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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就是主人的,可是在六公主拉住他胳膊的那一刻他突然懂得了什么是爱,虽然他极力的在心中已一再的否认,告诫自己不可以,可是看到公主千里迢迢的跟随,任是铁打的心也被融化了。可现在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他唯有压下心中所有的爱与情让自己变的更沉默刚毅,他毕竟是死士,随时都要准备着为主人去死,他怎么能让心爱的人跟着他过这样的生活,想着六公主最后将成为延龙国的王后,他的心如同刀割,同时内心有一道声音对他说道:“这样也最好。”
车内的公主最是无忧无虑的,她坐在车内养足精神就会钻出车门来到颜刿身边坐下,一脸痴迷的看着颜刿驾车,时不时还给颜刿嘴里塞些吃的喝的,开始颜刿想要躲避,而那一刻月明在车内轻声细语说道:“颜刿,六公主给你吃,你就吃,她一女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颜刿无奈痛并着快乐吃下公主喂到嘴边的食物。所有的人都暂时抛下这烦人的通婚之事。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延龙国。
回到延龙那天正是腊月初七,离过年还有大半月。马车先送风照回宁郡王王府,坐在车上的六公主这才知道风照与月明的身份,一时反应不过来,气结了半天指着月明说不出话,看着六公主的表情,月明还是依旧那般的面如清水,只是在公主耳边说了些什么,公主立刻转怒为笑,并且与月明击掌发誓,随后高高兴兴的坐着马车上跟着月明前往明郡王王府去了。赶马车的颜刿也还一脸的刚硬冷毅,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将月明与六公主送到明郡王府后,月明先下车,然后六公主在下车时突然趴在颜刿耳旁对颜刿说道:“我一定要嫁给你。”说完脸红扑扑的下了车飞也似的进了明郡王府。独留下马车上惊愕的颜刿。
回到郡王府后,月明府嘱咐管家给六公主安排了住宿,然后来到议事厅,看到桌上放着一卷画轴打开一看,却是帝京的暗探传回来的帝京详细的城市图,上面重要的城防建筑都做了标注了,月明仔细的看过后,将画轴卷好放入瓷瓶中。这时管家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月明拿过一看原来是他在蓟国的暗探传送回来的信,恰好是告知他蓟国六公主失踪,信上说蓟国六公主是与一年轻赶马车之人跑了,现在皇室正在秘密查寻,信尾又告诉他蓟皇打算乘着过节延龙使臣朝贺的时候定下与延龙的通婚之谊,而且所定之公主就是失了踪的蓟国六公主。原来月明不止是在帝京设有暗探,蓟国江丽西吴都有他设立的暗探,只因在蓟国风照一直跟随在左右他不便见那些暗探,所以在他回到延龙时那些暗探的消息也恰好传递了回来。看到这封信月明心下暗喜,此信来得真是及时。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月明与风照一同前往国君府拜见国君,这天恰好是腊八,宫内举办家宴,庆善太后东西王后个个嫔妃王子公主全部都到齐了,各府的郡王侯爷和受邀的大臣们也都拖家带口的聚到了王宫,听到明郡王与宁郡王也回来了,那些个郡王府侯爷府大臣府的夫人小姐公子个个争相恐后的将脑袋朝向了宴会殿的殿门,延龙国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明郡王与宁郡王最是受国君长若瑨的喜爱,而且这两人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尤其是宁郡王不止是受到国君长若瑨的喜爱,而且庆善太后也是极喜爱这个孙子的,所以凡是在朝廷中有些地位的郡王侯爷大臣们的夫人都想将自己的女儿们嫁入这两人,即使明知道无论两人谁当王太子都会娶俩个王后,可依然不能改变他们想把女儿嫁于这两人的心思。
再说风照和月明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口看到一溜烟的马车轿子,知道今日是腊八宫内举办家宴,往年腊八时二人总是能找到借口可以不去,可是这次不行,因二人这次出门足有两月,回到延龙无论如何是要在第一时间拜见国君的,因此二人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宫。进了宫门只见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宫女太监,二人一路款款而行,所过之处宫女们个个是脸红心跳想入非非,二人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走着。来到宴会殿殿门时,守门的太监高声通报:“明郡王到,宁郡王到。”顿时喧闹的大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二人身上,月明还是一身的白衣,飘逸荣华清净出尘,眼眉如画般,唇角有淡淡的清冷。而风照今日穿着一件墨蓝色镶暗金黑边的宽袖锦袍,显得更加的华贵大气,一对剑眉斜插鬓角,美目如冰雪冷不可攀,此刻大殿所有的公主夫人小姐满眼的都是痴迷,而那些个嫔妃王子公子满眼的嫉恨与羡艳。二人款步来到长若瑨前跪地施礼,给庆善太后施礼,给两宫王后施礼,长若瑨看着二人,脸露满意之色,而庆善太后一会儿望着月明笑笑,一会儿望着风照笑笑,最后伸手叫过风照坐到她跟前,而月明则坐到了东王后跟前。此刻大殿上所有的人才回过神,因为风照与月明的关系,那些个小姐们更加的具备淑女风范了,个个是行不动裙笑不露齿。
第十九章 联姻()
宴会结束后,房是延龙国君上朝休息和处理皇室内部事务的地方。进了勤书房后长若瑨示意旁边的宫人们都退下,这才询问了些帝京与蓟国的事情,风照与月明将这次游历的所见所闻简单扼要的对长若瑨描述了遍,尤其是关于蓟国的现状月明特别重点的告诉了长若瑨,听到蓟国已是空心的大树,内敛沉稳的长若瑨沉思了许久后对月明说道:“现在延龙还是蓟国的附属国,至于蓟国以后怎样,谁也无法预料,但眼前已到年跟前了,按惯例,延龙、江丽、西吴是要派使臣前往蓟国朝贺的。”停顿了一会,他接着又对月明说道:“这次去朝贺,我决定派你以王太子的身份率团前去,顺便向蓟国提出联姻之事。”好在风照和月明内心已有所准备,因此心下也不惊慌,风照偷看着月明,俊目里有些揶揄和偷笑。而月明依旧还是那副面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微微沉吟了片刻旋即对长若瑨说道:“父王,如果儿臣不愿娶蓟国公主为妻呢?”听到这话面色平淡的长若瑨一愣,抬眼深沉地看着月明许久才轻轻说道:“皇室之人没有自己愿不愿意,一切以皇室为重。”听到此话任是面无表情的月明脸色也不由的黑了些,他早知道身为皇室的继承人婚姻上有哪个是如自己所愿的,但他偏要决定自己的婚姻。“父王,儿臣还有一事尚未禀报。”他接着对长若瑨说道。“什么事?”长若瑨温和的看着月明,他知道月明此刻的心情,他也曾经在婚姻之事面临过和月明一样的抉择。身为人父他理解儿子心中的痛苦,但是作为皇室的继承人必定要有所取舍。“儿臣这次和四弟在蓟国机缘巧合下结识了蓟国的六公主,只因她贪玩任性乘我和四弟大意偷偷跟随我们回到了延龙。”任凭往日里再怎么沉稳内敛的长若瑨听到这件事也不由的面露惊愕之色:“现在人在哪?”他那一贯温和的眸子变得有些深沉阴郁,月明躬身回答道:“我把她暂时安排在我的府邸了。”长若瑨双眉拧在一处,此时在他在内心极快的思索着这件事,蓟国的六公主他早有耳闻,任性刁蛮不讲礼仪蓟皇对这个女儿是束手无策非常头疼,而且他也清楚,如果延龙与蓟国联姻很有可能蓟皇就会把这个女儿许给延龙做未来的延龙王后,但他却并不想让月明娶此女,可是没料到月明在蓟国竟然与此女相识并且她还跟到了延龙,看来这件事有些难办了。他深深的看了月明一眼,这个儿子,自幼不在他身边长大,但知子莫如父,他深知月明从小就心思缜密寡言谨慎从不做没用的事,而如今在朝贺之时却带回来了个蓟国的六公主,这个六公主恰是他不愿让娶进延龙王府的女子,那么这小子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长若瑨又转头看向一边的风照,风照看着舅舅的的目光向他扫来,他连忙低头,嘴里说道:”那六公主极为刁蛮任性,儿臣实在是无法将他甩脱。”小滑头,长若瑨在心里骂道。沉思了片刻后,长若瑨淡淡的问月明:“说说你的打算。”
“回禀父王,儿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先要修书蓟皇告知六公主在延龙,就说六公主来延龙是探望儿臣母后的,如此蓟皇必不会迁怒于延龙,并告知蓟皇延龙将派专人护送六公主回国。”月明侃侃而说,一边的风照看着口若悬河的月明,这是他头一次听月明说这么长一句话,他心下清楚月明这般说的意思:如果说六公主是来看东王后的,那么于蓟国来说六公主的私逃就不算是一桩丑闻了,因为月明的母亲东王后正是现任蓟皇的堂妹也就是六公主的堂姑姑,侄女看姑姑合情合理,这样蓟国也不会因为六公主的私逃失了面子。可是如果不给蓟国通知六公主在蓟国,日后一旦蓟皇得知六公主是坐延龙两位郡王的车私逃的延龙那么必定会迁怒与延龙,无论怎样六公主最后的归宿都是嫁到延龙王府,但如果是最后一种那样延龙国府就是很被动了。听完月明的话,长若瑨低下头在屋内慢慢走了一圈,良久他转过身看着月明不显山不露水的问:“你是要娶此女做你的王妃么?”风照心中暗暗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在蓟国月明有意令颜刿接近六公主他就有些犹疑,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透月明那样做的目的,而如今他隐隐的感到月明此举的用意了。月明那双宁静清澈的眼睛毫无怯意的迎向长若瑨:“是的,如果非要娶蓟国的公主,那么儿臣就迎娶六公主。”长若瑨一向平和的眸子变得深邃幽亮,这个儿子他可有什么打算,刚才还说不愿娶,这会又非六公主不娶,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仔细的看着月明。月明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任凭长若瑨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他。看了许久,长若瑨没有再说什么,他感觉有些头疼,这个儿子,是他的嫡长子,也是他最看好的一个儿子,可是他却真的有一种不能掌握他的感觉。他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月明与风照退下,他相信他的儿子是优秀的,不会做对延龙不利的事,既如此,也就随了他的心思。
出了勤书殿,风照与月明并肩而行,看着行走不急不缓的月明,风照俊冷的双目闪过一抹光彩,不常笑的薄唇扯出些幸灾乐祸:“你要是娶了六公主,再娶个大龙朝的什么公主,你这辈子倒也知足了。”月明并未搭理他,依旧款款的走着,身姿飘逸洒脱。走了一会后,他停下身将头转向风照宁和清淡的眸子里有一丝淡淡的狡黠:“等朝贺回来后我会向父王提议也该给你找个王妃了。”说完回过头缓缓而行嘴里却淡淡的又补了一句:“我听说江丽的七公主很是美貌温柔。”话音未落,身后的风照眼底内有一抹光快速得闪过,他左手轻轻一挥,一股气流气势强劲直奔月明而去,就在那股气流将要触到月明的衣带时,月明忽得飘出一丈外,就在他刚飘出去的刹那,未见风照又何动作,但身形却已是紧挨在月明身后了,眼看就要抓住月明的衣袂时,月明却一纵身朝对面的屋顶飞去,就在他跃身起飞的那一瞬间,风照如同一只苍鹰般也飞了出去,二人身姿一个飘逸洒脱,一个凌厉大气,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延龙王府的宫殿顶上飞来纵去,转眼间就消失了,宫苑内的宫人们个个直了眼的看着房顶,半天才回过气,心下想也就是这两爷敢在王宫的房顶上飞来飞去打来打去的闹腾。
到下午时,东王**来人到明郡王府秘密接六公主进宫,六公主撅着小嘴百般不愿意的进了宫,要不是月明答应她一定会帮她和颜刿,她才不会从蓟国皇宫逃出又进延龙国的王宫,月明告诉她如果想嫁颜刿就必须要听他安排。而在同时一匹快马从延龙出发带着延龙国君写给蓟皇的信直奔蓟国而去。
三天后延龙国派使臣将六公主送回了蓟国,走的时候六公主专门跑到风照的府上去看颜刿,而颜刿却被风照打发回荆由那帮忙去了。
两天后延龙国君长若瑨宣布长月明为延龙国王太子,从此后明郡王府改为王太子府。即日率团前往蓟国进行朝贺,并且向蓟皇提出联姻。
月明去蓟国朝贺,风照没有去,因为他不想现在在蓟国的皇宫露面,他可不想让蓟皇再给他一个王妃,如果那样的话任长若瑨再怎么护着他那也是没有办法可以更改的。月明知道风照不去蓟国的原因,一贯平淡的脸上有些嘲讽。风照却装做没看见的样子。送走月明后,风照给离濛写了封信,让他在帝京搜集大龙朝朝廷官员的信息并想办法结识重要官员而且他又给离濛派去了十个死士任他调遣,接着他又唤来荆由要他选些年轻的死士也前往蓟国在哪里又设了一个点。做完这一切后,风照起身前往荆由他们所在的山谷,这个山谷在延京的东西方四百里处一座无名山后面,只因山路陡峭山上多嶙峋怪石普通人难以到达山顶,因此被荆由看中率众人居住山后的谷中。风照视察完山谷后比较满意,只是现在明显的感觉人不够用,因此随即派廉仓前往各个村庄找寻根基良好没有父母的孩子带回谷中训练。
一个月后月明回到了延龙,果不其然,蓟皇将六公主许配给月明做他的太子妃,婚期就定在月明十九岁的夏至那天。
第二十章 铃铛响起()
时光荏苒,转眼间月明十九岁了而风照也十八岁了,在这个夏天的夏至月明将要迎娶蓟国六公主。此刻正是春暖花开,莺飞燕舞的美好春季。过两天就是瑶铃的生日了,想着瑶铃被鬼灵先生带走也已经有六年了,还有两年瑶铃就该回来了,可是越是往后风照的心越是焦急,算起来瑶铃现在有十二岁了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延龙国君长若瑨已经开始给风照物色王妃了,要不是风照抵死不同意,恐怕他现在也和月明一样都定婚了。
这一日巳时天气晴和,阳光明媚,风照在房内刚打坐完毕,就看见月明一身白衣缓缓进了小院的门,他抬眼透过窗户看着进来的月明并未搭理他,继续保持着打坐的姿势,月明也并未进房门而是径直走到木棉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去。”岚烟,去把你家少主的黑白玉石棋拿来。“月明的声音依旧那般的温和雅润,现在的他气质更加优雅温润飘逸出尘,门口的岚烟应了声进了风照的房间在书橱的暗格中拿出了风照的黑白玉石棋,这黑白玉石棋是出自千年寒山底的黑白玉精心打磨而成,每颗棋子清凉柔和且没有一点杂色,是风照父亲风珃最喜爱的,在风照逃亡时他母亲长若璃亲手包裹好交予离濛带给风照的。风照缓身起来,徐徐走出房门,在房门口稍微的眯了眯眼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明媚的太阳,此时的天空瓦蓝明朗,院中的木棉花开的正好,树下的月明一袭白衣这一切俊美如画,而此刻的月明清和淡定的眸子注视着屋门口的风照,看他一身宽袖锦袍仰头望天剑眉朗目蓝天下自有一种大气与华贵不由的也暗自叹道:好一个王者之气。
两人对视了一会风照徐徐走向石桌前坐下,月明已将棋盘放好,风照执黑子,月明执白子。岚烟兰草分别站立在两边端茶递水的侍候着。小院安静宁和,头顶的木棉花开的正艳。两人棋盘上杀伐了没多久风照就听月明轻轻说道:“你可听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女子,所过之处必定要掠夺贪官污吏恶霸豪强之钱财。”这件事风照已经听他设在西吴江丽的死士写信告知了,听说这个女子是两个月前出现在西吴然后再到江丽,所到过的地方必定要打劫那些个贪官污吏恶霸豪强,迫使那些贪官污吏恶霸豪强交出手中的钱财,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