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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仅羽菲这匹黑马让大家觉得惊讶,皇家出席的人是楚毫更是让人跌掉下颚,等到三人回坐本该是彼此交流的环节,此刻有楚毫坐着众人都不敢起身,手里竟然冒着冷汗。
众多女人对楚毫撇来青睐又心虚的目光,王雨柔也是频频往楚毫这里看,奈何楚毫的气压太低,冷气太强愣是没人赶来打招呼,在宴会不久后,就有人遁了。
羽菲无趣的叹息,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因身子不适告辞了,羽莲和羽池看她不爽,自然不愿意同她一起走。
羽菲也不介意,她退场较早,回到家里柳府才刚刚用过完善,羽菲拿着状元牌子递给老夫人看,果然看的老夫人和柳明德心花怒放,当晚就送了厚礼过来,站在他们身边的王氏和玉姨娘神色和羽池羽莲一样铁青。
羽菲因身子不爽先回房了,刚刚洗漱完,一个不明物直接落在她的床上,羽菲看了一眼黄色的包裹,一抹黑影闪过,她的身子瞬间跌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王爷!”羽菲本想去看看玉玺,谁知道不等她话说完,唇瓣就被楚毫狠狠的赌住,等到楚毫的气息稍微平息下来。
“本王今晚很不开心,你最好小心点。”羽菲小心脏一阵抽搐,她明白今晚看她的男人太多了,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又开吃吃醋了。
感觉到楚毫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的吃豆腐,羽菲只能不断的催眠自己,希望自己的柔顺安抚楚毫冒火的心,让他早点停手。
她等啊等,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演绎已死守护贞操的时候,楚毫抱紧她的身子。
“小丫头,快点长大吧!”唇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紧扣住她的双手不在乱动,羽菲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损失一床之地,总比损失了清白要好,她绝对能忍。
第十一章特供()
与狼共枕而眠,羽菲哪里睡得好?第二天还是上了厚厚三层妆才敢出门。玉妆旗舰店开张不过短短一个月,便一枝独秀抢了整个金陵中高端“美容店”的生意。其中当属百年老字号皇家特供如意坊最难搞。
如意坊的背后可是有皇族撑腰,羽菲这个小小的光禄寺少卿千金,如果对上如意坊,一定会土崩瓦解,所以她不得不靠向楚王殿下。
拿到玉玺,羽菲第一件事就是写了个“天下第一妆”,盖上玉玺挂在了玉妆大门口。原本气势汹汹准备砸场子的如意坊管家一看,当时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屁颠屁颠地跑回家给自家掌柜汇报去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皇宫,搬着厚厚一叠奏折的周成冶,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豪,道:“表哥,你不是说不会乱用玉玺吗?”
楚豪批阅着奏章,头也不抬:“有意见?”
“没有才怪!”虽说上朝时,周成冶一副帝王气派满腹帝王心术,但他终究未及弱冠,稚气未脱,“自打登基以来,朕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表哥你倒是每天悠闲自在,绑都绑不过来,朕当然有意见了。”
“然后呢?”
“所以朕对你不惜揽下三个月的奏折,只为了换玉玺玩这件事非常好奇。”周成冶凑到他面前,“而且玉玺对表哥来说,好像除了当玩具就真没啥用处了吧?表哥你到底把玉玺怎么了?”
“送人了。”楚豪提笔,批复,懒懒道。
要不是心知楚豪还算靠谱,周成冶一定会暴跳如雷,他抽了抽嘴角:“送谁了?玉妆?”
“你问的太多了。”
“事关国家大事,朕能不问清楚吗?万一被磕着了碰着了或是弄丢了,朕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周成冶哀怨道。
“过几天,我定完璧归赵。”楚豪眸底闪过一丝算计,命令凌墨把奏折打包带走后,不愿与周成冶掺和,楚豪翩然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楚豪一副摆明了不想告诉他的嘴脸,周成冶的好奇心更重了,他招呼来小李子,“去,给朕好好查一查那个玉妆旗舰店。”
一辆华贵的轿子,停在了玉妆楼前,一袭白衣若仙的女子,蒙着面纱,莲步款款地踏进了玉妆旗舰店。三楼,羽菲笑盈盈地将将梨若迎到了贵宾雅间,雅间布局精巧,以浅羽色调为主,清新不失精致,且隔音效果极好。
梨若郡主开门见山道:“昨日,柳二小姐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如果我没有料错,玉妆的幕后老板,一定与柳二小姐有着过人的交情。”
“郡主好眼力,师傅鲜少路面,玉妆一切事宜都是由我打理的。”羽菲大大方方道,倒与她平日里谨小慎微的言谈不慎相符。
“你?”梨若郡主吃惊不已。
“我自幼是在庄子里长大,若没点手段,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梨若郡主也是出生在侯门大院,很能理解羽菲的无奈,她牵着羽菲的手道:“难为妹妹信得过我,肯与我说这些。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让我活下去,姨娘用命换来了我郡主的荣光,我始终活在黑暗和自责里,见不得光。”
“好在,有了妹妹送来的遮瑕面霜,不仔细瞧倒是完全瞧不出来了呢!”女人没有一个不爱美的,尤其是曾经拥有过金陵第一美人之称的梨若。
“梨若郡主脸上的烧伤并不严重,若是玉妆师傅在,只怕三两天就能彻底愈合。”她是用了夸张的手法,塑造了一个神乎其神的师傅。
“不知玉妆夫人现在何处?”梨若灰尘的眸子突然闪烁出亮光,紧张地握着羽菲的手,道。
“师傅她老人家神出鬼没,没事连我都找不着她。”梨若有些失望,羽菲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虽然没学到师傅多少本领,不过医治梨若姐姐脸上的伤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真?”梨若有些激动道。
“郡主可以让羽菲再仔细观察一下您的脸吗?”羽菲的与镯子里,恰好有可以医治烧伤的灵药,因为羽菲的等级比较低,只能兑换很小的份额,不过这也足够了。
未免惊世骇俗,羽菲仔细观察后说道:“只是表皮灼伤了,并没有伤及根本,半个月我还你一个完美无瑕的脸蛋。”
玉妆的神秘主人要为梨若医脸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对玉妆还持有观望态度的贵妇千金,纷纷闻声而来。梨若也愿意露出自己脸上狰狞的烧痕,大大方方地任由贵妇们观赏。
好不容易让人在玉妆的地下室搭建出实验室,打开羽色玉镯,玉镯里通过研制化妆品,她刷了足足一百点积分,用九十点积分兑换了一套全新的美容系统,羽菲取名叫玉妆。又足足花了十个积分才从系统里兑换出三滴原液,按照配方弱化了药效后,羽菲才小心翼翼地为梨若敷在脸上,并嘱咐她一整天都不要沾水。
好不容易忙完打道回府,便有丫鬟禀报:“内阁学士的公子魏丙辰,特意求见二小姐。”
想起昨夜和她同床共枕的某煞星,羽菲个机灵回绝道:“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没过多久,就见羽莲和羽池,领着一个外男进来。在王氏的调教下,羽莲嚣张跋扈的性子有些收敛,语气却仍是不善道:“表哥,羽菲可没少欺负你表妹我,你为何非要指名道姓要见她呀?”
“你不欺负羽菲,表哥就谢天谢地了。”魏丙辰笑得温和,想到羽菲那娇小玲珑聪慧的模样,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羽莲被这句话噎的不轻,心里对装模作样的羽菲愈发厌恶起来。
大老远就瞧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两姐妹过来,羽菲在香月的搀扶下迎了上去,脸色苍白道:“大姐姐、三妹妹怎么来了?”
“都是一家人,关心是应该的。”魏丙辰一袭白衣,尽显书生气质,他笑容温和,捧出古琴,“这是昨日输给表妹的‘焦尾’琴,昨日走的匆忙,今日特意带来送给表妹。”
楚豪这个煞星在场,别说贵女被吓得腿软,便是宴会上的世家公子也不好过,魏丙辰就是第一个溜得,因为楚豪那一身的冷气主要是对着他吹的。
“多谢魏公子。”
“如果二表妹不嫌弃,也可以唤我一声表哥。”
“魏公子是大姐姐的表哥,羽菲怎能逾越?”羽菲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我身子乏了,不能招待魏公子和两位姐妹了,香兰送客。”
柳府的小径,羽莲张口闭口抱怨道:“表哥你肯去看她,是多大的面子,她竟然把你轰出来了,真是不识抬举。”
魏丙辰有些无奈道:“羽莲,你真的是羽菲的姐姐吗?”
羽莲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道:“妹妹生病,做姐姐的不知道关心,反倒落井下石,这就是你身为长姐的榜样吗?”
羽莲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被自己倾慕的表哥教训,羽莲哭哭啼啼地扑到王氏的怀里,告状道:“母亲不是说会在‘春江宴’除掉羽菲那个小贱人吗?”
“这次她侥幸捡回一条命,我已经被老夫人怀疑上了,不能贸然动手。不过娘答应你,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王氏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过一阵子便是诸国朝圣的大日子,凡七品以上官吏必须携女眷入宫,这是你最大的机会。你是柳府的嫡长女,如果你能在金陵贵女中脱颖而出,被皇帝看中,那羽菲就不是你的威胁。”
“可是,母亲,我”
“过几日,康王妃身边的崔嬷嬷会过来教导你,德妃当年从籍籍无名的宫女,成为荣宠一时的四妃,也全是崔嬷嬷的功劳,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外出,安安静静地跟着崔嬷嬷学习。”王氏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道。
入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羽菲的院子里徘徊。殊不知羽菲早已用镜子组装起了监控系统,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香兰香月严密地监视着。
羽菲看着镜子里偷偷摸摸的小厮,心道:这不是椒房院的洒水小厮吗?
“这个镜子,倒是别有洞天。”磁性的声音,突然在羽菲耳边响起,羽菲吓了一跳,额头狠狠地撞在了楚豪的下巴上,疼的她一声嘶叫。
楚豪忙用修长大手轻轻帮她揉着额头,力道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本王来了,你也不必这般激动吧?”
“哪里是激动,分明是惊吓好吗?”羽菲嗔怪道。
“怎么不怕本王了?”看着她灵动的小表情,楚豪只觉得心情愉悦。
“我怕死了。”羽菲横了他一眼道,“我怕哪一天被人发现婚前不贞,被浸猪笼。”
楚豪突然将她大横抱起,羽菲急忙道:“楚王殿下,我今天身子不适。”楚豪并不理她,而是将她抱到书桌前,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小丫头,放心吧,本王答应在你及笄前不会碰你,不过”
“不过什么?”
楚豪眸光微冷:“万一被本王发现你与别的男人厮混,本王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森寒的语气中,一种常年征伐的杀气扑面而来,杀机凛冽。羽菲干笑道:“有你一个就够了。”
就够倒霉的了这后半句羽菲没说出口,不过前半句却是取悦了楚豪,楚豪打了个响指,就见凌墨扛着两个大麻袋,破门而入。
麻袋摊开,明黄的折子乱七八糟地瘫在了地上,羽菲愣了愣:楚豪这又是在搞什么鬼?
第十二章夜战()
“玉玺在你手里,这些奏折都需要连夜盖章。”楚豪指着麻袋里的折子,似笑非笑道,“别担心,本王今晚会和你一起通宵达旦地夜战。”
“”
一连几天都在夜以继日,往奏折上盖章的羽菲,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废了。反观夜明珠下,半张脸隐藏在漆黑的面具里的楚豪,眸光幽邃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扫过一个又一个的奏章,大笔一挥写下批复意见,而后待墨水风干,便随手丢给了羽菲。
羽菲看着他不拘一格、如行云流水般霸气十足的字体,心里琢磨着皇帝到底是多奇葩,玉玺随便送人也就罢了,连奏折都敢随便丢给楚王批复。
见她玉玺迟迟未落下,楚豪薄唇紧抿:“怎么,对本王的批复不满?”
羽菲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奏折上的内容:“黄河黄河决溢,内河泛滥,沿岸7县决溢13处洪水横溢,庐舍为墟,舟行陆地,人畜漂流”
楚豪的批复很简单:“命官吏紧急分流改道、自行赈灾,若灾情加重,不问缘由,尽诛九族。若宅情缓解,则论功行赏。”
“够狠!”羽菲竖起了大拇指,“够妙!”
“说说看。”楚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大灾大难面前最忌派遣钦差,错过最佳防灾时机,命当地官员自行治理,责任共担,他们不仅不会趁机中饱私囊,甚至还会倒贴钱财抑制水患,所以极妙!”至于副作用嘛,可能就是灾情不可控,当地官员叛变,聚众造反。但造反对楚豪来说算个屁啊,这位爷可是坑杀过凶猛如豺狼的安澜国十万死士的屠夫,会怕一群乌合之众?
“倒也有些见识。”楚豪修长有力的大手突然按在羽菲的手掌上,将玉玺印在了奏章上,道,“凌墨,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灾区。”
“是。”
看着任劳任怨的武林高手凌墨,羽菲羡慕不已:“若是我身边也有这样的高手,那该多好?”到时候快意江湖,开宗立派,何等威风呀?
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也有了与楚王对抗的资本。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招惹楚豪。
又摸了几天玉玺,羽菲恋恋不舍连夜把玉玺还到了御书房。因为不是第一次摸进皇宫,所以羽菲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御书房,刚把玉玺放下,就听到一阵脚步身。
躲在了书柜后面,便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喘着气道:“皇帝哥哥,钰儿来找你玩了。”
“九皇子,您不能进去。”宫嬷和太监,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我去找皇帝哥哥,你们在这里等着。”说罢,周钰温拉了拉明黄的帘子,奇怪道:“咦,皇帝哥哥好像不在这里。”
周钰温奶里奶气地朝着书柜后面找去,不过没找到皇帝,却找到了正躲在书柜后面,一身太监服的羽菲。
她轻嘘一声,道:“我在跟你皇帝哥哥躲猫猫,你不要出声。”这还是羽菲第一次在皇宫里被抓包,而且还是被一个奶娃娃抓包。
“钰儿也要和皇帝哥哥躲猫猫。”周钰温朝着羽菲小跑了过去,重重地扑到羽菲的怀里,奶里奶气道:“姐姐也带钰儿一起玩。”
羽菲带他往书柜里面躲了躲,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
“姐姐身上有一股钰儿很喜欢的香味。”周钰温小脸圆圆的嘟嘟的,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小鼻子轻轻嗅了嗅,可爱极了。羽菲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道:“你是属狗的吗?”
“姐姐怎么知道的?”周钰温努努嘴,往羽菲的怀里蹭了蹭。羽菲想把这个小家伙推开,却听他可怜兮兮道:“姐姐的怀里好软,好像母妃,可惜钰儿再也看不到母妃了。”
三年前,先皇驾崩,年仅两岁的小皇子周钰温母妃选择殉葬,只留下周钰温一个人孤独地住在偌大的宫墙里。羽菲有些同情这个小皇子,索性将奶里奶气的小皇子抱了起来,道:“你的母妃一定在天堂看着你。”
“哦”不多时,周钰温就躺在羽菲的怀里睡着了,被玉玺折磨了好几夜的羽菲,也有了困意,竟然也打起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柜门突然被打开,刺眼的亮光照在羽菲的脸上,她猛地惊醒,看着来人是楚豪,瞬间脸色就变了:“楚王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