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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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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把剑明明是木头的,剑刃上却带起阵阵火光。

    同时棺材里传出哭嚎,仔细听的话,哭声中还夹杂着阴笑。

    “关键在他脚下的棺材。”郁灏说:“你去把缠着他腿的那缕白丝挑断啊,他就能恢复神智。”

    我眯眼看过去,发现他腿上确实缠着一缕白丝,跟触手一样,在他的腿上蠕动不说,还往衣服里扎。

    “好。”我随手捡起一根棍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那缕白丝从他的腿上挑下来。

    白丝一离开他的腿,立即枯萎,干巴巴的断成几截落在地上。

    苏越泽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跪在棺材上,脸色煞白,问我:“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我不露痕迹的往后瞥了眼,确定郁灏不在,才伸手把他扶下棺材,说:“刮风的时候我害怕,找了个地方躲着。”

    “躲着?”他瞪我一眼,生气的说:“张恒被勾魂晕倒,你就把他的身体随便扔下自己跑了。”

    我自知理亏,认真道歉说:“是我对不起你。”

    他扬着下巴,一副我欠了他好几亿的表情,“知道错就好,往后你我还要合作,一定记住不能抛弃队友,不然下次我可不护着你了。”

    “是,是,一定记住。”我低头说。

    他这才满意了,“罢了,念在你是初犯,放你一马,走,去最中间的院子。”

    中间的院子,郁灏的棺材!可不能让他看见。

    我情急之下,一把掀开他刚才站的棺材盖子,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这棺材里是……呕……”

    盖子一掀开,臭气熏天,比我刚才呕吐时那味儿还难闻,我说话的时候正好吸进口臭气,转身就蹲在墙根吐去了。

    胃里已经没东西,这次吐的都是酸水,嗓子火辣辣的疼。

    “莽撞,实在是莽撞。”苏越泽无奈说着,把我包里的水递给我。

    我漱完口,冲他道谢,问他:“棺材里那滩发黑的绿水啥东西?”

    他走到棺材前,一脚踹在上头,棺材四分五裂,里头的绿水流了一地,我捂着鼻子,连连后退。

    “你自己看。”他说。

    我忍着恶心,走进去看,发现随着那滩绿水流出来的竟然是一根根细小的骨头。

    “这都是小孩的骨头。”我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而且没有头部的骨头。”

    苏越泽说:“这里面是九具无头婴儿尸,应该是用来陪葬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埋掉,这里荒凉人气少,棺材又位于地下,滋生阴气,可以说这具棺材是整个村子阴气最重的地方,咱们刚进来那场大风就是棺材里头的婴灵引起的。”

    他说的这些我都懂。

    “那里面的婴灵呢?”我问。

    他挑眉,说:“都让我给打的魂飞魄散了,婴灵无法超度,何况这棺材里的水已经是绿色,任其发展下去会养成旱魃,届时可就真不好收拾了。”

    “还真能养成旱魃?”我顺着他的话问,心里却愁的不行,怎么着才能阻止他去最中间的院子呢?

    他倒是耐心,说:“当然,说起来这也是这地坑村的奇怪之处,千年古墓万年尸坑都不见得能养成旱魃,这里竟然能养成。”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嘴里念叨着:“最中间那院子肯定有猫腻,我要去看看。”

    我急忙去拦他,他摁住我的手,睨着我,似笑非笑:“袁从从,你为何阻止我去最中间的院子?”

    我僵住,额头渗出冷汗,居然被他识破了。

    他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大步朝着那院子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瞄着道边的木棍子,思考着该怎么把他打晕。

    “我劝你老实些,就算你打得到我,晕的也是张恒。”他幽幽道。

    我顿时泄了气,哭丧着脸跟在他身后,罢了,看见就看见,到时候我咬定自己不认识郁灏,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忐忑的跟着他来到最中间的大院,苏越泽看见正对着门那堵墙上的字后,猛地顿住。

    “看相看运看人心。”他念完,缓缓笑了,只是笑容凉薄,满是讽刺:“人心最是深不可测,单凭一双眼,如何能看出来?”

    我敷衍道:“对,你说的都对。”

    心里紧张的不行,看着他迈步往正屋走,心跳越来越快,感觉他一步一步的像是踩在我心上。

    我捂着脸,站在墙边,想跑路了。

    “袁从从,你耍老子呢?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紧张个鸟啊?”苏越泽在屋里气急败坏道。

    我猛地抬起头,什么都没有?

    跑到屋门口,我眼前黑了一瞬,屋里的棺材竟然不见了!

    我低头往门边看,之前我吐的东西还在,我是真的来过这里,那不是我的幻觉。

    那为啥棺材不见了?

    郁灏自己一个鬼,也不可能把棺材搬走。

    苏越泽瞪我一眼,气冲冲的往外走,我反应过来,跟上去,尴尬的说:“刚才你跟棺材里的婴灵打架的时候,外面阴风呼啸,直接把我吓吐了,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让你知道么。”

    “没出息。”他说,

    我附和道:“对,对,我没出息。”

    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行了,这村里最厉害的婴灵已经被解决了,你们赶紧出去。”

    说完,张恒翻着白眼往后倒。

    我连忙接住他,等着他咳嗽完。

    他缓过来后,苦笑道:“没想到我竟然被勾了魂。”

    我安慰他,“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路过一家院子时,张恒突然停住,说:“院子里的棺材怎么打开了?”

    说着话,我们两个已经来到棺材前,往里一看,棺材里的泥人竟然不见了。

    我跟张恒对视一眼,同时转身往外走,把就近几个院子里的棺材都看了一遍,发现里面的泥人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我直接顺着院墙爬到地上,附近连个脚印都没有。

    视线掠过村子东南方,我猛地顿住,之前那队送葬的人正往东走,最后头那几个人抬的棺材就是装着郁灏尸体的那具。

    这次他们没有奏乐,走路也没声音,像幽灵一样。

    “张哥……”我一转身,张恒已经在我身后。

    “追。”说着,他率先跑了过去。

    我也连忙跟上,诡异的是等我们跑到东南方时,那群人竟然活生生的不见了。

    我怔怔的看着东方,缓不过神来,那队人要把郁灏的棺材抬到什么地方去?

    “小心!”张恒大吼一声,护着我往远跑。

    我回头看了眼,那些建在地下的院子竟然一座挨着一座的塌陷,村子上空尘土飞扬。

    我们跑到土台子边上,看着已经塌成大坑的地坑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到底是因为苏越泽把棺材里的婴灵解决了,村子才塌陷,还是因为那队人把棺材抬走了?

    我跟张恒沉默的站在土台子边上,盯着大坑看了好半天。

    “走吧。”张恒说。

    我嗯了声,跟着他回离开了这里。

    路过那对林老头夫妇的房子时,我们特地进去看了看,张恒又给他们留下来一千块钱,这才带着我回到山县。

    我们没有在县城停留,做当晚的火车回到我们县城,他去跟六爷说这一路的经历,而我回到了店里。

    路上,我给杜磊打了个电话,问他蒋申的父亲是不是叫蒋大贵,他说是。

    说完,他叹气说:“他昨天去世了。”

    我停在路边,哑声道:“什么原因?”

    “心脏问题。”他说。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在路边站了很长时间,蒋大贵去世跟那队人埋起来的泥人棺材肯定脱不了关系。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蒋大贵去世,他们才去埋那具棺材;还是因为他们埋了那具棺材,蒋大贵才去世。

    前者自然死亡,后者就是蓄意杀害了。

    良久,我叹口气,回了店里。

    一开门,我就看见郁灏站在隔间门口。

    “你看见你的棺材被抬走了吗?”我问他。

    “看见了。”他说:“我想要阻止,却无法靠近那队人。”

    我走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不要伤心,咱们一起去找。”

    他神情痛苦,用力的抱住我,“从从,我似乎……不再是我。”

    我环住他的腰,柔声说:“怎么会,你还是郁灏。”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苦涩,“其实我一直也有怀疑,我明明只是死去五年,为何会有这么重的怨气?后来你爸告诉我,是因为我死的太惨,心有不甘才会这样,我找不到别的证据,只好信了。”

    我轻拍着他的背,这还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毕竟骗他的是我亲爸。

    经过地坑村的事,我有种感觉,我爸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也做好了安排。

    “其实在你来坟地找我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可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有你。”他说:“所以,我赖在你身边,不是因为对你父亲的承诺,而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动作顿住,有些手足无措。

    倾诉就倾诉,这突然表白是啥意思?

    “我不赶你走。”我仰头,看着他眼睛说:“郁灏,我们顺其自然行吗?我从来没有跟阴人谈恋爱的准备,我……”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说:“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留下来不是因为承诺。”

    我低声应了,脸颊有点发烫。

    过了会,我拍了他一下,笑着说:“本来在说正事,竟然突然谈起情来了。”

    他也笑了,状态看着比之前好不少。

    熬了两宿,我实在是累,又跟他说了会话,我就洗漱水睡觉了,第二天是被牛婶的电话吵醒的。

    “从从,有户人家的孩子撞邪来找你牛叔,他们住的远,也不知道你牛叔出事,大老远的跑过来,现在那孩子看着快不行了,你会看这个吗?”牛婶问我。

    我本来要拒绝,可一想有郁灏在,就说:“我这就过去。”

    我带着郁灏匆匆赶到牛婶家里。

    牛婶早就在门口等着,拉着我进屋说:“你快看看,就是这孩子。”

    在正屋的方桌上放着个一岁多的小孩,身子长得白嫩,脸上铁青,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口水不断的往外流。

    我走到方桌前,本想着试试指尖血,听说这也能驱邪,要是不行就把屋里的人撵出去,让郁灏出来,可等我跟那小孩的目光对上,我身体猛地绷紧。

    我竟然在小孩的脸上又看见一张老头的脸,皮肤皱巴,眉毛散乱,鹰钩鼻,长着三白眼,命宫晦涩,是个心肠不好的短命相,而他的田宅宫枯竭无光,隐隐有黑气,说明他住处出了问题。

    我扭头看了眼站在方桌边上那男人的脸,深吸口气,缓缓道:“应该你父亲的坟地出了问题,他想要你给解决,这次找上你儿子。”

    那男人拧眉,不信我的话,满脸不高兴的说:“你这才来几分钟,只看了眼孩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捏了捏手心,心中苦笑,我还真看了眼就什么都知道。

    说来也可笑,我竟然能看阴相了!

    “你父亲也就是活了五六十岁,活着的时候脾气不怎么好,有个异母兄弟,跟他来往不多。”我看着男人说:“我说的对不对?”

第47章 更霸道的夺寿() 
“还真是这样。”男人迅速收起脸上的不满,“大师,那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现在就让人去看看你父亲的坟地,如果真的出问题了,那你父亲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如果没有,再想其他的办法。”

    “好,我这就打电话。”男人急忙出去打电话,十来分钟返回来,说:“大师,您还真说对了,我刚让人去坟地里看,原来是最近暴雨,墓碑被冲倒了。”

    我挑眉,心中惊讶无比,我不但能看阴人相,还看得挺准。

    “你跟你父亲说说这事,让他别为难自己孙子。”我面上镇定的说。

    男人哎了声,对着方桌上的小孩说:“爸,我回去就把你的墓碑立起来,坟地也重新修缮,你就行行好,别折腾你孙子了,他要是个意外,咱家就要断后了。”

    他说话的时候,我紧张的盯着那张跟小孩重合的老人脸,发现他眼中露出满意之色,片刻后消失了。

    我跟男人说:“行了,你父亲已经离开,你回去千万别忘了这件事,不然他还会来为难你儿子。”

    男人保证自己回去立马去坟地,然后留下酬金,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我数了一遍,有三千块。

    我把酬金交给牛婶,她连忙给我推回来,说:“不行,我不能要。”

    “这也不是给你的,是我给牛爷爷和牛奶奶的,他们都一把年纪了,存点钱总有用。”我笑着说。

    牛婶这才收起来,红着眼睛说:“我这身体也干不了重活,以前拖累你叔,现在拖累你。”

    我假装生气的瞪她一眼,“你别老瞎想,两位老人还指望着你呢。”

    “哎,我不瞎想。”牛婶抹着泪说。

    我跟牛婶说了会话,看她情绪稳定后,就带着郁灏离开了牛叔家。

    路上,我兴奋不已,“郁灏,我现在不但能看见鬼,还能给他们看相了。”

    他在我旁边飘着,半天没说话。

    “你怎么了?”我压下心中的喜色,问。

    他皱眉说:“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能看阴人相吗?”

    他这话把我说的愣住了,心中的兴奋缓缓消失,对呀,我为啥突然能看阴人相了?

    难道……

    “三条规矩!”我跟郁灏齐声震惊道。

    这段时间,除了在地坑村破了亲者不看这条规矩,吐的昏天暗地之外,也没发生过其他与我身体相关的事。

    我以前就觉得我爸给我立下三条规矩是为了维持五岳阵,如今仔细想想,难道还有别的用意?

    郁灏说:“我猜测那三条规矩不仅仅是维持五岳阵,更重要的是压制你,让你无法看阴相。”

    还真解释得通,毕竟我爸会那么多,可他只教了我看相,还说我学会看相就成了,其他的根本不用学。

    “为什么要压制我?”我疑惑道。

    他回道:“据我所知,没人能看阴人相,就算你爸这公认的第一相师,都不能。”

    我吃了一惊,直接摁住手闸停下,“真没人?”

    他点点头,片刻后又说:“不过你也知道我只记得近十来年的事,以前有没有我不知道,可现在没有。”

    说着,他走到我身边,认真道:“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会阴人相,如今你能看出第七张脸的死难就已经够招仇恨了。”

    “好。”我低声应了。

    沉默半晌,我跟郁灏说:“我对我爸越来越好奇了。”

    他神情复杂,道:“我又何尝不是。”

    “郁灏,我相信我爸不是坏人,他不会故意骗你。”我抓住他的手,解释起来有些底气不足,“我们一起找到他,跟他问出原因,你不要自己难受。”

    自从看见棺材里的尸体,郁灏整个人就变了,变得沉默无助。

    他低头看向我,目光中的无助逐渐化为坚定,应了声:“好。”

    我在心里松口气。

    “从从……”他叫了我一声,突然上前抱住我,不容拒绝道:“即使我不是我,无论我是谁,你都要陪在我身边。”

    良久,我点点头,“你松开我点,勒的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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