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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薄茧的长指,每狠狠摩挲一次就是激烈的电流,不知是短暂驱散了燥热还是让渴望更难耐。
莫怀远知道这样的事会消耗掉他多少耐力,但,没有办法。
这一刻他注定水深火。热,焚心蚀骨。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时,安然清醒了一下下,小手扣住他死死不让。莫怀远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低哑道:“……我哪里都见过,没关系……”
温泉池边,偌大的床。上,莫怀远不知多少次将长指喂入她紧得让人无法动弹的地域,一遍一遍,引爆她身体里的渴望,送她攀上顶。峰。
等结束时,已经不知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莫怀远不止衬衫已经湿透,大概,西装都吸了不少的汗,怀里的小女人抓掉了他的一颗扣子。长指从那魅惑至深的地方艰难抽回,他脸色因为强忍太久而不是很好看。
轻柔连绵地吻她许久,拉过被子来,裹住她。
洗过手之后,将地板上与温泉间的升腾隔板拉起来,隔掉蒸腾的雾气,心里的汹涌澎湃却还没有平息。
满脑子,还是她刚刚在他面前,无比艰难却最终说出的那个字,“要”。
莫怀远宁愿这个夜再久一点。
被子里的小女人小脸涨红地酣睡了一小会,从极度的疲累中回过神来时,感觉到浑身的不适应,翻过身来,难耐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却怕怕地觉得——四周好静!莫怀远呢?
像湿淋淋的小猫一样抬起头来,惊惶地四处望,哪里都没有人,只有卫生间的门敞开着,她惧怕地屏息等了一会,里面才传来脚步声,莫怀远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眸色,在触到她的瞬间变了变。
“怎么了?”
“还是不舒服?”
他走过来,到床边,抚上她的小脸。
侧过小脸,呜咽一声,感受了一下他掌中薄茧带来的摩挲感和干燥厚实感,没有说话。
莫怀远眸色变了变,摩挲两下,将她小巧的身子翻过来,和着被子一起裹紧,抱到自己身上来,也是奇怪,在部队很多年习惯了这种彼此浑身汗津津的味道,但也只是习惯不是喜欢,可她这幅被累到薄汗沁身的感觉,他莫名……喜欢。喜欢到透了顶。
“莫怀远……”怀里的人儿嗓音沙哑得要命,在他怀里抬起头来,茫然地不知想到了哪里去,回忆错乱地四处冒,“刚刚吃完饭的时候……你也喝酒了……”
如果是酒有问题的话,他也应该不对劲才对。
尽管只喝了那么一小杯,可安然看得到他俊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和眼眸里的蠢蠢。欲。动。
头顶,男人没有答话,只半晌传来沉闷的一声:“嗯。”
这一声“嗯”,却叫她心惊胆战。
小小的呼吸两下平复心脏的乱跳,她抬起脸,额角蹭到他的下巴,问:“……你不难受吗?”
她刚刚,明明被酒劲药劲折磨得快死了。
他的脸,也很烫。
莫怀远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有她看不透的意味:“我还好。”
骗人。
雾蒙蒙的水眸睁开,愣愣愣愣看一眼他的俊脸,他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第三颗被自己拽掉了,鬼使神差,那小女人轻轻趴过去,在他脖子里小小地咬了一口。
性感的锁骨上,一枚牙印,湿漉漉地烙印上去。
莫怀远当真连骨头都跟着颤了颤!!
“当我忍得容易?”嘴角冷冷一勾,他气息不稳地微微放开怀里的人儿,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嗓音黯哑不明,“还要勾。引?”
小女人感受得到他这句话,语言动作之间,透出的那种铺天盖地的纵容。
是她以前,刻意去忽略和习惯的那种纵容。
那——你还是忍得住啊。
她迷迷糊糊地想。
——而她不知道他忍得住,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比这更煎熬的事都有,他还不是,一路忍过来?
“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不来水疗会所,拒绝得对吧?”她侧过小脑袋问道。
莫怀远一手抱着她,一手探过去碰了碰刚刚倒上的热水,放得还不够凉——
“多半是想讨好……只是方式,选得不对。”
莫怀远想也知道,那些人一定是看出了他对她的特殊,才想了这种方法觉得会“成。人之美”,而哪怕,的确有这种药性和氛围的原因,她才会在促使下答应跟他在一起试试,但——
如果用的不是这种药呢?
他怎么样没关系,可谁给的那些人胆子,敢对她动手?
一想到刚刚察觉到她不对劲时的那种心情,莫怀远就心下一片冰冷,已经想好要不管对错,一究到底。
“莫怀远……你刚刚说要跟我试着在一起,不是开玩笑的,是吧?”
“……是。”
“你的未婚妻呢?”小手揪紧他的衣服,感受着他噗通噗通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声,问道。
“不要了。”
他口吻淡淡,橙黄色的落地灯下,衬得俊脸轮廓冷峻清逸,反复,用手背试着拿杯子的温度。有她在,有她说出的那句话,几乎什么都可以不再顾及,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终于,那水温他试着可以了。
“要喝水么?”垂眸,他淡然的眉眼清隽魅惑,凝视着紧贴着他宽阔怀抱的小女人,她如小猫一般倦倦地趴在他胸口,是他最想拥有的天下。
小女人怔了好一会。
怔怔摇摇头,从被子里艰难地贴过去轻轻抱住他的腰。
好一会,歪过头,看到了那杯水,才察觉到自己的口渴,又点头,开口,嗓音是哑的:“要喝……”
莫怀远眸色深邃而晦暗不明,顿了顿,才把杯子递给她。
她是真耗费了体力很渴,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灯光下,她小脸酡红莹润,如被人很很疼爱过后的模样,莫怀远在用手抹去
她唇边的水渍时,就已经忍不住。
放下杯子,俯首,贴住她柔嫩得不可思议的红唇,第一次在她愿意的情况下,与她交吻。
第024章 这小东西……昨晚那种感觉,尝上瘾了是么?()
放下杯子,俯首,贴住她柔嫩得不可思议的红唇,第一次在她愿意的情况下,与她交吻。
那小女人愣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没有拒绝植。
他的唇比水更烫,比夜色更性感,气息醇烈压抑,裹着深沉的爱意。
吻上来的时候,让她微微发颤地觉得,好像期待已久。
交融的唇舌带出快慰的火花,激烈又缓慢地窜遍全身……那纤小的人儿不由慢慢仰头,小手扣紧他精壮的腰,情不自禁地承接着他铺天盖地的疼宠。莫怀远浑身激颤一下缓缓扣紧她的后颈,将她吞噬了一遍又一遍,让她与他融为一体…堕…
“……嗯……”
激烈的缠吻中,两个人呼吸已然紊乱却不肯停,莫怀远失控地将她翻身压在厚实松软地被褥之间,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扣紧了他地背,白嫩的手指抓成了一团……
******
这样的夜晚,安然不愿醒来。
许是不愿从这样温暖燥热地氛围中醒来,许是也怕昨晚地事情并不真实,醒来时,她手脚已经不自觉地在睡梦中抽搐了好几次,纤长的睫毛轻颤着,那熨帖般的温度却似乎不曾离开。
莫怀远紧紧抱着她,眉宇之间没那么清醒,也裹着几分睡意。
但,比她清醒。
“醒了?”他低哑的嗓音透着无尽的性感,俯下头来。
深眸努力清醒几分,盯着她看。
迷蒙的小人儿还紧紧抱着他的腰,贪恋着这种感觉,竟不由自主,轻轻仰头寻到了他的唇瓣。
——轻轻,摩擦而过!软软的,如昨晚一般。
莫怀远背上又窜过一阵电流!
这小东西……昨晚那种感觉,尝上瘾了是么?
哪怕清晨的口气没那么清新,没那么美好,他还是忍不住地将她娇小地身子捞上来一点,闷哼一声重新吻住她,哪怕没那么深,轻柔地浅吻与交融都那么令人情不自禁和沉醉。那小女人感受着他的重量,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地在轻颤……
可清晨微凉地气息,还是刺醒了她。
温泉地水经过一晚上早就冻得冰凉,湿冷地水雾丝丝缕缕地蔓延在空气里,激着两人地神经,小东西终于还是清醒了……
微凉地小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往后缩,分开。
莫怀远慢慢停下,咬一下她甜美地下唇,收起满身地性感,抬起深眸凝视着她。
一时……尴尬……
她在心里低低喟叹着,脸红着,不能适应……这样就是,跟他在一起了呀……
红艳的唇瓣还是湿亮的,沾了他的气息和津液……
莫怀远看得出她的心理变化,眸子里能将人烫到融化到热度减了几分,手轻轻揉着她的发,性感地微微靠过去,吻了吻她的眉心。
精致的阁楼木门,却突然“当当当”地被人敲响。
声音,不急不缓。
两人均是一顿。
她昨天衣服脱掉了还没有穿上,肩膀半裸露在空气中,莫怀远下意识的,用长臂搂住她的腰,脸色冷峻地轻轻拍了拍她地背,俯首在她肩膀上轻吻一下算是安抚,亲亲她的耳垂,用被子将她裹得更紧了一些。
这么早。
是谁?
哪怕是住酒店,安然都没有这样被突兀的连衣服都没穿就被吵到过,蹙眉,心里是委屈的,可他这样的举动让她根本来不及委屈,躲在他怀里,咬了咬唇,眼神弱下来,气就已经消了。
安抚完她,在门声不甘心又不急缓地敲了第三声之后,冷冷起身,浑身带着一丝可怕地气场,脑子里转过千般万般的可能,笃定地,走过去开门。
门口的人,几乎能将他所有坏的预感耗尽。
举着一只手,指骨发白地想要敲第四声地人——曲蔚蓝。
一身白色地长裙裹着披肩,发丝微微被露水打湿,而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了,通红,布满血丝。
像是在门外等了一夜一样。
看见
他,她冷笑一下,不敢相信地哑声道:“怀远?”
莫怀远身姿挺拔,在看到她的瞬间,眼里没有意外,没有震惊。
想了片刻。
“你还在。”
他缓慢的,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那样轻描淡写!!
曲蔚蓝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地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
莫怀远淡淡浅笑了一下,脸色淡然,弧度浅到几乎令人看不出来,缓声沉稳道:“昨晚邹衍过去接你,之后就没有了消息,要么是已经去了别的地方;要么就是邹衍带你到了这里。”
他淡淡说出自己精准到猜测,脸色,“对么?”
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曲蔚蓝几乎苦笑出声,胸膛都震动起来,点头:“对……我们昨天到这里的时候的确已经半夜了,可还是有人知道你来了这儿,听说你已经休息了我就想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你!那怀远,现在呢?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昨晚来的时候,她手脚冰凉。
手机里,横躺这一条短信,说在某某偏僻的城郊边界巷子区,莫怀远跟安然在一起。
发件人是陌生人。
曲蔚蓝本想要当成是个玩笑,可打了一下莫怀远打电话,打不通。
她是早就瞧出莫怀远跟安然有端倪,但一直不往别的方面想,那一刻却突然忍不住了,一路走,一路心事就愈发凝重。
——就算是两人一起吃饭,她曲蔚蓝跑过去,也算不上什么失格,是不是?
——总比独自忐忑担心得好!!
于是才有了她打给邹衍的那个电话。否则,她怎么会不懂事要还没跟莫怀远如何,就开始指使起他的秘书来?!
可等来的时候,服务生却告诉他们,那位莫副市长跟一个女孩子上去了。
曲蔚蓝当时并不甘心,尽管心情低落至极却还是选择在外面等,浅笑着说:“不错就是泡个温泉做个足疗,撑死了三个小时够了吧?我等等他们!”
总不可能,在里面呆到三四点吧!
邹衍蹙眉,柔声劝她别等,她轻轻笑笑却不理。邹衍的脸色,当时就有点同情的意味。
曲蔚蓝还不懂为什么。
直到这一等,就是一个通宵。
到清晨时,接了一个电话,曲蔚蓝定脸色就彻底变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冲动到上来敲他到门。
“恐怕不能。”
他淡淡的,却是笃定地说出这几个字,敞开几颗扣子的领口性感得一塌糊涂,毫不避讳:“她在里面,你恐怕不能。”
曲蔚蓝几乎是听到了晴天炸雷的声音。
一切在预料之中,却同样震得她心弦发颤,她低了头,小手紧紧攥着手机肩膀在颤抖,过了一会才抬起眸来看他,双眸通红,苦笑里饱含着对他对深情:“只是可惜你现在最大的危机不是我,怀远。你一向谨慎,怎么会出这样的错?”
抓起手机,细白的手腕都在微微地颤,她水眸里藏着几分痛心疾首,哑声道:“早上时候我刚接到道检察院的电话,说有人看到里你跟荣升企业的人私下吃饭,官商勾结说得很难听。怀远,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这个消息被我检察院里的朋友压下来告诉我,但你猜猜等一下上班后传到陈市长那里,会怎样?”
这一整个市政的人,被他的铁腕政策搞得怨恨深藏,一向谨慎小心的他,突然栽在这种事情上,让曲蔚蓝怎么去猜测?怎么会这样?!
莫怀远盯着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昨晚么?
跟那个所谓企业的荣升老总,面都没有见,却已经有人在竞标会结束时就盯上了他们,为的,大概就是报复的这一刻。
脸色微沉,他却只是,淡淡地,略带一丝感激的朝她点点头,接着,关上了门!
那砰得一声,震得曲蔚蓝手脚都发凉。
房间稀薄都冷空气里,裹在被子里都安然也听清楚里,门外都人是曲蔚蓝,还有,她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昨天——她一时不懂事做出的举动,冲动地应下这样地饭局,给他惹麻烦里,是吗??
第025章 被疼爱过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脸泛酡红满是风情()
雾蒙蒙的湿冷房间内,那小小的人儿凌乱着发,裹成一团。
莫怀远从门口走进来时,微蹙的冷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撞上她的目光时,脚步停下,几乎是一瞬间就散去了那些纠结与愁绪,淡淡凝住她,走了过去。
“……还困么?”他俯身下去,抚上她的小脸,低哑的嗓音里沉淀着温暖的抚慰,“要不要再多睡一会?植”
那小人儿澄澈的眸看着他,泛白的小脸透出的不安和畏惧提醒了他——清晨阁楼的隔音效果并没有那么好,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堕。
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莫怀远凝视着她,默默地轻吸一口气,手掌从她的小脸下移,直到慢慢地轻柔掌控住她柔嫩的颈子,揽过她来,半垂下狭长冷峻的眸抵住她的额,与她厮磨……安然只以为他是在为眼前的事露出愁绪,却不知道——
莫怀远看到她的眼神,看她多年来第一次为他的事情如此焦灼不安的眼神,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些崩溃,再接着,有连绵不断的澎湃感慢慢涌上来,越来越强烈浓重,那种感觉,大概是叫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