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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昏昏沉沉的靠在酒柜旁边,记忆像是洪水一样泛滥着,她的脑海里面放映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祁松在高考前夜的贪婪索取,怀孕流落街头,夜场的灯红酒绿,桐桐的意外到来,设计公司的各种诱惑,偶遇祁松的一切,还有他优雅恬然的女朋友,他们一次次的索求着彼此的一切。。。。。。
孟媛很痛,再次哭了。
女人的眼泪其实是无比珍贵的,这句话到孟媛身上倒是成了笑话一样,之前在苦的日子她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可偏偏再遇祁松之后,所有的回忆,所有的心酸都被他无情的伤害着!
孟媛的自尊,孟媛那引以骄傲的强大内心,都被他践踏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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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在办公桌前对着孟媛的体检报告发呆了很久,他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在思考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她会是严重的营养不良?
祁松回想昨天自己抱着孟媛的时候,那轻到没几斤肉的身体确实干起来干巴瘦扁,甚至之前丰满的上围也跟着缩水,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紧致,总是让他难以自拔,深深沦陷。
“祁总,郁小姐来了。”电话传来秘书甜甜的声音,祁松清了清嗓子,收回了思绪,“请她进来。”
祁松将体检报告放到了桌子的底层,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门口。
“郁老师,有没有想我?”祁松看见门口处的郁涵,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怀里。
“别这样啦,秘书会看到。”郁涵微微低头,脸上划过一丝红晕。
祁松没有松开手,他将郁涵紧紧的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那郁老师什么时候能让我娶回家呢?”
“贫嘴!”郁涵趴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的吐着气,“松,孟媛不知道去哪了,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
提到孟媛,祁松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他松开郁涵,“怎么想起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郁涵撒娇似的环上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嗔怪:“你别这样说她,你们以前好赖是同学!一个女孩子被你说成那个样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嗯,我们说点实际的,郁老师中午想吃什么?韩国菜怎么样?”祁松转移了话题,他清楚的知道郁涵因为要保持体型,很少吃油炸煎炒的食物,倒是青睐清淡的餐点。
郁闷甜甜一笑,“好。”
6。谁的真情()
祁松下午陪郁涵去了常去的商场买衣服,又送她回到了工作室。
在祁松眼里,郁涵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孟媛失踪的那段时间里,是郁涵一步步的将他从濒临崩溃的边缘拉回他,是郁涵陪他度过了两年孤单的留学生涯,也是郁涵,将他原本乱七八糟的生活梳理的井井有条。
而祁家,对身为老师的郁涵十分满意。
祁松路过街旁的甜品店,看见两个穿着校服的男女正在忘情的拥吻,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想起昔日自己强吻孟媛的样子,久久不能回神。
他那骄傲被她可笑的丢在一旁,狠狠的踩碎。他在高考前夜抱着醉酒的孟媛,让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让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然后孟媛便失踪,她没有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后面的车按起了喇叭,他才回醒过来。
想到这,他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奔向半山别墅。
房子里面空荡荡的,祁松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孟媛的影子,他有些害怕,害怕她的离开。
祁松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按着眉心,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喝酒。
他在乱了心神的时候最想喝酒。
来到酒窖,看着地上坐着的孟媛,心里松了一口气。
孟媛的迷蒙之间看见酒窖的门站着一个人,那欣长的身影,微乱的短发,还有熟悉的感觉,是祁松回来了。
“祁松,你这个混蛋!”孟媛指着面前的男人开始咒骂,只是面前的他时而远,时而近,有时候是两个他,有时候又重叠在了一起。
“嗝。。。”孟媛满嘴酒气的打着嗝,“祁松,你关着我就厉害了?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我可是刀枪不入的孟媛,有本事你关我一辈子,我儿子长大后一定回来救我,他会打的你满地找牙!”
“祁松,你这个畜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孟媛的声音有一些呜咽。
“祁松。。。。。。”孟媛的眼皮很沉,感觉身下有一种腾空的感觉,她的脸被他的手按进那温热的胸膛,孟媛笑了,这是梦吧。
“呕。。。。。”孟媛的嗓子眼一热,将嘴里的东西都吐到了他纯白的衬衫上,“呕。。。。”
食物在胃里发酵的味道,酒精的味道将两人包围,孟媛紧紧的抓着祁松的衬衫,将胃里的东西毫无保留的全部倾泻在他的身上。
“孟媛,你这是。。。。你怎么这么脏?”祁松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衬衫,快步的走到二层的卧房,将她丢在沙发上,迅速去了浴室。
据了解孟媛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这一瓶酒就这样了?
孟媛看着浴室的门傻笑,祁松,是你吗?
她缓缓的闭着眼睛,舍不得挣开。
她曾在工作的夜场是千杯不醉的霹雳娇娃,是叱咤洗头房的大姐大,这点酒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是她珍惜这种感觉,这种可以胡作非为的感觉。
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孟媛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门口大力的推开门。
面前的祁松因为孟媛突然的闯入捂住了身上的重要的部位,他看了是孟媛,又将手松开。
孟媛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祁松,你是希腊神话里面的裸浴的天神阿波罗吗?你…啊…。。”祁松趁孟媛提问的功夫将她拉近他的怀里,孟媛恐惧的攀着他的胳膊,没记错的话,昨天她还在这摔了一个大跟头。
“孟媛,你这么主动我很喜欢。”祁松抱着孟媛,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孟媛笑了,手摸着他好看的眉眼,流连忘返。
祁松掐住孟媛的腰,慢慢的坐在浴缸里面,孟媛的身体刚刚接触温热的浴缸壁便浑身紧绷着,她想到摔倒的疼痛,情不自禁的抱着祁松的腰“祁松,我怕…。”
7。谁迷了心智()
“我在呢。”他将孟媛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脱掉,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件至尊珍宝,孟媛十分不乐意的扭动着,直到感觉他小腹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孟媛才老实下来。
“还知道害羞?”祁松玩味的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一只手再次伸进了孟媛的衣服里,大力的揉捏着,“怎么办?”
“你平时怎么办的就怎么办!”孟媛傻兮兮的笑着,看着他二弟骄傲的仰着头,伸出食指轻轻的逗弄了他一下,祁松吸了一口凉气,孟媛却忍不住的小声嘀咕着,“回去找郁涵吧。”
郁涵两个字像是炸弹一样在孟媛们之间爆炸,祁松将孟媛困在水里,他的脸上完全没有刚来才的柔情,剩下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孟媛,“孟媛,郁涵的名字不是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能叫的!马上滚出浴室,看见你我就觉得脏!”
“脏?”孟媛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她轻蔑的看着祁松,他身体的欲望出卖了他的心。
孟媛的手握住他的二弟,上下套弄这,她能感受到祁松因为自己的动作呼吸急促,喉结那里艰难的吞咽着,“你昨天晚上上我的时候觉得我脏吗?我就是要恶心你,恶心死你!”
祁松听见这话,有些看不懂面前女人的申请,他甩掉孟媛的手,想阻止她的动作。
孟媛意识到他想逃走,索性要破釜沉舟。
她抬起头用嘴靠近他的身体的时候,祁松的手掐着孟媛的脖子将孟媛淹在了水里。
现在孟媛知道为什么溺亡是最恐怖的死法,在水下看到的完全是一个不用的世界,人物的扭曲,狰狞的表情,还有那可怕的呼啸声,孟媛在祁松的眼睛里面看见了孟媛从没见过的凶狠,孟媛缓缓闭上了眼睛,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在孟媛完全的将眼睛闭起的那一刻,她感觉一双冰冷的大手将自己抱起来,一会孟媛整个人回到了温暖的棉被里。
他还是没舍得杀死孟媛,这个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这么恨自己,这么费尽心思的报复自己?
祁松一拳杵在浴室的墙上,他明明刚才就能结束这一切了,明明就能要了她的命后,他就能逃出那个梦寐,他恨自己没有狠下心,他狠自己还惦念这她的一切美好。
刚刚她用手触碰他二弟的时候,祁松的理智已经倒了崩溃的边缘,这些都是孟媛曾经的经验吗?她喝酒之后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祁松拍了拍脑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面还躺着孟媛曾经陪酒的照片,她在不同男人的大腿的来回往返,对他们做出千娇百媚的表情,就连出台也是明码标价。
当自己是凯子了吗?
祁松揉了揉眉心,擦干了身体站到了孟媛的面前。
只有睡觉的时候,她才能恢复她从前的样子。
“铃…。。”口袋里面的电话想起,祁松看了上面的名字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什么事?”
“祁松,晚上回来吃饭吗?我们好久没在家吃饭了。”电话里面传来郁涵甜甜的声音,祁松的面色瞬间柔和下来,他低声的回答她,“一个小时之后我到家。”
祁松去衣帽间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折回二层的卧室里。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四轩给他的药。
撕裂?
有那么严重吗?
祁松扒开孟媛的双腿看见面前的伤口,彻底乱了。
他觉得他当时一定是迷了心智,才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8。谁的妄想症()
孟媛不喜欢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她的无助没有地方可以倾诉,祁松在那天她溺水之后再也没来到别墅里面,她一个人闷得发慌,却找不到任何的办法出去。
孟媛的身上穿着祁松的衬衫,脚上踩着他的拖鞋。
别墅的窗子都安上了防盗窗,大门是指纹控制的,孟媛试了很多次,怎么打都打不开。
五天,五天是什么概念?
厨房的储物箱里面有整袋的米跟面,冰箱里面放了整整两抽屉的鸡蛋。
这是不让她好过,也不让她饿死的节奏。
清粥鸡蛋,每天都重复的饮食,孟媛甚至找不到一本书可以看,她以为祁松只是玩玩而已,玩腻了就放自己走,可是她想错了,错的离谱。
祁松对她的态度像是有深仇大恨大恨一样,孟媛仔细的回想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直都是他在导演,自己在顺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好几天没有吃到肉,导致孟媛脑袋里面逃跑的念头都没那么清晰,这幢别墅只有三层的房间是全部都锁起来的,四层则是一个超大的露台还有游泳池。
她整日在坐在四层的露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四层跳下去,会死,在这里被祁松折磨,还是会死。
“有人吗?”门外有个穿着西装的人站在门口,孟媛仔细的看了看,好像就是冲孟媛这个方向喊的。
“祁先生在家吗?”那个男人清瘦的很,他手拿这一个公文包,又喊了一声。
孟媛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的挥舞和双手,“救命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他听见了孟媛的呼救声,看向四层的位置,“救你?”
孟媛像是捣蒜是的点着头,“是啊,我被非法拘禁在这里,完全出不去,求求你帮我报警!”
男人将信将疑的掏出手机,又看了看孟媛恳求的样子,拨打了报警电话。
十多分钟后,警察出现在别墅门口,跟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祁松。
祁松一脸淡定的跟警察握手,“不好意思啊,我太太有妄想症,总是幻想着我把她关起来了,其实你看,她完全自由,只是她不愿意出来而已。”
祁松走到别墅门口,自然的打开了大门。
孟媛完全懵了,这道门她每天用过无数的方式就是打不开,怎么可能他一回来就打开了?
孟媛飞奔似的跑下楼,祁松正在跟警察谈笑风生。
“季先生,您好好跟你太太说说,谎报警情是要定罪的,以后千万别这样让我们浪费警力了!”
孟媛看着警察接过祁松递上来的烟,孟媛一下子扑到在地上,“我不是他太太,我是被他关在这的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求求你们救我出去。”
“宝贝,别闹了,警官们要工作了。”祁松温柔的将孟媛抱起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张卡递给警察,“这是孟媛们的身份证,你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就收警吧。”
警察拿着身份证比了比,又仔细的看了看,“我们走了,祁先生。”
祁松看见警察走后,将孟媛丢在沙发上,他撤掉自己的领带,深黑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的温度,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媛,“我真是佩服你招蜂引蝶的本事!”
9。谁扭曲?()
“招蜂引蝶?”孟媛不甘示弱的站起来,她迎着祁松的眼睛看着他,“祁松,有妄想症的是你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招蜂引蝶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勾三搭四啊?”
“你看看你穿成了什么样子!”祁松将孟媛按在沙发上,他大力的扯开孟媛身上的衬衫,姣好的身体一下子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没有想象中的满足感,到很是烦闷。
孟媛看着被扯开的衬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不穿你的衣服难道我光着?到时候你指不定又说什么难听的话,祁松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受够你了!”
祁松用行动证明了孟媛此时的叫嚣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不自量力。
他将孟媛压在身下,大力的撕开她的一切束缚!
“祁松,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孟媛挣扎这想起来,可是面前的祁松像是着了迷一样的吻住她的下面,放肆的唇舌在她最娇嫩的地方来回进出。
“祁松,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孟媛无力的看着天花板,身体上面的愉悦越来越强烈,她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别这样,求你。”
意识到孟媛不在反抗,祁松抬起头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眶,心里有了一切不忍:“求我怎么样?嗯?是上了你?还是放了你?”
祁松好不犹豫的进入了她,这是他做事惯有的方式,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看重的只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像是机器一样的运动着,没有怜惜,只关乎情。欲,不掺杂感情。
孟媛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的举动更刺激了祁松,他更加大力的挺进扭动,两个人,一个人拧,一个人倔。
这样战事时间不长,祁松得到满足之后迅速抽身,一个人站在沙发前骄傲的看着孟媛,他要让她看见,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对她的折磨。
孟媛则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祁先生在家吗?”院子里面传来声音,祁松十分不情愿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外面站着的是刚刚帮孟媛报警的男人,他清瘦的个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嘴角咧开笑的时候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是祁先生吗?”
“什么事?”
男人礼貌的笑了笑,将手中的档案袋递给祁松,“有位郁小姐说要装修婚房,我们要实地看一下房子,她给了我们这个地址。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