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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去,最是能见证他们的感情!若是他能活下来,日后,小苒一定是他心尖上的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顾一切(4)()
“这个时候去,最是能见证他们的感情!若是他能活下来,日后,小苒一定是他心尖上的人!”
看守宫门的守卫一如平常般轻松闲适。这种常年如一日的单调工作,却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之前定阳王带人在宫门口那样一闹,守卫顿时增加了许多。今日与往常一样,送走一群出宫的内侍,他们站直身躯,看视远方。
本以为又是清闲一日,却哪里想到,午时刚过,宫门前陆续出现了三两人群!宫门前乃是重地,平常百姓根本不敢靠近,今日这么反常,守卫顿时责任心上来,拿着长剑就要上前。
“喂,你们干什么的,赶紧散开,别在宫门口晃悠!姣”
这般威慑的警告,一般人早就躲离的远远的,可是那些人,在明明听见的情况下,依旧不慌不忙的靠上前来!
“听见没有,再不离开,我可要将你们抓起来了!”
那群人之首的男子闻言,挑眉一笑。他生的俊朗,笑起来更像个谦谦君子,可是他的话却让守卫心底一凉:“抓我?也要你们有所本事才行!”
“你,你你,胆敢擅闯皇宫不成?籼”
“擅闯?不,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他一挥手,后面越来越多的人涌上前来,瞬间就将宫门口的守卫淹没在其中。他一人在后,从从容容的迈步前进,踏入宫门,他回头一笑,这,远没有想象的难!
苏莫领头,一路畅通无阻的行进。宫中禁军反应过来时,他们一行早就已经入了宫廷深处!
四周一片叫喊声,抓刺客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就将乐易风惊动了!
赵天域前来禀报的时候,他还在因一份折子深皱眉头!
“皇上”赵天域手里的拂尘都不知丢到了何处,实在是外面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谁都预料不到那人竟会选择攻入皇宫!
“何事?”
“定阳王,带人马,攻进来了!”
乐易风手一抖,红色的朱笔滴落在奏折上,晕开一大片的颜色。他轻抬头,有些不确定:“你说什么?”
“外面已是一片混乱,为保皇上安危,皇上还是暂避一下吧!”禁军抵挡的那样艰难,可想而知,那定阳王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手。这皇宫实在不安全,皇上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宜留在这里冒险!
“避?”乐易风有些好笑:“为何要避?这么多年,因为他,朕失去的还不够多吗?”他身为男子的尊严,因为他弟弟的存在,早就被践踏的点滴不剩!
“立刻传旨给兵部侍郎,拨两万人马,前来救驾!”乐易辰再厉害,没有兵权,他能做的了什么!
他如此沉着的应对,可是赵天域却是愁眉不展。闻言也未立刻去传旨,只是站在原地,颇有些蹰躇:“皇上,奴才适才,在定阳王身边,好似看到了兵部侍郎赵大人!”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少有的慌乱。若是兵部已让他占领,那岂不是整个皇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如此而言,朕还未与他对抗,便已是一败涂地?”他争了这么多年,却在乐易辰轻轻回击的时候,他竟连翻牌的机会都没有?
赵天域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可是眼下他又能说些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他所能做的,只是以皇上的安危为重!
“皇上,时间一长,他们怕是会攻进来的,您还是早点撤离为宜!”
手中的朱笔被硬生生折断,他的愤怒那样明显!他的不甘,那样浓烈!
“你告诉朕,朕要撤到哪里去?他那样厉害,有哪里还是安全的?就算有,朕就这样一走了之,朕的颜面到底要摆在何处?”他轻笑,无比嘲讽:“朕从来没有想过,与他对立的时候,竟然是这番景象!”他势如破竹,神勇无比;我却是毫无反抗之力!
皇上不肯走,赵天域又能如何。转眼他又想,定阳王这么多年不愿与皇上撕破脸,被皇上明里暗里打压那么久,都没有显现自己的实力,那今日,又为何突然一举攻入皇宫?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乐易风坐在龙椅上,抚着手中奏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天域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却听他不慌不忙的说道:“他虽然可以攻进来,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想做些什么,可这天下悠悠众口,他又如何能堵得上?说到底,朕才是大金名副其实的皇帝,他,算的了什么!”
“皇上,您的安危为重,逆贼谋反一事,您可秋后算账呀!”
“不,朕不走,朕要看看,他能对朕做些什么!”
御书房一派安静,可在那之外,整个皇宫早已一片血色!苏莫攻进来的时候,已将宫里的禁军处理的差不多;乐易辰随后而来,一身白衣,在湿冷的空气里,更让人觉得从心底散发出冷意!这样一个人,平日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那样的,可今日的他却是这样的,宫人奔走相告间,有多少是绝不相信的,有多少是觉得荒谬无稽的;可在亲眼见到那人一步一步,悠然而来时,除了张大嘴外,他们不知道该做些什
么!
带领着手下之人,按事先安排好的将整个皇宫都掌握在手;苏莫四周去寻乐易辰的踪迹。他想,接下来兄弟对决的戏码,一定是十分之精彩,他一定不能错过!可是他寻了一圈,却怎么也不见那人的影子,奇怪,明明之前还见他在指挥,怎么一眨眼又不见了?
“这,是结束了吧?”乐易风凝神倾听,外面从喧嚣叫喊到现在的寂静无声,定是一场杀戮进行到了尾声!
“皇上,眼下还有机会,等到定阳王带人冲进来,可就晚了!”
“你以为,在他选择攻进来时,还会给我机会逃脱吗?”
“老奴便是搭上性命,也要将皇上送出去!”
乐易风摇头:“你不明白这么多年了,小的时候,我是真的当他是弟弟过;可是不管如何,我与他,终归是要面对面解决的!”
话音刚落,御书房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推门进来的人一袭白衣,气势十足,他清冷的嗓音在乐易风之后响起:“的确是要面对面解决!”
乐易辰的突然到来,惊得赵天域慌忙挡在乐易风之前:“大胆逆贼,竟敢带兵擅闯皇宫,你可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诛九族?”乐易辰笑的魅惑:“那岂不是连他也要一同受罪?”长指一伸,直指赵天域的身后,赵天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
乐易风推开面前之人,与他的胞弟对面而立。他眼中满是嫉恨,可在此中,却感觉是输了世界一般,无能无力!
“想不到你这种人,身边竟还有一肯为你送命的奴才。”乐易辰缓缓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小到一旁的赵天域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才停住脚步,从进门的随意转为严肃:“你可知道,我本不愿这般”
“你想说,都是因为我逼的你?”
乐易风话里的嘲讽他又岂听不出来,他笑:“可不就是你逼得我。这么多年,你处处逼我,因为你担心我觊觎你的皇位,你这皇上做的不踏实可是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想做皇帝,又岂会等到今日?”你可知道,从一开始,这个皇位就不属于你,从一开始,父皇就没有想过将皇位交付与你!你可知道,正因你是我的大哥,所以我才会处处容你让你!
“是啊,是你将皇位让的我,可是谁又知道你后来会不会后悔,我处处试探,不过是为了能够安心!”
“安心?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难道你所谓的试探仅仅只是为了你能安心?难道你从未想过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乐易辰不愿再说,伤人伤己,何必呢!
“我是做了那些又怎样?你不用一副怒极才反的样子,今日之事,难道你敢说你没有计划良久吗?”乐易风怒目道:“你可知道,因为你父皇从未正眼看过我!因为你,黎雪压根不把我放在心上!都是因为你!我能不恨你吗!”
多年心事被说出来,乐易风只觉胸腔里全是恨意。他恨眼前的人,恨到杀了他,也不能平复他多年收到的屈辱!
被自己的亲哥哥这般惦记,乐易辰苦笑道:“我倒不想,你已这般恨我!可还是你说的那些,于我而言,岂不冤枉?”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顾一切(5)()
被自己的亲哥哥这般惦记,乐易辰苦笑道:“我倒不想,你已这般恨我!可还是你说的那些,于我而言,岂不冤枉?”
“冤枉,那我呢,我又何其无辜?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为何他们只待你如亲子,待我又那样疏离?父皇在世时,地位,权利,哪样不是先满足了你?既已那般不公平,你又怎能期待我做的公平?”
都说他是天之骄子,少年时的天之骄子,其实只有乐易辰罢了姣!
“今日之事,你既能攻进来,要杀要剐,我无话可说!可是我告诉你,我是大金的皇上,你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造反,这天下百姓,无人会服你!”
都是深藏不漏之人,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御书房外渐渐逼近的脚步声。乐易风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法给他添难!
与自己的亲兄长如此对话,有多悲凉无奈乐易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他的声音透着几许清冷:“我若在乎这天下人,这么多年,就不会扮演那样一个角色深陷其中。”
扮演那样一个角色?是啊,可不就是扮演吗!乐易风笑,笑的大声,转身一步步走向龙椅:“是啊,你多么潇洒;这皇位在你眼中还不如一两黄金来的重要!”
他坐在龙椅之上,俯首看向下面的人,一字一句道:“所以呢?所以你这般大张旗鼓的攻进皇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告诉你,不要再打我的任何主意!因为,你打不到!籼”
乐易辰回身走到门前,伸手将那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外面的情况映入眼帘。苏莫带着大批人马就那样大咧咧的站在外面,一副听君下令的样子!
赵天域伸头一看,顿时大惊。这可如何是好,后路已被包围,皇上根本没有了撤离的可能性!
“大哥,若你想继续安稳做你的一国之君,就像这么多年,你一直做的那样;我不会干扰!在这之后,我会离开皇城,除去定阳王的名号,你我不再是兄弟!也烦请你不要想着查探我的行踪,因为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你若聪明,就该知道你想要的,与我而言不过粪土,两不相干,你我会各自安好!”
“你要离开?”乐易风怎么不也不会相信,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他的弟弟,比起他更是重诺君子!“那与定阳王府相干的一众人士呢?”
“他们自会各行其是至于其他,我想,你该是会安排妥当!”
“你真的会永不再入皇城?”他需要一个承诺,一个令他彻底放心的承诺!
“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就偷笑吧,何必再一副小人行径。”乐易辰不再多言,他迈出大门,外面迎接他的众人齐声呼喊:“主上――”
这样明显的示威听在乐易风耳中是多么的难堪!可是他没有办法,乐易辰说的没错,他说的那些在自己听了心中是多么的窃喜,不战而胜大概就是那样了,可是自己所谓的胜利在他看来,不过是可以弃之不要的累赘!
这样突如的转变,直到御书房外的人马退得干干净净时,赵天域才反应过来。明明是千钧一发,濒临生死的难关,怎么一转眼又成了定阳王放言除去王爷称号,撤出皇城且永不再入?
他偷眼去看龙椅上的帝王,乐易风毫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睛盯着那案桌上的玉玺,久久不散。
“皇上?”赵天域有些担心,定阳王这样一闹,明显是将皇上的龙颜踩在脚下,皇上会怒是一定的;只是如今,定阳王放弃这到手的龙座,皇上,又会如何想呢?
“哈哈哈――可笑之极啊――”乐易风突然笑出声来,他按着把手,笑的眼眶通红。
“本以为的事实却不是表面上的事实哈哈哈,如此讽刺,真是一大笑话!”他想,在位这么多年,他从未看清他的弟弟,也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自己!
“皇上”赵天域实在担心,刚想出言却被乐易风挥手打断。
“去帮朕拟旨,定阳王叛乱做上,已被就地正法!念其身有皇室血统,特令已王爷身份厚葬!”从今日起,这世上在没有乐易辰这号人的存在!从今日起,他要忘记乐易辰带给他这么多年的自卑
一场惊变,还未开始就已结束。倪苒赶到宫门前时,那里一片空荡!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却一个活人也未看到!
她心里慌的不行,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何诺大的皇宫,却连一个人活人都看不到?渐渐往里行去,还未进入就远远看见前面行来一众人士。她定睛一看,领头的人很是眼熟,那人不是陈易的手下吗?
苏莫自然也看到了她,笑眯眯的上前,语气亲和:“姑娘怎会来此?”
倪苒还在疑惑他的身份,闻言立马急了:“我来找人,你可看到乐易辰了?”
“不瞒姑娘,我等正是定阳王的手下。只是,王爷适才已经先我们一步离开了呀,姑娘竟没有与他碰上吗?”
出宫的路只有一条,若他真的先离开,为何没有与自己碰上?难道,在她之前,他就已经走了吗
?他们错过了?
“他,没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事情已经结束了,姑娘若是好奇,可以去问问王爷,我想,王爷一定很乐意告诉你的。”苏莫又笑眯眯的朝她点了点头,这才领着人离去。倪苒落在后面,脑中一片混乱!
事情已经结束了,他没有事。理清了这些,倪苒才松了口气。她亦准备离开,只是脑中多了个疑问,那位苏莫,既说陈易是他的老板,又说是定阳王的手下,怎么觉着哪里不对劲呢?
本以为乐易辰只是与她错开了一步,等她回去了,自然还能与他见上。可哪里想到,这乐易辰就跟前段时间失踪了一样,几日都未在见人影!
皇榜上说他造反被捉拿,已被就地正法;可是苏莫明明说他没有事,那就是他还活着;既然活着,又为何不见人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倪苒忍不住,抓了苏程一同逼问!可怜的苏程哪里知晓,他都未参与其中,哪里知晓王爷最后去了哪里?明明说好事成之后让他做先锋的,可是一个两个都当耍他好玩,他还满肚子气愤呢!
“王妃,我真的不知道啊!最后一个见到王爷的人,又不是我!”
“那是谁?”
“苏莫啊!他一直跟在王爷身边的,若说王爷的事情除了王爷自己,就他了解了!”
“苏莫?”倪苒皱眉,想了想,很是严肃的问道:“那个苏莫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一会说陈易是他的老板,一会又说自己是乐易辰的手下?”乐易辰和陈易,他两难不成还有所联系不成?
苏程一惊,看来王妃还不知情啊,那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这个,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啊,那个,您得去问王爷才行”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人在哪怎么问?我怎么觉得从一开始,他就在跟我玩捉迷藏?”
“也许也许是因为,王爷看了王妃让我转交的信,所以,所以才会闹失踪的吧”
“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