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露一离开盛笑笑就炸了,她推搡着盛子清,红着眼圈说:“你说以后会好好对妈妈的,你答应我的”
盛子清被笑笑哭闹的不胜其烦,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一声:“你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
盛笑笑与霍成的了婚姻,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商政联姻,两人没什么感情,又都是爱玩的性子。
从第一次见面两人就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霍成当着许多人的面大放厥词,说世界上就算只剩下盛笑笑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娶当老婆。
盛笑笑也曾寻死腻活的威胁盛子清,只要他胆敢逼她嫁给霍成那个人渣,她就带着瘫痪的母亲离家出走,逢人便说h国的内阁部长如何作恶多端薄情寡义。
吵归吵,闹归闹,最后两人都就范于金钱与权利的压制下。
霍成的父亲送了盛笑笑一栋二十七层的大楼做赔礼,盛子清承诺只要霍成跟盛笑笑结婚,他马上把老城区的翻新项目给霍氏。
两家表面上看起来重归于好,皆大欢喜,只有霍成跟盛笑笑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不过是貌合神离,而且罅隙很深。
订过婚之后,两人都没有因为订婚的身份而有所收敛,都还是放飞自我,各玩各的。
盛笑笑冷冷的看着盛子清,声音像是从冰水中滤过一样透着寒意:“把我嫁出去你就可以跟白露那个女人双宿双飞了是吧?我不在家,你就可以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跟她翻云覆雨了是吧”
她的话音刚落,盛子清一巴掌挥过来,直直的打在盛笑笑的侧脸上。
盛笑笑的眼泪当即就掉了下来:“好,很好,我打她一巴掌,你就替她还一巴掌,真是怕她吃亏呢!”
蓦地,她眸光一冷,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既然你对我们母女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
盛子清一把拉住盛笑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你想干什么?”
盛笑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恨恨的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盛子清紧追几步,从后面抓住盛笑笑的肩膀,声音中透着哀求:“爸爸最近有要紧事,你不要添乱!”
盛笑笑不屑的回头,眼神中透着轻蔑:“你不要跟阿朗哥斗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缪斯酒吧内,劲爆音乐响彻耳膜,年轻男女恣意的舞动着身体,疯狂的发泄着身体里的躁动。
“帝豪”包厢里,萧慕锦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手指间橘红色的烟头把他英俊的侧脸映照的忽明忽暗。
他向前探了一下身体,把烟蒂弹进烟灰缸,眉头轻蹙了一下,坐直身体,又靠在沙发背上,昏暗的灯光下的幽深的眼神看向白露:“你的意思是盛朗熙坠崖没死?”
白露摇摇头;“我们就是不确定,所以才让你去迪吧国查看一下,人死了,那是最好,若真的没死,这将对你来说是一桩大买卖,佣金是姬玛公主时的十倍,而且另送你一座小岛。你不是一直都想拥有一座小岛安居乐业吗?只要完成这桩买卖,你的愿望就能实现。”
萧慕锦吸了几口香烟,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细长的手指挠挠鼻翼右侧:“听起来很划算的样子!”
“当然划算,咱们自从合作,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萧慕锦迟疑着点点头:“这倒是真的。”
他略一沉思,拍了一下手:“事关重大,给我半天的时间,让我想一想。盗亦有道,干我们这行,也不是什么活都接。”
白露本想再说点什么,不经意的看见萧慕锦不耐烦的挑了一下眉梢,把要说的话咽下去。
“那好吧,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白露说完就站了起来,手指刚握到包厢的门柄,只听萧慕锦说:“帮我包厢费结了,我没带钱。”
白露笑着回头:“你干一票买卖的佣金顶别人几辈子的收入,为什么给我的感觉你还是很缺钱的样子?”
萧慕锦耸耸肩:“没办法,我未婚,总要攒钱娶老婆吧?”
娶老婆要那么多钱么?就姬玛公主的买卖上,他就有好几千万进账。
白露不置可否,笑了笑:“被你爱上的女人可真幸福!”转身打来房门走了出去。
“幸福个屁,那个女人根本不吃我这一套。”
萧慕锦边小声的嘀咕边弯腰把香烟跟打火机装进裤兜里,站起来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遗忘,才吊着膀子宛如一个社会小混混似的离开包厢。
外面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饭男女摇头晃脑的挥洒着荷尔蒙,萧慕锦把手指放到唇边,轻佻的朝混血野性的美女dj吹了一声口哨,美女兴奋的朝来了一个飞吻。
萧慕锦笑了笑,双手插进裤兜,痞帅痞帅的朝酒吧外面走。
走着走着,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突然从身后攀上他的肩膀,最后搂住他的脖子:“帅哥,我请你喝一杯啊!”
萧慕锦回头,只见这女人大眼睛,白皮肤,海藻一般的长发,唇红齿白,双目含唇,活脱脱一个美人醉酒的形象。
萧慕锦经常出入夜店,他的长相非常有女人缘,这种被女人搭讪的事情几乎每次来酒吧都会上演一次。
他笑着把美女的手从脖子拿下来,既抱歉又舍不得的样子说:“我今天有急事,不然一定陪你喝一杯?要不,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改日再约?”
不会改日再约。这类女人留下的联系方式都会被萧慕锦拉进黑名单。
萧慕锦觉得自己特别心软,就算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也不会当面拒绝,女人都是用来疼的,他们不过想要男人多疼一些。
无伤大雅又能帮助人,萧慕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男人界的楷模。
一般女人听到这句婉转的拒绝,都会讪笑的作罢,但是今天萧慕锦显然遇上了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女人伸出双手重新勾住他的脖子,一对儿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双目含情,娇嗔的嘟着嘴巴:“不要,我不要你走,今晚你必须陪我!”
既骄横又粘人,萧慕锦就讨厌这样的女人。
他不耐的挑了一下眉梢,用力把女人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沉着脸把她向前推了一把:“找别人玩去吧,我现在没空。”
女人不依不饶,双手抱住萧慕锦的胳膊,在鼎沸的劲爆音乐声中大喊:“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拜托小姐,我不是鸭!”萧慕锦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粗暴的掰开女人的手,冷酷的穿过拥挤的人潮,大步走出了酒吧。
他来之前就知道自己会喝酒,所以没开车。
h市已接近夏末,夜晚的风夹在着丝丝的凉意,萧慕锦双手插兜,神色淡然的在路边等车。
就在一辆出租朝他缓缓开过来的时候,他的后背一热,一阵暗香袭来,一个女人的温热的躯体从来后面贴了过来。
萧慕锦转头一看,蹙眉,暗骂:“还真是阴魂不散!”
盛笑笑喝多了。
她心里很闷。
她不明白,一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妈妈的男人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心?
不,不是突然,而是很久以前就变了心,他跟那个女人还生了一个叫谈屿时的孩子。
幸好那个叫谈屿时的死了,不然他的父亲一定会更不把他们母女看在眼里。
盛笑笑她自己身边虽然经常换男伴,但她是相信爱情的。
她以为父母之间的感情就是爱情的样子,直到一个叫白露的女人出现。
她真是要疯了,一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说爱一个女人的时候,还能跟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说,男人的话都不可信,都是谎言,她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活在谎言里?
“求求你陪陪我,我”盛笑笑柔软的身子倒在萧慕锦的怀里,嘴里念念有词。
萧慕锦把她扶正,恶声恶气的说:“再不站好,摔倒我可不管。”
盛笑笑一把抓住他的手:“陪陪我,我不只给你钱,还能让你当总统。”
她笑着凑近萧慕锦的耳朵,踮脚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我偷了爸爸的了兵符,知道兵符是什么吗?就是能号令三军,跟各国秘密军事组织联络的信物,得兵符者得天下,这么好的东西,你想不想要?”
第172章:九死一生()
苏宴像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随波逐流。
她觉得自己在行船,又好像在海底,如一只鱼儿一样游来游去,她想努力张开眼皮,眼皮上想压着一座大山一样,怎样用力都睁不开。
苏宴觉得自己真不争气,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么就睁不开眼呢?
越生气,越着急,越着急越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不知要飘向何处。
蓦地一个声音传来,像是隔着山,越着海,遥远的恍若天边的内另一头。
“苏宴苏宴”既真切,又模糊。
一滴晶亮的液体滴在苏宴的脸颊,湿湿的,凉凉的。
“下雨了吗?我为什么看不见天空?”苏宴郁闷的想。
紧接着又是一滴水珠滴下来,正中她的鼻尖。
雨珠迸裂,碰溅到她长卷的睫毛上,苏宴眨眨眼,她觉得,眼皮上的大山松动了,她要重见光明了。
窗外残阳似血,晚霞铺满半边天。
盛朗熙守在一张木板小床上,床上躺着脸色苍白恍若睡着的苏宴。
苏宴已经昏迷整整三天,村子里大夫已经摇头说她不成事了,村长也劝盛朗熙,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让他把入殓要用的东西提早准备好,省的到时手忙脚乱。
盛朗熙知道他们都是好意,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生气,低吼着撵走了他们,他的苏宴他了解,她生性好强又善妒,绝不会留他一个人在世界上与其他女人共度后半生,就是为了吃那一口醋,她也会醒来。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陆则安过世的时候哭过,其他时候,盛朗熙从来没有掉过眼泪。
但是现在他却哭了,在夏末的一个傍晚,对着苏宴日益削减的脸庞,流着一滴又一滴悔恨的泪水。
跳崖的那一刻,他是抱了侥幸的心里。
悬崖下面是大海,与其被那些杀手带走暗杀在荒郊野岭,不如跳下去碰碰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坏。
他被夜晚出海海钓的渔民救了。
苏宴没有在同一时间被救起,而是在翌日清晨的海滩上,一位来海边写生的美院学生发现了她。
盛朗熙再次见到苏宴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苍白着一张小脸,瘦弱的身体被一套宽大的男士衣服包裹。
肩膀上的枪伤已经做了处理,村里的赤脚大夫说,就算苏宴醒来,肩膀伤口处也会留后遗症,逢阴天下雨就会疼。
盛朗熙不怕什么后遗症,多刁钻的后遗症他都有信心给她治好,前提是她必须活着!
盛朗熙真难过,刚才大夫跟村长又来了,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他受不了打击,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垂着头,握住苏宴冰凉的手,心口像灌着海风,都往他受伤的地方吹,刺啦啦的疼。
蓦地,苏宴的禁闭着的长睫毛微微闪动,盛朗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看花了眼,直到苏宴的手也开始慢慢蜷缩,他才相信,苏宴有了醒来的迹象。
他简直欣喜若狂!
怕说话惊扰了呀,不说话又怕她再次沉睡过去,他只是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苏宴,苏宴”
苏宴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盛朗熙那张憔悴胡子拉碴依旧帅气的脸。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庞,虚弱的说出醒来的第一句话:“盛朗熙,你还是上辈子好看些!”
盛朗熙喜极而泣,他的女人就是有气他的本事。
“你刚醒来,不要多说话,我去叫医生,你乖乖躺在这里不要乱动。”某人红着眼眶说。
说要去叫医生的人,却迟迟不肯动身,对着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看了又看,一再确定那个女人确实醒来了,才忐忑的疾步朝外面走去,找村子里唯一的医生去了。
苏宴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望着花布吊顶成的天花板,心中疑惑,难道她穿越了?
慢慢的转动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均让她感到陌生,陈旧破败的桌椅,挂了蜘蛛网的房梁,随风飘荡失去本来颜色的单薄窗帘,不知道哪个年代出产的老式黑白电视机,半敞的房门外面是挂着沾满水草的渔网,还有空气里飘散的带着遥远气息的咸腥味。
这一切让苏宴感到亲切又陌生。
这是属于她童年的记忆,她的爷爷奶奶家就在海边,以渔业为生。
小时候每逢寒暑假,苏宴就要回爷爷奶奶家小住一段时间,对于海边的生活并不陌生。
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有这样的落后的村落,她在木板床的小木桌上发现了半支没有燃尽的蜡烛。
蜡烛底座上有流下来的蜡泪,凝结成固体,成云雾状一坨。
难怪苏宴会生出穿越之感,这里的一切都好像是没有进步前二三十年前的样子。
她想挣扎起来,把屋里的摆设看的更清楚,以来挣脱掉脑子里的混沌状态。
但是她的身体像是一块儿棉花一样松软无力,根本动不了。
半敞房门发出“吱嘎”一声陈旧的声响,盛朗熙带着一名中年医生脚步匆匆的赶过来,身后紧跟着本村的村长老严以及一个眉清目秀有着斯文淡雅气质的年轻男人。
一行人进来,狭窄的木屋更显逼仄。
在盛朗熙的催促下,背着急救箱的大夫上前,他先是用小手电筒照了一下苏宴的眼睛,然后用听诊器听了一下她的心脏,最后手搭在苏宴的脉搏上,给她把了一下脉。
几分钟了后,大夫把手从苏宴的手腕上挪开,轻轻吐出一口气,目光转向盛朗熙:“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已没有大碍。”
盛朗熙闭了闭眼,压在他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恭喜,你妹妹终于醒了!”村长老严也十分激动。
盛朗熙冲他感激的一笑:“谢谢。”
躺在床板上的苏宴疑惑的看着盛朗熙,妹妹?她不是他老婆么,怎么成妹妹了?
想要理清楚一些事情,脑子一片混沌,头也疼,她闭了闭眼,喃喃着:“你们能出去,让我睡一会儿吗?”
盛朗熙一听苏宴还要睡,慌了神:“宴宴,不要再睡,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说好吃的,苏宴顿时来了精神,身上似乎也恢复了些力气,急不可耐的说:“那你现在去给我买好不好?”
“好,你醒着,我这就去。”
一旁的乡村医生阻止道:“令妹元气大伤,刚从昏迷中醒来,不宜过多进食,实在饿了,给她喂些小米汤即可。”
盛朗熙点点头,折身回来,温柔的对苏宴说:“先喝些小米汤,等过几天再给你吃好的,好吗?”
苏宴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朝盛朗熙的翻了一个白眼儿,侧过去头,生气去了。
人家现在快饿死了,只给吃小米汤,太没人性了。
苏宴背对着屋里的人,听见他们低声的交谈,好像在讨论她的病情。
再次醒来,苏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就连高高在上权势倾天的盛朗熙,好像都没了身上那种耀眼的光环,他穿着当地最廉价的衣服,胡子拉碴,眼神闪烁慌乱,除了比普通人帅,再无其他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