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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
听他说完,八音和伯根也都面露惊异。
“本王早就听闻延龙二位王子乃人中龙凤,如今相见果不其然。”伯根面露敬佩之色。
“听闻漠龙二王爷并不赞成与大龙联姻。”风照直接简明的问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二哥喜欢战争,喜欢所有的事用手里的刀子说话。”伯根也很爽快的表达了有关伯都的意思。
“那三王爷此次与太子前来,伯都王爷必是不愿意的。”风照试探的问了一句。
“是,二哥是有所阻拦,不过漠龙的国事由大哥说了算。”伯根再次直爽的回答了风照的问话。
风照与月明互望了一眼。眼底有一丝担忧。
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八音看到二人的神情,眼底亦闪过一丝疑问。
“二位王子可是又什么事?”他浑厚的嗓音沉声问道。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看着风照的眼睛。
风照看了月明一眼。
“我们得到消息,蓟国已经派人前往漠龙秘密约见伯都王爷。商谈有关与蓟国的联盟之事。”月明的声音永远的不疾不徐轻浅微冷。
“什么?”伯根王爷立时站了起来,一脸的惊色。
八音的面容也有些严肃紧张起来。前日月明突然造访了他们居住的地方,双方礼貌性的问候了有些关于两国间的风土人情,和对战争的看法,并未提及此事。但是今日里却突然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他与伯根相望一眼,眼底都升起了深深的担忧。因为漠龙先王是被蓟国的铁胆神箭一箭毙命,至此两国结下了不世之仇。可是蓟国敢派人前往漠龙私会伯都王爷,必是有着什么利益可以引诱了伯都。二人的心底隐隐的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直等到太阳快要西斜的时候,从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亲自过问了太子府的虐杀事件,太子已经被软禁在宫里,等着府衙大人的审判。
听到此案由府衙的胡大人审判,百姓们长出了一口气,“胡大人是个大清官呢,由胡大人审判,定会还那个女子一个公正的。”人们边议论边慢慢的散去。
眼看今日里这件事不会有结果,风照与月明便约了八音兄妹前往汇天下吃饭。
御书房内的风青手负在身后,背对了案几站立着,身后站着四位朝廷重臣和尹峰,没有人可以看到此刻他的神情。
“陛下。。。。。”宰相想要说了什么,却被他摆手阻止。
“胡大人留下,其余都退下吧。”他沉声说道。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疲惫。
等其他三位朝臣走了以后他转过身对胡大人沉声命令着:“太子府的下人一并关押起来,仔细盘查,三日内朕要结果。”疲惫的眼睛里又射出两股锐利的光芒。
伍元帅出了门。在御书房门口想了想,转身朝着皇后的宫中而去。
等所有人走后。风青沉声问了一边的夏临海:“风河如何?”
“二皇子带着御医已经看过了,说是过度紧张恐惧造成的晕厥,现在人已醒了过来,皇后娘娘陪着呢。”夏临海弯了腰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仰起头看了斜上方他微微沉思了片刻:“传朕口谕,命令将太子暂时关押在宫里,除过风泽照看,其余人不得与其见面。”说完他又负了手,走到窗前无声的看了窗外。
“奴才遵命。”
等剩下他一人后。他才转了身,坐在了椅凳上,面容里有着一丝沉痛与恼恨。“虐杀”压低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怒,手不由的在案几上猛砸了一下。
不多久,夏临海弯腰走到了他的旁边,毕恭毕敬地问道:“御膳房问是否可以用膳?”
他挥了挥手,示意夏临海出去。夏临海面露不忍之色想要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无奈躬身退了出去。
直等到太阳快要西沉时,他才站起身。缓缓地走出了御书房。
在夏临海的带领下,穿过重重叠叠的宫阙最后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院。
院内只有一间房,庭院荒凉好似废弃了很多年。在夕阳里,尤为的凄凉。
门口有一个宫人守卫着,风青出手阻止了他的行礼。
夏临海轻轻地打起了门帘,他缓缓的走了进去。
屋内幽暗已经燃了蜡烛,桌边坐着一身蓝白相间锦服的风泽正看了书,听到门响抬头看到了风青,忙起身走上前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声音低浅温淡。
风青向里望去,看见风河躺在床上。
“皇兄方才吃了御医开的药,刚刚睡去。”风泽轻声说着。神情恭敬。
他慢慢走上前立于床边,看着睡去的风河。见他脸色微黄,眉头紧皱。身子不时的抽搐一下,睡梦中都是一副紧张的模样,心微微的痛了一下。
此刻他想起风河刚出生时他第一次抱了他的那种小心谨慎的心情,想着一岁多的风河摔倒后,他并没有上前将他扶起,而是故作冷漠的从他面前走过,任凭一岁的风河在后面哭喊了“父王。”
不是他不爱他,而是从风河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将他当做大龙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而加以教育,他要他的这个儿子未来能够独立承担起一个国家所有的重担,他要他具备一个国君所必须具备的坚韧强大果决的心性。他不要他的河儿和他一样放不下一个情字。
难道是他错了吗,是他对他过于严厉苛刻了吗?以至于这个未来的皇位继承人的心里没有一丝的良善与宽容大度。
掉转头,他出了屋门,风泽轻轻的跟在后面。
“泽儿,你怎么看这件事?”他轻轻的问了一句。
风泽微微的沉思了片刻,轻声回答道:“于情皇兄与我是骨肉亲情,我心当包庇于他。可是于国法来说,却是法不容情。”
“法不容情。”他低低的重复了一句,“如果此事交予你处理,该当作何处理?”
“依法处理”风泽又沉思了稍许轻轻回答着,他的语气和长月明一摸一样的不疾不徐轻浅微冷。
“哦?”风青的一双眼眸紧紧盯在了风泽那宠辱不惊的面上。
“怎样的依法处理?”眸底的光芒在初夏的傍晚里闪闪烁烁,犹如远天第一颗星。
“皇兄所犯罪责按大龙律例难逃一死,可是皇兄毕竟是大龙的皇储,死刑当是不能使用的,可是如此皇室必会失去百姓们的信任,所以只能在依法处理的情况下,留其一条性命。以待日后重新做人。”声音温淡方润,神情也平静宁和。
风青看了风泽,很久没有说话,眼底有一抹赞许,良久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不恨河儿吗?”
风泽愣怔了一下,然后轻说道:“皇兄毕竟是我的兄长,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他永远都是泽儿所要敬重的人。”语气虽轻可是极为真诚。
风青的眼睛里闪过一片难以言说的复杂,许久他只说了一句:“河儿有你一半,朕倒也放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好棋()
“小风,你告诉我,那个告状的太子府侍女是不是你们安排的。”和八音兄妹分开后,瑶铃就一个劲地跟在风照和月明后面没完没了的问着。
而风照和月明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
“风河到底有没有虐杀侍女?”她又问了一句。
“你不是无所不能的百变小魔铃么,不会自己去打听。”风照揶揄了一句。
瑶铃有些气恼,从心里面她是不喜欢那个风河,可是想着他毕竟是风青的儿子,大龙未来的皇帝,心里面还是不想把他想得太坏,虽然上一次菊花展上的刺杀和这次刺杀风泽他都很有嫌疑。
看了风照不理他,她又问月明:“你是延龙的太子,你有没有在你的太子府处罚过下人。你都是怎么处罚的?”
“那好像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月明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这句话着实让她感到气恼,这个月明说话总是这样冷言冷语。
美丽的大眼睛转了一下,“我知道了,你才舍不得处罚你的奴婢呢,她们一个个都貌若天仙,日后你的两个王妃不知道看了你府里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奴婢会不会背着你去处罚她们?”她知道月明不爱听有关两个王妃的事,她就故意的说这样的话,报复月明方才对她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果然,一句话说得月明俊美清冷的面容立时就变的黑了起来,他停下行走的脚步,转身看了身侧的瑶铃。一双眼睛像远天的星辰闪闪烁烁,眼底有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一边的风照嘴角不由挂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瑶铃可是从来都不吃亏的。
瑶铃躲闪了月明生气的眸子,故意的看了一旁的风景。心里暗暗地说着:“谁叫你方才那样对我说话的。”
“我只会有一个王妃,且和你一般,你说你会不会背着我去处罚那些貌美如花的奴婢呢?”稍许后月明淡淡的反问了瑶铃一句。
正暗自得意的瑶铃立时懵在了原地。扭转头看了月明,却恰好迎上他看了她的眸子。只看见往日里那双清冷淡宁的眸子,此刻却如两汪温柔的泉眼似的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她,没来由得她听见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脸忽然的也热了起来,她忙垂下卷卷翘翘的也睫毛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那双眼眸,可是却又不知此刻的自己该做什么好。
这时感觉一道影子堵在了面前,抬起双眸。看到面前一袭墨绿色的背影,心里不由暗暗后悔自己不该逗了月明。
黑了脸的风照,冷冷的注视着月明。
月明收回了看着瑶铃的眼眸,并未看风照一眼,转身继续向前款款而去。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风照回转身一双俊毅的眼眸注视了瑶铃片刻。
瑶铃想要解释什么,还未张口,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就轻轻的竖在了她娇嫩柔美的红唇上:“什么也不要说。”低浅方润的声音极是柔和。瑶铃紧张的心立即松了下来,对着风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双手不自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依偎在了他的身边。
风照亦微微的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满眼的宠溺,然后握了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二人也向着王府款款而去。
第三天早朝散后,胡大人手里抱着一个卷宗,跟在散了朝的风青后面,“陛下,太子府的案子已经审理出来了。”
“嗯,结果如何?”风青并没有停下行走的脚步,边走边问。
“太子府管家承认,太子——有虐杀侍婢的嗜好。而且。。。。”说到这胡大人好似有所顾虑的没有再说下去。
风青猛的停住了行走的脚步,侧转身眼角斜看了跟在身后侧的胡大人。
“说!”语气冷厉。
胡大人沉了沉气弯腰低声接着说了下去:“而且。皇后娘娘早已知道此事,皇后娘娘身边的使女云儿曾经在太子手下救下过几个侍婢。”
这一次的案子是胡大人自从政以来。最难办的一个案子,两天的时间。他的府里陆陆续续暗中去了不少的朝廷重臣,有打探消息的,有请他网开一面糊涂办案的,甚至还有像伍大人一样威胁他的。
但是他自幼学到得圣人学说不允许他原谅像太子这样任意妄杀之人,从官后,学习的为官之道也使他不允许像太子这样随意虐杀人命的人,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因此这次审案他抱定了丢官丧命的决心,既然皇帝将此案交予了他,他就要秉公办理。
听完胡大人的话,风青没有说话,一双如深潭的眼睛泛着幽幽的光,稍许他抬腿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在御书房,他接过胡大人手里的卷宗,看了一会儿,越看脸色越阴沉。
“啪,”他将手里的卷宗狠狠的拍在了桌上。
“皇上,宰相大人,太傅大人,兵部元帅求见。”
门口传来夏临海尖细的声音。
“宣”
门帘打起,走进来了朝堂上的三位重臣。
看了他们三人,风青冷冷问道:“各位臣工有何事要禀?”
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宰相方大人走上前,说道:”陛下,太子是国家根基,不可妄动。念其初犯,求陛下为了大龙将来,宽恕了太子殿下。”言语恳切低沉。
“哦。那三位臣工,可否告诉朕,朕该怎样告知大龙百姓,难道让朕对朕的臣民说太子虐杀而死的侍婢是死有余辜吗?”他语气嘲讽冷然。
“死罪免了,就罚太子一年的俸禄。”伍元帅低低的说着。
“伍元帅,七条人命,就用一年的俸禄,人命岂不是太不值钱。”一边的胡大人再是不能够忍受如此的理论,不等皇帝风青开口,先冷冷的问起。
“你。。。。”伍元帅气急无语,稍后接着说道:“胡大人莫不是你想斩杀了太子殿下?”语气中有着隐隐的寒森。
胡大人无畏地看了伍大人一眼,朗声说道:“只要是触犯了律法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太子殿下是储君,正因为此就更应该严厉处罚,使之真心改之,大龙日后方可国泰民安。”
风青看着湖大人,眼底闪过一缕赞许。
伍大人还要说了什么,
“够了”风青冷然喝了一声。
“夏临海拟旨,”他面无表情的命令了一边弯腰站立的夏临海。
“太子风河生性严酷,虐杀侍婢,朕虽为大龙皇帝,却也是太子之父,故无法下旨斩杀了自己的儿子,特此命府衙将其押往皇宫南门广场,任凭百姓处治。”
“陛下,万万不可。”伍元帅慌忙跪在地上,失声喊了起来。
风情的眼底亦闪过一抹沉痛,却稍纵即逝。
“退下。”宰相和秦安文拉起跪在地上的伍元帅,退出了御书房。
“陛下不能呀,”远远地传来伍大元帅的苍老的喊声。
“我要见皇上,”御书房外伍妍几次哭着想要冲进御书房都被夏临海拦住。
她又折回身向着关押风河的居所跑去,远远的就看见一队士兵押了脸色苍白的风河。
“河儿,河儿”她叫喊声里带着绝望的哭音。
风河远远地看了母亲一眼,最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宫门走去。
伍妍无力的瘫在了地上,云儿流着泪,将伍妍拉起。
“娘娘,莫要哭了。皇上不会要了殿下的性命。”她悄声对着伍妍的耳朵说了一句。
猛然止住了哭,伍妍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直盯着云儿。
“娘娘,陛下不下旨杀太子,谁人敢杀?”她低声对伍妍说着,一双秀美的眼睛里满是机敏。
伍妍站起身,眼睛虽然看在云儿的脸上,心里却在思考着云儿的话。
方才她一听到皇帝的旨意,立时就冲到了御书房外,想要请求风青收回旨意,不曾仔细想过圣旨的内容。
云儿说得对,皇上不下旨斩杀风河,那些个百姓谁人敢杀?他们也无非仗着人多替那个告状的侍女撑腰可是一旦将太子的生死大权交给他们,他们谁都不敢动手。
“回宫”她收回眼泪,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少主,殿下,宫里传来消息,皇上下了旨意,将太子押赴南门广场,由百姓们处治。”在珃王府,廖泽如对着正在下棋的风照月明二人低声禀报着。
停下手里的棋,二人对望一眼。“那些太子府的下人是如何处理的?”风照问了一句。
“圣旨中没有提到太子府下人的处治情况。”
二人再次互望一眼。
挥手示意廖泽如下去后,月明落下去一颗棋子后只淡淡说了一句:“好棋”
就在这时,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