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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统大人已经在寻找少奶的下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
姚立这话的更深一层意思便是:席少你告诉少奶与否,都无关乎结果。
总统要找女儿,认女儿,谁能拦住?
“只是……少奶忽然得知自己是总统的女儿,肯定是会大惊一场。”姚立又说。
“做总统的女儿又不是什么坏事。”席木程转过身来,慢慢走下夹板。
席木程内心还是希望宋水暖与亲生父母相认,毕竟是血缘至亲。
但看那大大咧咧,成天除了唱歌别的什么都不想的女人……
好似对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一点兴趣都没有。
刚走下几步台阶,席木程的电话就响起。
他掏出电话,朝屏幕上一瞄……
立马眉心一拧,又是这女人……
屏幕上面是一张中年女子的照片,浓妆艳抹,穿金戴银,长相本是很美丽,但被过于夸张的脂粉修饰的有些假。
是席木程他妈,霍鹿鹿。
席木程接起电话,还未开口,那头刺耳的声音就传来。
“儿子!儿子喂,想妈妈了吗?”
席木程张嘴刚要说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尖叫!
“嗷——吼!蛇!黑桃k!同花顺!耶!欧耶!呜——哈哈哈哈!”
不用想,这女人又在赌场。
“没什么事我要挂电话了。”席木程冷冷道。
“别啊儿子!”
只听电话一阵嘈杂之后,可算清净一些,是霍鹿鹿来到僻静地方通话。
“儿子,席薇是在你那吗?”
席薇。
自席薇被金党派的人接走,便再无消息。
是生是死。
无人能知。
谁让她一朝做出错误选择,竟然胆大到加入党派组织,一步跨入深渊,可不是谁都能救得了她。
自从席木程父母离婚。
席薇就跟霍鹿鹿生活在国外,而席木程跟父亲席宽生活在一起。
母女二人的生活费用,一直都是席家父子承担,多年至今。
关于席薇的去向,席木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霍鹿鹿交代。
“这个臭丫头!说是去国内找工作,实习,结果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霍鹿鹿在电话那头抱怨道:“她不出去打工赚钱,我的零花钱不够用啊。”
席木程无奈。
“我每个月给你二十万美元,不够生活?请你快点戒赌吧。”男人眉头紧拧。
转了个大弯子,霍鹿鹿可算说实话,其实……
“儿子,给妈邮些生活费过来,哎呦我这个月本来是赚了一千万的你知道吗?”
赌桌上赚了一千万,转身输进去两千万,这就是霍鹿鹿的每日生活。
席木程无奈的挂断电话。
有时候真想一狠心不管这嗜赌成性的女人,却又觉得她可怜。
“姚立。”
“是的席少。”
“给我妈汇一百万美元过去。”
姚立点头答应,这就要去,席木程又把他叫住。
“哎,顺便打探一下席薇的消息,是不是真被组织抹杀了。”
姚立这边点头下去。
席木程深深呼出一口气……
席薇怎么也算是他的妹妹,如若被抹杀,金党派会将她的骨头沫都弄得一干二净。
从户籍到档案,席薇在这个世界生存过的轨迹,一并全部消除。
也许会有人记得她,但却没有人承认她。
如此可悲的结局……
转念一想,她误入歧途,勾结党派的人企图拆散席木程的婚姻,甚至害得他们失去孩子……
实属罪有应得!
到了岛上,宋水暖仍然睡的很沉香。
席木程在女人额头上轻轻吻了几下,之后将她背下船。
这一天折腾的高潮迭起,更是疲累不堪,女人一觉,就睡到天亮。
连自己怎么下的船,上的床,都不知道。
当清晨阳光铺散下来的时候,她才睁开眼,反应过来……到岛上了?
记得刚才还在船上吃煎饼果子。
身边也没有男人。
顿然觉得一阵冷清与空虚。
一翻身,却看见身旁放着一张纸。
搓搓朦胧的双眼,拿起这一张a4纸一看,啊!
整个人跟诈尸了一般!
直溜溜的坐立起来。
这是什么……曲谱!
是一首曲子!
一张白纸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五线谱,蝌蚪符号在五线谱上面上上下下的跳跃。
对,这是一首歌。
宋水暖立刻按照曲谱哼唱起来。
la………lalala………a—aa………la……
好美的旋律,这是!
曲谱下面有席木程的字。
老婆,我去公司处理事务,过两天才回来,乖,这是你想要的曲子。
这是神秘歌者的又一部作品。
第68章 用歌词换老婆出浴()
女人手捧着一纸乐谱,如获至宝,在卧室里一阵蹦跳!
想不到,那平日里霸道至极的男人,在内心,还是宠她到一丝一毫的。
“虽然没有见到神秘歌者的真面目……”宋水暖手握着乐谱,默默自语道:“但至少有希望考入华夏宫唱歌了。”
首先想把这好消息与白经纪人分享,顺便把曲子唱一唱,让白经纪人听一下,帮忙分析过关的可能有多大。
刚拿起来电话,将屏幕划开。
宋水暖的微信传来一条消息。
水木组合:老婆,醒了嘛?
水木组合是席木程的微信名。
宋水暖立刻回一句:醒了,怪物大叔,谢谢你啦。
水木组合:床头柜抽屉里有一条蓝宝石项链,快戴上看看,拍张照给我。
宋水暖收到消息立马把床头柜打开,看到里面有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条贵气的蓝宝石项链。
宋水暖按照席木程的意思,把项链掏出来,戴在脖子上,拍了张照片传过去。
大清早的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过了一会儿,席木程打电话过来。
上来就问:“老婆,你还没洗澡吧?”
“嗯。”
“哦,快去洗个澡,戴着项链一起洗,顺便再拍一张照片。”
女人一听,立马明白男人的真正意图。
看我戴项链是假……起了色心才是真!
“喂!你不是在公司工作吗?工作时候看美女出浴图不好吧?”
男人悠然回答:“休息时间,看老婆出浴图怎么不行?”
宋水暖捏着电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最终道:“不去!现在还不想洗。”
“哦?”男人一副自信满满的语气,说:“那首歌还没写词呢吧?老公配个歌词给你,怎么样?”
歌词?!
宋水暖正头疼这事儿,曲子有了,还要悉心创作一首词,与之相配,才是完整的一首歌。
在cnk乐队的时候,那首《流花》的歌词,是宋水暖跟宁紫辰一起完成的。
如今这首,是要宋水暖独自完成了。
宋水暖没想过席木程手里还会有歌词。
“那好吧老公,你把歌词发过来,我看看先。”女人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
【默雨夕江送离愁,
景船木桥人独奏,
上古魂离非是求,
镜中美人,转眼,又隔秋。】
宋水暖看到这一段词,顿时就傻了……
轻轻哼唱出来,与这段曲子非常搭对,简直就是一首完整曲目!
只是这个词哪儿来的?后半段呢?
席木程电话里霸道硬气的告知:“想看后文,请以出浴照交换,否则不可能。”
男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切!——
女人只好懒洋洋的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
雾气腾腾的镜子中,脖颈上的蓝宝石项链,在浴室灯光下,高贵夺目。
宋水暖怎么都觉得,这项链有点儿眼熟。
像是在哪见过。
仔细一回忆,才想起来,是与电影《泰塔尼克号》里面,女主人公带过的那条,名为‘海洋之心’的项链非常相似。
宋水暖对着镜子看看,也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匆匆洗完澡,宋水暖裹好头巾,身上裹着洁白的浴巾从浴室走出。
拿起床上的电话,摆弄一下,最后只拍了一张脖颈部位的照片,给席木程发过去。
过了不到两分钟,席木程发过来一段语音消息。
“老婆,这哪里是出浴图?只有一段脖子。”
宋水暖也觉得有些过分,于是又拍一张,这次照了个全头,锁骨向下一些,露出整条项链部位,发过去。
“老婆,你这哪是出浴图?”席木程发来一条语音,伴着一个抓狂的表情。
宋水暖不耐烦,“那什么是出浴图啊?你示范给我。”
席木程发了一段文字消息过来:出浴图就是你不穿衣服,走到镜子前面,用手机拍下自己的全身。
如此暴露?
宋水暖直接回了几个字:臣妾做不到!
水木组合:做不到就算了,歌词的下半段就不给你发了。
哎……!
女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照做。
一丝不挂的走到落地镜子前面。
要把自己的身体拍照展现给别人,即便那人是自己老公,她也是有些羞涩,很不自在!
心里默念:席木程这个变态家伙,满脑子都是些变态主意!
却也没办法,为了歌词,她只好举起手机,对着镜子中的胴体,咔嚓——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宋水暖下意识的抬起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巴掌小脸儿给遮上了!
照片发到男人手机上。
“哈哈……”
男人看到可爱妻子的出浴图,先是狂笑了一番!
“老婆,你这明明就是掩耳盗铃,遮上脸有什么用?”
宋水暖对着电话哼一声,怒喊:“把歌词后半段发过来!”
【晚香晚岸夜灯有,
泥印倒影人不留,
芳菲一瞬是歌喉,
心中爱腻,不去,回风流。】
“这词是谁写的?好美,跟这首曲子正配。”宋水暖问。
“是你老公写的。”席木程告知。
宋水暖没到,男人有财,还有才!
席木程让宋水暖为这首歌取名。
宋水暖被这美妙的歌词意境深深吸引,想想,不如就叫《芳菲一瞬》。
芳菲一瞬,是歌喉。
宋水暖发现,这岛上的神秘歌者,每部作品都是浓郁华夏风节奏。
越发对作曲者产生浓烈的好奇之感,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是什么人,为什么藏在岛上,不见人?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求知的欲望越发强烈,但她却没有打开宫殿其他房门的办法。
宋水暖还是决定先把《芳菲一瞬》整首歌录制小样,给白经纪人听听。
宫殿二楼有一间大客厅,大客厅中央有架钢琴。
有时候无聊,宋水暖会到这间客厅弹钢琴。
今天心情大好,她独自一个人,在客厅边弹边唱,琢磨乐谱,一边录制小样。
一整天在工作中度过。
十分充实。
不知觉,转眼间,就到了日落十分。
歌曲小样也基本录完,宋水暖扭扭脖子,伸展一下疲累的腰身。
把钢琴盖子合上。
刚一转身,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陌生女人!
吓了一跳!
那女人缓缓摘下脸上的墨镜,道:“你就是我儿媳妇?”
第69章 突袭,疯一样的女人()
看这打扮靓丽的中年女人,年龄四十中半左右。
一头乌黑色的卷发披肩而下,面容美丽,上身一件贵气十足的貂皮披肩,下身过膝长裙,手提奢侈品牌皮包,气场气质非凡。
她叫她儿媳妇。
宋水暖自然是一窒,直盯盯的看着门口的女人,女人身上那股子成熟贵气的美丽,很是吸引人。
“怎么?没见过比你漂亮的女人吗?”霍鹿鹿抬起步子,哒哒哒的走到宋水暖身边,目光如炬,打在小女人的身上,似是要用眼睛将宋水暖身上的衣服剥掉,一眼将这小女人看透一般。
“嗯……”霍鹿鹿一边欣赏,一边点头:“怪不得我儿子喜欢,模样和身材都不错。比华夏女子多出一分性感;比美国女子还多了几分柔美,不过,想做我儿媳妇,可没那么简单。”
宋水暖挪动一下身体,面朝着霍鹿鹿。
直接道:“我已经是你儿媳妇了,合法夫妻。”
一句话咽的霍鹿鹿差点打嗝!
“咳咳……”霍鹿鹿把手中价值不菲的皮包放在钢琴盖上,正面与宋水暖相对。
“我知道你们结婚了,那个混小子从小就主意很正,但是我霍鹿鹿二十八年前,也就是席木程刚出生那年,就发过誓——”
宋水暖眉心一拧。
看霍鹿鹿一副发过毒誓的样子。
“将来……我的儿媳妇……一定要……是女赌侠之类的高手人士!”
噗——!
霍鹿鹿一句话差点把宋水暖的五脏六腑都击破!简直是内力逼人啊!
席木程他妈妈,竟然,如此,奇葩!
霍鹿鹿忽然一改刚进来的严肃模样,走过来主动挎住宋水暖的胳膊,笑着问:“儿媳妇,你喜欢玩牌吗?”
宋水暖差点憋出内伤,该怎么回答?
“扑克、麻将、骰子、斗地主、梭哈、红十、东北麻将、西北麻将、南方麻将……”霍鹿鹿掰着十个手指头,一副认真模样道:“还有麻将机老虎机什么的,你都喜欢吗?”
小女人看得出,这大女人是个十足的赌徒。
怪不得席木程一直没带她见他母亲……
看来婆婆也不是一般人士。
见宋水暖不肯回答,霍鹿鹿明显有些不悦,松开小女人的胳膊。
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对视……
复杂的目光纠缠在一起,聚成两股电光火石一般的闪线!
一个小时后……
客厅的大圆桌前面,她们对面而坐,脸上都贴着白色纸条。
“三个五!”
“三个六!”
“……”
“满堂红!”霍鹿鹿纸牌一甩,高声呼喊雀跃起来。
宋水暖先是板着脸,然后缓缓亮出手中的底牌……“同花顺!”
之后吊起唇角邪魅一笑!
“哇塞,儿媳妇你……”霍鹿鹿瞪圆眼睛,一副大吃惊模样!
万万想不到,儿媳妇牌技超群!
几十把扑克竞技之后,霍鹿鹿贴的满脸都是白色纸条,眼睛都看不到人儿了!
她不服,把一脸的白纸条撕下去,对着宋水暖喊:“再比别的,麻将!”
一个小时后,麻将桌上。
“八条!”
“幺鸡!”
哗啦啦,呼啦啦……麻将错打在一块的声音脆脆入耳。
宋水暖双手一推:“糊了!”
噗——霍鹿鹿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今日!棋逢对手!
这次,儿媳妇与婆婆赌的是脱衣服,谁输了就脱一件身上穿的衣服。
两个小时以后,您再看霍鹿鹿。
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了!
被叫来陪玩的两个女仆人也输的七七八八,只有宋水暖身上的衣服文丝未动。
还是她自己吵着热,把一件外套主动脱掉。
麻将桌上四个人,三个都冻得丝丝哈哈的直哆嗦。
但霍鹿鹿不服气!光着身子继续喊着:“来来……接着来……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