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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头,一个少年郎,先不说那丫头柔柔弱弱的,他一直凶巴巴的,谁欺负谁一看就知道啦。就是他一个少年郎,被柔弱的小丫头欺负,那也是一件多丢脸的事,
鄙视!
超级鄙视!
于是,两人同时都往后移了移,离他远了一些,直接想抹掉他是他们弟弟的事实。
“你看看悦悦,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抵赖,你人高马大的,她怎么欺负你?”皇后看着悦悦委屈的模样,不满地挑挑眉。
“颜儿,息怒,怒极伤身,小孩子嘛,玩玩而已,无伤大雅!”皇上见状赶紧安抚,一面朝上楚凌寒怒瞪,暗自警告,惹火他心爱的妻子,管你是儿子还是老子,照样吃不完兜着走。
上楚凌寒顿时孤掌难鸣,就差没有冲上来撕了悦悦,他要疯了,这死丫头,扮可怜扮得他都有点不忍。
不行,顶住!
要是连他都被蒙住,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塞外去了,他干脆再去跳湖一次得了。
“母后,你知不知道,这丫头打破你最爱的紫香檀!”上楚凌寒忍不可忍地怒吼起来,他料定,皇后听了此事一定不会护着那丫头,这样一来,嘿嘿,一想到这,上楚凌寒就露出阴险的笑容。
“什么?”皇后面色大变,怒!
那盆紫香檀是西域进贡的极品,全天下也不过是几盆,而皇宫,那是绝无仅有的一盆啊!
打破了?
皇后的身子有点坐不稳了,昏眩状,天啊,谁来告诉她,这是幻觉。
心疼啊心疼!
第八章 装可怜()
那盆紫香檀是西域进贡的极品,全天下也不过是几盆,而皇宫,那是绝无仅有的一盆啊!
打破了?
皇后的身子有点坐不稳了,昏眩状,天啊,谁来告诉她,这是幻觉。
心疼啊心疼!
悦悦见状,脑筋飞快地转,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小气的上楚凌寒,上楚凌寒回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悦悦暗骂两声,也露出一个很和谐的笑容。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底下的苏锦臣吓得大气也不敢喘,谁不知道,那花是皇后的心肝宝贝啊!这会儿死定了,他会被这小祖宗害死的。
“悦悦,你打碎了皇后的紫香檀?”皇上见皇后如此,惊怒不已。
悦悦的身子扑通一声跪下来,她眨眨眼睛,那泪水,哗啦啦地流,无声地哭泣,不像刚刚那般哭得惊天动地,紧咬着唇,小声抽泣,好不委屈。
皇后见状,顿感心疼得不行,赶紧拉起来,“不哭不哭,乖乖的,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漂亮的脸蛋,哭坏了可不好,不哭哈!到底是怎么回事?”
悦悦低泣,“悦悦不是故意的,悦悦看见那盆昙花开得好漂亮,从前都没有见过,好奇地端起来看,本来打算看一会儿就放下的,可是可是”
说到这,她缩缩肩膀,露出害怕的神情,偷偷地瞅了一下上楚凌寒。
这模样,想让人不误会都不行,上楚凌寒顿觉一阵不妙。这死丫头,又玩什么花招?
“可是什么?快说!”皇后一看,深感讶异,怒看上楚凌寒一眼,把悦悦揽过来,语气坚定道:“悦悦别怕,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本宫给你做主,别人不敢欺负你!”
“母后”上楚凌寒的抗议被皇后一记怒眼给震住,恨恨地跺跺脚。
悦悦才接着道:“悦悦刚要放下紫香檀的时候,就被小王爷吓住了,他,他在背后喝了一声,一样一时害怕,手一抖,昙花就摔了,本来,本来都快要放下地了!”
“小三,你没事吓她做什么?”皇后怒瞪了一眼上楚凌寒。
“母后你老糊涂啦,听她胡言乱语,她明明是小偷,想要偷那盆紫香檀,才会做贼心虚!”
“你个不孝子,你说什么,竟然说我老糊涂?啊你反了?我哪里老了?”皇后窜一下站起来,就过去要和他拼命。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怕听到老这个字,这上楚凌寒偏偏往刀口上撞了。
皇上赶紧拉住皇后,这都是什么事啊,乱七八糟,两个小屁孩,把整个皇宫都搅得天翻地覆。
果真是猪脑!悦悦垂下头,唇角勾出阴阴的笑,哎,国之不幸哇国之不幸,皇家竟然出了这么个猪脑,自己给自己扇一巴掌,都不用她收拾他了。
太子和襄王也赶紧过来,不断地劝,不停地给上楚凌寒使眼色,示意他说两句贴心话,讨好讨好皇后,免得场面失控。
上楚凌寒很拽的,硬是鼻子一哼,把脸甩过一边,视若无睹,张狂得神仙都恨不得弄死他。
皇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不孝子,你个不孝子,皇上你看你生的好儿子!”
皇上一脸无语。他一个人生得出吗?
有意偷偷地抹汗,这家子,真逗。
看来,她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了,已经成功地把焦点转移了。
出宫后有多远她闪多远,以后看见上楚凌寒要绕道而行,犯冲
心底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这坤宁宫,好生热闹。
半晌,皇后才让皇上和两儿子给安抚下来,还有薄怒,此刻她更是偏向悦悦。
自家的孩子怎么看怎么碍眼,别人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突然,灵机一闪,皇后露出大喜的表情,瞅着悦悦猛瞧,又看看那边的上楚凌寒,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抖了一下,莫名其妙。
“颜儿,你你没事吧?”
第九章 赐婚()
突然,灵机一闪,皇后露出大喜的表情,瞅着悦悦猛瞧,又看看那边的上楚凌寒,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抖了一下,莫名其妙。
“颜儿,你你没事吧?”
“苏大人,不知道小小可有许配人家?”突然,皇后兴冲冲地问,两眼绽放着异样的光彩。
可怜跪了半晌的苏锦臣,终于有人理他了,想也不想,顺着她的话,回答:“回皇后,尚未许配人家!”
“太好了!”皇后拍掌,兴奋地瞧着悦悦。
悦悦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这可不是什么装出来的,心思玲珑的她猜出她是什么意思了,顿时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天啊,谁来救救她,打昏她带走也愿意啊!
这是选妃宴啊选妃宴!
天啊,要死了!
死定了!
“母后,你干嘛那么盯着我看,怪恐怖的!”上楚凌寒被皇后盯得鸡皮疙瘩,抖了抖,有点夺门而出的欲望。
猪脑!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问?
“悦悦啊,把你许配给小三如何,以后你就是秦王妃了!”皇后笑吟吟,可霭可亲地道,标准的,白鼠狼在诱惑小鸡的模样。这个悦悦聪明伶俐又可人,水水嫩嫩的,她太喜欢了!
“什么?不要!”悦悦还没回答,上楚凌寒就爆出一声怒吼,震得众人耳膜都疼了。娶那个野丫头?没门!本来要他选妃都够郁闷了,还要选那个野丫头,不可能!
“为什么不要,悦悦这么可爱,聪明伶俐,清秀漂亮,你嫌弃个什么劲儿?人家还没嫌弃你呢?”皇后不屑地望着上楚凌寒,不满道。
悦悦和小鸡啄米一样,不断点头,对的,是她嫌弃他好不好?
“我不要娶这死丫头,坚决不!”上楚凌寒怒吼。
“我也不想嫁给你这小气王爷,坚决不!”悦悦忍无可忍地吼回去。
“我哪里小气了?”上楚凌寒干脆转过身来面对悦悦,不满地吼道。
“你哪里都小气!”悦悦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要不是他小气,她会在这里么?
这下,轮到苏锦臣抹汗了,这臭丫头,在这里还这么嚣张,她知道不知道一个不小心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谁要娶她这个小骗子啊,谁娶了她,谁就倒霉一辈子,出门被马车撞,喝水被呛死!谁娶了她谁就是乌龟王八蛋!”上楚凌寒拽拽地说着。
“谁要嫁你这个小气鬼,跟孔雀一样,看着就眼抽,谁嫁给你,谁就是脑子坏了,眼睛瞎了,不用喝水呛死,自己找根面条吊死算了。”悦悦昂起头。
“你”上楚凌寒怒,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悦悦插腰,模样甚是挑衅。
皇上皇后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状态?
这两个小孩子。。。
良久,皇后才回过神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般配,越看越顺眼,无比坚定地道:“苏悦悦以后就是秦王妃!你们敢反抗,就是抗旨!”
两人怒,才想要开口反抗,皇后挨个冷扫一眼,成功地让他们闭嘴。
悦悦和上楚凌寒愤愤相视一眼,鼻子同时一哼,脸一甩,两看两相厌。
这年头,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第十章 哥哥()
夜幕轻垂,华灯初上,料峭春寒依旧。几许烟尘扬起,一阵马蹄声歇。
苏锦臣和悦悦极其的无奈,那皇后真个热情过分,一整天拉着悦悦的手东拉西扯,嘘寒问暖的,拉东扯西的,那是婆婆看媳妇,越看越中意。最后还硬要留下用了晚膳才给放回来。
可怜的悦悦,假笑得脸颊都僵硬了,看那上楚凌寒看得都眼抽了,虐待啊,她还这么小呢!
宫府门口,一袭白衣轻立,修长的身材映着月色,划出长长的的斜影。如玉脸上一脸淡漠,雕刻般的五官线条如临摹过般,璀璨的星眸望着那不远处飞奔而来的马车,嘴角轻扬,似幸福的微笑,又似苦笑。
一声嘶鸣,马蹄顿住,一双白嫩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掀开布帘,敏捷地跳下马车,狠狠地把自己扔进白衣的怀抱之中,撒着娇蹭着,“哥哥,哥哥!悦悦回来了!”
这般娴熟的动作,显然平日没少做!
那白衣瞳眸之中逸出一股股柔和的光芒,闪烁着深深的宠溺。张开怀抱等着那小二人奔进自己的怀抱,一把抱起,轻轻刮了刮那小俏鼻,佯装板起脸,“悦悦,下次不许这么跳下马车,危险!”
悦悦不满地扁扁嘴,小脸颊依旧在那白衣肩窝处蹭着,“人家看到哥哥迫不及待嘛!悦悦好委屈哦!”
那被唤作哥哥的白衣男子轻笑出声,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望向悦悦的眸光更加的宠溺,“摔着了你更委屈,下次不许这么莽撞!”这般冰雪聪明,古灵精怪又可爱的妹妹,叫他如何不疼,“今天又惹祸了?爹爹的脸色可不好哦!”
“哼,爹爹欺负悦悦,悦悦才不理他!还是哥哥最好!哥哥我们走,今天悦悦要排挤爹爹!”苏悦悦说得那是一个愤慨。刚刚在马车上被训了一路,心里不平衡。又不是她的错,都是那个小气可恶的上楚凌寒的错。她的昙花都没偷到呢,还被安上一个小王妃的名号。
刚走到门口的苏锦臣听到悦悦这么说,嘴角都抽了,这死丫头,惹了那么大的祸还有理了!真是欠教训!
“爹!”那白衣恭敬地唤了声宫千行,眼底盛满了询问,也有一丝微微的担忧。今天宫里发生的事,他早已知悉。
“倾宇啊,看你把这丫头惯得,都无法无天了!”苏锦臣狠狠瞪了小小一眼,在接触到悦悦那不满的挑衅的时候,无奈地摇摇头。同样养的一双儿女,怎的兄妹俩就差这么多呢?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悦悦这小恶魔,一天到晚的闯祸,而倾宇却已是天晗国闻名遐迩的奇迹人人物了。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小妮子古灵精怪,聪明得紧!
“悦悦还小,而且这样子,很好!”苏倾宇疼爱地抚摸着小小的头,好笑地看着她和爹爹对峙的模样。
“恩恩。”悦悦很卖力地点头,附和着苏倾宇的话,她这样多好啊,绝无仅有的!那人绝对不是她亲爹,哼!
苏锦臣复杂地看着苏倾宇眼中那抹超乎寻常的宠溺,几不可见地摇摇头,话语淡淡在风中扩散:“小,不小了!明儿个便要为人妻了!”
“爹,当真要悦悦当那秦王妃?”一抹寒光略过苏倾宇的瞳眸,只是一瞬之间。抱着悦悦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秦王妃,这三个字听着为何这般刺耳。
“皇上赐婚,谁敢抗旨?也许这样更好!”苏锦臣望着天轻轻呢喃了一声,起身走过苏倾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沉重地唤了声:“倾宇”然,却欲言又止。
他不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儿子在做什么他怎会不知道。他只是宁愿当作不知,截然相反的两条路,该如何是好?
咳,这两个小祖宗,偏生让他这般操心。诶,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都看造化吧!
第十一章 兄妹情深()
夜深,春寒料峭。苏倾宇一边漫不经心地挑着灯花,一边微微蹙眉思索着。十七岁的少年,却有这般老成的气质。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在冠玉般的脸庞上,深邃而阴沉,好似盛了无尽的秘密。幽深的瞳眸直勾勾盯着那灯芯,在思量着是否将它掐断,还是让它持续照明,直到灯枯油尽。
苏倾宇眸光冷冽一闪,正欲手劲一紧掐掉那灯芯,忽的一阵噼啪声起,门被踹开了。悦悦那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门旁,一袭粉衣衬得那肤色粉嫩可爱,小巧的唇儿微微嘟起,煞是可爱。湿漉漉的长发披下,一滴滴水珠滑落,在地上碎裂开来,肩上停着一只七彩的小鹰,正拿着爪子刷着脸,一付怡然自得的模样。
悦悦手里拽着条毛巾,很大气地走进来,将毛巾往苏倾宇身上一扔,兀自跳上苏倾宇的腿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一边说撒娇着:“哥哥,给悦悦擦头发!”
见到悦悦的瞬间,宫倾宇身上那股莫名的戾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宠溺的责备:“这春寒甚重,怎得这般疏忽!”当下也不迟疑,拿起毛巾便擦拭着。幸好她的房间在他的隔壁,不然顶着这一头湿发,不小心便要染病了!
兴许是自小便没了娘亲,所以苏倾宇对悦悦更多了一份宠爱,莫名的宠爱与操心。自小兄妹两人感情甚笃,羡煞旁人。
“哥哥你心情不好。”这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兄妹两人自小变有一种默契,一种不需要言语便可知悉彼此心情的默契。
“没有啊,哥哥心情很好!”苏倾宇轻轻挑了挑眉,手上的擦拭动作却片刻也没停。
“骗人!哥哥心情不好便会玩烛火。”悦悦嘟着嘴粉嫩润泽的唇瓣,不满苏倾宇的敷衍。伸手也要玩灯芯,一把被苏倾宇拍掉了。悦悦扁扁唇,嘟囔着,“哥哥好讨厌,只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这百姓点灯!”
这丫头心思真是缜密,这个他无意识的动作她竟然发现了。
兄妹俩话别,絮絮叨叨念了一夜无关紧要的。直到了天际露出第一抹曙光,悦悦才睡着了过去。
她的哥哥不仅长得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更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是整个京城,甚至是整个天晗国姑娘仰慕的对象啊,悦悦在梦中都偷笑出了声。
不过哥哥也够小气的,自她九岁便不帮她洗澡,也不跟她一起睡了。可是她好习惯哥哥在身边的感觉嘛,小气的哥哥!
一旁含着浅笑端详着小小的睡颜而一夜无眠的宫倾宇,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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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悦长这么大,终于体会到权势的好处,一道圣旨,她由小小的官家女一跃成为秦王妃。
顿时整个京城炸开了锅,这年头,八卦流行。
人人好奇,凭啥一个小小的三品小官之女能当上尊贵无比的秦王妃。那选妃宴,多少王侯贵族之女都败北。
于是,人们把这秦小王妃夸得是天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