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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三个家伙怎么办?”
“算了,还是你先出去看看吧——”左飞眼珠子一转,明显地对他的二肥兄弟耍了一个诡计啊。
“那——那好吧——”既然左飞发了命令,二肥也只得硬着头皮往外走了。
看来他们这个组织的纪律倒倒是十分严密啊。
待二肥出去以后,王队长也挣扎着从手术床上坐了起来。
“你们都特么给我老实点儿!”左飞见我们又是蠢蠢欲动的样子,赶紧拿枪指了指我们。
现在是敌寡我众,我的心情渐渐地又轻松了许多,趁左飞一个不注意,又跟胡金刚偷偷地靠在了一起。
不料就在此时,哑巴却忽然进来了。
“妈的,死哑巴,你总算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们一个个的都嗝了屁勒!”左飞见哑巴回来,嘴角又露出了丝丝的笑意,而我们的心,顿时又有些失落了。
“咿咿呀呀——”哑巴一步步向左飞靠近,嘴角同时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我看着哑巴那怪异的举动,顿时感到异常吃惊。
“你傻笑个毛啊,不等他们了,咱们赶紧动手!”左飞将头一甩,手一摆,又将目光投向手术床上,哪料到就在此时,哑巴忽然一记手刀使出,打在左飞的后颈上,左飞甚至还没来得及吆喝一声,就摇摇欲坠地往地上倒去了。
哑巴迅速将左飞手上的手枪夺下,然后又从他背后掏出一根麻绳,飞快地将其绑在了左飞身上。
见得这一变故,我们既感吃惊,又感窃喜。
“哑巴,你特么要造反了么?你竟敢对我下黑手!”左飞一边挣扎,一边对哑巴破口大骂。
“我就是要造反,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们都没有料道,这个哑巴居然开口说话了!
草,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
第257章 哑巴的故事()
“你——你——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说话?”左飞听得哑巴张口说话,惊得简直是瞠目结舌啊。
“哈哈,飞哥,你吓得尿裤子了么?”我见形势陡转,而那哑巴又给我们三人解起了绳索,心中自是高兴万分。
“我也是一个深受你们迫害的人!”哑巴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后,又忿忿地踢了左飞一脚。
“草,哑巴大叔,既然你跟我们都是同一条战线的人,上午的时候你干嘛还拿砍刀追着我跑?”尽管哑巴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命,不过我对他仍然还有怀疑。
“我早上见你们是坐这王八蛋的车来的,当然对你们起了戒心,考验一下你们也是很正常的啊。”哑巴呵呵笑了一句。
“哦——这么说,刚才出去那个大肥与二肥,也是你干趴下的了?”胡金刚此刻是喜出望外啊。
“不错。”哑巴又点了点头。
“你只干趴下了那两个人么?那个贾婆婆和强子呢?”此时我忽然想起自己的心上人还被那个小平头扛到楼上不知死活勒,因此不容哑巴分说,我拔腿就往墓室外面跑,结果刚跑到门口,就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
待我抬头细看,我才发现文娟妹纸竟捂着左胸,一脸痛楚地站在我的面前。
“江军——你走路不长眼睛啊!你在往哪里撞啊?”陈文娟一声娇嗔,又向我投来一道哀怨的目光。
我将陈文娟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她竟生动楚楚地站在我的面前,不由得上前一个熊抱,大声叫道,“卖得儿母陈,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见到你们都还好好的,我也很高兴——”众目睽睽之下,陈文娟见胡金刚在一旁一直嘿嘿傻笑,她俏脸一红,迅速将我分开。
“强子那王八蛋没把你怎么样吧?”我看着衣衫齐整的陈文娟,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
“他倒没把我怎么样,不过我却已经把他给阉了——”
“你把他给阉了?”我听了这话,又倍感吃惊,“他不是把你双手绑了扛到楼上去了吗,你咋可能把他给阉了呢?”
“是啊,是啊,陈警官,赶紧给我们讲讲其中的玄机吧?”胡金刚也跑到我们身边来凑热闹。
“其实也没什么玄机——小乖,快出来!”陈文娟莞尔一笑,又一声轻唤,那只时隐时现的小黄鼠狼竟跳到了我们面前。
“难道是这只黄大仙救的你?”王队长见到那只闪着灵动眼睛的小黄鼠狼,脸色又陡然失变。
“不错,就是它!”
陈文娟点了点头,然后就告诉了我们她被小平头强子扛上二楼后的事情。
原来,当强子把陈文娟放到春厢房的大床上,准备脱她的裤子对她强行j污的时候,黄大仙忽然从强子背后跳了出来,先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待到出血以后,它又跳到前面,用爪子疯狂地抓他的脸;因为他们所在的那间房是靠近前院那边的,而且强子进门的时候又将门关上了,所以强子在楼上叫得痛苦连天的,我们底下竟也没人听见。
黄大仙将强子搞得痛苦不迭之后,它又迅速用嘴咬起了陈文娟身上的绳索,不料绳子刚被咬断,贾婆婆又拿着哑巴砍排骨那把砍刀冲进了房内,陈文娟好歹也是学过格斗的,对付这老婆子自然不在话下,很快她就将贾婆婆撂翻在地,然后她又用绳子绑了强子,之后就是她说的——用刀把强子给阎了。
我们听了之后都是吁吁不已,这一次总算是上天保佑,有惊无险啊!
“那死老婆子哪儿去了?”哑巴大叔听了陈文娟的讲述后,又异常激动地问了一句。
“她也被我用绳子帮在春厢房的床脚边了。”陈文娟又道。
“哼,那老不死的,我恨不得一刀宰了她!”哑巴咬着牙齿就准备往外冲,却被王队长叫住了,“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既然对他们恨之入骨,你先前为何又要听他们摆布呢?”
“哎——说来话长。”哑巴走到左飞面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缓缓地跟我们讲起了他的遭遇——
“我叫赵鹏辉,两年前是南江人民医院的主刀医生——”
“你叫赵鹏辉?”听到这个名字,王队长忽然打断了哑巴的讲话。
“不错,是我——”哑巴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在2008年5月26日晚上下了夜班后,就在下班途中神秘失踪了,这一直成了你们南江公安局的悬案对不对?”
“哎呀我的妈,怪不得我们找遍了南江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把你给找出来,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啊!”胡金刚又插嘴道。
“不是我跑到这里来了,是我被他们捋到这里来的!”赵鹏辉忿忿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接着又道,“他们把我们捋到这里来,无非就是让我在这个密室里为他们摘取活人的器官,拿到黑市上去卖大价钱。”
“你完全可以拒绝他们的要求吧?”我在想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苟且偷生,而残害那么多人的性命呢?
“我早就想死了,可我死了我的家里人怎么办?他们先前一直拿我的老婆和我的女儿威胁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干了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啊!”讲到这里,赵鹏辉不仅掉了几滴眼泪,或许他是在为自己所做的罪行而忏悔吧。
“你特么的现在反水了,你就不怕洪哥知道了,杀了你的全家吗?”左飞振作精神,又对赵鹏辉大骂了一句。
赵鹏辉又一脚踹在那混球身上,老泪纵横地说道,“一个月以前,我轻手摘掉了一个十七岁女孩的双肾,虽然那女孩被你们易了容,但最后我还是认出来了,她就是我的女儿啊——”
“你——你胡说!”
“哼,到了此时,你还在狡辩!”赵鹏辉又一巴掌甩在左飞的脸上,抹着眼泪说道,“我女儿右手上有一块特殊的形似蝴蝶的胎记,那个女孩的右手上也有——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轻手将她送到了鬼门关上,我——我真特么不是人!我把我女儿杀害了啊!”
我见赵鹏辉情绪激动,慌忙劝说他道,“大叔,现在纹身的女孩多了去了,说不定那女孩根本就不是你女儿。”
“不——是她,就是她!因为我后来偷偷地化验了她的血,跟我的血型都是一样的!”赵鹏辉咆哮了一句,接着又道,“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酝酿我的复仇计划了。”
“你在医院工作的时候一直不会说话吗?他们怎么都叫你哑巴呢?”王队长又大惑不解地问了一句。
“不——他们为了不让我将此事透露给外人,给我喝了一种让人变哑无法说话的毒药——也是在一个月前,我意识到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后,我就想用前面竹林子里的一种毒蘑菇将自己毒死,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吃了一种橙黄色的蘑菇后,居然会轻微地发声了——”
“看来,冥冥之中也有神灵在庇护你啊,目的就是让你把那些亡魂的冤屈公之与众。”我拍了拍赵鹏辉的肩膀,又狐疑地问了一句,“你们取完活人的器官后,是不是就将他们的尸骨扔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
“不错,不过扔在那洞里的都是一些头骨和身子骨了,那些死人身上的肉,要么被那死老婆拿来做了红烧肉,要么就被她拿去喂狗了——”
“啥——红烧肉?”听得这话,我忽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继续问道,“这么说来,我们前天晚上吃的那碗红烧肉,还真的是人肉做的了?”
第258章 又见黄林儿()
“是这样的!”哑巴点了点头。
我们顿时有一种想发干呕的冲动。
还好前天晚上感觉肉有异味,我们就弃而不食了,不然,现在一定会将肠子悔青的。
“你说那死老婆子还养了一条狗?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王队长又狐疑地问了一句。
“两天前那狗吃了一具女尸的肉,忽然害病死了——”赵鹏辉又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对了,楼上是不是还有一条暗道直通那小厨房?我前天晚上明明见到那死老婆子上了楼,可后来走到厨房的门前时,她却忽然从那厨房里走了出来?”
“哪还有什么暗道——你们别看那死老婆子身材瘦小,不过她却会一些轻功,偶尔还会使出一些巫术吓唬人;前天晚上你在厨房见到她,一定是她从后窗这边跳下去的。”
草,真没看出,那死老婆子还是个练武的奇材啊!怪不得我先前见她走路的时候,就跟脚下生了风似的。
“那个贾婆婆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陈文娟又问。
“确实有一个,但她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知两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狼狈为奸的——”
“那女人多大了?”我又好奇地问道。
“具体年龄我不清楚,不过看她的身影应该很年轻——她不仅是这个龙门客栈的大老板,也是他们洪哥的大姐大。”一提起那个所谓的大姐大,赵鹏辉的脸色竟起了一丝丝的异样。
我察觉到他脸上这个细微的的动作,心里又暗自揣摩道:那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愿意听命于她呢?
正自细思,那左飞忽然哈哈一声大笑,“哑巴,你竟干背叛我们,洪哥不会放过你的,大姐大更不会放过你的!”
“妈的,煮熟了的鸭子——嘴硬!”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又用先前左飞说过的相同话语骂了他一句,同时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大姐大现在在什么地方?”王队长双眉紧皱,盯着哑巴厉声问道。
“好象出远门了,若不是为此,我也不会趁现在这个机会下手——你们有所不知,那个大姐大行事十分诡秘,我到这里两年了,还从未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赵鹏辉沉声又道,从他脸上的神情来看,他对这个大姐大还是颇为忌惮。
我们听了这话,亦是惊异不已。
看来这个大姐大,比狐狸还要狡猾啊。
“她是不是开着一辆绿色的出租车?”胡金刚又问。
“不错!”赵鹏辉又点了点头。
“那死老婆子好象说他们的大姐大去了终南山,咱们这里离那仙山相距十万八千里,难道她是开着那辆出租车过去的?”我又愕然地问了一句。
“走——咱们去问问那贾婆婆,让她给咱们说点儿实情。”王队长厉声道了一句,又问陈文娟,那个贾婆婆是不是还被她绑在春厢房里,陈文娟点头说是,我们便将左飞,还有大肥,二肥一起关在了墓室里面,然后迅速往春厢房里走去了。
待到了楼上,我们才发现,春厢房的床角边,只剩下一摊血迹,两根麻绳,而贾婆婆和小平头强子,却已经不知去向。
“呀——怎么,怎么人都不见了呢?我明明将他们绑得结结实实的啊!”陈文娟见到地上的两根绳子后,又激动地将春厢房搜寻了一番,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两人的踪迹。
我看着地上那摊血迹,暗笑强子这辈子只有看女人的份了。我的女神还真是个性格刚烈的贞女子啊!
“坏了,难道那贾婆婆的女儿从外面回来把他们救走了?”王队长急急地跑到窗户边往外看,却未发现楼下院子里有任何异常,左飞他们的两辆汽车依然静静地躺在明亮的月色之下。
“哼哼——”
正当我们感到一头雾水的时候,贾婆婆居然拄着一根木棍,一脸诡笑的站在了春厢房的门口。
草,这死老婆子居然还没走,而且她就像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们一样!
“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跑啊?”我走到贾婆婆面前,将她上下前后打量了一番,我才发现左飞和大肥他们已经拿着枪笑意凛凛地站在了房门外的两侧。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会跑了吧?我身后还有这么多人,我干吗要跑?”贾婆婆又是一声冷笑,左飞,还有大肥和二肥,立即提着枪冲进了屋内。
见到这陡然的变故,我们都不能淡定了,纷纷寻找目标准备作垂死的挣扎,不过随着一声震人的枪响之后,我们又都软蛋地举起了手来。
“小姑娘,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解开这地上的绳索的?”
左飞他们将我们四个大男人重新用绳子捆起胖揍一顿后,贾婆婆又走到陈文娟跟前,诡笑着问了她一句。
“死老婆子,难道你还会传说中的奇门遁甲之术?”哑巴吐了一口鲜血,蹲在地上大叫道。
“哼哼,我虽然不会什么奇门遁甲之术,不过我倒会缩骨功;哑巴,你隐藏了这么久,一定不知道这个天大的秘密吧?”贾婆婆哈哈一声大笑,又摇头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你也隐藏得挺深的,我居然一时糊涂,被你给蒙蔽了!”
“我呸——我真恨自己早上没有从你背后把你一刀给霹了!”
“我也恨自己刚才没有拿枪将你们一枪给嘣了!”
陈文娟又附和着哑巴道了一句。
“臭婆娘,你敢对我下毒手,我特么要拔了你的皮——”
正在这时,强子居然穿着一条女人的裙子,拿着一把带血的砍刀冲进了屋子。
我见他眼露凶光,提着砍刀就往陈文娟跟前冲,已然料到他是要报刚才的切鸡之仇了;于是我就地往他脚跟前一滚,顺势将他往地上一绊;在惯力的冲击下,强子又是一个狗吃屎的动作扑倒在了地上,顿时又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我猜这一绊,又使他的下半身碰撞到了地面上,他那受了伤的命根子,自然又受到了强烈的撞击。
陈文娟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