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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情侣最后鄙视的看了蓝翡玉一眼,然后便继续悠闲的散步去了。
蓝翡玉此时相当的无语,从前就知道这家伙满肚子的坏水和谎话,没想到如今竟然还不减反增了,真是贱到新高度了。
“你大爷的到底想怎样!”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蓝翡玉决定快刀斩乱麻,今儿和他把他们之间的事情都给解决了,免得他以后纠缠不清。
成绛放开了她的后襟,但又怕她再跑,于是不放心的又改握住了她的手,蓝翡玉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便作罢了。
“成绛你到底想怎样,今天我们把话说开了吧!”
成绛说:“想跟你开房。”
“……”蓝翡玉顿了几秒,然后瞬间脸红脖子粗起来,一边用力想扯开成绛的手,一边愤吼道:“你特么疯了吗?放开我!贱男人!”
他到底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以为她也会像当初和他在宾馆的做那种事的那个女人一样吗?
“蓝翡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骂一句贱男人试试!”成绛也有点火大了,除了她蓝翡玉,他还没遇到过敢这么骂他的女人。
“骂就骂,以为我怕你啊,贱男人,满脑子都是龌龊肮脏的事情,你以为谁都跟那些女人一样稀罕你啊,不就是有点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随便践踏任何人的自尊了吗?告诉你,就算我蓝翡玉再穷过得再卑微,都不会去做那种事赚钱!”
她一口气快速吼完,话落,眼泪却忽然夺眶而出,眼眶红红的,眸底有几分委屈和几分对他的厌恶。
女人的眼泪从来都是杀伤武器,可也不是谁的眼泪,他成绛都会怜惜。就像每当他要与他包养的某个女人解除关系,然后她们就会声泪俱下的求他一样,他都会无情的笑着看她们哭,因为他知道她们都是在做戏。
那么无情,当人生只是一场多姿多彩的游戏的男人,偏偏却对蓝翡玉的眼泪手足无措,以前如此,而今亦如此。
因为他知道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生,从来都不会轻易的掉眼泪,除非是真的因为什么事而委屈和悲伤到了极点。不然就算遍体鳞伤,她都是连哼都不哼一声的。
可是就算她哭了,他心疼了又怎样,比起这个,他觉得被她不当一回事的他们从前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是见不得我和别的女人睡吗?那你和我睡啊,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第95章 热门头条()
覃烟和祁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副画面:成绛低头正想亲吻蓝翡玉,美人吻没得到,反被美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声音响亮得覃烟都觉得肉疼,不知道这个成师兄怎么惹人家不高兴了,让人家女孩子发了那么大的火。
她长那么大都没扇过人家耳光呢。
别说是覃烟,就连一向对别人的私事从来不感兴趣的祁耀,都微微怔了怔。当事人成绛也被打懵了,站在原处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
好半晌,成绛反应过来,摸了摸脸上被打得热辣辣疼的地方,额头青筋冒了出来,伸手一下揪住了蓝翡玉胸前的衣服,阴沉着脸说:“蓝翡玉,你特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
覃烟完全的震惊了,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温柔随意散漫的成师兄,竟然也有暴力的一面,而且好像比祁耀还不好惹的样子。
但她其实不知道的是,除了四年前的那次意外,其余时候,祁耀在她面前都是隐忍着脾气的,才不会像成绛那么蠢的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暴露本性。
那边,成绛和蓝翡玉依旧还在僵持,蓝翡玉似乎早就对他的脾气有所了解了似的,早已收了眼泪,倔犟的瞪着成绛,半点服输都不肯。
成绛发怒归发怒,可也拿她没有半点法子,总不可能打她吧,想了想,他突然拖着她转身,不知想要拖去哪,蓝翡玉情绪激烈的反抗着。
可在男女力量对比上,女人总是输的那个,而且成绛还是当过几年兵的,一只手就跟不费力似的,拖着她就走了老远,而后发现了站一边围观了半天的祁耀和覃烟才停下脚步。
“你们……怎么在这儿?”
成绛不知是在顾忌什么,一见到祁耀和覃烟就下意识的放开了蓝翡玉的手,蓝翡玉得到解脱,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手腕,看了看祁耀和覃烟,然后转身就快步走了。
成绛转身就朝她背影暴吼了一声:“去哪儿?给我站住!”
但倔犟的蓝翡玉又怎么可能真应了他的话停下来,而且不但没有半分停留,反而走得更快了一些,有种仓皇逃走的感觉。
成绛瞪着她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响。
覃烟犹豫着说:“呃……那个……成师兄啊。”
成绛头也不回的问,“怎么了?”
“你要想追就去追吧。”
成绛回头,“呵,追什么追,女人而已,自己倒贴上来给我玩的多的是,你觉得我会稀罕她?”
“……”突然发现,成师兄也有傲娇的一面。
不过你那眼睛里冒火的表情,真的一点也不像你口里说的那么不稀罕好吗?
后来,某个说着不稀罕谁谁谁的人,却忧伤的拖着祁耀喝酒去了。而覃烟那时接到了家里的催促电话,回了家。
等到了家,看到桌上摆着的大蛋糕以及一桌的菜,覃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她老妈的生日。
说起来挺惭愧的,她的生日,她老爸老妈都会记得比她还清楚,在国内的时候都会给她买蛋糕买礼物,她在国外的时候,她妈妈都会坐飞机跨洋去给她过生日。
反观她,这么多年来唯一会记得清楚的只有祁耀的生日,对于家人的生日总是不太上心,所以总是忘记。
给她老妈过完生日,覃烟洗了澡回了房间,然后在电脑上设置了个备忘录,将她老爸和覃洛的生日都定了提醒,然后在空间写了篇日志。
明年,我一定不会再忘记家人的生日。
睡前,因为有对妈妈的愧疚,所以覃烟没太多想祁耀和成绛出去喝酒的事,所以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想起了祁耀昨晚和成绛去喝酒的事,就拿了手机准备给祁耀打电话过去,却看到手机上有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覃烟以为又是像以前那些骗话费的一样给她发来的诈骗垃圾短信,所以并没有立马看,而是退出了短信界面,给祁耀打了电话过去。可是她连打了两通却都没有人接。
覃烟盯着屏幕愣了两秒,然后将手机甩在床头柜上,便去洗漱去了,过了会儿又下楼吃早餐。看到覃洛背着他的吉他下楼来,就想他可能又要去继续学吉他去了,所以并没有多问。
覃烟吃过了早餐,因为还挂念着祁耀没有接的那两个电话,所以洗了洗手便上了楼,看到手机上没有祁耀的未接来电,瞬间就有了点小失望,心里也空落落起来。
无聊的拿着手机左看看右翻翻,最后翻到了之前那个陌生人发来的彩信。
点开,是几件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和裤子的图片,背面环境好像是在酒店里,覃烟刚开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眸子也稍微的睁圆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瞪着屏幕上的照片,颤着手点了下一张,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滚了下来。
那是一对男女赤着上身的近拍照,女的只露半张脸,她没见过这个女人,男的露了大半个侧脸。可这半张侧脸她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快速的退出彩信,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手机上的QQ浏览器有自动提示新闻或者热门话题的提醒,覃烟刚退出彩信,就看到手机上方信息栏里跳出一条热门话题。标题是:“晨日集团副总裁与新出道嫩模酒店不雅照曝光”。
覃烟僵硬着手点了进去,热门头条上的照片,和她收到的那两张一模一样,看来是谁提早知道了这个事情,然后给她发过来的。
内容都不想看一眼,她将手机砸在地上,然后将头埋进被子里哭了起来,心里酸涩憋闷不已,更多的却是疼痛。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却似毫无所觉,没有去管,又好像是不想理,所以就这么任它响着,闹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敲房间门,她也没有理,后来就不知道怎么的睡着了,因为没有盖被子,窗户又是开着的,在这个三月出头的春天,她便发起了高烧。还是覃洛因为知道她和祁耀的事情,所以看到那天热门新闻后,担心她,找了备份钥匙开了她的房间门才发现的。
覃烟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的,她爸妈和覃洛都不知去向,就穿着白大褂的祁耀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目光却是看向窗外的,不知是被什么吸引了视线还是在想些什么事。
覃烟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她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以及后来追着他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炎炎夏日。灼热的阳光穿透门口的枫树树梢,斑斑点点的打在被晒得异常干燥的泥沙地板上,他站在一群校服穿得歪歪扭扭,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男生中间,校服正挺,面容淡漠,皮肤白皙,像是根本没有被阳光灼烤过一丝一毫。
干净纯洁,一尘不染。
想起她为了接近他,故意时常出现在他周围,每当他经过,她总是会大声的跟别人说着搞笑的话,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奈何他从来都好像置她如空气一般。直到他高中毕业,她我没能得到过他的一个正眼。
想起她在暑假的时候,托朋友打听到了他在兼职的快递公司,然后买了能寄到那个物流公司的东西,想方设法的让他来给她送快递。别人或许都只以为是她写的那条希望是帅哥送货的留言,所以他们快递公司的经理才让他专送她的快递。但别人一定不知道,那个经理其实跟她们家有点小关系,她这是走了关系才有这样的待遇。
想起她成绩不好,却信誓旦旦的跟他说,她要考他们的那个大学,然后他骑了自行车出来,拉着她去小吃摊吃去了他两个多星期的工资。只为了给她加油鼓励。
想起她去大学的前一天,特意买了好多好看的新衣服,只为了以后在他面前更有魅力。
想起……
太多太多了,全都是她为了俘虏他而做的许多让人听了都会觉得她又有心计有傻的事,但目的却只有一个,她想让他喜欢上她。
她啊,总是那么一心一意,一厢情愿的想着他能喜欢上她就好了,他能和她在一起就好了,他能娶她就美死了。然后有一天,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一半。
可是啊,就当她已经断定了她可以完成另一半目的的时候,她才终于想起,他自始至终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也好像从来没有承诺过她什么诺言。
或许她真的只是在做一场遂她心愿的美梦,而美梦总是做不长的,所以如今她该醒了。
正在出神的祁耀突然听到了微微的抽泣声,转头回来,看到覃烟睁着浮肿的大眼睛,正在默默的流着泪。
他赶紧从旁边抽了纸巾给她擦,却半句话也不说,覃烟没反抗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任由眼泪模糊了视线模糊了他的脸,然后又恢复清晰,再循环的模糊清晰。
第96章 你就是对我有偏见()
她一直在哭,又不说半句话,他终究妥协的先开了口哄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她第一次那么听话,他说让她别哭了,她就真的不哭了,但眼睛里依旧闪着晶亮亮的泪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可是祁耀此刻却笑不出来。
他垂眸与她静静对视,眸子里半分情绪都没有,只是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覃烟吸了下鼻子,努力平复了声音,然像后轻声问:“那条新闻是真的吗?”问的时候,她眼睛里有丝希冀,像是希望他否认一样。
可是他没有否认,他避开了她直勾勾的目光,转头看向窗外,然后轻轻道:“对不起。”
覃烟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什么都不再问了。哭得累了,也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她又昏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一直在她脸上温柔徘徊着,留连不去,像是带着某中忧伤的情绪。她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眼是谁在摸她的脸,奈何眼皮太重,她太困,根本无力睁开。
醒来的时候,祁耀已经不在了,剩覃洛坐一边凳子上玩着手游。覃烟看着他,问了爸妈的去向,然后又想问祁耀的,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她又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直到覃烟出院,也再没看到过祁耀,她想知道他去哪了,可又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他,只因为她无法放下下心中的芥蒂。
她那么爱那么爱的男人啊,她怎么接受得了他和别的女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她想过问他是不是因为和成绛喝醉了的缘故,可又怕问出的答案是另一个,更开不了口去问他这件事情。
——
覃洛坐在自己的练习架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吉他,显得特别的没有精神。他现在心里很烦躁静很憋闷,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
覃烟和祁耀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对祁耀有诸多偏见,想要将他们拆散,撮合他姐和杨老师在一起,可当真的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拆散他们二人了,他看着覃烟那么难过的样子,又觉得这样的事情简直糟糕透顶了。
或许是因为不是覃烟甩的祁耀,而是祁耀先出轨了,让他替覃烟心里不平吧。
“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得意门生,要是听到了你连基本的音调都弹走音,那我这个培训班恐怕不久就要关门大吉了。”杨胜宇走了过来,坐到他旁边,开玩笑的说道。
覃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转头看向杨胜宇,说:“杨老师我可以请假一天吗?我今天没心情学。”
杨胜宇没有立刻应允,而是拿了把吉他过来,轻轻的拨弄琴弦,一首轻缓让人很放松的曲调从他指尖渐渐飘出来,环绕在整个培训室里,像三月的春风拂面般让人心情舒缓。
他突然转头问覃洛:“你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学吉他的呢?喜欢吉他的声音?”
覃洛愣了下,默了会才返回,“那杨老师你呢?为什么选择吉他,而不是其他乐器?”
杨胜宇不停指尖动作,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上扬的幅度说:“吉他是我生命中的另一部分,它陪伴我长大,是我最好的兄弟,不开心的时候弹弹,孤单的时候弹弹,高兴了也可以弹弹。”
覃洛低下了头,随意拨弄了下手上的琴弦,嘴角也勾起一丝笑,然后缓缓道:“学吉他是因为我姐姐说学吉他比较好。”嘴角的笑意忽的又冷了下去,转而满脸阴霾,“不过真的决定学是因为有次我和她到广场听歌,她被别人欺负哭了。我就想着若我学会弹琴唱歌了,她想听,我就给她弹,给她唱,让她不用再跟那些刁民挤了。”
他的姐姐,他可以欺负,但别人,绝对不允许!
杨胜宇:“……”
原来,每个人的选择,最初都是有原因的。
覃洛从培训班踩着滑板回家,到门外时,看到祁耀正靠在他的黑色Panamera车上,手里燃着一支烟,却没有吸,而是任它渐渐燃尽。
覃洛还没见过他吸烟,原以为是不会的,如今看来还是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