一身阴寒的气息吓得冒出了冷汗,战战磕磕的走了过去:
“郁……郁少,您消消气儿,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学妹,我给您赔礼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的学……学妹了!保证……”
“你出多少钱买的她?”郁杰微闭着阴寒的眸子,毫无温度的问。
“五……五十万。”老男人头顶黄豆大的汗珠往下滴。郁杰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这个男人的凶残也早有耳闻。
“胡子。”郁杰对着身后的胡子一伸手,胡子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叠支票单和一支笔递给他。
郁杰刷刷两下潇洒的开好支票,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撕下来的支票往老男人面前一递。
“郁少,您……您真会开玩笑,我……我怎么敢要您的钱呢?我………”老男人把上面的数字一瞄,五千万!!吓得差点尿裤子了!这钱要是拿了,今晚就得死在这儿了,眼神瞄向一旁自己带出来的四个保镖,结果发现四个怂/蛋,头垂的快要舔/脚底板了。
“拿着。”郁杰的薄唇扯出一丝阴鸷的弧度,冷声命令道。
“这……这……郁少,您饶了我吧!我不该在您的地盘上乱发/淫/威,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老男人吓得跪趴在地上,自己带来的四个怂/蛋是指望不上了。
郁杰的耐心用尽,全身凶狠暴烈的气息喷发出来,把支票往老男人身上一扔,对着身后的胡子冷声命令道:“把这个在老子地盘闹事的老/杂/毛和这四个人渣,好好的伺候一番,留口气儿。”
“是。”胡子对着身后一招手,早就站在包厢内的十个手下立马向五个人围了过去。
“郁少,……您饶了我吧!……下次真的不敢了……郁少……”
“郁老大,我们都是道上混口饭吃的,您就饶了我们吧!”
“郁少,我们以后跟着您干了,请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拿人钱替人办事,混口饭吃,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次吧……”
郁杰寒着俊脸转身往门外走去,不予理会。趴在地上的女人立马跟了出去:
“学长……学长……”
“有事儿?”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睨着追出来的女人。
“谢谢你。”叫苏婷的女人碰触到他的眼神,全身一颤,红了耳根子。
听完她的话,没有多少耐心转身就走。
“学长……”女人小跑着跟了上去,怯怯的再次唤道,男人没有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微皱着眉头睨着她。
“那个钱……我会还给你的。”女人小声真诚的说道。五千万不是小数目,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还清,但是绝对会想办法还一点是一点。
郁杰并没有理会,往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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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内
推开管灵的卧室门。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小女人依然没有等他,独自沉睡过去,手中还松松的握着那本《理想国》,两排蒲扇似地睫毛轻掩着,藏住了里面两颗钻石般的眸子,嘴唇挂着浅浅的笑,就连睡着了都是这么无邪,这么不染纤尘,美好的与世隔绝。
他半蹲在*边,良久盯着这张沉静的小脸。脸上闪现的神色很复杂,这个小女人美好的让人很难靠近,总有一种冲动恨不得撕毁了她的美好;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征服欲/望升腾而起,这个世上他郁杰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他缴械之日恐怕就是同归于尽之时了。
抬手触摸她的脸颊,发现温度不一般,显然是正在发烧,自从那次强行流产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豆腐渣工程,她很能忍,即便是不舒服也不麻烦佣人,更不会打个电话告诉他。
没来由得心口又起了怒火。
既然这么能忍,他就没有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而是脱下一身衣裤,*又要了她。
她发着烧,又承受了他,还是咬牙忍了,吃力的迎合了他,然后就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发泄过后,他闭眼喘息,隐去眉宇间痛苦的神色,起身拨通电话:
“郁爷、郁大爷,您就行行好!本人已经睡下了,没精神陪您疯。。。。。。。。。。。。”电话那头传来方浩无比幽怨的哀嚎声。
“把药箱带上,马上来郁宅。”打断方浩的哀嚎,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完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往*头柜上一丢,走到阳台上,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口腔内瞬间填满苦涩的味道,忍住咳嗽,薄唇缓慢的吐出白色的烟雾。
这是他人生抽的第一支烟,人生的第一次何其多,经历过后就会慢慢的变成平淡,然后再迎接下一个第一次,什么都会变成平淡,这期间他只要等待下一个人生第一次而已。
他孤寂的背影站在阳台上迎着月光,一圈圈白色烟雾缭绕在他身边,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疲倦之感,屋内*上趴着沉静昏睡的小女人,二人只隔着一个落地窗的距离,但是心里那道鸿沟却是天涯到海角。
郁杰夹在手指中的烟头已经自动熄灭变凉,方浩挎着家里的备用药箱来到郁宅。
没有关管灵卧室的门,方浩来到二楼便直接走进了卧室,皱眉瞄了眼趴睡在*上的管灵立马火冒三丈:“我说,你发疯能不能有点节制啊?她又怎么惹到你啦?”
“她发烧了,想/做/她,怎么都满足不了我,就搞伤了。”郁杰依然立在阳台,没有转过身,薄唇挂出一丝苦涩的冷笑——惹到他了?就是因为今天她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他的,她出去玩了三个小时,经过郁丰集团门口都没上去找他,晚上再一次没有等他回来就睡着了,发烧了也不知道叫佣人,也没有打电话叫他回来,为了这些不值一提的毛/事,他竟然会变得如此幼稚可笑。
方浩快速的打开药箱,替*上的人儿量体温,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只是低烧,现在睡过去了。拿出一支消炎药,来到阳台往郁杰手中一塞:“一天三次,多擦点,感冒药饭后服用。”
“其实……也许…管灵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对她好一点,这么个可人的女孩不要再伤害她了。”多年的相识,方浩察觉出他的情绪翻涌。
“真没想到,心理医生比我还*。”他垂着眼帘睨着手中的药,薄唇挂出讥讽的弧度。
“她也许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要不明天你带她去医院做个dna…………”
“她两岁那年生过一次重病,要亲人的骨髓移植手术,她那骚/妈就是从那年找到我父亲的,用的是父亲的骨髓。”郁杰表情清冷看不出情绪波动,手指重重的弹出烟蒂,一副不愿意继续话题的姿态。
方浩听完他的话,顿时噤声,本来想从管灵身上说事儿的,瞄了眼他冷漠的侧脸,有些话选择咽回腹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挂着药箱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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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管灵被唇上的一阵酥麻感弄醒,对方口中有一股陌生的烟草味,惊得她豁然睁大了眼睛。
当与亲吻她的人四目相对时,美眸中的惊恐瞬间平息。
她眼中的神色变化收入男人锐利的眸子中,撑起身子离开她的唇,勾起很浅淡的笑:“醒啦。”
“嗯……你……你怎么抽烟了?”管灵惊讶的盯着他,闪现担忧的神色。
他从来就不抽烟,这可不是个好的爱好。
“嗯。是不是吻起来你不舒服不喜欢?”他紧盯着她,薄唇依然挂着疏离的浅笑。
“嗯!不喜欢!很不喜欢!”她没有多想直接答道,吸烟对身体不好,所以非常的不喜欢他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