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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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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

    话虽如此,但司徒玄霜知道,简钰一定会赶回来的。

    她问:“还是很难过吗?”

    简钰叹道:“最难过的该是千寻才对。”

    “老大上午跟我通过电话,没说太多就挂了。”

    “每年逼近jon和叶阙忌日,她就会很焦躁,情绪也很低落。”

    沉默了一秒,她说:“我下午去看老大。”

    简钰开口说道:“不用了,还是让她自己静一静吧!我们劝了反倒不好,再说还有阁下呢!”

    “嗯。”是啊,凡事有阁下,她的确不用太过担心老大。

    大概觉得气氛太沉凝,简钰说道:“不说这些悲伤的事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她失笑:“还早,不急!”

    “你不急,杜康只怕都快要急死了。”

    司徒玄霜笑了笑,没说话。

    简钰认真的说道:“司徒,把你交给杜康,我们都很放心。”

    微愣,她开玩笑道:“要开始说煽情话了吗?”

    简钰话语也轻松起来:“今天上午上官给我打电话,还语带哽咽,说不舍得把你给杜康,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上官才不会这样呢!别骗我了。”

    “我录了音,等一下发给你。”

    司徒玄霜失笑,但是眼眶却有点红,朋友,她的亲人啊!

    简钰话语低沉:“司徒,我也舍不得你,相信千寻也是,就像父母要嫁女儿,心里很不舍,这种感觉很奇妙,你理解吗?”

    她轻抿唇,忍着心头的感动,“那我不嫁好了。”

    “有人该哭了。”指的自然是杜康。

    她笑:“简钰,此生有你们这群朋友,我无憾了。”

    “这句话适合在世界末日的那一刻你讲给我们听,这样才壮观。”

    她感慨道:“简钰,世人都说知音难觅,想要在茫茫人海里找到知音,找到能与自己真正共鸣,懂自己的那个人很难,可是我遇到了三个,所以我说我无憾。”

    简钰温声道:“司徒,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我们都站在你的身后。我们是一家人,悲喜与共。”

    “嗯。”司徒玄霜心生感叹,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知己情谊,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进一步便是爱人,退一步便是陌生人。

    分寸不好把握,因为当一个人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是人在痛苦悲伤,最无助的时候,而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一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知已会变为爱人,友情便过渡为爱情。

    知己的感情很细腻也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

    有脚步声响起,抬头,是杜康。

    “谁的电话?”

    “简钰。”

    杜康应了一声,看着她没说话。

    司徒玄霜却觉得有些不习惯了,这样盯着她,怎么感觉心里直发毛呢?

    简钰适才听到杜康的声音,不由问她:“杜康在你身边?”

    “嗯。”

    “把电话给他,我有话要对他说。”

    司徒玄霜皱眉,说什么?但还是对杜康说道:“简钰有话要对你说。”

    杜康并不意外,点点头,接过电话:“我是杜康。”

    简钰笑:“怎么杀气腾腾的,杜局长?”

    “有话要对我说?”语气平淡。

    “恭喜你求婚终于成功了。”

    “终于?”已经有些不悦了,但是见司徒玄霜眼睛望过来,不由朝她温柔地笑了笑,转过身体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简钰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抱歉,原谅我用词不当。”

    杜康压低声音:“简部长,你的口才可以用于外交,对我说这些太浪费了。”

    “生气了?”简钰笑的越发得意和猖狂,这般小心翼翼,看来是碍于司徒在场,所以才没有发飙。

    杜康忍着怒气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简钰好整以暇的问道:“我给司徒打电话,你似乎很不高兴?”

    握着话筒的手,在一点点缩紧,杜康对司徒玄霜笑道:“玄霜,给我倒杯水好吗?”

    “现在?”

    “对,现在。”

    司徒玄霜只得转身走出卧室。

    司徒玄霜刚离开,杜康就冷声道:“简钰,换成是你,你高兴吗?”

    “你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和司徒之间没什么。”

    “你如果真和玄霜之间有什么,我绝对一脚踢死你。”

    简钰干脆耍无赖:“你现在踢死我好了,我在国外,有本事你来,我绝对原地不动恭候您大驾。”

    杜康深吸一口气:“玄霜已经决定嫁给我了。”

    “所以呢?”

    “少招惹她。”

    简钰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道:“你在害怕?”

    杜康冷笑:“跟你谈话真让人倒胃口。”

    “别啊!我倒觉得跟你谈话很愉悦身心,以后我们要经常通通话才行。你该不会是担心司徒对我旧情复燃吧?”

    杜康不悦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听过一句话吗?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杜康反驳道:“如果遇到比之前那个更好的人,那这句话就不成立。”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你了?”简钰声音扬高,不高兴了。

    “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简钰哼道:“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呢?干脆怂恿司徒反悔不嫁你好了,以后结婚,可见会被你欺负的有多惨。”

    “我警告你,不要在玄霜面前乱说话。”

    “嘴长在我的脸上,你管得着吗?”

    “简钰”杜康的话语终止,因为司徒玄霜进来了。

    “怎么了?”司徒玄霜把水杯递给杜康。

    “没什么。”

    杜康说:“简部长,您很忙,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暂且先这样吧!”

    “杜局长是变色龙吗?变脸速度还真是快啊!佩服。回国后我亲自拜访杜家,也好让您当面变给我看看。”知道是司徒玄霜在他身边,要不然杜康也不会这样了。

    吻了吻司徒玄霜的唇瓣,杜康拿着水杯去了阳台。

    司徒玄霜看着他的背影,神秘兮兮的,真不知道两人有什么话可说的。

    杜康不客气拒绝:“还是算了,小庙难容大佛,恐怕您到时候来了,没有下脚地。”

    “小气。好歹同仁一场,防我就跟防狼似的,至于吗?”

    “应该的,防患于未然,还请见谅。”

    “算了,跟你说话太伤感情了。”简钰接着说道:“杜康,既然决定要娶司徒,还请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把司徒放在第一位。”

    话语真诚,可见情谊深厚。

    “我会的。”杜康话语坚定。

    简钰笑道:“电话给司徒,我有话要对她说。”

    杜康皱眉:“你跟我说就可以了,我帮你转告。”

    “她就在你身边,我为什么要让你转告?”

    “别忘了,电话现在在我的手里。”

    简钰不紧不慢道:“那你挂电话吧!我晚一会儿再亲自打给司徒。”

    杜康真的想掐死简钰,妖孽啊!

    电话递给司徒玄霜后,杜康就在一旁站着,司徒玄霜失笑:“你和杜康都在说什么?”这么不放心吗?小气的男人。

    “闲话家常。”

    “你们有熟稔到这种程度吗?”

    简钰笑:“我们是心灵上的朋友。司徒,你要记住,女人需要安全感,但男人有时候更需要。”

    “呃?”简钰这是在帮杜康吗?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52)() 
关于安全感问题,司徒玄霜其实从心里还是很赞同简钰的观点,女人需要,而男人有时候更需要。

    有时候,她觉得感情其实就是一种缘分,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都得不到,而你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你的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这些年来,司徒玄霜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你是高高在上,才貌双全的公主,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也总会有人不爱你,不管你多么努力都无济于事。而你所能做的,就是忘记不爱你的人,转过身大步向前走。

    她是一个缺点很多的女人,时常的剖析自己,她知道自己的不完美,很多时候喜欢自我为中心,生活中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没有安定性,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伪装自己假装完美。她展现在人前的都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如果男人不愿接受,那她就会去找一个能够爱她全部,并且如痴如狂的男人。

    有人说,爱情其实就像是一条河,左岸是明灭一世的欢笑,而右岸则是烛光下永恒的沉默,中间流淌的是年年岁岁,平平淡淡的温暖和安泰。

    她的悲伤,她的过往,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拉着她走出来。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很恐惧婚姻,婚姻是什么?她小时候接触到的是无休止的伤害和折磨,她总归是有阴影的。

    黄昏的时候,杜康的父母给她打来了电话,无疑他们已经得知杜康求婚成功的新闻,虽然一个劲的惋惜没有好好折磨杜康,但是仍然可以听出来他们的激动兴奋之意。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杜父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遗憾之意。

    司徒玄霜失笑,杜康的性子如果跟杜父一样,她只怕早就崩溃了。

    “让我跟我的准儿媳说两句。”电话被杜母抢到手里。

    “伯母。”她轻唤。

    “还叫伯母,要改口了,什么时候叫我一声妈,我就此生无憾了。”

    司徒玄霜还是比较传统,那声妈现在如果叫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杜母轻笑,缓解她的尴尬:“伯母在跟你开玩笑呢!你是我们杜家的儿媳妇,反正迟早都要叫我一声妈,我能等。”顿了顿,笑道:“玄霜,伯母要谢谢你。”

    “呃?谢我?”司徒玄霜有些迷糊了。

    “杜康的性情,你也看到了,什么时候都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我和你伯父这些年都很发愁他的婚姻大事,一方面想让他结婚,一方面又怕苦了嫁给他的女孩子,白头发都不知道添了多少根。难得在这世上,还有杜康在乎的人和事,伯母能够看得出来,他很爱你。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多担待他一些。”

    笑了笑,司徒玄霜认真的说道:“伯母,杜康很好。”

    杜母笑了,笑声温暖而亲切,“在*眼里,杜康自然什么都好了。杜家的男人外表看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其实骨子里都很霸道和专制,我就是当年没戴眼镜,所以才嫁给了你伯父”

    杜父不悦了:“说什么呢?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倒追我的?我不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杜母皱眉反驳:“我是哭过闹过,可我什么时候上过吊了,在孩子面前别诋毁我。”

    “你要上吊,不过没上成。忘了吗?我当时搬着椅子坐在下面观看你上吊全过程,还吩咐佣人拿着摄像机记录下来,不过你真让我失望,上个吊,你竟然足足磨蹭了两个多小时,一直站在上面,头伸进去又退出来,最后因为怕死”

    杜母打断杜父的话,申辩道:“我不是怕死,是午饭时间到了,我不想当个饿死鬼。”

    杜父哼道:“那吃完饭呢?你又列出一张清单,说这辈子没有完成这些事情之前,绝对不能死。”

    杜母恼声道:“人活在这世上,有点追求,不好吗?”

    “好是好,你的追求,有一条是希望这辈子活够百岁。”

    “谁不渴望长寿?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死吗?”

    司徒玄霜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司徒玄霜的笑声,电话那头足足沉默了好几秒,大概两人吵架上瘾,都忘了司徒玄霜的存在。

    笑意不由加深。

    “玄霜,我和你伯母有些学术上的事情要讨论,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好。”

    什么时候陈年往事可以和学术挂钩了,看样子挂完电话,加拿大那边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其实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心里会觉得很安定,很温暖,她在想有一天她也会像杜康父母一样,和杜康坐在一起为了一点小事就争吵不休吗?

    晚上她坐在*上,合上电脑方面的时讯杂志,问杜康:“结婚后,每对夫妻都要经历吵架的过程吗?”

    杜康正坐在沙发上使用电脑绘图,听了她的话,想了想,说道:“有些人生活一辈子都未曾吵过架。”

    司徒玄霜皱眉道:“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磕磕碰碰的地方,不吵架不太可能吧?”

    “如果一方想吵架,而另一方不想吵架,那就吵不起来。”他抬头看她,似乎奇怪她今天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有没有想和我吵架的时候?”

    “有过,只有那么一次。”就是她手心受伤的那次,看到她那么不懂得照顾自己,总忍不住想要发火,但忍住了,因为他不确定一旦发火,到头来,究竟是她难过多一些,还是他难过多一些。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吵架?”并没有问是哪一次,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清楚为好。

    看着她,他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了。有一个男孩有着很坏的脾气,于是他的父亲就给了他一袋钉子;并且告诉他,每当他发脾气的时候就钉一根钉子在后院的围篱上。第一天,这个男孩钉下了37根钉子。慢慢地每天钉下的数量减少了。他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要比钉下那些钉子来得容易些。终于有一天这个男孩再也不会失去耐性乱发脾气,他告诉他的父亲这件事,父亲告诉他,现在开始每当他能控制自己的脾气的时候,就拔出一根钉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最后男孩告诉他的父亲,他终于把所有钉子都拔出来了。父亲握着他的手来到后院说:你做得很好,我的好孩子。但是看看那些围篱上的洞,这些围篱将永远不能恢复成从前。你生气的时候说的话将像这些钉子一样留下疤痕。如果你拿刀子捅别人一刀,不管你说了多少次对不起,那个伤口将永远存在。话语的伤痛就像真实的伤痛一样令人无法承受。玄霜,其实我们常常会因为自己无法释怀的坚持,一味的苛责他人,于是争辩,于是动怒发火,这么一来不会解决问题,只会给双方造成伤害。”

    点头,她问道:“所以你不和我吵架?”

    杜康笑:“如果我们有一天会有斗嘴的时候,那也不叫争吵,而叫探讨人生。”

    她撇嘴:“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吗?意思还不是一样。”

    杜康不以为意的淡淡解释道:“吵架是失去理智,探讨人生却需要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深谈,前者激烈,后者温和,总归是不一样的。”

    司徒玄霜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你也能保证不和我吵架吗?”

    杜康失笑:“上次海蒂的事情,好像是你先误会我的。”

    “但我并未跟你吵架。”脸有点红。

    “我会选择跟你深谈之后,再决定是否有吵架的必要。”

    她说:“人在遭遇误会的时候,通常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笑了笑,算是认同了司徒玄霜的话:“早年在美国阿拉斯加,有一对年轻人结婚,婚后生育,他的太太因难产而死,遗留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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