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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鞭笞已经是他的恩赐了。
“啪”又一道鞭痕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眸底闪过一抹赞叹,便是烈性如安澜公主,竟因承受不住断指之痛,哭哭啼啼地晕了过去,尽管他控制了力道,但能在他鞭笞之下,生生忍住不吭声,也着实难得了。
猛地将鞭子丢到一边,楚豪一把将她抱起,带到床上,声音扔有几分冰冷:“你若是乖乖听话,岂不免受皮肉之苦?”
楚豪宽松的墨袍轻轻滑落,露出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与锦缎墨袍一般光滑,带着男人特有的奇异的芳香,羽菲的后背蹭着他的温暖的胸膛,浑身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俏脸愈发明艳,她僵着身子:“再也不敢了。”
楚豪轻轻刮着她的鼻尖,难得温柔地问:“疼吗?”
羽菲急着摇头,温顺如绵羊。
楚豪满意地将她带到被窝,搂在怀里,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陷入了沉眠。羽菲知道,定是她下的迷药,还没有完全解开,只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否则以楚豪的警觉,一定会在危险发生前就拍死自己。
一夜奔波劳苦,又淋了雨,羽菲也有些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背上,进入梦乡。梦中,温暖而迷幻,抚平了她心底的恐慌。
这世上最危险的人最安全的人,不就在自己身边吗?
安澜使馆,南宫月笙清贵无双的玉指端起琉璃金樽,淡淡地抿着佳酿,平静地听罢暗卫的汇报,唇角微扬:“为了一个女人,楚豪竟做到如此地步?”
想起那一抹娇俏的人影,南宫月笙摇了摇头:“不过长得清秀了些,真不知楚豪看上她哪一点了。”
南宫月茹也听到了消息,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太子哥哥,我要嫁给楚王。”
南宫月笙清冷的眉间一凝:“本宫不许。”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楚王。”南宫月茹撒娇道。
瞥了一眼她断去的手指,南宫月笙微微一笑道:“嫁给他,你会死,你也愿意?”
南宫月茹微微一滞,半晌才道:“那我要羽菲死,太子哥哥必须应我。”
南宫月笙眉心一蹙:“休要胡闹。”
“哼,你们都喜欢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南宫玉茹怨愤道,“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说罢,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王雨柔手指一顿:“你说什么?”
“整个金陵的贵女,大都看不惯柳二小姐,您何不利用她们,帮您除掉心腹大患?”心彤说着,心底暗道:对不起了柳二小姐,我也是为了活命。
“你不说本小姐都忘了。”王雨柔理了理衣襟,风华绝代地笑着:“备上厚礼,去安澜使馆。”
楚王府,羽菲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嗑着瓜子,翻着金陵轶闻。自从羽菲被拘禁在楚王府,楚豪并不是整日都在楚王府,也不知往日他是怎么抽出时间去她闺房溜达的。
一袭绿衣的女子,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看到她便冷着脸:“你是什么人?这里的本姑娘的位置,谁许你坐在这里的?”
羽菲抬头,便见花红柳绿色混搭罗裙的少女,满头珠翠,恶狠狠地瞪着她。原以为楚王府没有女主人,没想到这位竟是这幅德行,楚豪的品味真烂。
“你谁呀你?”羽菲不客气。
“大胆,给我掌嘴。”
“你才大胆,本县主可是皇上御封的县主,敢打本县主就是在打皇上。”能唬人就尽量不动手,这是羽菲的行为准则。
第二十九章不得无礼()
“县主算什么?武安郡主我都打过,给我狠狠地打。”
似乎是为了衬托少女的美貌,少女身边的丫鬟,个个长得其丑无比,银针出没,瞬间放倒四个丫鬟,羽菲唇角扬起,笑的天真无邪:“现在轮到你了。”
少女突然哭哭啼啼地朝着羽菲背后扑了过去,墨发长袍,冷俊的楚豪微微避过她,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柔:“绿萝,可是有人欺负你?”
绿萝指着羽菲道:“她打我。”
羽菲淡定地磕了一口瓜子,歪头:“你们王府的人,似乎并不欢迎我。”
楚豪眸光微冷:“谁许你出来的?”
“母亲说,闷在屋里,会生病的。”轻轻晃着叫上的小铃铛,羽菲一脸天真。
“殿下”绿萝娇声唤道,“你要为绿萝做主,这个贱人她平白无故地打晕了绿萝的侍女,还要打我。”
“柳二小姐是御封的县主,不得无礼。”楚豪眸光始终落在羽菲天真无辜的脸上,心道:可怜、霸道、妩媚、天真、贤淑、怯懦这个女人很懂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换什么表情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有时候太蠢有时候却又太精明,有趣到他都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绿萝呆住了,从前她欺负那些贵女公主,楚豪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站在她这边的,不是将人丢进池塘就是丢到府外去,为什么今天不一样了?
绿萝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她眼泪汪汪:“楚王殿下不要绿萝了吗?”
楚豪面上有几分不耐:“休要胡思乱想,”吩咐侍从,“带绿萝下去休息。”
绿萝充满不甘地被带了下去,楚豪淡淡开口:“绿萝曾经救过本王。”
“楚王殿下不必解释。”羽菲浅笑,“羽菲有自知之明。”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楚豪十分不悦:“这样最好。”
“羽菲想知道,楚王殿下什么时候可以放了爹爹?”放下书,羽菲诚恳的看着他。
“取悦本王。”
如蝶翼的睫毛微颤,羽菲踮起脚尖,为他揉了揉肩:“这样,楚王可喜欢?”
微微地眯了眯眼,楚豪反手将她扣在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强吻着她唇间的芬芳,调笑:“被扒光利刺的你,格外的香甜。”
羽菲娇俏地嗔道:“我还太小,楚王殿下可不要欺负我哦!”
“呵呵”
一番温存后,楚豪匆忙离开,羽菲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滴溜溜地转着,仿佛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八角攒尖凉亭之上,一袭白衣,清幽冷俊的幽兰,嘲讽似地看着她:“倘若你真想离开他,便是九州颠倒过来,他也找不到你,你为何又回来了?”
“对你这种只会说风凉话的庸医,本姑娘不想浪费口水。”用得着他的时候找不到人,用不着的时候,就可劲往你跟前凑。
“倘若玉妆夫人出山,楚豪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幽兰不解。
呵呵倘若她背后真有以为神出鬼没的玉妆夫人,她何至于牺牲到这种程度?
见她不说话,幽兰继续道:“我知道柳明德被关在哪里。”
“作为楚豪的忠犬,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那就少说废话。”
幽兰自尊心很受打击:“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地方,你就不好奇吗?”
羽菲耸了耸肩:“你们就是太自信了,自以为空中楼阁高悬半空,再神秘安全不过,却不知但凡是空中造物,总是得要借力的,只要能找到借力点,空中楼阁也不过是个大型靶子。”
有她这种带着现代机械的穿越者,自然也有带着更高一层科技的穿越者,见识了玉妆系统的神奇,空中楼阁、地底城池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我总算知道,楚豪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幽兰丢给羽菲一壶女儿红,笑道。
“倘若算计我也算是喜欢,我宁愿被他讨厌。”羽菲提着坛子抿了一口,一股馥郁芬芳便充斥在鼻翼,她眉眼弯弯,一脸享受道:“开坛酬亲友,香飘十里闻。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
“这可能是被打发到河套的杜子腾,最后留给我的礼物了。”幽兰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那么小的孩子,楚豪也真下的去手。”羽菲吐槽着,醉意上涌,整个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栏杆上,“谢谢你请我喝酒,干!”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她抱到了床上,她喋喋不休:“继续喝,我喝,楚豪这个混蛋,敢威胁本姑娘,将本姑娘困在这种鸟不敢拉屎鸡不敢下蛋的鬼地方,本小姐一定会让他好看。”
空气似乎被冷冻了起来,羽菲一阵瑟瑟发抖,嗓音软糯,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呜我好想回家”
室内的温度愈发冷了,羽菲狠狠地拽着被子,往暖和的地方挤了挤
清晨,雀鸟啼鸣打破了夜的沉寂,一缕清辉映照在低调奢华的书房,金丝楠木床上,一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从被窝伸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见宽阔诱人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惊坐而起,一双阴鹜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揉了揉还有些发沉的脑袋,羽菲欲哭无泪:“楚王殿下,我”
“吐了本王一身,扒了本王的衣服,把本王压在身下,你倒是能耐了”他是有洁癖的,这个女人竟敢吐自己一身。
“我喝醉了嘛!”羽菲俏脸通红,都说喝酒乱事,这话一点也不假。
“倘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要与别人颠鸾倒凤?”楚豪的脸冷的可怕。
“楚王殿下可以算计我,威胁我,但请不要”
唇被擒住,羽菲嘤咛一声,被楚豪强压在身下,宽阔有力的胸膛将她死死禁锢,幽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戏弄本王,本王可以当作是一种情调,但倘若你不守原则触怒本王,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羽菲知道他想听什么,放柔了语气,有种甜甜的小女孩感觉:“楚王放心,羽菲定会为殿下守身如玉的。”
“如此最好。”楚豪宽大的手指划过她诱人的锁骨,难得温柔道,“本王放你回去,如何?”
错愕中,却听他继续道:“抢终究没有偷来的有趣。”
明明是很温柔府语气,羽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她受惊的小表情,楚豪开心地笑了。
柳明德遭受冤狱,不仅没有辞官,反而升任从三品光禄寺卿。
回到柳府,羽菲打开了楚豪硬塞给她的精美盒子,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薄如蝉翼的紧身衣,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在炎热的夏季格外的舒适。正是安澜国的护国珍宝——护体冰蚕。楚豪竟舍得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自己,羽菲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姐,您没事吧?”香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整个金陵都传遍了,说小姐您尚未出阁,便勾引楚王,夜不归宿,不知廉耻为何物,说的可难听了。”
“香兰,你要理解她们,她们不敢正面对付我,只能背地里耍些阴招。”羽菲眉眼弯弯,“只是啊,她们不知道,编排我也是在编排楚王,楚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想明天应该会有更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的大街小巷。”
香兰不解。
安澜使馆里,听着丫鬟的汇报,南宫月茹一脸得意:“下一步,是不是该让这个小贱人光溜溜地躺在大街上呢?”玉柔说的没错,一个声名狼藉的贱人,还会有人追捧吗?
空气陡然冷却,一个阴冷的声音如幽灵响起:“公主殿下这个主意不错,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还不待南宫月茹尖叫出声,便稀里糊涂的晕了过去。
翌日,天更蒙蒙亮,楚淮河畔架起的汉白玉天桥两端,繁华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天桥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地围着栏杆,指指点点,只叹着世风日下。
南宫月茹醒来,便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的里衣,狼狈不堪地躺在天桥上,被行人指指点点,那些流里流气的痞子,时不时还上前摸上两把,气的南宫月茹恨不得撕碎了他们。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不是安澜公主吗?”
“早就听说安澜国民风彪悍,没想到彪悍成这个样子。”
“光着身子就敢在大街上溜达,这要是我们大周人,可是要被抓去沉塘。”
“这要是谁娶回家,还不知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天桥的骚动,很快便吸引了金陵各大势力的注意,南宫月笙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匆匆将南宫月茹接回使馆后,当街杀了几个嘴碎的人后,暂时止住了谣言。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足够将这个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了。
南宫月茹哭哭啼啼道:“本公主不想活了,呜呜呜”
南宫月笙眼里有几分心疼,也凭添了几分厌恶,他掩饰的很好:“事已至此,你先收拾细软回国,避避风头。”
“呜呜太子哥哥,你亲妹妹被人陷害,你不替我出头也就罢了,反而劝我回去,你一点都不疼我”
第三十章得罪了谁()
“怎么替你出头?”南宫月笙冷笑,“冲进皇宫质问?大周的官员会怎么说?说父皇教女无方,还是说安澜国女子不知廉耻?月茹啊,你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清楚,留在这里受人耻笑吗?”
这还是南宫月笙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重的话,她怔了怔,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汪汪:“是楚王殿下,对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身边的侍女在百盛坊散步谣言,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南宫月笙轻叹,“听话先回去避避风头,本宫会替你善后。”
仿佛被抽了魂魄,南宫月茹僵硬地点了点头。
酷暑天,柳府的羽桃苑,假山石林树木茂密,倒是格外的清凉,羽菲悠闲自在地吃着番邦快马加鞭进贡的新鲜葡萄,看着底下人呈上来的密报,露出一抹运筹帷幄的笑意。
南宫月笙果然手眼通天,这么快就能找到与南宫月茹一模一样的女子顶罪,只是流言之火一旦成势,可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
“柳二小姐似乎心情不错。”一个清冷的声音,自梁顶响起,一个清冷高华的月白身影,一步步走到了羽菲面前。
“讨厌的人倒霉,我自然神清气爽。”羽菲嫣红的小嘴,吞一口晶莹剔透的翡翠葡萄,格外诱人。
“呵呵呵”南宫月笙干笑,“你倒是不客气。”
“你太过通晓江湖之事,本宫也不知该不该信你。”南宫月笙目光深沉,想将她看透,直觉她很不简单,否则冷傲的楚豪又怎会如此看重她?
“你是想替妹妹报仇?”不得不承认,南宫月笙的直觉很准,昨晚之事的确是她吩咐“双影人”做的,只不过也有楚豪替她开了后门,否则双影人又怎么可能躲过南宫月笙的恐怖罗网?
“你还不太了解本宫,本宫不会为废弃的棋子,损伤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南宫月笙将剥好的葡萄丢到地上,清华高贵的俊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以后下毒,最好不要下在食物上面”
说罢,转身离去。
羽菲看着掉在地上,沾了尘土的翡翠葡萄,暗自可惜:“多好的葡萄呀。”
后院,柳老夫人起色好了许多,她端坐在软榻上,林氏与王氏在两旁伺候,柳明德旁听,众人的视线落在羽衣轻灵的少女身上,少女浅浅地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十来位婆子丫鬟,道:“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们来这里?”
“奴婢不知。”
羽菲声音陡然转冷:“因为老夫人中毒,你们都是帮凶。”
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骇的下人惶恐不已,一个个拼命道:“奴婢绝对没有害过老夫人,奴婢冤枉”
“是吗?”羽菲浅笑,“这几日我虽不在府中,但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你们以为你们每天偷偷摸摸往柴房送饭菜的人,真是胡婆子吗?”
这些丫鬟们的脸色瞬间煞白,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