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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楠撇了她一眼:“在完成祭天大典之前,你还不是少司命,乖乖给为兄待在府中,别整天想着往外面蹦,少司命的位置,可没有那么好坐!”
等公孙楠离开,水瑾萱独自一人坐在房中,脸色却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她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小鬼去哪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让小鬼去跟踪公孙楠,调查有关于他的事情去了,可是小鬼离开没多久,她就一直和公孙楠待在一起,让她不解的是,她并没有看到小鬼。
既然小鬼没有跟着公孙楠,那他去了哪里?
难道他被公孙府的人感应到,然后被收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水瑾萱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小鬼就算是再厉害,那也是鬼,鬼遇到阴阳师,只有死路一条,难不成他真的出事了?
水瑾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行,她得出去找找。
第一百一十三章寻找小鬼()
她立刻起身往门外走了出去,谁知刚刚踏出门口,一个丫鬟就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对她行礼说道:“少司命,少爷吩咐,这两个时辰内不许您踏出房间半步。”
“你敢拦着我?”
眼见水瑾萱就要发飙,丫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切地说:“少司命息怒,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少司命不要为难奴婢。”
水瑾萱不悦地看着她:“我还想请你不要为难我呢,我有急事要做,你给我滚开!”
现在小鬼生死未卜,她在这房间里面耽搁一分钟,小鬼的危险就增多一分,她绝对不能对此置之不理。
谁知这丫鬟压根没打算放她出去,只听她大声喊道:“少司命,奴婢做不到。”
她这话让水瑾萱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额头的青筋不停地跳动,若是此时小鬼在场,他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因为这是水瑾萱生气的前兆。
可这丫鬟却不懂水瑾萱的心思,继续劝说:“少司命,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吧,此时少爷正气在头上,您就不要再出去惹他生气了。”
“在公孙府,我才是少司命,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楠表哥的?”她的话中带着一丝杀意,那怒气冲天的模样,似乎随时都会动手把丫鬟撕碎。
丫鬟对上她凌厉的眼神,吓得连忙低下头去,支支吾吾地说:“奴婢……”
不等她把话说完,水瑾萱绕过她的身旁,往外面走了出去。
“少司命!”
丫鬟在她的身后大声喊着,水瑾萱却不为所动,此时她只想快点找到小鬼的所在之处。
看着水瑾萱渐行渐远,丫鬟的眼底闪过一丝凝重,嘴里喃喃道:“不行,我得快点去告诉主子。”
她连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往公孙楠的院子走了过去。
此时的水瑾萱不停地在公孙府中走动,半个时辰过去,她已经把公孙府翻了个地朝天,可是她依旧没有看到半只鬼影。
这让她的心悬了起来,这件事情都怪她,若不是她执意让小鬼去调查公孙楠,他也不会突失踪。
现在她压根不知道小鬼去了哪里,但她能够确定的是,他还没有魂飞魄散,因为她额头上契约的印记还在。
但这并不能确保他现在就是安全的,毕竟小鬼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他就算查不到公孙楠有异样,也不可能迟迟不回来。
他一定是被别人困住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出门找找,她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萱儿,你在找什么?”
她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公孙楠不解地看着她。
她倒吸了一口气,连忙解释:“我在找一个朋友。”
“朋友?”
见他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水瑾萱摆了摆手:“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问你,府中的长老们会降鬼之术吗?”
她这话让公孙楠眉头轻皱,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萱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降鬼之术只有爷爷与你才会,府中的长老们,只会做法祈福。”
只外祖父会?难道这降鬼之术只有大祭司才能学?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污秽之物,只有拥有公孙家血统之人才能看到,长老们不过是后天培养起来的,祈福还可以,若说降鬼,还得爷爷亲自出马。”公孙楠轻声解释道。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让她听着如沐春风,整个耳朵好像被清洗了一样,一时间竟忘了小鬼的事情。
蓦地,她只觉一阵眩晕以袭来,紧接着天旋地转,等她再次看清眼前的东西,她已然倒在公孙楠的怀中,
“萱儿,你怎么了?”公孙楠的神情有些紧张。
她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站直身子,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没事,就是有些头晕罢了。”
“你看看你,自从回到府上,就不曾好好休息过,身子都虚了。”说罢,他大声喊道:“来人,送少司命回去房中歇着。”
他的话音刚落,水瑾萱连忙阻止:“等等,我还不想回去,我得去找我的朋友。”
现如今她还不知道小鬼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事情,在这个关键时刻,她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回去休息。
“朋友?”公孙楠眉头皱了皱,心疼地把她扶住,轻声问:“你的朋友长什么模样,你把他的样子画下来,为兄命人出去寻找。”
水瑾萱苦笑地摇了摇头:“不行,你们找不到他的,楠表哥,你就让我出去吧。”
刚才公孙楠也说过了,除了外祖父和她,整个公孙府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鬼,这也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公孙府的人帮不上她半分,与其让他们去找,她还不如去找萧慕。
最起码,他还能看到鬼。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瑾萱猛地从公孙楠的怀中弹出,欣喜地望向大堂外面:“萧慕,你终于来了。”
今日的萧慕身穿一身紫色长袍,玉簪束发,手中握着白玉折扇,看上去倒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可真不错,现在他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王爷的模样。
看着欣喜若狂的水瑾萱,萧慕不顾旁边的公孙楠,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笑道:“娘子,几日不见,你似乎又热情了不少。”
“少罗嗦,小鬼不见了!”水瑾萱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不知为何,她只要看到萧慕,就觉得心安了些许,也许是因为他与自己一样,能看到鬼吧。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提小鬼,萧慕眉头轻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怎么,你很担心他?”
“他是我的朋友!”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醋。
被她瞪了一眼,萧慕却只是淡淡笑了笑:“既然他是你的朋友,那就请你相信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说到最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这次前来找水瑾萱,除了想和她说说话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
见他撇了一眼旁边的公孙楠,水瑾萱会意地点了点头,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转头对公孙楠道:“楠表哥,我和萧慕还有其他的悄悄话要说,就不陪你了,你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吧。”
说罢,用力拉着萧慕往她院子的方向走了回去。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公孙楠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一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那一丝情绪从未出现过一般。
水瑾萱的闺房中。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她双手环胸地看着萧慕。
能让他特意找过来,肯定不是小事。
萧慕神秘一笑:“为夫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公孙府被偷袭一案,便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助她一臂之力?水瑾萱眉头轻挑,道:“哦?我倒是想看看,你想如何帮助我。”
在她的注视之下,他轻轻把手伸进袍袖之中,捣鼓了好一会,才从里面拿出一块黑色的碎布,递到她的面前:“给你送来有力的证据,这算不算?”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水瑾萱眼睛一亮,连忙把他手中的碎布抢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最后皱起了眉头。
“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就一块破布,能帮助她什么?
萧慕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倒也不惊讶,轻声笑道:“娘子,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布,据为夫所知,这种布料,只有公孙家的长老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其他人是绝对不会有的。”
“长老之上的人才能拥有?我怎么感觉它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不管她怎么看,这破布依旧是破布,丝毫没有特色。
“这是左岩祭司以净化草熏过的布料,其中特意加入银丝,以表长老尊贵的身份,其他人若是拿了这种布料,那可是要杀头的。”萧慕耐心地解释道。
净化草?
水瑾萱连忙把碎步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上面果然有净化草的味道。
这么说起来,她倒是想了起来,二长老走过她身旁时,她也嗅到了同样的味道,难道这次的偷袭是内部人员所为?
如此说来,倒是能解释了,对方知道公孙府的构造,所以才能无声无息地潜进外祖父的书房,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全身而退。
可是身为公孙府的长老,他刺杀外祖父的动机又是什么?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谋权篡位?
不对,沧溟的大祭司一向都只有最纯血脉之人才能上任,就算那人把外祖父给杀了,他也得不到大祭司这个位置,既然不是为了那个位置,那又是为了什么?
她正想的头疼不已,她的双唇突然被一片柔软覆盖,她猛地睁大眼睛,正好对上萧慕那双似笑非笑的赤瞳。
她欲伸手把他推开,谁知萧慕却抱的更紧,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感受到她身前的那片柔软,萧慕发出一道舒服的哼声,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水瑾萱被吻的有些透不过气,蓦地,萧慕突然伸手把她抱起,快步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深情地吻着她的樱唇。
第一百一十四章扛枪上阵()
萧慕似乎越来越兴奋,双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游走,随后摸向她胸口的衣物。
“嗯……”意识到不对劲的水瑾萱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喘息道:“萧慕……你别这样……”
她的抗拒让萧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双赤瞳中闪过一丝受伤,轻声问:“娘子,你不愿意?”
被他那双赤红色的眸子盯着,水瑾萱缩了缩脖子,轻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这种事。”
为今之计,是先把袭击公孙府的人找出来严惩,不然,整个公孙府的人,都没办法安心。
见她红了脸,萧慕嘴角轻勾,又在她的樱唇上印下一吻:“为夫见娘子心情抑郁,想为娘子排解排解,莫不是为夫做错了?”
“排解心情有很多种方法,你怎么偏偏选择这种,你分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真以为她看不出来,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还以为萧慕是特别的,没想到他脑袋里面,也想着那些事。
她的这番话让萧慕笑了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道:“娘子,为夫可是一直在克制自己,否则,你以为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让为夫停下来吗?”
她的功夫是三脚猫的功夫,那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会三脚猫的功夫了。
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萧慕,仔细看了一会,下意识地问了句:“萧慕,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世间的美女千千万,你怎么偏偏就一直黏着我呢?”
萧慕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这还不简单,因为你是我娘子啊。”
他这话让水瑾萱脸色一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真把她当成小姑娘哄了?什么娘子,别人不清楚,难道她还不清楚?他们之间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最简单的婚礼都没办,这算哪门子的夫妻。
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萧慕也不再开玩笑,道:“嗯……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你就是那个人。”
一直以来,他只是跟着心里的感觉走罢了,不过他发现,他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怀中的小不点了。
两人在床上相拥许久,水瑾萱轻声问道:“萧慕,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萧慕轻轻玩弄着她的发梢,漫不经心地问:“话?哪句?”
“忘了也没关系,我再说一次。”说罢,她主动吻上他的薄唇,道:“你是我水瑾萱的人,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包括男的,明白吗?”
她突如其来的一吻弄的萧慕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满脸笑意的她:“娘子,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对为夫示爱吗?”
“可以这么认为。”
“那为夫是不是可以……”
感受到他胯下的骚动,她连忙把他推开:“打住,收起你的小萧慕,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
被她这么一搞,萧慕也没了那兴趣,捏着她的小脸道:“为夫说说而已,娘子这么害怕做什么。”
说说?要不是她及时阻止,他都要扛枪上阵了,真以为她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
水瑾萱没好气地拍掉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讨论正事了?”
公孙府一案一日不结,她就一日无法安心,更不要说和萧慕悠哉游哉地谈恋爱。
萧慕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轻声说道:“为夫认为,此次公孙府遇袭并非偶然,娘子可以先从长老们的身上下手。”
毕竟他们手里已经掌握到一点证据,从这里下手,肯定不会差太多。
水瑾萱认同地点了点头:“继续说。”
“这几日为夫一直暗中调查此事,发现府中几个长老,确实有偷袭公孙府与左岩祭司的动机。”
“哦?难道他们真的觊觎着大祭司的位置?”
萧慕摇了摇头:“不,他们就算盯着那个位置,他们也没办法坐上去,大祭司的位置非公孙家纯血统之人莫属,他们就算是杀了大祭司,那个位置也不会是他们的。”
这件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也正因为如此,大祭司才如此受人敬重。
在普通人的眼中,大祭司就是神之子,只有他才能与神沟通,国家有事,只要大祭司祈福,必定能找到解决之法。
水瑾萱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喃喃自语道:“既然不是为了权,难道是为了钱?”
她的话音刚落,萧慕就笑了出来,捏着她的脸颊道:“娘子你怎么这么天真。”
水瑾萱的脸黑了黑,却没有说话,安静地等他解释那些长老为何要攻击公孙左岩。
见她不说话,萧慕自觉没趣,耸了耸肩道:“这么说吧,这十个长老,每个人心里都对左岩祭司有些成见,你也知道,左岩祭司说一不二,很多时候,长老在公孙府,就是个摆设,时间一长,他们便对左岩祭司有了怨念,甚至杀意,不过好在这只是一小部分,这几日为夫专心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三个可疑的。”
“三个?哪三个?”她还以为只有一个。
“第一,大长老,那天在左岩祭司的房中,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他在十大长老中年纪最大,灵力也最强,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他身上没有祭司血统,这位置也轮不到左岩祭司,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