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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扎进深渊吗?”
三年前她摔得还不够狠吗?
现在,她的心还不够痛吗?
她庆幸,只是放纵自己呆在他身边一段时间而已,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必须一遍遍提醒自己,才能在看到他和程菲在一起时不当场崩溃。
他一边提醒你不要谈感情,一边有意无意引诱你往他身边走,苏瑾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慕羽谦凝视着她:“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是深渊还是”
“我看见了,”苏瑾厌恶他缱绻多情的目光,这会让她失去判断,“你和程菲在ktv里,你们俩做、爱。”
慕羽谦一愣,时间隔得有点久,顿了两秒才想起来那件事。
苏瑾已经在这两秒内把心翻来覆去煎熬了好几遍,既觉得这事轮不上她管,又克制不住自己想问个清楚彻底死心。
苏瑾:“算了。”
慕羽谦:“你看见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苏瑾掉头就走,被慕羽谦一把拉住,两手按住她的肩,又重复了一遍:“你确认是‘看见’了?”
苏瑾怕一开口会哽咽,干脆红着眼睛不吭声。
第221章 我喜欢你!()
慕羽谦的眼神柔软下来,差点把真相脱口而出,想了想她最近的作为又觉得可恨,克制着想解释的心风轻云淡地说:“苏瑾,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他不顾苏瑾挣扎执意把人拥入怀,凑在耳边小声问:“都不要我了还在乎我跟谁上、床?”
语气带点恰如其分的委屈。
苏瑾最气的就是这种“恰如其分”,他永远优雅,永远得体,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志在必得。
慌张的是她,难受的是她,明知道结局是自取灭亡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朝他走的人却是她!
他铺了张网,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苏瑾用力推却推不开人,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
慕羽谦穿着真丝的家居服,肩膀上传来吃痛感,却始终没松开手,直到一滴炽热的泪落下,瞬间就烫走了他一块皮,不然怎么感觉鲜血淋漓。
他想:我在干什么呢?把她留在身边是让她哭的吗?
就在他想和盘托出时,苏瑾却抹了把眼泪,带着鼻音就喊:“我喜欢你!慕羽谦,我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吃醋!我嫉妒!我在乎得不得了!你不是要听真话吗?我全都说给你听”
她用力拥抱他,像要把自己挤到他身体里去。
相传女娲造人时,用泥巴造出了男人,觉得他们太孤单,就从男人的身上抽出一根肋骨,造了女人,从此,男人和女人相依相系,繁衍至今。
她恨不能自己就是那根骨,长在他身上,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苏瑾神态几近低声下气,断断续续补完她的话:“那你能在离婚前,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一辈子是求不到的,可至少他们还是夫妻时,她自私地想拥有整个他。
不与人分享,只是她一个人的。
她疯长的独占欲才冒个头,就已经把人撞了个大跟头,她彻底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只求一条生路。
慕羽谦错愕地松开她,一脸难以置信:“你”
苏瑾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怕他说出“你居然当真了”这样锥心刺骨的话,这会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
苏瑾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啃,一只手还去勾他的睡衣带子,像个喝醉酒猴急的色鬼。
然后手就被大力握住了,隔着一层布料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发烫的身体,苏瑾咬咬唇,似是而非地看了慕羽谦一眼:“不想要?”
她眼神像带着把勾子,慕羽谦觉得某个部位瞬间就不受克制地起了反应,声音嘶哑着拒绝:“别胡来!你身体受不了。”
是不是她解决了他的生理需求,他就不会去找程菲?
——“家里不给吃还不得到外面吃啊。”
那天在房间他的那句玩笑话,真的只是玩笑话吗?
苏瑾在慕羽谦毫无防备时推了他一把,慕羽谦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苏瑾已经跨坐到他身上。
她居高临下,眼神早变了,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好像含羞带怯,但又非常坚定。
第222章 自作自受()
“试试?”苏瑾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她偏瘦,即使养了半个月身上也没多少肉,白色的胸衣裹着一对并不汹涌的小白兔——慕羽谦觉得手感正好,白皙的皮肤微红,像是羞的。
慕羽谦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体内像有座火山在爆发,滚烫的岩浆灌入他四肢百骸,最后在一个地方汇集。
苏瑾弯腰贴着他时,他差点当场就缴械了。
“阿瑾,”他脑浆都快烧干了,可还有一线理智扯着他,几乎是没过脑子说,“阿遥回来了。”
苏瑾一激灵,慕羽谦趁势翻身和她换了位置,手撑在她头边,喘着气说:“以后别这样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苏瑾呆呆的没什么反应。
慕羽谦捏了捏她的耳垂,她耳朵长得秀气,耳垂上也没什么肉,听说这样的人没福气。
“不要为了讨我欢心说那些话,”慕羽谦拽过被子覆盖她的身边,“我会当真的。”
慕羽谦,我喜欢你。
他坐起来苦涩地笑了,不明白她是怎么被逼上梁山了,连这样的话都敢说。
她是想要他的命!
与其等她见到慕遥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不如让一切都不要发生。
他不想再看她哭了。
“想回宿舍就回吧,东西也可以拿走,见阿遥的事可能还需要安排,”慕羽谦僵硬地走向洗手间,声音不大,“以后别作贱自己了。”
作贱自己?
脱光了都看不上吗?
原来假话说多了真的有报应,她吐露的真心被人当做谄媚不屑一顾。
怪谁呢?
自作自受。
苏瑾掩住面孔,无声地流泪。
夏天到得突如其来,好像连续下了几天雨之后,气温就只升不降,一路飚到三十六、七度,走在街上,连风都像粘乎乎的,刮一阵,还能出一身汗。
苏瑾搬回了宿舍,为了解压沉迷画画,无法自拔。
她很少上社交软件了,微博上的粉丝涨了一轮又一轮,再也不是过去发张画无人问津的时候,她却不发动态了。
情场失意,职场也不如人意,人总说遇到的坏事触底了会开始反弹,可谁又能知道那个底的下限在哪呢。
粉丝都在她过去发的仅有的几条微博里留言,不算完成稿的画下面的评论都能过万。
“要点脸,这东西也好意思传上来,我幼儿园的小侄女画得都比这个好。”
“就这水平拿灵域二等奖,说没黑幕谁信?”
“想问博主把大神挤下去了,自己坐得稳位置吗?”
“营销花了多少钱啊,满世界都是你的广告,我偏不看!”
“不黑不吹,你们觉得上次抄袭是心诺大神错了吗?心诺大神抄这个?不是自毁长城吗。”
“希望这位太太尽早出来道歉吧,好好的漫画圈,风气都被她带坏了。”
热评一边倒地骂,偶尔有点不一样的声音也被淹没了,看起来好像苏瑾名声扫地,再也没法混下去了。
不过在文英连载的漫画销售却在稳步增长,漫画网站同步更新,总归有些单纯看漫画的人发评赞美。
第223章 你失恋了()
毁誉参半都算不上,骂得太惨有些路人都看不下去,林婷提过一次,见苏瑾完全不在乎,只好偷偷在评论里反驳,但不敢让苏瑾知道。
苏瑾像沉浸在了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林婷敏感地察觉两人在渐行渐远,焦躁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苏瑾没刻意疏远她,现在她对谁都这副面孔,只是到底曾经更亲近些,此时自然感受也比旁的人深,委屈得要哭。
“就陪我去一趟,出门散散心也好啊,你天天闷在宿舍,不上课门都不出了,”林婷拿着机票,“我票都买好了,这是特价票,不给退。”
苏瑾向来节约,一般到这份上她说什么也得答应了,此时却还在犹豫。
林婷干脆去拉她的行李箱:“地点不远,也不是旅游城市,很清静的,我假都请好了,你不陪我去,难道要我陪你在宿舍宅一个星期。”
在她手要碰上行李箱的时候,苏瑾突然大声说:“别动!”
林婷这才想起来苏瑾重要的东西都是放箱子里,有些尴尬又无措地站起来:“我只是想帮你拿出来。”
“对不起,”苏瑾从窗户边快步走回来,正准备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那我去好了。”
这点小插曲连摩擦都算不上,林婷心细没多说,若无其事地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苏瑾在原地愣了好一会神,最后只把箱子打开,里面是空的。
她租了保险柜,支付的金额和她那点东西相比简直是拿金盒装草纸,但她承受不起再一次丢失了。
太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了,以后要改,苏瑾想。
林婷选了个临海的小城市,水天一色,风里都带着海水的咸味。
她们住的双人房,有个小阳台,站在那就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人的心胸也能随之开阔。
苏瑾把电脑都搬到阳台上,感觉其实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多看看其他的风景,”林婷伸着懒腰,“才知道自己以前见的人太少,遇的事也不太重要。”
苏瑾递了杯现榨的橙汁给她:“要加冰自己添。”
林婷不满:“我说你呢。”
苏瑾茫然地看着她:“什么?”
“你失恋了吧,”林婷一脸八卦,“别不承认,瞧你天天把画画当对象搞,走火入魔了都。”
苏瑾倒没反驳,含糊地说:“都过去了。”
“是的姐们,”林婷凑到她面前要和她干杯,“天涯何处无芳草,分手的都注定是不合适的,好的还在后头呢,来,敬过去了的爱情!”
“叮”地一声,玻璃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淹没在呼呼的风声中,又被风裹夹着带向天边。
不会了,苏瑾想,再也遇不到慕羽谦那样好的了。
她一口气把橙汁喝完了。
晚上林婷死活要去玩,说要来场一见钟情的邂逅,说白了就是艳遇。
苏瑾不想去,又担心她玩得过火了,只好跟着出门,她们选了间酒吧。
林婷是知道苏瑾不喝酒的,指着特色鸡尾酒的酒水单随便点了个,又说:“再来杯牛奶。”
第224章 就泡他()
苏瑾:“”
林婷取笑她:“喝了回去睡,还安神。”
这间酒吧不大,人却出奇地多,林婷选的时候就说“人多机会多”,舞池几乎站满了人,不少人在座位上就嗨起来了。
她们进场的时候正好是段间奏,音乐声低了下去,现在猛地拔高,苏瑾就再也听不见林婷说什么了。
只能咬耳朵,可惜这机会给别人了,一位穿着休闲服的男士过来搭讪,说话时舌头几乎伸进林婷耳朵里。
苏瑾把林婷往自己身边扯了下,林婷就笑着和那人说了句什么。
男人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苏瑾好奇:“你说什么了?”
林婷大喊:“说咱俩搞拉拉!”
她用纸巾擦了擦耳朵,一脸嫌弃:“我恨不得把他舌头剁了。”
“咱们走吧,”苏瑾算看出来了,林婷也在逞强呢,她根本不适应这环境。
林婷还在犹豫呢,自然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眼前一亮:“那个不错。”
苏瑾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酒吧五颜六色黯淡的灯光不足以让人看清五官,但那人只露出一小半侧脸,也可以看出生了副极好的皮囊。
等他不经意往这边瞥一眼时,林婷倒吸了口气。
那人长着双狭长的眼睛,一般这样的人不笑时看起来会有点阴鹜,但男人的眼角却微微下垂,这样看着倒显得无辜了。
他不经意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林婷死死抓着苏瑾胳膊:“今晚就泡他!”
“加油。”苏瑾给她打了个气,心里是不看好的。
男人西装革履,不像来寻欢作乐的,应该只是来找人而已。
和他一起说话的那个青年看着才十八、九岁,估计是后辈,说话时眼神飘忽,偶尔还带孩子稚气似的噘着嘴。
坐了一会林婷要去上洗手间,苏瑾自然陪同,没想到等出来的时候,林婷已经在厕所门口和人吻上了。
正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林婷喝得微熏,带点羞涩闭着眼,男人几乎与苏瑾打个了照面,五官确实很周正,且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只是看人时眼神很冷淡。
他们已经分开了,男人问:“你朋友?”
林婷迷糊着往后看,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冲苏瑾眨眼睛:“小瑾,我呆会回去,你有事先走吧,注意安全。”
苏瑾盯着他俩沉默了会,最后点头:“行,有事你打电话我。”
林婷是个成年人了,做任何决定都不用过问她的意见。
苏瑾看向男人,脸色自然没那么好了:“请问贵姓?”
“免贵,姓楚,”男人倒毫不介意,大方地递了张名片给她,彬彬有礼,“有需要的话,明天早上我会送她回去。”
楚静洲。
苏瑾扫了眼名片,放回包里,算是安心了些:“麻烦你照顾她。”
等她离开,楚静洲淡淡地问:“她叫什么?”
“苏瑾,”林婷毫无防备,“我最好的朋友。”
楚静洲若有似无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浅,但居然有一对梨涡,轻声说:“看出来了,确实挺好的。”
第225章 失踪了()
苏瑾一晚上都睡得不好,怕林婷打电话来听不见,手机一直都握在手上,迷迷糊糊直到了凌晨才熬不住,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快到中午,窗帘没拉实,阳光从缝隙里透出一缕,正好照到她脸上。
苏瑾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房间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手机滚到了床下,她鞋子都没穿捡起来一看,林婷没联系她。
苏瑾心里打突,边换衣服边打电话,机械的女声提示那边关机了。
衣服一穿上身,苏瑾就出了身冷汗,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急急忙忙去找那张名片,包里的东西洒了一地也顾不上,而这次电话没响两声,那头就接通了:“你好,我是楚静洲,哪位?”
“你好,楚先生,”苏瑾急忙说,“昨晚我们在酒吧见过一面,你还有印象吗?我想问一下我朋友现在还跟你在一起吗?”
“请等一下,”那头明显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才不急不徐地问:“你是苏瑾?”
苏瑾意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眼下也顾不上问,还是追问林婷的下落:“是的,我朋友到现在都没回酒店,电话也关机了,你能联系到她吗?”
楚静洲:“不好意思,恐怕不行,昨晚你走了后,我有急事也离开了,不过我让司机送她回酒店了,怎么,她没回去?”
苏瑾如坠冰窟,汗湿的衣服粘着她的皮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司机?我们住在临海的快捷酒店,你能帮忙问下司机确定是把她送到这了吗?”
“等等,”楚静洲没挂电话,和人小声交谈着什么,说了几句声音就回来了,“大概十一点半,他把人送到了酒店门口,看着她进去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