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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殿下!”洛梓遇纯粹的笑容真切得很,连正麟也不躲避迎上,十分和气,“五弟,好久不见。”
二人之间气氛平和,毫无不妥。
洛梓遇偷偷瞄着连正麟,终被其发现她的灵光眼神。
“子玉,为何一直看我?”连正麟笑里藏刀一般。。
连天厚亦向洛梓遇看来,她的反应极尽自然,急道:“我没有啊,我没有”
洛梓遇微微害羞的模样恰到好处。
偶然相遇,连正麟并没有戳穿洛梓遇,她的心才稍稍安定,却突然想起顾南归交托的事,而且,那几页信,已经被自己带在身上冲毁在洪水之中。
连正麟令人猜测不透的外表下的野心,不知连天厚是否知道?
“夫君君,你和四殿下关系可好?”洛梓遇故作好奇一般。
“玉儿为何缘故这样问?”连天厚淡然自若。
“因为,四殿下有点奇怪啊,明明有时候很和气的,上次却和真纱公主打得不可开交,他会不会对夫君君不利呢?”洛梓遇暗暗倾佩自己的聪明机智。
连天厚情不自禁地欣慰一笑,洛梓遇对他的关心,大大小小,多多少少,他都欣然接受。
“玉儿这是关心本王吗?”连天厚笑问。
“当然关心了,万一四殿下是坏人”洛梓遇轻声压在嗓子眼,只让连天厚一人听见,欲盖弥彰道,“虽然我觉得他看起来人还不错啦!”
“玉儿不必担心,无论何人,都不能伤害本王丝毫,除了”
“除了谁?”洛梓遇紧张起来。
“除了玉儿你。”连天厚淡淡一笑,玩笑而认真。
“夫君君瞎说,我怎么可能伤害夫君君!”洛梓遇一脸认真表情。
“除了玉儿你的事,本王会保持自己无懈可击。”
洛梓遇得到了连天厚的支持,便想着该如何马力全开争取胜利,无论如何都要为连天厚大大长脸,让那些耻笑她是傻子的人无地自容,他们甚至比不过一个傻子。
时隔多日,洛梓遇又一次来到宫商阁,接受徵羽的指教,如今剩下的时日已不多,连天厚却背后嘱咐徵羽,让洛梓遇量力而行,无需太费尽心力。
洛梓遇的琴艺几乎没有退步,但徵羽却提议,单单是琴曲,难以出奇制胜。
“那徵羽姐姐觉得我该表演什么?”洛梓遇虚心认真请教。
“往年,相府二小姐都是以夺人眼球的绝美舞技脱颖而出,以舞动人,确实是,最容易的方式,不过对王妃来说,或许太为难。”
“不会,跳个舞而已!”洛梓遇胸有成竹。
洛梓遇接连几日在宫商阁累得回府便倒头大睡,连天厚先前便托付过,却不知洛梓遇如何要求自己,累得筋疲力尽。
又一清晨,洛梓遇按时醒来,睁开眼睛便想起床继续前往宫商阁加紧训练,身体却瘫在了床上。
“太久没练了居然这样,不会还没到十五我就先成了残废吧?”洛梓遇眉头蹙成了痛苦的形状,却还念叨,“我要去练习,练习”
连天厚听到洛梓遇半醒不醒还牵挂此事,这几日以来,她都快把自己这夫君君扔在了一边,连天厚更是疼惜她不是腿酸就是腰痛,怒而还有几处淤青。
“今日不去了。”连天厚说。
“不去,不去,为什么不去?”洛梓遇乍一下清醒过来。
“玉儿这几日,都快将本王忘了吧,每日都只顾自己去宫商阁,本王问,你也不说,本王也是会感觉孤单寂寞,因被玉儿冷落而不开心的。”连天厚埋怨一般。
“没有的夫君君,我才不能忘记夫君君,我把自己都忘了,也不可以忘记夫君君!”洛梓遇夸张认真地为自己正名。
“那今日就不去了,本陪王吧。”连天厚更多为洛梓遇的身体着想。
洛时日无多,梓遇虽然觉得不可懈怠,但任何事都不如连天厚重要。
“嗯,我陪夫君君!”
秋色暗淡,洛梓遇与连天厚在房中久不出来,却有洛梓遇的喊声一阵一阵,不绝于耳。
“夫君君,好疼啊!夫君君,轻点!”
“这样如何?”
“可以,啊,还有点疼!”
房中,洛梓遇曲腿坐着,膝盖一片淤青,连天厚轻手按揉,眼中的柔情极显疼惜,真不知洛梓遇如何能将她自己勉强成这个程度。
“玉儿还是不参加了,怎会伤成这样?”连天厚后悔先前的决定。
“不可以半途而废的夫君君!”洛梓遇坚定道。
“可是”
“不要嘛夫君君,我一定要表演,而且一定会表演得让人刮目相看!”洛梓遇撒娇而又态度强硬。
连天厚又心疼洛梓遇的伤,又不愿挫她的锐气,最终也拗不过洛梓遇的撒娇攻势,妥协了。
“不过今日,玉儿必须留在府上休息,还要答应,以后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太逼迫自己。”连天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我知道了夫君君。”洛梓遇怎能不知连天厚对自己的关心。
洛梓遇休息一日,连天厚陪了洛梓遇半日,却有急重事不得不前去处理。
洛梓遇在房中挥舞动作,看着自己斑斑驳驳的伤,难道真的太为难自己了?
“唉,不过努力了这么久,更不能放弃吧。”洛梓遇自我坚定。
黄昏之后,不太炎热,洛梓遇在房中歇了一整天,便想随意逛逛花园,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经意就走到了客院,清静至极。
洛梓遇心中的矛盾纠结未曾解除过,对秦筝,她实在横竖都不是,即便想置之不理,却做不到。
“既不想夫君君娶她,又觉得她可怜,我到底是想怎样啊?”洛梓遇自我怀疑,突然起意,“如果我能够在中秋宫会上演出夺冠,可不可以让父皇答应我解除夫君君和秦筝的婚约呢?”
洛梓遇心思一起,却还是顾虑重重,傻子之名固然能够无所顾忌,但她却如何能狠心绝对。
洛梓遇滞步片刻,却不知秦筝于秦氏从外而来,依旧衣着素雅,孝期未过,如此也是合乎规矩,三人不期而遇。
“王妃。”秦筝有惊。
洛梓遇被请入院中,却实在不知如何面对秦家母女。
“王妃请用茶。”秦筝斟茶送上
“谢谢!”洛梓遇感谢。
“王妃今日来”秦氏有疑。
“我只是路过而已!”洛梓遇笑笑,又关问化解尴尬,“秦筝姑娘你们在王府都还好吧?”
“谢王妃挂心,我们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洛梓遇实在套不来近乎。
洛梓遇双手捧着一杯茶,她可以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却总觉得,想知道一些事,想问一些事。
“秦筝姑娘,你会一直住在王府里吗?”洛梓遇面色平静。
“那是自然,筝儿与王妃一样,是陛下赐婚予王爷的。”秦氏回道。
“啊,对啊。”洛梓遇无言以对,只能放弃挣扎,于是想离开。
秦筝却感觉到洛梓遇敢言不敢言,便主动提出送洛梓遇一段。
洛梓遇出门还在犹豫,终于问了出口。
“秦筝姑娘,你喜欢我夫君君吗?”洛梓遇毫无恶意地问。
“王爷,世上女子,应当没有不爱慕他的吧。”秦筝婉言表达。
“夫君君是很优秀的,但是也没有那么夸张。”
洛梓遇心中五味杂陈,她何尝不爱连天厚的不平凡,却不得不接受有利有弊阿丰事实。
“只是王爷,眼中怎会有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
秦筝话中苦涩,她的身份特殊,相貌也平平无奇绝不是,但连天厚的眼睛,不会有她却已成定局。
“其实,你为何一定要嫁给夫君君呢?其实,我也不想把夫君君分给任何人,虽然他们都说我傻,但我知道的,我也会吃醋啊,难过的。”洛梓遇真实而又委屈。
“王爷对王妃的感情,恐怕也再难容许他人插足吧?”
秦筝貌似无色,若水柔弱的眼中却哀愁满目,萍水之缘,阔别十年,她从未有一日忘记过连天厚,本以为他迫于无奈迎娶傻妃,自己即便不堪与之相配,却也该比洛子玉适合,不论将来如何,她至少能够做一个默默在其背后支持的女人。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现实,却是连天厚如何万众耻笑的傻王妃情深义重,而她自己,本以为是天定的姻缘,却终究艰难曲折。
“如果再给秦筝姑娘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还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履行婚约吗?”洛梓遇眉目间写满严肃。
秦筝目中思绪滋生漫长,她原以为自己绝对是此心不移,此情不渝,可若是连天厚不愿不喜,她是否就应该知难而退,成全了他,不给他任何麻烦和阻碍?
“若我还能有此机会,或许会退缩吧。”
秦筝的心酸心软,洛梓遇认认真真地听在了心里。
第178章 拿刀伤人()
洛梓遇得知了连天厚今夜不归的消息,他总会有忙碌的时候,自己也该有此觉悟了,但洛梓遇收到了传话之人的信条,竟是连天厚所画,一只洛梓遇式的小兔子,躺在床上,盖好被褥闭目睡眠。
洛梓遇不禁一笑,连天厚希望自己好好休息的心意,她收到了。
“夫君君啊,你也不能太忙啊!”洛梓遇第二日只在宫商阁度过半天的时间,回到王府,洛梓遇便从门卫口中得知连天厚仍未回来。
“啊,夫君君还没回来!”洛梓遇实在担心得紧,还未入门便又转身跑了出去,阿福便紧步追了出去,“王妃您要去哪里?”
“我们去找找夫君君吧,阿福!”洛梓遇还得有阿福接送。
“王妃,王爷此番有急事,顾不得王妃,王妃也只需在府上等待王爷回来便好。”
阿福劝说洛梓遇,她稍一想,自己所冲动去找连天厚,会否就打扰他的正事了?
“唉,我也不应该太粘着夫君君吧!”洛梓遇不太情愿地想,却还是定不下心,“阿福,那你去看看夫君君吧。”
“是,奴才先送王妃入府。”阿福谨慎而行。
“我会回去的,阿福去把!”
洛梓遇转身跑回府门,阿福才安心驱车而走,洛梓遇即便只是目送马车远去的背影也要多逗留一刻,却迎来了寸尺斋伙计驾车而来。
洛梓遇未入家门被请去了寸尺斋,眉娇娥热烈相迎,先前洛梓遇与连天厚二人出事,后重新归来,她也是忧心之至。
“小玉啊,你来了真好,老娘好想你啊!”眉娇娥一如既往火辣热烈。
洛梓遇被眉娇娥缠在身体里,当真热情过头了。
“老板娘,饶命,我要,没气了!”洛梓遇痛苦求饶。
洛梓遇接受眉娇娥的邀请来此一叙,临走还得了一个有趣玩意儿。洛梓遇好不容易才从眉娇娥的“毒手”里逃脱,回到王府还握着一柄精致小匕首,拔出来,插回去。
“防身用还是唬人用。”
连天厚依旧未归,洛梓遇把玩着小匕首,嘴里念念有词,道:“等夫君君回来,看我不吓吓他,居然把我扔下这么久!”
洛梓遇远远看见了林望舒,如旧地跑上前向她打招呼。
“林姐姐!”
洛梓遇笑得自然,林望舒依旧不苟言笑,她知道洛梓遇最近在忙什么,也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的小匕首。
“林姐姐,这个匕首是老板娘送给我的,可好玩了!”
洛梓遇兴致勃勃地拔出匕首,笑容不改,却一把向林望舒刺去。刹那,林望舒的目光变得凌寂,十分轻易就握住了洛梓遇的手腕,她的吓人行动没能成功。
洛梓遇蓦地愣住,林望舒的手劲巧力颇大,捏得她手腕生疼。
“林姐姐!”洛梓遇也难怪林望舒会误解自保,只能时候解释。
林望舒一手握着刀柄,两指捏着刀刃,原来这是一把伸缩匕首,刀刃未开,其长度正好能收缩入刀柄,因而不太容易伤人。
“林姐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因为我想用它吓夫君君来着,真是抱歉。”洛梓遇实在道歉。
“王妃想要用这把匕首来吓王爷?”
“对啊,偷偷地给夫君君来一刀,看他会不会害怕。”洛梓遇想象得不亦乐乎。
林望舒眼中闪过一缕思绪,又问:“这匕首,可真的安全?”
“我试过了,根本扎不进肉里!”洛梓遇十分自信。
“安全便好。”林望舒又言,“若王妃意在吓王爷,不如用匕首刺向自己。”
“为什么?”洛梓遇疑问。
“因为王爷在乎王妃,更甚他自己。”
洛梓遇不自禁觉得林望舒所说有理,她将匕首放回刀鞘,递还给洛梓遇。
洛梓遇带着匕首准备回房,却路遇外出回来的秦筝和秦氏母女。
“是不是该上去打个招呼呢?”
洛梓遇一笑,有一段同路,她们又是猛鬼野兽,还是不应当拒人于千里之外。洛梓遇上前,二人行礼,深思凝重。
“秦筝姑娘,秦夫人。”
洛梓遇自然能明白二人一直以来的低沉心情,或许是兴奋惯了,或许是好心作怪,她竟然拔出了那把匕首,面带毫无恶意的笑容,却让秦筝二人疑惑了。
“这个匕首是老板娘送给我的”洛梓遇十分有趣,“他很神奇的!”
说罢,洛梓遇紧握匕首向秦筝刺去,不像林望舒,秦筝没有武功傍身,习惯温婉而不够机敏,自然不可能阻挡突来的“利刃”。
洛梓遇嘴角微笑,却刹那惊错,的的手感受到刺中的错落,鲜红的血液,溅上她的手掌,衣袖。
那一刻,洛梓遇的世界都仿佛颠倒了。
“怎么会”
时机总是如此恰到好处,洛梓遇莫名其妙的错手伤人,连天厚的事务繁忙,再加上,送秦筝于秦氏回府的夏侯皇贵妃的马车,尚未远去。
仆人出入的房间,洛梓遇右手的血迹已经干透,她现在房门外,严格来说,是被皇贵妃要求站立在外。
许久,御医都被匆忙请来,但早来的大夫已经处理完备秦筝的伤口,所幸,刀刃不够锋利,洛梓遇力度也小,刺入不深。
可皇贵妃的火冒三丈,一直以来的不满和不喜,却对洛梓遇趁机发出。
“啪!”
一声巨响,洛梓遇的脸颊留下通红的指印,皇贵妃的巴掌掴来,洛梓遇丝毫无法避及。
“本宫还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傻子,可你,却一次又一次令本宫刮目相看。”皇贵妃满目厉色。
房内,秦筝失血未醒,秦氏坐在床边。泪流满面。听到房外地声音,区区一巴掌,怎能抵得过秦筝所承受的一刀。
张御医进一步检查,呈着刺伤秦筝的匕首出来禀告皇贵妃。
“回娘娘,秦姑娘已然无碍,伤入不深,轻微失血,至于昏迷不醒,乃是惊吓太过”
“张御医的意思,此事不严重吗?”皇贵妃眼色毫不庆幸。
“母妃,这把匕首它”
洛梓遇一把夺过张御医呈着的匕首,急欲解释,她抓握匕首,惊觉匕首失去了伸缩能力,如此,她却是无法解释清楚了。
“本宫原本以为,就算让你留在厚儿身边也无所谓,但经过今日之事,本宫改变主意了,本宫会亲自恳请陛下,除你王妃之位,纵使天下人唾弃厚儿,也势在必行。”
皇贵妃无比严肃而认真,洛梓遇却奋力摆弄匕首,即便将自己的手划伤也无法使其伸缩。
“王妃您的手”张御医忧心起来,却横遭皇贵妃一个锐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