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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医院也没有!”出于人道主义关心,陈文娟还表现得有些着急,我心想蜂子刺也是蛰不死人的,心下偷偷地就有些幸灾乐祸,于是暗笑道,“赶紧求陈美女救你啊!”
“我——我怎么救他?”陈文娟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我,很是愕然地问了一句。
“你难道不知道么?”
“我知道什么啊?”
“小江,你知道办法能治金刚脸上的肿痛的话,就赶紧说吧,别卖关子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王队长也是出于对下属的关心和关爱吧,见胡金刚的脸肿得很是厉害,他都有些着急。
我见胡金刚抱住我的脚,将一双哀求的眼神望向我,于是扳开他的手后,将嘴凑到陈文娟耳朵边轻声说道,“听说人奶是治蜂毒的上好良药,如今还只有你有那种神药了,救与不救就看你的了!”
“你——你这个死鬼!讨厌!”陈文娟听得我所说之话,脸一红,一掌就将我推开了。
“哎哟——姑奶奶——我都快不行了,你们就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有办法的话赶紧救我一命吧!”
胡金刚见我跟陈文娟对他的哀号似乎视而不见,而且还在一旁推推嚷嚷的,他又想去抱陈文娟的腿,陈文娟却麻利地躲开了。
“队长,我倒是想救胡金刚同志,可你听江军出的是什么馊主意!”陈文娟躲开胡金刚后又嗔怪了我一声,我当即很委屈地道了一句,“我哪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我这方法明明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啊!”
“既然是这样,那你也跟我说说!”王队长急急又道。
我见实在推脱不了了,于是又将那方法跟王队长说了一声,王队长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道,“你这方法我也听说过,而且在民间广为流传,不过小陈同志还没有结婚生孩子啊,她现在哪有那玩意儿!”
“有啊,肯定有!不过得让人吸一下!”
“你小子竟想的是什么馊主意?难道你想趁机吸上一口?”王队长似乎有点火了,又道,“就算你说的这个方法真有灵效,可人家还是个姑娘家,你让人家情何以堪?”
“嘿嘿,我——我也是随口说说。”我尴尬一笑,又对王队长道,“这小子肯定是刚才骂了土地爷遭了报应,如今之计,只有叫他跪下来给土地爷磕几个响头,看能不能求得他老人家的原谅了!”
“妈呀——不就是磕头吗,我磕,我磕——”胡金刚听得了我的讲话,慌忙掉转身子,急急地在土地庙前磕了三个响头,边磕边认罪道歉。
这世间的事也真是奇了怪了,胡金刚这一磕头一认罪,我们竟见到他脸上的红肿慢慢地小了一些,他也渐渐地停止了哀号。
真不是那蜂刺慢慢地失了毒性,还是那土地爷接受了胡金刚的道歉。
反正这个变化看得我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尽管那块红肿还没有最终从他脸上消失。
待胡金刚从地上爬起来,我本来还想数落他一番,给他讲讲因果报应循环之事,哪料到这时,我们身后不远的一棵大柏树下又传来“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我们四人寻得那声音走到大柏树下一看,竟发现一个穿灰色土布衫的白胡子老头趴在地上,摸着屁股痛苦地嚎叫着。
“老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王队长蹲下身子,将白胡子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关切地问了一句。
“哎哟——老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到这附近来打柴,没想到刚才被毒蛇咬了一口,真是疼死个先人了!”
“什么,被毒蛇咬了?咬到哪里了?”王队长很是错愕,一时还有些慌神。
我听说老头被毒蛇咬了,看他那趴在地上的姿势,就估计是他屁股遭了殃,果然,那老头哀号道,“在——在屁股上!”
“啊?!”王队长听了这话似乎还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却暗暗有些发笑,暗道这老家伙是怎么在打柴啊,居然会被毒蛇咬了屁股,他也是真够衰的啊。
“哎哟——疼死我了!”白胡子老头似乎见我们都无动于衷,又大声地叫了一句。
王队长慌忙去解他的裤子,急急说道,“那我先给你看看吧——”
陈文娟见王队长拔老头的裤子,慌忙把脸转向一边。
而我和胡金刚,则一脸好奇地盯在了老头的屁股上。
待王队长将老头的裤子褪到一半,我们果然见到他那黝黑的屁股左瓣有个暗红的小点,那小点的周围已经慢慢的肿了起来,看样子比先前胡金刚的脸肿得还要夸张。
“老哥,就是中毒了,毒液好象还在往四处蔓延,你忍着点痛,我用刀子把毒血放出来就好了!”王队长说着就摸出他那把小巧的军用匕首,准备来个“快刀斩乱麻”。
哪知就在此时,那白胡子老头忽然大叫道,“哎呀——别动刀子啊,我最怕痛了,千万别动刀子,你要动了刀子我肯定就会把心脏病吓出来。”
“不动刀子怎么放毒啊?大爷,你就忍忍吧!哎——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你至少还能找到治肿的方法,我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地消了脸上这肿。”胡金刚看着惨叫连连的白胡子老头,竟是一脸的惆怅啊。
“不动刀子也可以把毒弄出来啊!小伙子,既然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应该惺惺相惜。你快过来,帮我把我屁股上的毒给吸出来吧!”
“啊——吸出来?”胡金刚听得这话,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和王队长却是偷笑开了。。。。。。
第244章 无字天书()
“对啊,小伙子,我看你面善,知道你心好,快帮我把毒吸出来吧——哎哟,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白胡子老头说着,又痛苦地哀嚎了几声。
胡金刚感觉老头是在有意刁难他,于是板着一双苦瓜脸说道,“大爷,你没见我脸上还肿着吗?我这嘴里也还有毒啊,你若再让我往你屁股上吸上一口,那不是毒上加毒了?”
“以毒攻毒效果最好了,小伙子,快点帮我吸啊,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我的那个妈妈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大爷,你怎么就不叫这位大师帮你吸毒啊,你没见他长得白白净净,健健康康的吗?”胡金刚见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他又将一双怨毒的眼神望向了我。
陈文娟听得胡金刚婆婆妈妈的叫唤之声,当即就有些忍不住了,背着我们大声叫道,“胡金刚,叫你吸你就吸吧,人家大爷是看得起你才让你给他吸毒,你就当他是你爹一样——”
“对对对,大爷这是看得起你啊!葫芦哥,别犹豫了!赶紧以毒攻毒吧!”我又添油加醋地道了一句,那白胡子老头跟着接道,“就是啊,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了我的儿子一样,你快给我吸吸吧——哎哟,我就要登西了,谁能来救救我啊!”
“吸——吸就吸嘛!”胡金刚听我们都说得有板有眼的,最重要的是王队长也一直没有动刀子,而那白胡子老头的呼吸确实是越来越困难了;所以犹豫再三以后,胡金刚终于做了一个勇敢而伟大的决定——张嘴替白胡子老头吸他屁股上的毒。
我和王队长眼睁睁地望着胡金刚先将鼻子捏上,然后再将嘴巴凑到白胡子老头屁股上的那个红点跟前,最后眼睛一闭,嘴巴就凑了上去。
说实在话,如果白胡子老头要我给他吸毒,特么的弄死我我肯定都不愿意,为毛?因为他那屁股不仅黑得令人发寒,而且远远地就散发着一股便便的味道,就像特么的没擦屁股一样。这还能让人忍受得了么?
胡金刚憋一口气,就往老头屁股上吸一口,再将黑血从他嘴里吐出来,如此反反复复,竟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老头屁股处那团黑血给吸干净。
我估计胡金刚那小子的胃口也比较强大,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虽发了几次干呕,却最终没有把早上的饭给吐出来。
“哎哟——小伙子,你人还不错啊!不过就是好象嘴巴臭了点儿,以后记得要多刷牙啊?”待胡金刚吸完了毒血,白胡子老头就提上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意地冲胡金刚点了点头,然后又捋了捋他那长飘飘的白胡子。
我见这老头只有一米五六左右身高,想那毒蛇抬起头来咬他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我们刚才围着这些柏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有毒蛇或是昆虫之类的,怎么他一走到这里就被毒蛇给咬了呢?对了,他不是说来打柴的吗?这四周的树木都是绿油油的,他打什么柴火啊?!
“大爷,刚才咬你那毒蛇是条什么蛇啊?它跑哪里去了你知道么?”我感觉这老家伙大有来头,于是就试探性地问了他一句。
“好象是条沙丘蛇啊,从那些坟堆里跑出来的!我眼睛有点儿花,不知道它又跑哪里去了!”白胡子老头眼珠子一转,很是从容地回了我一句。
“老哥哥,你住在什么地方,家里都还有什么人?我们送你回家吧?”
王队长看着白胡子老头儿又很是关切地道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是真心想送这老头回家,还是也像我一样想试探他。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村子里——看到没,翻过那座山就是我家了!”老头笑着转身,指着东南方离我们大概一公里远的一座大青山又跟我们说道,“毒血吸出来就没事了,你们不用管我这糟老头子——”
“大爷,那毒血虽然吸出来了,不过伤口还没处理啊,这大热天的容易感染,你还是小心为好——“陈文娟见老头提上了裤子,这时才走到我们身边来。
“哎哟——我的脸还肿着勒,你们怎么都不关心我一下啊?”胡金刚听我们都对老头说着关心之语,对他却是不闻不问的,他似乎很是吃醋。
我看着他脸上渐渐消失的浮肿,笑着道了一句,“草,你脸上的肿不是已经消了么,这招以毒攻毒的办法还真是不错啊!”
“哎呀——我的妈妈呀,好象真消了啊,也没有先前那么痛了。”胡金刚听我说他脸上肿已经消了,慌忙用右手摸了一把脸。
这时我们忽听那白胡子老头唱道,“风萧萧兮龙门寒,有人去兮不复还——”
“大爷,你唱的是什么歌啊?”陈文娟见老头谢都没有跟我们道一声就埋着头往东南方去了,她又很是不解地问了一声。
“我唱的什么歌,你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老头哈哈哈地大笑三声,忽然又将一双矍铄的眼睛望向我,“小伙子,你过来——”
“大爷,你叫我吗?”对于老头这突然的举动,我还感到有些诧异。
“对,我是叫你!”老头沉声道了一句,我却见他并没有张嘴。
“大爷,你还有什么吩咐?”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心想这老家伙该不会再想些稀奇古怪的事出来让我做吧?
“你跪下来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送你一样东西!”白胡子老头忽然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
“你送我东西?”
妈的,要我磕头我本身就纳闷了,干嘛他还平白无故地送我东西啊!
“对,没有错,是送你东西——我居然差点忘了这件要紧之事!”
“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人了?是我吸了你屁股上的毒救了你的命啊,你干嘛不送我东西反而要送他东西呢?”胡金刚听说老头要送我东西,慌忙跑到那老头身边找他理论,不过老头根本就没鸟他,只缓缓地道了一句,“我若把那东西动给你,只怕你也用不上!”
胡金刚听了这话,自是受了沉重的打击,迫于无奈,最后他也只得干巴巴地望着那白胡子老头摸出一个灰色的小布包。
我见那小布包裹得严实,就像我怀中还未开封的阴阳镜一样,便以为那也是一件宝物,于是也不再多想,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见我从地上爬起,那老头才将小布包递到我手里,并交代道,“记住了,等我走了之后你再打开!”
我摸着那个像是装了一本书在里面的小布包,郑重地点了点头。
老头将那布包交到我手里之后,就在我们奇惑的眼神中转身离去了。
目前我们四周几千米之内,基本都是一马平川的,要说那老头走着从我们眼前消失至少也得十到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可没要到一分钟,他竟从我们的视野里平空消失了。
草,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见老头没了踪影,胡金刚慌忙催促我道,“大师,赶紧将那布包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宝贝!”
因为好奇,王队长和陈文娟也凑到了我身边,他们同样将一双急切而热烈的眼神望向我,等待我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也同样是怀着激动的心将灰布包一层层地拨开,最后,当我们看到布包中的物体时,一个个都是惊得目瞪口呆的。
草,这哪里是什么宝物,就是特么的一张羊皮纸啊!
“快看,这上面是什么字?”陈文娟指着羊皮纸上四个隐隐约约的象形文字惊声问道。
“草——无字天书!”我看着那四个歪歪扭扭的象形字大声叫了一句。
第245章 虫洞()
“大师,你居然认识象形字,在下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那滔滔江水,绵延而不绝啊!”胡金刚一听我说那张羊皮纸是“无字天书”,立马就跟捡到了宝贝似的,满脸堆笑地将其从我手中夺了过去。
“我感觉这最后一个字不像是书啊,倒像是一个‘记’字!”王队长看着胡金刚抢过去的那张纸沉思了半天,似有所悟。
“大师,到底是你说的对还是王队长说的对啊?”陈文娟又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等待我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见自己吹的牛逼已经被人识破,于是嘿嘿一笑,傻傻说道,“可能是王队长说的对,我也只是随便猜的!”
“擦!随便猜的?”胡金刚忽然脸色大变,他很快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那四个象形字的最后一字不是“书”字,那么这张羊皮纸也就不是我所谓的无字天书了!
“怪了,那老大爷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这么一张羊皮纸啊?”我知道自己在胡金刚心中的大师形象又大打折扣了,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啊,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张纸上只有这四个字呢?”陈文娟也皱着眉头附和了我一句。
“我感觉这上面不止四个字,或许还有些字我们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王队长又拿过胡金刚手中的那张羊皮纸,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难道还要使用放大镜?”陈文娟接着又问。
“不是这个意思!”王队长又摇了摇头,竟是一脸的不苟言笑之情。
“管它上面写了什么内容,我拿去让我那女鬼朋友帮我看看——”也不待众人点头同意,我一把抢过王队长手中的羊皮纸,又走到了另一棵大树下。
三人以为我见那女鬼朋友都有所避讳,也只有眼睁睁地望着我做些疑神疑鬼之事了。
“小倩,赶紧给我出来!”
我拿出折扇又大叫了几声,最后似乎被叫得厌烦了,耳畔才传来小倩那姗姗来迟的声音——
“公子,跟你说了我要睡觉,让你别来打扰了,你干嘛又来叫我?你究竟是嘴皮子发痒还是肉皮子发痒啊?”
“姑奶奶,我现在找你也是情非得已啊,事出总有因的——我问你,你不是让我去找高人吗,那高人究竟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