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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们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花在那上面,再过几天才是正事。”
“你们真的要动手?”
“白晋那边送来的信说是协商,你也明白,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协商是不可能的,动手是必然,就看几天后会走到哪一步。”
“营中的气氛似乎很不好”,魏子蘅刚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军营中的士气低落,粮草被烧,这么大的事肯定不能轻易的隐瞒,或许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就这样的士气,要跟白晋对抗,根本不可能。
“这种时候正面冲突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钟离誉从营帐里出来,荆默远没有再说下去。
“我还有事要同皇上说,你奔波了这么久,去歇息歇息吧。”
魏子蘅看了一眼他,又看向了钟离誉,点了点头。
钟离誉明显不悦,待魏子蘅走后才说,“以后这些事别在她面前说。”
荆默远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属下知道了。”
“情况如何?”
“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那个人还未察觉,消息已经已经传到白晋那边去了。”
“很好,只有三天的时间,那个人基本没用了。”
“微臣明白,已经让人把他控制住了。”荆默远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皇上,此事你没有告诉皇后娘娘?她似乎很担心你。”
“别告诉她,以后不管军中任何事都不用告诉她,你明白我的意思?”
“微臣明白,但是娘娘要是知道以后”
“那就等以后再说。”
钟离誉的目光一直在魏子蘅离去的那个方向,只是默默看着,什么都没说。
翌日
程浒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魏子蘅有些焦躁,白晋五皇子所说的话确实跟钟离誉有关,甚至可能关系到这次战争。
如果他们准备暗地里做什么,毫无防备的他们很有可能一败涂地。
“军医,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他伤的不轻,醒过来没什么问题,只是一时半会儿大概动不了。”
“什么时候。”
“今日应该能醒过来。”
“知道了,多谢。”
莹儿在她旁边,“主子,这里有我守着,他一旦醒过来,我就通知你。”
“不用,我在这里看着,你先下去吧。”
“主子。”
“下去。”
程浒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踩碎了,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入眼是营帐的顶棚,周边很陌生。
略微想一想,就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兜兜转转还是来了南溪。
“你终于醒了。”
程浒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珠。
“什么时候了。”
魏子蘅面色难看,“我有话想问你。”
程浒知道这事算是逃不掉了,“我是伤员,你好歹让我养养伤再说。”
“少废话,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让你一辈子也起不来。”
“你想问什么。”
“你跟白晋五皇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少装蒜,有关阿誉的事,你之前认识他?你还有你徒弟跟阿誉有什么关系!”
“阿誉是谁?”
魏子蘅手掐上程浒的脖子,“我能救你也能杀你,你死了就永远别想找到你徒弟!”
“你就算杀了我,我不知道的事还是不知道“。
“你!”
程浒脸上十分坚定,似乎抱了必死的决心。
魏子蘅气愤的拿起了旁边的一把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杀你之前,这军营里面有的事方法让你开口,让你一边饱受身体上的折磨,一边担忧着你的徒弟!你最好想清楚,我们本无冤无仇,我没有理由这么做,你也没必要受这个罪,你只需要告诉我五皇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
“我只能告诉你,我跟白晋没有半点关系,虽然离开了这么多年,但我认识南溪国的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开口!只要你愿意帮我们,我们也可以帮你找到你徒弟!”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简不简单我自己会判断,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
程浒昂着脖子,“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这件事也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
魏子蘅这段时间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从各个方面来说!
“好,既然你不愿意,何必留着你浪费粮食”,魏子蘅举起剑,“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你徒弟。”
程浒咬着牙,死也不开口。
“蘅蘅。”
魏子蘅手里的剑停在了程浒的喉头,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
“你在做什么?”
“审问。”
“这种事交给荆默远去做,他擅长。”
“不用,我会问出来,所以你别插手。”
“你这是跟我赌气?”
“我自己的一点私事,我会处理好。”
“让军医照顾他,想审问,来日方长。”
魏子蘅看了一眼程浒,“下次我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耐心。”
程浒的目光虽然看向的是他们的这份方向,但是他看得人却是钟离誉。
“多谢。”
魏子蘅跟着钟离誉离开了营帐,心中的气仍没有消下去,当初救了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魏子蘅极为肯定道,“他认识你,也认识我,不过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你刚刚问他什么?”
魏子蘅没有回答他这话,“我去过白晋营帐,见了他们的五皇子。”
“你不该这么冲动。”
“五皇子对我们的怨念很深,这次两国交锋,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指不定在背后使什么阴招,你要小心。”
“在战场上本就没什么正大光明,我会小心行事。”
“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
“我们还没沦落到需要一个女人帮忙,要是被两国的士兵知道了,我们的颜面往哪里放!”
钟离誉知道普通的话劝不了她,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坚持。
“我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连累你们。”
“我说不行就不行!既然你现在身在军营,就得听我的。”
魏子蘅微微皱了眉头,不再说话。
钟离誉不知不觉中语气软了几分,“檀溪那边有消息了。”
听见檀溪的名字,她眼眸一亮,“她在哪里?”
“她已经找到了那个地方,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魏子蘅从来没有抱过希望,“没事就好。”
“我允许你待在军营里,但是只要你在这里就得听我的,别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关系的南溪的命运。”
这种疏远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了。”
转眼到了约定的日子,魏子蘅几乎是一夜没睡,自从那天钟离誉走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
从莹儿那里得知,他这几日忙于筹备战事,几乎也没怎么休息。
那日应着他,也是不想他操心,她心里却又自己的想法。
大战那天,她醒的很早,走出营帐的时候,莹儿早就候在那里。
“主子,你要去哪里。”
“你既然站在了这里,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不能去。”
“他的命令?”
莹儿垂首“主上也是为了你好。”
魏子蘅一声冷笑,“你可还记得当初跟我离宫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属下不敢忘。”
“不敢?我看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感情只是缓兵之计。”
“属下的职责是保护主子的安全,既然这也是主上的命令,属下一定会恪守自己的使命,况且今日并不一定会开战,主上只是去与白晋谈判,不一定会动手,主子不用担心。”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莹儿跪在她面前,“还请主子不要为难属下,也不要让主上分心。”
“你!”
魏子蘅心中有气,她也深刻的知晓此刻不宜动手,她这里闹起来了,他们那边又怎么能安心。
“莹儿,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恪尽职守。”
魏子蘅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第145章 软肋?()
等待从来是焦急的,这一天的时间如过了一年一般,魏子蘅在营帐里走来走去,心里始终不能安定。
不过半个时辰,实在待不住了,往程浒所在的地方走去。
出营帐的时候,不用她吩咐,莹儿自动跟上了她。
经过几天的疗养,程浒的伤好了些许,已经能下床走动。她去的时候,程浒已经走到了营帐外,似乎要往外走。
程浒看着她,面色淡淡,“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去哪里。”
“里面待着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你穿戴的这么整齐,恐怕不是走走那么简单。”
程浒没有回应她,“今天是白晋和南溪交战的日子,你难道不去看看。”
“我有更重要的事。”
“不管你说什么,我还是那个答案。”
“是吗莹儿,把他绑起来。”
“是。”
莹儿把程浒带进了营帐,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魏子蘅接过莹儿递过来的剑。
“我说过我不会犹豫第二次,这一次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告诉我,白晋五皇子到底在筹划什么!”
程浒面色严肃,“我跟五皇子素不相识,我怎么知道他在筹划什么。”
魏子蘅面色冷清,“你帮过我一次,我救过你两次,你还欠我一条命,现在你这条命就是我的。”
魏子蘅剑锋一转,一剑插在程浒的腿上,“我没有耐心。”
程浒不想她真的会动手,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下更痛的龇牙咧嘴。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我不需要你赞美。”
程浒认真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难道你真的一点不担心战场上的情况,以我对白晋五皇子的了解,为了赢钟离誉,他会用尽一切手段!”
“比如?”
“比如他会握着敌人的软肋,逼迫敌人就范。”
“把柄?我怎么不知道阿誉有什么软肋。”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人”,程浒昂头望着魏子蘅,“就像他在乎你一样,如果你落在了别人的手里,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你。”
魏子蘅心里迷雾重重,“五皇子手里的人是谁?”
钟离誉在乎的人,她都能想到,不可能在五皇子的手里。
魏子蘅忽的想起那日程浒和五皇子的对话,越来越不解,“你的徒弟跟阿誉有关系?你徒弟到底是谁。”
程浒不得不说她聪明,但是唯有此事他不能开口。
“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阻止这一切,不要发生我们想的事情,现在去还来得及。”
程浒诚恳的看着她,“你也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不是吗!”
莹儿好不容易拦下了魏子蘅,可不想程浒三言两语就蛊惑了她。
“主子,切不可听这个人胡说,这个人来路不明,说不定他是五皇子的奸细,故意接近我们,为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将你引到战场上去,一旦你落入了白晋的手中,那就真的如他所说,白晋会拿你威胁主上。”
魏子蘅面上为难,心下却了然。
“莹儿,去把营中对付奸细常用的刑具拿来。”
“是。”
莹儿转身的瞬间,只觉得脖子一麻,紧接着浑身都没了力气,往一旁倒去,她趁着还有意识的时候,还想挣扎,魏子蘅又是一记手刀,打晕了她。
莹儿倒下之后,魏子蘅解开了程浒。
程浒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腿上的伤口,“你相信我?”
“不信,事实如何我会亲自求证,你如今这个样子,我可以轻易杀死你千百次,所以你最好识趣一些。”
魏子蘅也认真考虑过莹儿说的话,她说的不无道理。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首先程浒根本不可能提前知道她们会去那个小镇,他们不可能大费周章只为了等着她。
其次,她和程浒在白晋的军营里待了那么久,他想要动手随时都是机会,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魏子蘅选择暂且相信他。
魏子蘅安置好了莹儿,从军营里找了两匹马,一路往山谷的方向而去。
程浒常年生活在边境,对这里很熟悉,“前面就是两军交战的地方,骑马太过显眼,我们走过去。”
两人下了马,从最偏僻的小路往前,隐身在茂密的树丛之中。
今日是名义上的商谈,所以两军带的兵马并不多,两军最前面的分别是白晋五皇子和荆默远。
魏子蘅看了许久不见钟离誉的身影。
“白晋的主帅不是白陵敬?为什么他没有来。”
程浒低声说,“虽说是商谈,其实不过是互相试探,主帅哪里那么容易出场,他们说不定在哪里暗中观察。”
距离隔得远,他们的谈话听不真切,不过现场气氛剑拔弩张,看起来谈的并不愉快。
魏子蘅目光扫过五皇子及身边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你徒弟是哪个?”
程浒也看向那边,“没有在里面,杀手锏岂是那么轻易能拿出来的。”
“杀手锏?”魏子蘅对他这个称呼,越发的疑惑,“难怪这些日子你一点也不担心你徒弟,你早就认定了五皇子不会这么轻易的要他的命!”
“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一桩。”
“未必。”
“看样子,他们今天不会动手了,你也可以安心。”
魏子蘅冷冷的看着他,“你觉得我安心得了吗!”
“有些事急不得。”
如他们所料,两国虽然不欢而散,但并没有开战。
她悬着的心也落地了,“走了。”
“你不看到最后?”
她要赶在他们回去之前到达军营,“让你走就走。”
他们回去的及时,到时,莹儿已经醒了,正准备去找他们。
魏子蘅什么也没解释,“把他关起来。”
程浒感慨,“女人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该庆幸自己还有命回来。”
“莹儿,他回来了吗?!”
“还没有。”
“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属下明白。”莹儿道,“宋鸾姑娘到了,正在营帐中。”
程浒听见这个名字,面色微变,很快就冷静下来,不用莹儿押送,自己回到了该去的地方。
“宋鸾在哪里?”
“在营帐中。”
魏子蘅回来不久之后,荆默远率着军队回来了。
“他呢。”
“皇上现在正在同苏大人商议要事,我也正要赶过去,如果娘娘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先走了。”
“你在躲我?”
“不敢。”
“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不过我确实有事情想问你。”
“你想问什么。”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那日我来的时候,你就支支吾吾,见过他之后,你似乎一直在躲着我。”
“皇上不喜欢我出现在你面前。”
“不是因为这个”,魏子蘅斩钉截铁,“是营中的事。”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按理说粮草被烧,你们应该第一时间从别的地方运粮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