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见摔门人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植。
地面上,一个美丽的女子呆呆地泪水横流地坐着,掌心撑开被冰冷的地板刺着,那白花花的灯光晃着她的眼,晃了好半晌后她终于领悟到还在五分钟前,她还以为此举必定能得逞,他还躺在侧卧的床上,接受那一场仿佛天地都不会知道戳破的催眠堕。
怎么会这样?
谁来告诉她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横空而来的警鸣大作,云裳终于领悟到究竟发生了什么,艰难地爬起来,再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面,再不想面对自己被最爱的男人戳破恶性的丑陋,狼狈地跑过去想打开门,去发现门竟然锁了,竟从外面被反锁了!!
“开门……”她的手颤抖着伸出去拍着门板,“开开门,斯然……我不要在这里,你们不要关我在这里!我什么都没做……”她拼命地晃动着门锁连手都撞得满是乌青,嗓音撕裂如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啊——!!!!”
门外,两排士兵齐刷刷肃杀而面无表情地守在两侧,在奢华的二层大厅里,一个人挂了电话蜿蜒地顺着列队的形状走上来,脸色霎是难看而不敢置信。这么多年来,他都相信了些什么?
寒峰执起掌心里那那细小的针管,再盯着门看了一眼,自嘲而懊悔的冷笑,伴随着尖锐的酸涩,涌了上来!
*********
墨色的悍马飚得飞快。
眼前的景物重叠得越来越厉害,头脑最晕眩的那一下,霍斯然简直不知道前面到底有几辆车。他铁青紧绷的俊颜垂下,五指攥紧了方向盘在前方车辆喇叭紧急响起的逼迫下,迅速晃了一下方向盘,让车尾车头紧急错开,避免了那险险撞上的一下。
他脑子嗡嗡作响,胸膛里烈性的火焰和燥热让他快要爆炸。他此刻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回家。
无论他是出了什么毛病,呆在哪里都不曾安全,他得回去,回去她身边。
小区深夜的岗亭亮着灯,保安看到有车过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走过去弄升降栏杆了,却没想到那辆车到了跟前压根就没减慢车速,在他惊得还没叫出声的瞬间,那车就已经冲着横栏就撞了上去,“哗啦”的一声响动栏杆已经被撞裂碾碎在车轮底下接着踩了紧急刹车。保安惊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按了录像键后跑出来,还没指责出声的瞬间就看到了那近乎吓人的车牌,一切的声音于是偶伴随着指人的动作都哽在了喉咙里,保安生生愣了几秒,那车门竟打开,走下一个微微晃动的,脊背却绷紧到肃杀的挺拔人影来。
保安脑子里的那根弦被“嗡”得一声触动,那空空的肩章刺激着他的眼,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上去,脸色恭敬而惨白地架住了他。
“首、首长。”他一早就听说过的,这片小区住着一个军队里的重量级大人物。他听过的。
霍斯然稳了一下,脑海中的那股强烈的眩晕才散去,冷眸里闪烁的流光扫过整片万家灯火般的小区,这才知道,他原来已经到了。
幽暗深冷的眸瞬间透出一丝尖锐冰寒的冷光,将钥匙顺势塞入那人的手中,寒声道:“把车停好……”
说完,就冷冷放开了那人的臂膀,朝着其中的一栋小区大楼,步伐稳健地一路走去。
他要回去。现在马上。
保安所有的话都霎时噎在了喉咙里,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强势霸道的气场浑然天成地能将人全然震慑住,他仿佛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连行动都霎时快速精准起来,打开车门上了车,一边恭敬目送着霍斯然,一边快速地发动车子将车稳稳地驶向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他的浑身,已经燥热到快要烧起火来。
在电梯里按了十七层键,霍斯然退开,一身墨色挺拔的休闲军装靠在了电梯壁上,他一手插进裤袋,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紧电梯内的栏杆,仰面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冷眸直盯着反射镜般的电梯壁里自己的脸,那股眩晕,却似乎更重了!
“叮”得一声,十七层,到了!
房间里。
偌大奢华的客厅堆得满满的都是玩具,连过山车隧道都有,凌乱地摆满
了房间让人看着都倒抽气,林亦彤刚回来来不及收拾,将脚腕上的黑色低跟鞋脱了,赤脚踩着地板走进洗手间,纤手轻轻撩了一下耳际的发丝,她浑身星星点点的血迹,要洗一下。
脸上,颈间,胳膊上,小腿的血迹……都还算比较好洗。
可蹲下身的瞬间她就看到了,那银灰色奢华却低调的裙摆上,也层层叠叠地沾满了血迹,她湿润的手指覆上来,那血迹便瞬间变嫣红,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如挤了一点洗衣液揉了上去,小脸一白,动作却猛然冷冷地停住了。
——她洗这件衣服,做什么?
清冷如初冬潭水般水眸冷冷抬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瓣被这幅美轮美奂到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样子刺得渐次泛白,这衣服是他送的,她居然有那个耐心,穿到现在。
当初决定要穿这件去宴会,不过是因为她当真没留意过这方面的问题没有恰到好处的装束,她能穿是妥协是无奈,可并不代表,她感激珍惜。
夜晚那灯光璀璨下的一幕,再度闪入她的脑海。
冰冷的水冲刷着纤柔指尖的泡沫,她强迫自己不去猜测和想象,这个时间,某个地点,那个男人跟该跟他在一起的人,在做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的莹润肩膀,也别这个想法刺激到微微颤,还在想,客厅外就突然,传来两声门响。
她一顿,冷眸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
如今这个时间已是深夜,谁会在这个时候,敲响她的门。
只僵了那么两秒,那门声竟加剧更重了一些,毫无规律却紧迫急促,像在等着盼着她开门一般。那纤小的身影迅速敛下情绪,冰着一张小脸从浴室出来时,穿上了鞋,看着门,一瞬间竟觉得也有一束光芒透过厚厚的檀木门板,穿透了她的灵魂。
到底,是谁?
“彤彤!”外面突然一声低哑的轻唤,冲破了僵局,将信息迅速传递至她的脑海!
这世上,能用此番口吻声调唤她的人,已然不多!!
纤柔的身影翘起小腿穿鞋的动作僵在原地,冰冷的水眸猛然抬起,盯着门,任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时间,那个男人竟会出现在这栋小区的她家门口,怎么……会?
“彤彤……”霍斯然手掌攥紧成拳抵在墙边,死死盯着门板,哑声低低唤她,“帮我开门!”
她冷幽幽地走到门边,什么都没有说,却在小小的门镜里面扫到了那人俊朗挺拔的轮廓,形象较之前在宴会上的严谨肃杀来说多了几分狂野凌乱,性感的魅惑只在于他领口简单解开的两粒扣子,却看得她下意识的感觉到危险,她后退了一小步,虽然在宴会上他曾那样不遗余力地帮她,似乎去那里的目的只是为纯粹地帮她而已!那个炙热的吻险些吸走了她的灵魂,酥麻了她的骨头,那深沉浓烈的爱,她感受到了!
可是他最后跟云裳一起走的那个画面,却真的一样如同刺一般,就那么梗在她心里,就那么刺着!
门外的敲门声更重更大声,“砰砰砰”得震颤着她的心脏。
“帮帮我……”他黯哑颓丧的嗓音骤然就低下去,只觉得很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只有她在的地方,只有他这个四年前的家……“我回来了……”他神智有些不清,不懂为什么他等待了四年,等到终于他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回到这个家的时候,他却进不去了。
他很急。他真的很急着要跟她说清楚一些话。
门外没了动静。
那纤柔的身影伏在门上,连仔细听都已听不到动静,心下微微一惊,手握住了门把,在仓皇之中把门打开,而空空荡荡的楼道门外,竟没有一个人!!
她小脸煞白,下意识地想要冲出去看的瞬间,竟骤然看到了墙边处那平展毫无皱褶的军装衣角!熨平的墨色军装透出几分邪气,却是暗色苍穹里面最深邃纯粹的颜色!霍斯然仰面闭眸靠在墙上吐息,她的开门声惊到了他,那一双鹰隼般寒冽幽暗的厉眸,霎时下移,紧紧地盯住了她!
“你在?”他骤然浅笑,在看到她的那瞬,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只剩庆幸与欢喜!
她僵住,几乎是第一次看到霍斯然的情绪如此外露,他明明向来,是悲喜都压抑克制的。
“你是刚刚回来?”他看到了她的装束,薄唇间淡淡的酒气尽洒,又笑,上前紧盯着她握住她的腕
把她拉过来,大掌轻轻捞住她的后脑,健硕挺拔的高大身躯衬得她身形愈发削瘦娇小,“我跟你说件事……亦彤,我跟你说件事……”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知道吗?你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难以自控把握不住,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干净的,你知道么?”他急着解释,急得语无伦次,连眼里都是笑中带着闪烁的晶莹,他力气很大,攥得她的手腕都好疼。
林亦彤被迫仰头听着他说话,一双水眸泛着不可思议,更多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她想后退,却被他钳着往前,一步都后退不了!
“你要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一定……”他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被那股眩晕和燥热激得略微站不住,恍惚向前倾了一下险些压倒她,他“砰”得一声用手撑住门,强忍着眩晕捞紧她的腰,连她也急得想说什么却都噎在喉咙里,“只不过现在可能不行……我有点……”
他笑,那样不甘心地,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露给她看。
可他,真的是那么急那么急。
单手撑着门,霍斯然粗长的指深深埋入她的发丝,俯首而下,炙热的气息沉沉喷洒,眸色亮过星辰:“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四年,每一夜。我的心是干净的,没有再装过任何人。如果现在我能确定身体也一样干净,那么我有没有那个资格,再搬回你心里去?”
这一下,饶是林亦彤再笨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了,那次跟云裳的一夜错情,都是假的?
她呼吸霎时变得薄弱,这对她已足够震撼。
“我有没有资格,再回到我们曾经的这个家里?”他紧接着,再问了一句。
她已抖得说不出话。
第257章 霍斯然,我能帮你,你听得到吗?(4000+)()
声控感应灯的光线略微昏黄,霍斯然俯首的姿势下看着那张震惊的小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竟不知哪根弦被拨动,觉得那诱。惑无比。
“彤彤……”喉间咽了咽,他粗喘着气,指骨收紧她的后颈,忍不住俯首——
林亦彤先前还反应不过来他想做什么,当他真正凑近压下的时候,才领悟到!“砰”得一声闷响,她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撞到墙上,她禁不住闷哼一声,之所以没叫出来,只因为霍斯然已经就着那样的姿势,吻上了她的唇植!
在霍斯然的感官世界里,那仿佛变成了世上绝无仅有的柔软。
软的,不可思议堕!
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燥热,霍斯然神情迷醉恍惚地摩挲两下,炙热的气息终于冲动地伴随着她的那一声闷哼灌入了她的唇瓣与齿缝中!
霍斯然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许久不曾放出的兽,再也难以自持。
他脑海中的画面,也瞬间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婚后在军中处理事务指挥全局时,一改往日的飘荡无边和随波逐流感,清楚地知道就在不远处可以让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有让他牵挂到极致的甜美温柔,有那么一抹娇。软妖饶,能给他最深的慰藉。
那就是她给他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
“彤彤……彤彤……”霍斯然哑声呢喃,无意中睁开冷眸察觉到这还是在门外,公寓的安全措施做得太好连每层的电梯口前都有摄像头,他不可不避,更何况那敞开的家门像是在对他召唤,他想了那么久,终于能够回来,拼了全力凑够了资格回来找她!
闷哼一声,霍斯然暂时抽出了埋入她香软之间的大掌,猛然矮身将她抱起,就着狂吻的姿势将她踉跄着带入门中,“砰!”得一声关上了木门。
她的小手发着颤攀住他的肩膀,那一瞬体会到他强势的力量,恍惚像是回到了最初。
长发散落了他整个视野,他健硕的肩都被刺激到微颤。
缠婂——自门后,到墙壁,再撞散了桌上一叠的纸张报告一直到厚实的沙发,那沙发是他选的,宽大到足以能睡下两个人。被粗暴扯开的风纪扣脱落了衬衫,叮叮当当地掉落在了地面上伴随其他扣子一起,霍斯然将青紫吻痕重重地烙满了她的颈,她的肩,在层层叠叠的裙摆被他撩起,撕开声突兀地传入耳中时,那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人儿,才骤然清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霍斯然浑身裹挟着滔天热浪,长扣紧了她的腰将她拖过来,俯身,精壮的胸膛就要与她紧紧相贴——
林亦彤小手伸出,紧紧抵在了他裸露的胸肌上,颤声失控地喊道:“停——”
奈何此刻的霍斯然已听不进她的话。
“霍斯然,我叫你停下!”她略带一些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声线的颤抖响彻客厅,她挣扎着,脸上的两行清泪在左右躲闪挣扎中被霍斯然吻到,他也是浑身一震,即使被药性控制到一定地步他也能尝出那咸涩的东西是什么,粗喘与汹涌的激情还在继续,迷蒙的睁眼之间,他却清楚看到了身。下人儿脸上那如星光般闪烁的泪水。
哭了。
霍斯然心中猛然一震!
是她,哭了吗?
那人儿颤抖着半坐起来想抽身走下沙发,却被猛然按住了肩膀,一双幽深寒冽的厉眸掺杂着几缕血丝盯着她,不让她走。
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清楚记得他是已经开车到了公寓楼下,他上了楼来到她的门前,却没有能敲开那扇门。
那药的确是很烈没错,但霍斯然早已在宴会前就有所准备,极度刺激意识清醒的抗催眠药,是他重中之重的砝码,否则没有那个可能云裳下了药,他还能半途清醒过来!可他现在才意识到,那药,也许根本就不是催眠作用那么简单。
他身体的灼热烦躁,还有眼前重影的人和东西,都是怎么回事?他眼前的这个林亦彤,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底真的是你?还是云裳?”霍斯然哑着嗓子,眸色猩红地盯着她问道。
什、什么?!
林亦彤仰面躺着,小脸上满是泪痕,他的掌心烫得她想挪开,却被他这冷冷的一句话生生冻在原地!云裳?他竟会问她,是不是云裳?
顿时,刚刚失控的火。热激情像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
浇下!她小脸蒙着一层万年寒冰看他,骤然冷笑,轻轻挑起的唇角弧度在心痛于仇恨之间,锋利得仿似能割开人的心,她强硬地半坐起来,小手颤抖的捂着被撕开的衣服,褪了血色的唇张了张要说什么话——
霍斯然的冷笑,却截断了她下面所有的话!
“是不是几年前就是这样,我被送到你这里,大醉之间方便你下。药,你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换来的那一纸订婚协议,是吗?!”他一字一顿,快把什么东西咬碎似的,切齿逼问!
那半坐起来的人儿,就这样脑子嗡的一懵,刹那之间,根本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