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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可疑的事情啊!你如果还有些提心吊胆的,那咱们还是过去跟王队长他们一起睡吧——”我很不情愿地这样安慰道。
“也不知怎么的,我现在总感觉那个王老栓怪怪的!”陈文娟道。
“有什么奇怪的啊?”我感觉那y的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啊,还是像我先前见到的那样木讷。
“你想想啊,至从他冲到你的车轮下后,那面包车的刹车就失控了,左明又忽然失踪了一下——”
“你别说,这事儿还真有点儿奇怪啊!这y的怎么会出现在那片林子里,妈的,那么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野兔出没啊!”经过陈文娟的这一提醒,我也暂时将自己那狂热的心收了起来;脑子里同时细细地思索起白天的事情来。
“他提起来的兔子好象是一只死兔子啊!”陈文娟道。
“没错啊!妈的,面包车又没撵到那只兔子,它被王老栓提起来的时候,怎么会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呢?而且我当时车速也在五六十码左右,冲击力还是蛮大的,王老栓冲到我的车轮下后,怎么会一点儿事都没有呢?”
“是啊,他手上也没有任何武器,那只兔子也不可能是被他杀死的啊!”陈文娟又道,她现在这仔细的分析仿佛又将我带到了案发现场。
“对啊,妈的,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他一直都穿的是一双布鞋啊,今天下午下那么大的雨,他又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他跑到这镇上来住店的话,他的布鞋怎么没湿呢?”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脚上的那双布鞋,跟左明穿的那双,是不是一模一样的呢?”陈文娟又是一声惊问。
“草,好象就是一模一样的啊!左明先前明明是穿了皮鞋的,可后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却穿了一双步鞋出来——”我慢慢地理着一些思绪,真相好象就在我们的交谈中慢慢地浮出了水面。
“那个王老栓从竹林里消失后不久,左明也神秘地失踪了一会儿,而后来他又穿着跟王老栓一样的布鞋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难道——难道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左明,就是——就是王老栓!”哎,尼码,想到这里的时候,老子头都大了。
“那王老栓的化妆技术,难道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其实开始我也在想那个左明是不是王老栓装出来的,可是我又觉得他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化妆技术啊!”陈文娟又质疑道。
“如果那王老栓也变成了一具非常厉害的养尸——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嘴里还有血啊!他如果把左明杀死了,再上了他的身,或是变成他那模样,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讲到这里,我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子疙瘩。
“画皮——现实版的画皮故事不会上演了吧?”陈文娟忽然捉住了我的手,我感觉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手心。
“草,那王老栓完全可能将左明杀死了,然后又剥下了他的面皮,蒙在了他的脸上啊!”我猜测道。
“怪不得咱们翻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没有找到左明,原来左明早就死了啊,而今天下午跟咱们一起来旅馆的那个左明,就是——就是那王老栓吗?”
“没错,还记得那双解放鞋吗,那双解放鞋是湿的,而王老栓脚上一直都是穿的一双布鞋,充分证明了那间屋里确实有老板娘说的农用车司机住进去过,很有可能王老栓把那个农用车司机也杀死了!——哎呀,妈的,老子想起来了,我走的时候拍他的肩膀,我感觉他身上一点儿热气也没有啊!而且你进了202房关上窗户的时候,我还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越往下讲,我越感到头皮发麻,如果跟我们一起住进这旅馆的那个左明就是王老栓,而王老栓就是养尸的话,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你——你别往下讲了——”陈文娟忽然尖叫着用双手抱住我,我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腿往她下半身一夹,身子再使劲往前一挺,尼码,不争气的亿万子孙居然又跑出来了,真是太特么难为情了!
哎,就这节奏,估计女神脱了裤子让我办事,可能我都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啊!
“快,起床,咱们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王队长——”为了不让陈文娟发现我是一位“泄大叔”,我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就在这一刹那,我仿佛看到我斜对着的厕所屋里有两个红点正看着我。
“手电,手电呢!”我感觉自己好象又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慌忙摸到床边找手电。
“这里——”陈文娟拧亮放在她床头柜边的手电,我一把抢过,再往厕所里一照,哎尼码,老子魂差点就没了!
“啊——”
陈文娟跟着一声大叫,随后又从床上跳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王老栓——你——你特么的啥时候跑到我们屋里来的啊?”
话说,我见到的那两个红点,不是王老栓的眼睛,那又会是什么呢?
“哈哈哈——我当然是早就进了你们这个屋子啊!实话告诉你吧,那双红色绣花鞋,是我娘子让我送给你们的!”王老栓狞笑着一步步向我们走近。
“你——你娘子是谁,我们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吓我们?”陈文娟心惊胆颤地问道。
“无冤无仇?你们好意思说这话吗?你们杀了我们的孩子,这也叫无冤无仇?”王老栓的声音愈加凄厉起来,我已经感到一股强烈的冷气正向我们袭来了。
“难道——难道那个血婴是你跟‘程欣’那死鬼的孩子?”我一边诧异地问,一边掏身上的铜钱剑;我琢磨着该是老子崛起的时候了,为了心爱的女神雅典娜,我要做圣斗士了。
“没错!你们也总算聪明,猜到了那个左明就是我变的;哎,蒙一张他的人皮在我的脸上,真是难受啊——哈哈哈,你们也算是死得瞑目了!”王老栓狂笑几声,就张着爪子向正射着手电的我扑过来了。。。。。。
第168章 火烧王老栓()
“你——你——你特么不怕光吗?”见王老栓向我扑来,我一把将陈文娟推开,然后左手拿手电,右手持铜钱剑,奋力地向他胸口捅去;结果铜钱剑穿胸而过,那王老栓却屁事没有。
“只有鬼才怕见光的——哈哈哈。”王老栓又是一声狂笑,跟着就张开血盆大口向我脖颈咬来。
我将脑袋一偏,跟着又条件反射性地抬起一脚向他下半身踢去,本以为凭我的力道至少可以将他踹出去两三米远,哪知这y的竟全然屹立不动啊。
“完了,我要做无头将军了!”一时惊惧,我的脑海里刹那间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了。
哪知就在此时,陈文娟忽然拿起一个枕头向王老栓的口中塞去,同时她拉上我向房门口跑去,结果当我们跑到门边,使劲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就好象那门被人从外面用锁给锁上了似的。
“呼——”
王老栓扯出口中的白色枕头,又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再次对我们狞笑道,“我已经用锁将那门从外面锁上了,你们是出不去的,哈哈,乖乖地过来让我吸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吧——”
“小倩,姑奶奶啊,赶紧出来,帮我想办法弄死这吸血怪啊!”万般无奈之下,我又只有乞求我的小伙伴出来给我出谋划策了。
“公子,赶紧将你的铜钱剑抹上精血啊!我不是早告诉过你吗,以你现在这种资质,要想对付这种养尸,就只有将铜钱剑上抹精血或是黑狗血!”小倩见那王老栓来势凶猛,倏地一下就从我身上跳了下来,然后又对着王老栓吹了一阵冷空气,结果依然没把他y的给吹趴下。
“精血?”刺奥草,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茬给搞忘了啊?刚才老子不是泄了一火吗,现在真是天时地利人合地都占尽了啊!我赶紧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再往裤兜里摸了一把,正当我得意洋洋地准备提起铜钱剑向那王老栓砍去的时候,忽然“哐”地一声,我们背后那扇木门应声而破;一只穿着皮鞋的强而有力的脚紧接着就从破了的木门缝里踹了进来,恰好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我一个没站稳,又是一个狗吃屎的动作在地上摆起。
陈文娟见王老栓就要走到我身边了,情急直下,她又来抢我手中的铜钱剑,结果她刚握到手上,那铜钱剑忽然就变成了七个小铜板,老子看得这一幕,那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兄弟伙,别怕,我来救你们来了!”
我正感到无比绝望之时,背后那扇木门又是“哐”地一声响起,我只感到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很快又感到后背和脑袋一阵发麻,直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我才知道是胡金刚那混球把木门的合页撞坏了,因而那扇木门整个就倒了下来。
当然,在我身边的陈文娟也没有幸免。
我们两人齐齐地被压在了那扇木门之下。
也恰好是这扇木门忽然砸下,阻碍了王老栓那双想将我从地上提起来的双手,我特么一时才逃脱被吸血的命运。
“江军,陈警官,你们还活着吗?”
又是胡金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这声音过后,我又听见了“哒哒哒”的冲锋枪响声。
“我特么本来好好的,差点被你y的给害死!”我使劲掀开砸在我身上的那扇木门,然后又去拉倒在一边的陈文娟。m的,还好这扇木门年代久了,里面的木头已被虫给钻了,不然老子肯定要被它给砸个重伤啊。
“队长,这死东西怎么也不怕枪啊?”胡金刚突了一梭子弹,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王老栓也是不怕子弹的!
“他肯定跟我们在邙山上见到的那具养尸是一样的构造,你让开——”王队长的声音在门边响起之后,我又听得“啪”“啪”的两声酒瓶撞击,在王老栓的身上响起,随后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汽油味。
草,难道王队长还用酒瓶自制了两枚汽油弹?
果不其然,撞击声响后,我就看到一个火球迅速向王老栓身上飞去。
这动作来得太快,以至于那死鬼还没有作出相应的反映,他的身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火光刹时映红了整个屋子。
我已经看到王老栓脸上那扭曲的表情了。
直到此时,王队长和胡金刚才发现了还在地上挣扎的我和陈文娟,他俩迅速冲到我们身边,准备将我们往外拖,结果还在痛苦地挣扎的王老栓一个恶狗扑食,又向正在将我往上拉的胡金刚身后扑来了。
“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王老栓一声怪笑,我就眼睁睁看着他将胡金刚往窗户跟前拖,这家伙似乎想拉个垫背的再从窗户那里逃跑啊。
面对这突来之举,我们都有些傻眼。
王老栓身上的火烧得很是旺盛,而且还开始“劈劈啪啪”地冒尸油了,一股尸臭的味道很快又在这个屋子里蔓延。
陈文娟“咳咳”的咳嗽了几声,我忽然想起小铜板还在她的手上;为了不让胡金刚同志被追封为“杀鬼烈士”,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抢过陈文娟手上的小铜板,迅速念动驱剑诀,然后再将抹有精血的铜钱剑向王老栓身上刺去;估计这y的此刻正全神地跟胡金刚在扭打,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动向,因此很不幸地,他中了我的招了!
随着声嘶力竭的一声嚎叫之后,我看到一股黑烟从王老栓头上渐渐飘散开来,而他全身上下跟着就停止了扭动;看来,那被沾了精血的铜钱剑已经起到了立杆见影的作用,定是我那一剑将他得呜呼哀哉了!我又不顾被烧着的危险,将已经燃了火的胡金刚往我身边拉,王队长则和陈文娟一起用沾了水的枕头或是床单来扑胡金刚身上的大火。
也多亏了我们反映迅速,胡金刚才逃脱了被烧焦的危险。
因为担心整个旅馆都被烧着,我们四人直胆颤心惊地见到王老栓被烧得面目全非,差点儿只剩下一副骨架了,才从厕所里端出几盆水将他尸身上的大火扑灭;然后我们才推着胡金刚去了镇上的卫生院,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他的伤情。
“王队长,那汽油弹里的汽油是从哪里来的啊?”在卫生院里等胡金刚的时候,一时无聊,我又跟王队长聊起了王老栓那死鬼的话题。
“当然是从咱们那面包车里弄出来的啊!”王队长嘿嘿笑道。
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上全是黑色的烟灰。
“那面包车不是没法开了?”坐在我旁边的陈文娟又问了一句。
“没事儿,我总共就弄了一个啤酒瓶的汽油出来,开回市里完全没有问题。”王队长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遇到了危险的啊?”陈文娟又问。
“我其实一直没睡着,就在想左明的事情,开始我怎么也没有把他和王老栓联系起来,但后来联想到王老栓的种种怪异行为,我就在想他是不是也变成了养尸,然后又把左明杀死了,再变成了左明的模样?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就相当危险了!我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出来杀死他啊!想到养尸既不怕刀刺,又不怕枪射,我就在思考他们会不会怕火呢?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就跑下楼去弄汽油弹以防万一了;哪知上楼来以后,才发现胡金刚那小子在203房门外偷听你们的讲话勒;正当我走到他跟前,准备将他叫回屋睡觉的时候,你们那屋里就传来了打斗声,我估计你们出事了,便让他踹门——”
“啊——你一直没睡着?胡金刚还在我们门外偷听?”陈文娟红着脸问王队长,我却不敢看他了,这尼码可丢大人了啊!
“恩,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什么也没听着。”王队长偷笑了一下,跟着就摸出烟来吸烟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胡金刚从消毒室走出来,笑着问我们道。
我和陈文娟都没有理他。
“小子,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不感谢我一下?”胡金刚见我们都不鸟他,又走到我跟前来寻找话题。
“你爷爷的,应该是我救你的命吧?m的,居然还偷听老子说情话——”我直接一脚向胡金刚那y的屁股踢去,胡金刚终于明白了我和陈文娟都不鸟他的原因,于是笑着躲开道,“我也没听多久,而且什么也没听见——”
“你们几个闹什么闹,这院里还有病人在休息,赶紧给我闭嘴!”给胡金刚处理伤口的那个护士从消毒室出来,直接白了我们俩人一眼,我们也只好暂时地收敛起嬉笑打闹的本性。
因为大雨,整个河边镇都停了电,而卫生院这边为了病人着想,一直都在发电照明,为了蹭得这难得的光明,我们几人便在候诊区的大厅里熬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还不到八点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了镇卫生院;吃过早饭后,王队长又叫来了镇上派出所的人,将新河旅馆的那具焦尸处理了之后,我们才踏上了新的征途。。。。。。
第169章 两妇人骂架()
经过一路的颠簸,2010年7月7日上午10点22分,我们一行四人到达了向阳村。因为左明的死,我们的心情都还有些沉重。
在王队长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向阳村5组14号,也就是死者张建国的老家外面。
据了解,张建国是4月24日离开向阳村到达江北市的,在4月24日到6月3日之间,他的活动轨迹相当狭小,基本就围绕在他上班的工地与花样年华的514房之间,警方已初步排除了他工友报复作案和他人入室抢劫杀人作案的可能;因此现在王队长带领我们来到这里,主要是围绕张建国在向阳村的人际关系与社会背景展开详细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