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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如斯想,她肯定是在宋旭尧那听到了什么,也许宋旭尧是不会跟她说这件事情,但是宋立辉
思及此,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将她拉到客厅,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严肃地朝她道:“本来这事情,我也没想瞒着你,我处理好之后,你就被成荣轩给捉了起来,所以一直以来根本就是没有机会对你说。”
蒲苇皱眉,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已经是布满了不安,“我爸爸他我爸爸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连如斯点点头,“在你被成荣轩捉走之前,他已经在牢里自尽了!”
这一刻,空气倏地凝结,一切显得静悄悄的,就连彼此的呼吸心跳声都隐约可以听到。
而蒲苇的神情呆掉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时便是大力地推开跟前的男人,清丽的脸蛋全是不相信,她不相信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爸爸怎么可能会看不开!”
她激动地腾的一下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见他”
连如斯立即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你听我说,他的遗体我已经带走火化了,本来想在你跟许若云马场回来就下葬的,可是你那时候出了事,便是先让你爸爸入土为安了。所以”
蒲苇挣扎,完全不相信连如斯所说的话,“你在骗我,连如斯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说你会帮我爸爸洗清冤屈,现在你做不到,因为这是跟苏雪有关系的事情,你心疼苏雪,你根本对她就无从下手,所以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做不到可以,可是不要编出这种谎言来欺骗我,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所有愧疚消匿!”
听到这些话,连如斯又是心疼又是心酸,知道她现在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她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而所说出来的气话,可是,他最近的心也好累,同时还被她冷漠的态度伤得千疮百孔的,他将所有的苦涩都往心里咽,紧紧地将抱在怀里,任她挣扎任她闹都不肯松开她,“蒲苇,我承认这件事情上,是我做得不够好,我没能尽快地查出你的父亲的事情,但是,即使你父亲现在已经不在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为你父亲洗清所有的冤屈的。”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以后我父亲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连如斯,我的事情以后都与你无关,请你以后都不用再派人跟着我,我已经决定跟宋旭尧在一起了,如果你真心为我好的话,就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蒲苇见自己挣扎不出来,便是冷冷地道,语气带了冷漠与无情,让连如斯的身子一僵。
蒲苇便是奋力地挣脱而出,转身就要夺门而出,连如斯那带着无尽的悲怆的嗓音将她脚步给勾住,“你真的决定那样做了?”
蒲苇深喘着气,没有回头,“就当是我们有缘无份。”
话落,她便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幸福里。
因为她怕自己回头,看到他那受伤的神情,她会忍不住地冲上前去抱住他。可是她不能那样做。
不是因为苏雪的事情也不是因为她父亲的事情,而是
蒲苇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连如斯,可是发现她一直都在伤害他,每一次都是伤得如此之深。
或许,他们真的不合适!若如还是那样在一起的话,只会那样互相伤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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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去的蒲苇,选择回到了蒲家,蒲祁和丘雅茹没有在家里,她便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或许是丘雅茹在这里的时候,打扫房子时,有将她的房间打扫过,所以她的房间里一点土尘都没有。
蒲苇整副身躯如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在她一张柔软的小床上,拿出手机便是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或许是母亲那头看到自己的号码有些难以置信吧,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带着一抹沙哑,蒲苇想,母亲是想起了自己的死,所以看到自己的号码一时触景生情了吧。
“妈,是我,我是苇苇,我没有死,我回来了。”为不让母亲以为自己是见鬼了,蒲苇一开口便是道明了实情,“我出了点意外,他们都以为我坠崖死了,其实我没有死,被人救了,现在我已经回来了。妈,我好想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回到家里怎么没人在?”
电话那头的蒋乐芳呆呆地愣了几秒,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苇苇?真的是你?我没有听错,还是我现在在做梦?”
“妈,是我,我真的没死,你也没做梦,你快点回家吧,我在家等你!”
蒋乐芳应着便是快速地收拾东西,一直不肯挂电话,可蒲苇已经在床上累得睡着了。
她甚至与连倾说的时候,连倾也带了几分怀疑,到底是不是蒋乐芳遇到骗子了。
“不可能的,我敢确定那是苇苇的声音!”蒋乐芳十分肯定。
连倾不放心她一人回b市,便是把民宿关了,陪着蒋乐芳一起回来b市,等他们到蒲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蒲苇刚好睡醒,从房间里走出就看见刚开进门的蒋乐芳和连倾。
若不是灯光太亮,若不是她身上穿着她平日里穿着的睡衣,也若不是她此时正是有着刚睡醒的惺松,蒋乐芳会真的以为自己是见鬼的。
蒲苇在看见自己母亲进门看到自己那一刻,酸楚涌上鼻尖时便是冲上前将她抱住。
最后,三人抱着哭成一团。
蒲苇大概将自己遭遇换成别的故事跟蒋乐芳说了一下。她不想让她太担心自己,不想因为成荣轩的事情,让她想太多,所以简单说了一下,说自己的确是遭遇绑匪,然后逃走的时候掉到悬崖底下了,但是被人救了起来,伤得有点重,休养了几个月,那些好心人也照顾了自己好几个月。直到自己伤好了,她便是回来了。
蒋乐芳对于蒲苇的话,一点怀疑都没,不过她失踪前可是有四个来月的身孕,这会儿
“妈,孩子已经没了,我的伤太重了,孩子保不住了”蒲苇垂下了眼帘,双手握紧了拳头,这事情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
在一旁的蒋乐芳和连倾闻言,纷纷沉默了一会儿,蒋乐芳心疼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人没事就好了,孩子的事情,你和如斯还年轻,以后会有的。”
连倾在一旁接着道:“对,孩子的事情不急,你和如斯还年轻对了,你回来了,如斯知道吗?怎么没看见他过来,你不是没告诉他,还是要给他一个惊吓他?”
蒲苇抿抿唇,“他知道了,不过连阿姨,你不要怪他”
“什么怪不怪的?”连倾听着,觉得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他知道了怎么可能不来陪着你?”
“他他的事情,让他自己跟你说吧,阿姨你可以回去找他的。我累了,妈,我想回去再睡一觉。”她大概不能那么随意的做任何事情是因为,她还要顾及自己母亲的感受,若是让她和连阿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估计她们的心会被伤到了吧。
连倾和蒋乐芳闻言,便不再追问什么,任由蒲苇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蒲苇回到房中,给连如斯打了一个电话。
当连如斯看到她的来电时,有些惊讶,“蒲苇”
蒲苇也听清楚了,他的声音带了一抹颤抖,同时也让她的心为一紧,“我打你电话是告诉你,我已经通知我妈,她和连阿姨已经回来b市了,对于你的事情,连阿姨和我妈都不知情。你自己向连阿姨说吧。至于我的事情,我已经简单的说了。我是真的被绑架,逃出来不小心掉到悬崖下,受了伤被人救了,现在养好了伤才回来的。”
她与他对好口供,就希望他不要说漏嘴了。
连如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沉声问道:“蒲苇,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蒲苇握紧了手机,哼道:“我们没有怎样了,你和苏雪的事情,我知道没那么容易解决,苏雪那么爱你,她好不容易跟你结婚了,她是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即使我没有答应要跟宋旭尧结婚,我们接下来真的也不能怎样了,你不像之前那样,跟苏雪还没有结婚,我们还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结束了,如斯,我们该结束了。我不能当你的小三,一直偷偷摸摸的跟你在一起吧?”
本来上次都是自己一时冲动才跟他在一起的,要是这一次还是这样的话
不,不会了,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连如斯在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沙哑的嗓子染上了悲伤,“蒲苇,当苏雪告诉我,她知道你的位置,条件就是要和她结婚,她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被成荣轩关在哪里。我想了几秒,答应了。不是因为我有多爱苏雪,也不是因为苏震南的环亚,而是因为我想救你出来。我曾经想过的,若是将你救出来,而我和苏雪结婚了,你肯定会恨我的。我想着恨就恨吧,至少你能活着,还能自由了,至少你出来会比在成荣轩那里开心的。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没有我想得那么容易的,不能跟你在一起,比要了我的命还要痛苦,蒲苇”
说到这里,连如斯发出一抹深长的叹息,教蒲苇的心一窒,握紧了手机。
“如斯,有时候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了,你越是觉得痛苦的事情,时间越长,你的痛就越减少。时间是我们最好的医生了。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再一次见面的话,说不定,你的心就不会痛了。所以,如斯,我们接下来还是不要见面吧。”
“我做不到!”连如斯拒绝这样的提议,“我做不到,自从你回来,我一直被提着心虽然是被放下来,可是你却是误会我了,苏雪比宋旭尧晚一点将你的位置说出来,导致宋旭尧为了救你出了那样的事情,她没有遵守我和她的约定,我是可以跟她提出离婚的,可是”。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分开后()
“可是苏雪不同意离婚是不是?”蒲苇苦笑着,深吸一口气,“如斯,不要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了,我好累。”
她刚从成荣轩那儿逃出来,就要面对那么多的事情,真的一下子让她受不了。
连如斯也想到了这一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道:“蒲苇,我希望你是能够开心幸福的。若是你觉得你和宋旭尧在一起能够幸福的话,我一定不会阻止你,可是,明知道你跳进去的是火坑,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眼睁睁地看着你掉进去?”
“不会的,宋旭尧他一定会护我周全的。”蒲苇咬咬牙道。
“以前的他,我相信可以,但是现在的他”
“现在的他也一样可以的!”蒲苇打断他想说的话,无非就是因为宋旭尧现在不能走路了,若是她真的要嫁给他的话,那么辛苦的会是她自己而已。
他想说的话无非就是这些,蒲苇都知道的。
“蒲苇,我也不能放着你不管。”连如斯长叹一口气,无奈的道。
蒲苇无言以对,她也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彼此沉默了良久,俩人都是没有开口,蒲苇便道:“我累了,我先休息了。”
说罢,连一句晚安都没有说,便是挂了电话。
接着她又继续睡了一觉,又做了一个梦里,而这一次却是梦见她的父亲。
微暗的空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熏衣草的香味,蒲苇走动了一步,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雾气,雾气却挟带一股熏衣草的香味,那是她父亲最喜欢的花草,她小时候听父亲说过,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到奇迹!
所以他喜欢种熏衣草,蒲苇小时候住的地方,后院里到处都是熏衣草,那是父亲精心照料最喜爱的熏衣草。
蒲苇闻着熏衣草香味的来源走去,走了一段时间,待大雾散去,她却看见了整自己脚底下整一片紫色熏衣草。
张了张嘴,蒲苇受惊地审视了周围一眼。蓦地,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一道压迫力,猛地转过身,她却看到了一张许久没见过的脸孔。
“爸爸”张着嘴,蒲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年轻,只有四十来岁。可在蒲苇的记忆深处,那是她父亲的模样,她永远都忘不了,即使自己想忘,可每当一想‘爸爸’二字,她的脑袋里还是浮现一张让自己揪疼了心的脸孔。
“苇苇”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唤得蒲苇的泪水一迸溢出。
她猛地扑上去,就像小时候那样,双手紧紧的圈住了男人脖子,蒲苇顿时泪流满面,“爸爸爸爸”
“苇苇,对不起!”男人沙哑着声音,抱紧了蒲苇。
“爸爸,我心好疼,真的好疼!我要跟你在一起,爸爸,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继续活下去了,好痛苦,自从你走后,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幸福的活着!我不能幸福,幸福二字根本不适合我!爸爸,你带我离开”蒲苇抱住男人泪犹如水龙头的水般滚滚掉落。
“会的,你会得到幸福的,只要你用力呼吸,一定会有奇迹发生的!”男人顿时推开了蒲苇,高大的身体逐渐远去。
“爸爸别走”蒲苇想追上前,脚底的时间瞬间转化成一个无底黑洞,蒲苇整个人重重的掉落下去。
“啊爸爸”蒲苇猛然被惊醒起来,急促的喘息着,定了定神,审视了周围一眼,是自己的房间。
收拾了一下心情,蒲苇之前的记忆重回脑海,她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明明现在也不过是白天而已啊,蒲苇抬眼看向窗外。蓦然地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沉,便是努力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好熟悉的味道,蒲苇稍微用力的嗅了嗅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像是熏衣草的味道。
蒲苇记得她房间并没有存放着关于熏衣草的任何物品。难道是她母亲放的?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了,蒋乐芳探头进来,一对上蒲苇的眸子,微微一笑,笑容里染上了心疼,“苇苇,你终于醒了啊?”
“终于妈,我怎么了?”呐呐的点点头,蒲苇看着蒋乐芳走进房间,看着她伸手为自己探热。
“嗯,已经退烧了。”欣慰的点点头,蒋乐芳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柔和的凝视着蒲苇,“现在感觉难受吗?”
“不难受,就是感觉头有些沉”摇了摇头,她现在感受的确不难受了。
“你啊,已经睡了接近两天了,昨晚一进来睡觉,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昏迷了两天,所幸请来的医生厉害,帮你打了点滴,你就退烧了。”蒋乐芳柔柔一笑,拍了拍蒲苇的肩膀,“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现在感觉饿吗?自己有没有力气起来。我去盛粥给你。”
“我发烧了?”蒋乐芳的话,让她有些迷糊,怎么她自己发烧了,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现在感觉脑袋有点沉外。而且
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自己的父亲还有梦见他
呵,真好笑,明明决定了要和他断交关系了,她的心却如此迫切的见他,就算是在梦里
真是疯了,只是感觉以后都不能见到连如斯,她整个人精神全无,脑海想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画面。那种温馨的画面,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霸道
“嗯,担心死我了,好不容易我的女儿回来了,没有死了,可是你却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你多一些休息,别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了。”蒋乐芳的又是小心翼翼的又是心疼的。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