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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因为看着这些,她才不由自主地,偷偷地,一个人在旁边暖暖笑起来。
莫怀远手忙脚乱。
阴郁的脸上,冷眉死死皱着,回头一看,她却还在笑。
索性扯了围裙,将她纤小的身子拉过来,危险地抵在案板前,她依旧像一只偷。腥的狐狸一样笑的停不下来,威逼恐吓看起来没用,莫怀远眸色黯了黯,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垂眸危险地盯了她一会。
一直盯到她笑意褪尽,水眸透出渴望,微微口干。
他才性感地垂眸,慢慢地,居高临下地俯首下去吻住她,四片唇相触的瞬间,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脑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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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吻越缠。绵,浑身紧绷微微颤抖,在他扯下她的肩带,她小手失控地探进他衬衫的瞬间,闻到了一股锅底烧焦的糊味,背后煮着的汤锅里,沸水将锅盖彻底顶了起来,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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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两个人做得兵荒马乱,狼烟四起。
安然一边来回厨房拿东西,用盘子端烧得发黑的糖醋鸡块,一边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秀逗了烧坏了,才会不对劲,那时候在e国看莫怀远做饭无数次,都没这样过。
那时的注意力,不像现在这样,很奇怪,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身上。
没觉得他有这么高大,这么性感,这么魅惑力十足。
第029章 别回去好么?然然,留下来陪我……()
他拿筷子的姿势,袖口卷起的高度,衬衫敞开时隐约透出的锁骨模样……原来都那么帅……
安然摆着筷子,想刻意忽略那想法,抬头看一眼又低下去……
来不及,脸已经微微烧起来了…植…
莫怀远擦完手,淡淡舒了一口气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到餐厅看了一眼,眼神却黯淡下来——的确是做的,不好堕。
那几个小炒的菜虽然卖相够可以但他不保证味道,而那道鸡煲,却是真的毁了。
“我们吃饭了……”那小女人叫了一声,突兀地就反应过来,脸色红了,禁不住开口说道,“怎么是我叫你吃饭?莫怀远,以前都是你叫我的。”
她微微愤愤不平。
莫怀远淡淡浅笑了一下,魅惑的清浅笑意里,有淡淡的愧疚。
挺拔的身影走过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过来,垂眸,拿开她手里的碗筷,道:“不要摆了……”
那小女人愣愣地被他拿开手里的筷子,愣愣地贴在了他宽阔胸口的位置,这一整晚的几次撩。拨失控,两人险些擦枪走火,这样的贴近只让她觉得脑子里一根神经被勾出来,突突跳到都发疼了。
“我去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
他低低地说道。
那小女人依旧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桌子:“可我们……不都已经做好了……”
莫怀远轻轻拍拍她的小脑袋,沉下的声调依旧轻柔低哑:“这些不要了。”
他想起她曾经在部队的那些年,虽然不挑但是部队的伙食不差,而在安湛予的家里,陈妈也是做菜的一把好手。没道理此刻她人跟在他莫怀远身边,过得还不如以前,甚至,不如她自己一个人。
如果有必要,从今往后开始练习厨艺,也未可知。
那小女人呆愣了半晌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一时整颗心都被涨得很暖,他已经温柔覆在她耳边,问她“要去换衣服么?我在这等你”,她小脸微微发烫起来,点了点,忍不住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退出,一个人打开门,抖出钥匙去隔壁找衣服换了。
等出来时,莫怀远已经一身挺拔的西装站在电梯口等她,她穿了一件蓬松款的毛衣外套,像个毛球一样小跑过去,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抱住。
南方的秋凉来得很快,夜里尤其冻人,这却已经是她最厚的衣服了。
莫怀远微微蹙眉,不顾她的反抗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时候陪她去逛街买些冬装,将她在怀里一遍遍裹紧,到楼下时,在冷风里埋下去吻了一下她嫣红的唇,将她藏在楼道里面,待将车开出车库时,才一路目不转睛,看着她跑上车来。
期间,莫怀远接了个电话。
“嗯,昨天在场的竞标企业里有他?确定么?”一只手稳稳地开着车,车速不知放慢了多少。
“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慢慢说。”说完,挂了电话。
“邹衍?”她眼尖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他这么晚还有事找你啊?”
“嗯,”他回应,补充了一句,“不是重要的事。”
安然理所当然地不信。
不过也不是很计较,她知道那天如果不是邹衍帮他打掩护去交了底账,他们现在都不会平安地坐在这儿。
“那我们有空请邹衍吃个饭吧?”安然不知哪里来的想法,突然想起来一般说道,“他帮了我们挺多的啊。”
都说她不懂人情世故,但这样受人恩惠了回报一下,没错的吧?
莫怀远安静地开着车,极力抑制了一下,嘴角那弯弧度才没有勾起来——本想跟她说清楚,嗯……邹衍是他的秘书,做的事也都是受他的指示,心很忠诚人很能干,嘴也很严,这些都是优点,但总体说来这都算是他秘书的……本分。
但,他没拒绝,而是伸手淡淡抓住了她一只柔凉的小手握在掌心,低哑道:“好。”
谁叫她刚刚迷迷瞪瞪之间,说出的不是“你请邹衍吃饭吧”或者“我想请邹衍吃饭”,而是,我们,我们请邹衍吃个饭吧?
“那你知道水利部的事吗?”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太急,这件事,就该迫在眉睫了,“我有一次跟你提过的,竞标完毕之后有实地
考察,需要上面有人跟我一起去。”
“嗯,”莫怀远记得,“什么时间?”
“后天。”
“是么?要去多久?”握着她小手的力道重了些,掌心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
“一个星期。”
说完,那小女人就有些失落,也可能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眼神口气之间都有失落。
他掌心很暖,她一开始在他宽大的掌心里玩,之后耐不住,探过身来打开他的手掌,看着里面许久之前拿枪时被枪托磨出的薄茧,拿自己手腕处的茧来跟他比较。
“然然,”他任由她玩,侧过脸低声嘱咐一句,“坐好。”
“嗯。”那小女人应得漫不经心。
她还是隐约能察觉到这强烈的不同的,之前与之后,她与莫怀远的关系,有很大不同。
以前他也会开车载她,见她跟别人打电话手脚并用来回比划,都只会浅笑一下提醒一声“你打电话就打电话,坐好一点”,安女王会瞪他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现在想来,才知道那淡淡的一声里,有多浓重的深情厚爱,浓到融化在一丝一毫的细节里,如铺天盖地灼灼燃烧的火焰一般,将她包围。
“上面说要跟我去的领导还没选定,你明天去帮我催催。”下车到一家午夜餐厅时,她晃着他的胳膊,说道。
“好。”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心爱的女人依赖,仅是听到这一句,就够他醉上许久,也回味许久。
“这一个星期——会想我么?”眼见她要走,轻轻握紧她的掌心将她拉了回来,轻声的,问了这么一句。
那小女人迎上他淡然冷峻却灼灼看着她的眼神,一时嗓子被堵,没说出话来。
想吗?
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本来他就还在身边,却因为彼此说了一句道别的话,那股浓浓的不舍与思念就莫名蔓延开来。这是——什么感觉?
莫怀远没有再逼她回答,牵住她的小手,上前扣住她的小脑袋,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下,道:“……我们进去吧。”
*******
安然清晨进办公室时,极度心神不宁,脸上一阵烫一阵凉,摆弄了桌上的地球仪半天都不知道把包打开拿出文件来。
“安工程师,”秘书走进来看她在发愣,好心叫了一声,“咱们早上还要开会,你来了就先收拾一下吧!”
安然总算回神。
“哦,好好,我知道啦!”
摸了摸发烫的小脸,她低咒一声,赶紧集中注意力去准备会议文件了。
昨晚回去的时候,酒足饭饱。
下车时不知是谁先吻的谁,四片唇贴在一起后再没分开,在密封的电梯里,午夜的摄像头大概只有值班的保安一个人看得见,莫怀远本顾忌着这样亲热的镜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压她在角落想克制下来,她的缠吻却一下下勾着他不放,瓦解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将她压在摄像头下的那个角落吻得神魂颠倒……
在门口处,她恢复了一点点清醒的意识,背贴着冰凉冷硬的门,要回去睡觉。
莫怀远却已经彻底无法克制,想放,都放不了她。
最终,是他吻着她的唇,紧扣着她娇小的臀压在自己身上,嗓音嘶哑地求:“……别回去好么?然然……留下来陪我……”
浑身沁出的淋漓大汗,早就浸透了他的衬衫,也瓦解了她脆弱的心房。
就在她点头说好的瞬间,莫怀远就激吻着她将她抱住,跌跌撞撞的几步过后压到自己门上,忙乱又急切地打开,将她带了进去。
不是没有晚上跟他睡在一起过,比如,那个晚上。
他承诺了不碰她,只敢把她压在身下连绵不断地轻吻,在她被吻得昏昏沉沉,小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捣乱时,他就只能绷着身子抱紧她强忍,浑身的汗弄得她也满身粘腻,明明是初秋季节,却觉得燥热了整整一。夜……
第030章 可以继续,只是下次,安然,别怪我会想弄死你……()
第二日清晨,安然睡得很暖很饱。
迷迷糊糊起来拱起凌乱的小脑袋,被温暖的怀抱裹得一夜好眠。
莫怀远神色还很困倦,睁开眼时,却是满眸的满足。
尽管,胳膊被压到充血发麻,很长一段时间才回血,垂下眼帘给她温柔早安吻的他,依旧俊帅到无可比拟堕。
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过了很久才出来。
后来跟他下去吃早餐的时候,秋风萧瑟,窝在他暖和风衣里的安然抬起头来,迷迷瞪瞪地问:“莫怀远,你早上怎么在浴室里呆那么久?”
正在付账等餐的男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冷沉而微微尴尬起来。
旁边没有人看,只有她好奇宝宝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莫怀远堪堪与她对视。
“你猜。”他神色微微诡异,维持着稳重淡定,淡淡地用低柔语调说出了这一句。
——她怎么猜得到?
后来,看到他拿右手接住服务生递过来的包着纸包装袋的灌饼,另一只手的长指拿起一旁的白色沙拉酱来帮她图,安然才猛地一下子懂了!尽管只是猜测,也让她初秋微凉的早晨涨红了脸。
“是不是男人憋久了的话,就会生病?听说生理上还会出现问题!”
她小声问着,想象着莫怀远一脸俊颜却把自己锁在水花漫天的浴室里面,用手解决需求的画面……安然竟然觉得……觉得……有种坚忍的性感在里面,是眼前这个男人独有的……
莫怀远抱着她,感受着她搂着自己的小手在无措地掐紧他的腰,听着她的问题,他简直……
脸色几番变化,却又毫无办法……
“……你还想吃这个么?”俊逸的脸无奈垂下来,问她,在安然看来竟然他明明恼羞却忍着的样子比平日更帅上百倍,“你还吃得下?”
安然也禁不住揪着他的衣领想把自己埋起来,撅着嫣红的嘴,用湿哒哒的宛若小动物般的眼神看他,然后踮脚,轻轻在他拿着的灌饼上轻轻咬了一口,吃吃笑了起来,笑出声地埋在了他怀里。
莫怀远的脸色,于是又几番大的变化……
拿这个呆萌又调皮的女朋友没有一丁点办法,只能搂住她,等着那火慢慢的从身体里降下。
只是一路有她陪着,怎么可能,降得下?
她说的没错,是会出问题。
这么多年都靠着自己的右手过,如果不是那一次强要了她,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没生病,很正常,就是憋得太久而已。也正因为憋得太久了,那一次才那么酣畅淋漓,刻骨铭心……
安然也是第一次早上坐莫怀远的车到市政。
中途她还想过,这样光明正大地从他车上下来,给人看到会不会不好?
心里慌了那么一小下。
停车的时候,偏偏莫怀远叫了她一声:“……等等我。”
那小女人怔了怔,红着脸站在原地,停下,乖乖的回了一声“嗯。”
直到他停好车,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一起进市政大楼的大门。
“莫怀远,现在是早上八点,一般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在这个点儿是不会凑到一起还拉着手上班的,你知道吧?”在进去撞到太多人之前,她轻声提醒他。
莫怀远停下了脚步。
在一起以来,他一直都温柔以待,一副把她捧在手里怕摔到,含在嘴里怕化掉的样子,这一刻,却突然微变,眉宇间透出一丝复杂,又迅速逝去,侧过身来问她:“我跟你,没有关系?”
“然然,我既然敢这么来就不怕任何人知道,我无所谓,你呢?如果你告诉我你在意,我现在可以松手,一个人上去。”他没在开玩笑,沉声淡淡说着,深眸里透着一如既往的坚忍。
如果她不愿,也可以。
他的好,她到底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要?嗯?
那小女人低下头,静默了一会。
他身影太过高大,挡了大半的视线,掌心温暖如春,她其实也不是故意这么说,就是……矫情一下……
脸红地抬眸,
小手反握了他的大掌,凑近他,晃了晃他的手:“走啦……”
她就是……逗他一下……
到了上班时间,市政大厅里的人越聚越多,尤其电梯门前,很多人。
于是许多人,都看到了。
那个新来没几个月的水利精英女工程师,轻轻晃着他们莫副市长的胳膊,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楚具体表情,但,明显可以看出晃了没多久之后他们莫副市长的表情就彻底变了,所谓的坚忍与无所谓一点点崩溃,把那小女人猛然捞进怀里,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俯首吻了下去。
一边低咒着该死,一边惩罚般吻住她。
其中还掺杂着震惊、感激、庆幸……更多的是,入骨的疼宠。
一群人呼呼啦啦进去,全都看呆了,忘记了关电梯门。
在电梯要关上的那个瞬间看清楚了……终于看清楚了……是湿吻……很湿的那种湿吻……
一大清早的,整个市政的员工都彼此静默无言,口干舌燥。
随后,慢慢震惊起来——莫副市长跟安工程师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可何时变成了这样?号称是莫副市长未婚妻的曲部长呢?
“够了吗?”小手轻轻撑住他的胸膛,绵软的嗓音求饶,“我下回,不开这种玩笑了……”
“你可以继续开……”莫怀远叹息着再次印上她的唇,深邃的眸里藏着一丝痛楚,“只是下次,安然,别怪我会想弄死你……”
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痛苦,灌入她的耳中。
惹得她脊背窜过一阵致命的酥麻,在他怀里的发着抖轻颤,一遍一遍被他舔过舌尖……
那小女人恍惚中就懂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偶尔会强势到让她害怕的程度,因为爱之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