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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屏门之后便走入大厅了,大厅仿照古代的大厅,屏门上挂木雕的书画,有落款,应该出自名家之手,书画下方置一长桌,长桌上依次摆放着花瓶、太湖石、装饰微缩屏风。
长桌两旁分别置高脚凳,凳子上放着花瓶,插时令的鲜花。长桌下方有八仙桌,旁边有两把太师椅,便是主位了。
大厅的两方还罗列着一些桌椅和茶几,都是给客人入座的。连地板都是仿古的乌石砖。
管家请他们入座之后,又叫保姆上茶,而后低声说:“景先生、邢小姐请稍等,我去请老爷!”
管家走后,邢琰琰看着这一切,直叹:“仿佛回到了古代!”
景辰淡淡评价:“孙先生这大厅,是严格按照古代明式建筑仿建的,包括这屏门,平门上的木雕书画,还有这些桌椅,都价值连城!”
第434章装神弄鬼()
邢琰琰打量四周,点头感慨,看来孙先生的确把精力都放在了艺术品收藏上了。
他们等了一会儿,孙先生出来了,穿着一袭极有质感的灰褐色长袍,蓄山羊胡,年纪看出来也上花甲之龄了,颇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邢琰琰想起来孙先生比王全大5岁,虽然他两是同学,但是王全读书早,又因为聪明频频跳级,因此孙先生足足比王全大5岁,今年也有60岁了。
邢琰琰和景辰站起来打招呼:“孙先生您好!”
孙先生走过来,看了看景辰,却只问邢琰琰:“你是吴凯介绍来的邢小姐?”
“是啊,孙先生您好!很高兴认识你!”
邢琰琰主动与他握手,孙先生握了,但是景辰上前的时候,孙先生却没有理会,只任由景辰尴尬地伸出手。
景辰似乎看出来老人家不太欢迎他,尴尬笑笑,就收回手了。
孙先生捋了山羊须道:“我只答应了吴凯见邢小姐,邢小姐为何还带着另外一个人过来?”
“哦,孙先生,他是我的朋友,陪我一起过来的!”
孙先生还是很固执:“我只见你一个!”
邢琰琰看了景辰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
景辰做出退让:“没事,我在一旁等你吧!”
邢琰琰点头。
孙先生便转身走了。管家上前对邢琰琰道:“请邢小姐随老爷去茶室!”
邢琰琰便接过景辰手中的礼物,跟着孙玉芳走了。临走时她还回头对景辰睇出一个放心的眼神。景辰点点头,对她以示鼓励,便坐在客厅里等。
邢琰琰跟随孙先生到四合院左侧的厢房里,那里有孙先生的茶室,茶室又别有洞天了。
室内以矮几坐垫为主,邢琰琰看到一侧放着琴桌、棋桌,另外一边有罗汉榻,室内摆放着不少收藏艺术品,有瓷器有根雕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全世界各地的工艺品。贵重的物品孙先生都以防盗玻璃隔着,其他的则摆放在外可近赏可抚摸。
邢琰琰算大开眼界了,忽然觉得她带来的鼻烟壶真是寒酸,老先生家这么多宝贝,哪里看的上她的东西?
他们在茶几前的软垫跪坐之后,荀先生招呼一位穿着旗袍的妙龄女子上前沏茶。邢琰琰便顺势把自己的礼物带出来,送给孙先生。
荀先生捋髭须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才接过来拆开。他嗅了嗅茶叶说道:“好货色!”便递给沏茶的女子。又拿起邢琰琰送的鼻烟壶看了看。
这个鼻烟壶他看了许久,眯眼看了一会儿,又叫管家取来放大镜,对着看了一会儿,看完了,他瞧了邢琰琰一眼,却忽然放到一边说:“不值收藏!”
邢琰琰顿时吃惊,这鼻烟壶拍卖价也将近十万呢。她尴尬解释:“孙先生,这是……家父的收藏品,我不知道孙先生家这么多宝贝,相比起来,这个确实……寒酸了些,但我是诚心诚意,拜访老先生的!”
“这个多少钱买下的?”
“拍卖的时候据说有8万多……”
“离谱!”
邢琰琰愣了一下,可惜孙先生不多解释,她也不好问,只是默默地望着他。
她以为孙先生看不上她的礼物呢,结果孙先生却叫管家过来,收走了,又问邢琰琰:“你来有何事?”
“我……”因为知道自己的礼物老先生看不上眼,邢琰琰都不好意思替老先生忌讳的王全了。
谁知老先生却主动说道:“可是因为王全?”
邢琰琰笑笑:“是啊,近日我公司与王先生的盛世集团谈生意,相互持条件僵持不下,因此特来拜访老先生,希望老先生赐教,破开这个局。”
“是谈什么样的合作,陷入什么样的僵局?”
邢琰琰看了沏茶女子一眼。
孙先生便吩咐沏茶女子下去了,而后问邢琰琰:“可以说了吗?”
邢琰琰只好把与王先生谈合作的大致情况跟孙先生说了一下,但因为有景辰的叮嘱,她不敢把方案说得太细。
老先生听后,捋髭须沉思片刻,忽然叹息:“你是吴凯的朋友,看在吴凯的情面上老夫丁当尽力帮你,然而王全不好对付,老夫须得明白你们和他的具体合作事项,你的方案带来了吗,老夫可否看看?”
邢琰琰惊讶,没想到老先生真的提出来要看方案。她想起景辰的话,迟疑了一下,便笑着说:“孙先生,方案……我没有带来,但我带来了相关资料,可否把相关资料给您看看?”
孙先生立即板起脸来:“邢小姐这是不信我呀?”
邢琰琰笑笑:“不是,只是……”
她正要应对,手机忽然震动了。邢琰琰看了一眼是景辰打来的,她看了看老先生,只好说:“不好意思,孙先生,我可否接个电话?”
孙先生做了请的手势,邢琰琰便起身走到角落里接听了。
景辰说唐总有事找他,他得回商务轿车上给唐总发个文件。
邢琰琰忽然说:“你等等我,我这就出去。”
景辰疑惑,她为何要出来。
邢琰琰以这个电话为借口,对孙先生说抱歉,就出去找景辰了。
邢琰琰找到景辰以后,送景辰出门,同时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对景辰说:“孙先生要看方案。”
景辰面色一怔,低喃道:“果然,你还是谨慎为好,方案这种东西可不能轻易给别人看。”
“但是如果他非要看,否则觉得我不信任他他也不会指点意见了呢?”
景辰沉默片刻,无奈笑道:“说句不中听的,我总觉得孙先生装神弄鬼,真人未必可信,如果他非要看方案,保险起见,我们只能离开了。”
邢琰琰琢磨了一番,深深叹息,虽然心里很不甘心吧,但是她觉得景辰说得是对的,孙先生的确有些装神弄鬼了。
她点头:“好吧,我再跟他周旋一下,如果不可以,我只能离开了。”
“好,我只是去车上给程总发个文件,办完了事情回来找你,你自己要小心!”
邢琰琰点头:“没事,我能应付。”
景辰就走了,她又回去与孙先生周旋。
…………
景辰出到门外,因他跟管家说商务轿车停在后门外胡同的尽头,还是让管家带着他从后门而出。
景辰留意了一下刚才站在大树底下的流里流气青年,却发现他们不见了。景辰四下看了看,也不见他们的踪影,略显疑惑,然而也没多想,就回到商务轿车上。
那几个青年躲在角落里,看到景辰走了,粗链子派黄毛跟了一阵子,黄毛只跟到景辰上了商务轿车,便跑回来了,报告说景辰走了。
粗链子恶狠狠地说:“走了一个麻烦鬼倒是好事,只剩下邢小姐就好对付了。”
“老大,我们要对付邢小姐吗?”
“如果老头子没有成功说服她知难而退,我们就要出手了,务必拖住邢小姐让她去不了A市,直至错过明天的签约仪式。”
“不过……这可不好对付,这么一个大活人,我们不让她走她就能不走吗,而且邢小姐这么重要的人物,如果她不见了肯定有人找她!”
“笨!人口失踪还要超过48小时才能报案呢,我们只拖住她超过明天早上就放了,谁能拿我们怎么样?再说了这么一个成年人,随便去哪里玩一天,难道还要跟所有人报备?”
四方脸眼神阴婺地盯着一处,想了一阵子,忽然恶狠狠地说:“大哥,要不然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绑架邢小姐吧!”
粗链子吃了一惊:“你想干嘛?”
“咱们欠马老四的赌债马上到期了,这要是还不起马老四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黄毛和另外两个小弟听着,都浑身一哆嗦,仿佛想到马老四就特别害怕,眼神都涣散恐慌。
粗链子皱眉,口中还斜斜叼着烟儿,犹豫了一下又说:“可咱们这么做,就真的犯法了,而且我们不能坏了澄澄的好事,说好了只是拖着邢小姐一天的,要是真的绑架,可就给她惹上大祸了!”
“大哥,你怎么到现在还为那个女人着想啊,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利用你啊!”黄毛道。
粗链子又踹他一脚:“滚你丫的,难道你想犯法啊?”
“大哥,我们犯法的事情还少吗?已经不在乎了,但要是还不起马老四的堵在,我们的小命可都难保!”四方脸还是阴婺地劝。
“是啊,大哥,孰轻孰重,大哥应该分得清楚啊!”黄毛也劝说。
粗链子拧眉大口大口地吸烟,斟酌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容我再想想!”
…………
几个青年等了大半个小时,终于等到邢琰琰从孙老先生家里出来了。
四方脸提醒了一句,粗链子等人立即看过去,却见邢琰琰低着头,情绪难辨。
四方脸说:“老大,她这是知难而退了吗?还需不需要我们动手?”
粗链子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顾澄澄打来的,赶紧接听,听后他忽然把烟头甩了,眼神露出一个狠劲,连连道:“好的,好的,你放心,这事兄弟们一定给你办漂亮了!”
粗链子挂电话之后便对几个兄弟说:“她没有中老头子的计,甚至没有把方案给老头子看,明天还要去A市,因此澄澄已经下令了,要我们一定要拖住她!”
“这回发财了!”黄毛高兴地说。
粗链子又拍了他一下,低骂:“又不是叫你绑架!”
四方脸眯眼若有所思,表情阴狠,似不太苟同。
第435章失踪()
邢琰琰从孙先生家里出来,有点失落,因为她没有从孙先生那儿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孙先生一直要求看方案,她不给,绞尽脑汁打太极,又与孙先生相互套了一会儿话,她觉得孙先生有问题,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本来她把挺大的希望寄托在这里,这会儿没有结果,白忙活一场了,终归难过。
她给景辰打电话:“喂,景辰,你还在忙吗?”
“对,马上处理完了,你出来了吗?”
邢琰琰叹息:“我出来了。”
景辰沉默了一下,就说:“时间挺短,估计……你没有与孙先生达成一致?”
“他一直想方设法看方案,我不同意,与他套了一会儿话,孙先生居然劝我放弃合作,我觉得这个动机很奇怪,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景辰安慰:“没事,本来我们也不应该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平常心对待就好了。你先回来吧,我们再一起想一会儿对策,晚上你还要去A市呢。”
“好,我正在走出去的路上了。”
景辰沉思片刻,想起孙先生家门口的那几个青年,怎么着都不大对劲,就对邢琰琰说:“我去接你吧!”
邢琰琰答:“不用,你忙吧,我自己走出去就好了。”
“没事,我去接你!”景辰还是坚持。
邢琰琰也不管了,虽然她从孙先生那儿受到了打击,但景辰这个举动还是让她挺暖心的。
邢琰琰挂了电话,就看到前面路口站着两个戴墨镜的小青年,那两个小青年染着廉价的发色,看起来流里流气的,而且他们好像一直盯着她。
邢琰琰觉得这种人不好惹,于是都不敢看他们,低着头想绕开他们走过去,谁知那两个小青年竟然朝她走来。
为首的黄毛吊儿郎当地道:“美女,去哪儿呀?”
邢琰琰不理会他们,想要直接走过去,谁知他们竟然伸手挡住了,又吊儿郎当地问:“怎么,跟哥说一句话也不愿意?”
邢琰琰不得不抬头盯着他们,皱眉道:“抱歉啊,帅哥,我赶路呢!”
黄毛道:“赶路也没时间跟我们说一句话?你不是一直打听王全的消息吗,我们老大知道,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邢琰琰还是皱眉:“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老大!”
“我们老大是谁不重要,你去见了不就知道了?况且你不是对王全的消息很感兴趣?”
邢琰琰不知道这几个人怎么知道她打听王全的消息,但他们既然知道,这会儿拦着她肯定有目的,她更不能跟他们走了。
然而这伙人也不好惹,她又不能正面冲突,于是回头想看看有无退路,却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居然也围着两个戴墨镜的人,跟黄毛是一伙儿的,她都吓了一跳。
上午她和景辰过来时胡同立还挺热闹,有不少大爷大妈来往买菜呢,此时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了,就剩下这几个堵路的青年,真是奇了怪了。
她见没有退路了,就跟他们周旋:“你们老大为什么会知道王全的消息,他又为什么愿意告诉我?”
“这哪是我们这些小弟明白的,你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邢琰琰说:“抱歉啊,我还有别的事,恐怕不能跟你们走了!如果方便的话,可否给我留个你们老大的联系方式,我过后联系他?”
黄毛和同伴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你当我们傻啊?我们老大请你,那是给你面子,要是不走,就是不识抬举,别怪我们不客气!”
邢琰琰越加肯定这伙人动机不纯了,她紧紧捏着自己皮包,另一首摸手机,同时与他们周旋:“我不是不想跟你们走,只是……我还不认识你们老大,就跟你们走了,总归不符合常理。要不然你们告诉我你们老大是谁,而后给我带路,我再跟着你们走好不好?”
“哪儿这么多废话!”黄毛呵斥。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小青年跑过来通报:“大哥,大哥,那个景辰又回来了!”
“什么,怎么又回来了?黄毛你不是说那个景辰已经走了吗?”邢琰琰身后的一人说道。
黄毛立即哆嗦。
邢琰琰意识到她身后的人才是老大,刚想回过头,就被身后的另一个四方脸青年冲上前捂住嘴巴拖走了。
她瞪大眼睛呜呜直叫,奈何那青年手脚动作十分利索,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邢琰琰想要挣扎,那青年居然掏出一把小刀抵着她的脖子说:“不许叫,再叫我就捅你!”
四方脸青年眼神非常狠厉非常阴婺,邢琰琰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一直瞪大眼睛,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反抗了!
四方脸冲着粗链子带头大哥道:“大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儿!”
粗链子对黄毛等人吩咐:“走,去把面包车开来!”
一伙人迅速撤离了,动作非常快,邢琰琰也被他们拖上车。
她也终于知道胡同里为什么没有人了,估计已经被这几个小青年在两个就附近的路口拦住了,不给行人路过,此时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就在她刚刚被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