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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其实从淘淘站在姚尧身边开始,有多少军官心里不在惊诧,早就听闻太子爷此人行事作风都挺特立独行的,是个精明似鬼的人物,这种衙内身边铁定是少不了红花娇美作伴,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调任过来身边也得带着一个,还是个漂亮精致得过分的女孩,倒也跟太子爷相衬得紧,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闺女。
毕竟能跟太子爷过来的想必家世也不会差到哪里,况且淘淘即使安安静静站在那儿的时候也是没法让人忽略,她身上沉淀着一种出自大门大户的大气跟涵养,哪怕是不说一句话不做一个动作,也能有叫人挪不开目光的魅力。
一个上午姚尧在其它人的陪同下视察了自己即将要工作的环境,又在军分区的会议上简洁做了个自我介绍,淘淘前面还跟着他,他开会的时候她就跟警卫员去了姚尧办公室的稍作休息。
等姚尧开完会回来,才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她在跟人打电话,那模样似也很不乐意,只一手叉着腰,一只手拿着手机,眼睛正紧紧的盯着窗外,嘴上咕哝着,“他要我去我有什么办法,你是他老子你都管不了,难道还想我能管好他?我又不是他妈,再说了,这还不得怪你自己,谁让你把他弄到太原这边的,现在他要任性一下又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我也跟老爷子说过了,就当时来旅游两天咯,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了你还担心他会吃了我?哎呀,不跟你说了,实在是讲不清楚。”
姚尧也知道她在跟谁通电话,也不去理她,就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眼含笑意的看她打电话,饶有兴趣的听她跟对方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听她讲话的样子,尤其是现在这模样,有点儿幸灾乐祸,又有点儿稍稍的埋怨跟理直气壮,那模样不知几犟。他就靠在门上,眼神几宠,若是有经过的人看见他们的姚部长此时这般看一个女人几近痴迷的程度,也不知会怎么想呢。
挂了电话她还气呼呼的,浑身上下冒着火气,仍是一手叉腰,一边手却不停的扇着发烫的脸颊,这会儿才看见一直靠在门边的姚尧,随即咬着唇,不客气的坐在原本应该是部长坐的位置上,翘着个二郎腿,脸上尽是不耐烦。
扬了扬下巴,那火气就冲着那张跟刚才惹着她的人有七八相似的姚尧。“你们姚家的人尽是一些坏东西,老子是那样,儿子也是这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头又怎么惹你了?”姚尧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烟才拿下夹在手指上,半个身子倚坐在椅子扶手上,一边手搂着她笑道。
淘淘几不耐烦的顶开他搂过来的手,她心里头正烦着呢,加上他又是他儿子,这两父子在她眼中敢情就是一丘之貉,她能给你好脸色才怪。
“这事说起来一半还是你给惹的,要不是你发那个照片给姚林,他能知道这件事么?”
“怎么,姚林打电话骂你来着?”姚尧摇着她肩膀,嘴上说得也颇为不爽,但一双狐狸似的眼睛却淬满了促狭的笑意。
见她一听到这名字就皱起眉头,姚尧笑着给她抚平了,他手里还有烟味,不知怎的她忽然就说道,“姚尧,给我抽一口。”
“你要抽烟么?”
淘淘看着他不知多认真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平时也不抽烟,单今天就想抽上一口。
姚尧便笑着把那根烟递到她唇边,就见这个女人居然还真的略低下头含住那根剩下不到一半的烟,深深的抽了一口后才离开烟嘴,微仰着头缓缓的吐出。
她抽烟的动作实际上一点儿也不生涩,反而有种老成慵懒,尤其是她闭着眼睛的时候特备的娇慵,又有点儿憨,不知怎的,姚尧看见后心底特别的痒,有种狠狠吻她一口的冲动。
等她试过一口后才睁开眼,眼中还蒙着一层水气,跟刚醒的婴儿一样整个人看着都懒洋洋的。
姚尧问她,“还抽么?”
见她摇头后他自己才又抽了一口,烟嘴上还是潮湿的,沾了点粉色的唇膏,他只顾着眯着眼怔怔的看出神。
她啥时候涂唇膏的,今天下午怎么没见她涂过?
把剩下的烟屁股拧灭,他才笑着说,“老头的话别放在心上,你就当他发神经好了。”
“你在外边也是这么说姚林的?”她忽然很好奇这父子俩的关系怎么就那么恶劣,搞得好像有多大的仇似的。
“怎么,你很有兴趣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他一只手揉着她脖子,一只手则放在办公桌上。
“要不你给我说说姚林的事情吧,他老婆是什么样的人撒?”她一副极感兴趣的模样,老实说,那样子确实有点儿八卦。
姚尧嘴边的笑意一下子的就僵凝了,只笑得有些狠,忽然站起来,双腿交叠着靠在她后面的窗户旁边,一边手把玩着从口袋里拿出的火机。
“你还真想跟他玩?你想过他是什么身份没有,你玩得起么,别到头来让人给玩了。”姚尧有点儿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似乎在他眼里,姚尧就不是跟他们这些衙内一个圈子的人,加上又是自家老头,他怎么也不想这丫头跟姚林掺和在一起。
谁知道这丫头全然不顾他的“好言相劝”,只砸吧着嘴巴,似乎能闻见姚林那块肥肉的肉香,只眯着眼笑着说,“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再说了,这种高处不胜寒的人你不觉得要真能攻下才更有成就感?”
“成就感,你说说,你至今为止玩了多少个男人了?”刚说完姚尧又改口,语气古怪的笑她,“哦,对了,你现在脑子不清楚是吧,估计也不记得你那些破烂事了。”
“行啦,你快告诉我姚林的事,别乱扯这些。”
“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成,除非你愿意跟我打个赌,你要是够胆子做这件事,我就真给你跟他玩,怎么样?”姚尧几不怀好意是瞥了她一眼。
姚尧也没白跟她厮混那段时间,对这丫头的脾性可谓是早就摸透了,她就是激不得,她明明就知道人家就是下套给她呢,可非要死心眼的一头钻进去,尤其是她还偏偏要做成功给你看,否则她真的会跟自己生闷气。
姚尧上前搂着她,牙齿咬着她耳朵,耳朵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尤其是他还故意往里头吹气,伸出舌头卷进她的耳蜗里,害得她浑身一颤,仿佛千万只蚂蚁密集的爬过,可在姚尧终于放开她后她已经是满脸的惊诧。
瞧出她神色间的犹疑跟不安,他只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那指尖的触感让他太爱不释手了点,“没必要考虑那么久,又不是非逼着你一定要这么做。”
“姚尧,你是不是被徐饶给捅过后面就心里变态,所以也故意让人去捅姚林的啊。”淘淘拧着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姚尧蛮无所谓的一耸肩,笑得几无赖跟轻狂,“你就当我是变态吧,欸,我还告诉你,迟早哪天徐饶的后面我也得捅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心疼他啊,这痛也是该他的。”
淘淘没太把姚尧的话太当真,他要真能搞得回徐饶再说,徐饶也不是吃素的,能那么容易就被姚尧阴了?
“那姚林呢,他是你老子,你还想得出那么毒的招?”
“我老子又怎么了,你不是想玩他么,你这都玩不下,你还怎么玩下去,你要真够胆,就去试试他后面,说不定他还挺乐意巴不得你去弄他呢。”
“那我也要提个条件咧,可不能白白被你给糊弄过去了。”她也是贼精,一下子就想到了另外的点上。
他蛮大方的笑着那手勾她下巴,拇指偶尔还划过她嘴唇。“你这人条件倒是蛮多的,让我听听看你嘴里能开出什么条件。”
淘淘这会儿却很主动的搂上他的腰,顿时感叹姚尧身材确实不错,那腰杆挺直又结实,要是真扒了衣服也不知是怎样一副美景。
脑海里浮想联翩,她的手也在行动,不过却是逐渐的往下挪移,一直到姚尧感觉她的手隔着裤子已经摸到了两gu间那紧致的地方上,甚至姚尧脑子一热,只觉得肾上腺素正紧张的往上升。
淘淘也察觉到他的身子在逐渐的僵硬紧绷,甚至于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明显。不过她却毫不在乎,只依旧摸着,仰着脖子看他,一字一句的吐出妖孽的话,“要是姚林主动给我玩他后面,那你也得给我玩一次,这才公平是不是?”
姚尧拿拇指狠狠擦着她唇瓣,似要擦到破皮,阴冷的笑容在嘴边泛起,“行,要是姚林愿意答应你的话,我就给你玩我后面。”
明明知道后面那地方是姚尧的禁裔,她还明目张胆的侵犯,甚至不惜跟他打赌,你说说,这不是脑抽是什么,不过别说她有时候脑抽得还不是没理由的,她此时却是胸有成竹的放开自己扒在姚尧后面的狼爪,好似这场打赌赢的人一定会自己那般,一点儿顾忌也没有。
远在另一方的姚林大概也不会想到,他家里这两只鬼此时正如何算计着要玩他的“后面”喏,要是知道她为了玩姚尧的后面而打算先玩他,可不得气死才行。
第一百零六章()
这两只鬼打了个赌后;淘淘非缠着姚尧给她说清楚姚林的事情。她现在可真是好奇得很呢。
姚尧只斜了他一眼;她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此时可都请清清楚楚的写在她脸上呢;这脑抽的就那么心急知道关于姚林的事情。
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刚才那赌已经打过了,想到姚林多多少少会因为这个神经病吃瘪他心里就好受不少。
虽然这些年姚尧跟姚林关系并不亲近;也鲜少时间父子有过交心的时候;不过这究竟流得是一样的血;大野狼生下的畜生不也照样是血统纯正的小狼崽子么,姚林的个人底线在哪里,姚尧岂有不知道的道理。那个比谁都清高骄傲的男人;再加上作为权利核心之上的大人物,他就不相信;她一个神经病能把首长给玩了,而且玩的还是那个地方。
他就等着看她被虐哭,等她发现姚林的真实面目后,看她怎一个满身狼狈的找自己给她擦屁股,那会儿她大概只怕连姚林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敢碰了吧。
所以说你以为姚尧真无聊到跟一个神经病浪费时间打这种破烂赌约么,人家打的主意纯粹就是让她对姚林这个人彻底的幻想破灭,彻底的心灰意冷,哪怕是给她留下点阴影也好,活该她被人阴了,谁让她胆子肥腻到已经敢打大野狼的主意来着。
姚尧让她起来,自己则抱着她一块儿坐在椅子上,笑着拿手指戳着她额头。“行了,你想知道姚林的什么事情,我要知道的就能告诉你,要不知道的,那也没办法了,要不,你自己问他去?”
“你跟姚林怎么关系会那么坏的,你们不是父子么?”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这两父子间的隔阂稍亲近他们的人都能瞧得出,更别提她了,她就是一直蛮好奇这点的。
姚尧还当她想问什么事,原来就这点东西,也不怎么多想就反问她,“谁告诉你父子两人的关系就非得和睦相处的,这天底下的父子反目成仇的案例可不少,什么杀父凶案,什么弑子血案可不少见,更何况我跟姚林间也没什么好谈的,对于一个从小没有娘,自小长在爷爷奶奶家,自小在军区大院生活的娃来说,你觉得一年甚至见不到一次面的父亲很重要么?”姚尧是在很认真的问她,即使他笑得满不在乎的,不过这话中的酸浓讽刺意味却很明显。
尽管淘淘上辈子跟父亲的关系向来也淡泊如水,不过她还真没觉得跟杜冷锋的关系僵持到如他这般,该给长辈的尊重她仍是给的。
不过即使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她却没有任何理由改变姚尧的态度,她不是姚尧,也没办法替他做任何决定,他既然选择了与姚林维持这样的关系,她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她倒认为姚林实际上并不是不心疼自己儿子,只是姚尧的性格太激烈,就跟一头凶猛的矛隼,并不好训,也并不是一夕一朝就能改变的。
见她刚才还说个不停,这会儿倒成了闷嘴葫芦了,姚尧反而觉得好笑,只摇了摇她,“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父子俩人还真的挺难搞的。”她兀自嘀咕着,随即又想到什么,便又问,“我曾经听陈弋说过,他老婆好像比他年纪要大几岁吧,怎么样,那女人漂亮不?”
“你不是在电视见过她么,你觉得漂亮不?”姚尧笑她。
她也满不在乎哦,只拿手捋着自己的发尾。“电视上的都是化过妆的好不好,再说了,她也神秘得很,似乎平时还真的挺少出镜的,报纸上也就只找到几张照片,看着斯斯文文蛮有气质的,但是要说漂亮嘛倒算不上。”
“她是姚林差不多三十的时候娶进门的,那女人那会儿三十好几了吧,反正确实比他要年长几岁来着,脾气还行,你知道的,那个家我平常也不怎么回去,即使回去一两次也难得跟她碰上面,她要不出国了,要不就是去教学生画画,她本身是个美术老师,听说在她朋友开的私立大学带了一些学生。”
“看来,你对她印象倒还算可以。”
“还行,这种女人确实比较适合娶回家当老婆,哪怕老公在外边养了女人也是会替人擦屁股的那位。”
“什么意思?擦屁股,你的意思不会是她知道我的事吧?”
见她蹙紧眉头,姚尧以为她是怕了,便笑着说,“怎么,你不是刚才还在放话要玩姚林么,现在倒是怕人家老婆知道你的事,你还有点儿出息么你。”
“不是,我不是怕他老婆,我是在想她怎么知道我的事的,总不会她找人调查过我吧?”她还真的挺在意这点的,她跟姚林怎么玩是一回事,要让他老婆知道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以为姚林是个什么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娶进门的女人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就甭瞎担心这些了,你的事那女人一早就知道了,要我说,只怕姚林一早就跟那女人沟通过了,要你这块真出了事,没准那女人还会出面保你。”
“你就吹吧,你当每个女人都是神经病,帮自己老公养女人?”她冷笑道,只当姚尧是脑壳被门夹了吧,这人总是这么混不吝的,说话也没谱。
姚尧双腿个干脆叠在前边办公桌上,一只手已经滑入她针织衫里跟她温热的皮肤贴着。
那温热中的滑腻触感让姚尧心底再次感叹,也不是没摸过皮肤好的女人,可偏偏是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自己最过不得。
只记得《长恨歌》里头有两句,“春寒赐予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冯饕的皮肤还在真跟浸泡过温泉才刚出浴过一般,摸起来不仅肤如凝脂还美如玉石,在她的这些男人中,尤其是和徐饶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大干一场后将脸贴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当枕头,这丫头身段也软得很,枕在上边就跟枕着一团棉花似的。
姚尧咬着她耳朵,手指已经渐渐往上挪,食指与中指稍一用力夹着那软嫩的顶端,满意的听见她身子一颤,小声的喘了一口气。
实际上从她的角度上看更不得了,敞开的大衣里那件针织衫已经供起一个手掌的形状,衣服被他撑得有些变形,最要命的是在衣服盖着的情况下,肉眼看不见那只手究竟在针织衫里做些什么,可自己的身体却明显的感觉出他正时轻时重的拧着那软嫩。
他另外那只手倒不知几正经的搭在扶手上,那模样就跟只是让她坐在腿上而已,但实际上右边那只手却在做极尽挑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