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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凤天歌叹了口气,也是个可伶的女人啊。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凤天歌也不会同情司马艳茹,是她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朕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朕要沐浴更衣。”凤天歌学着这副身体的前主,用非常懒散的语气说道。
平时,她这副身体的前主,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这点其实倒是和她也挺像的,她本身也是个非常懒的人,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能坐着。
为了掩饰身份,凤天歌这副身体的原主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许任何人在身边伺候。
而她的手上戴着一个戒指,是一个可以改变她容貌特征的灵器,比如她现在的喉结,就是那法器幻化出来的。
包括声音,也能通过这个幻之戒来改变,现在凤天歌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稚嫩的少年郎。
“孩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暴露你是女子的身份,千万要记得。”这是这副身体前主的母亲去世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副身体前主的父皇是没有嫡亲儿子的,而她母亲身为皇后,让她自小女扮男装,当成男孩子一般养大,为的便是以后让她继承皇位。
当然,她其实是女子的身份,也只有她母亲知晓,就连她父皇都不知道。
其实凤天歌很清楚,这个身体的前主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所以她才会自暴自弃的去做一个昏君。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待凤天歌回过神来以后,太监总管李先的声音恰好在寝殿的门外响起。
“陛下,金龙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移步金龙池。”
凤天歌定了定神,缓步向寝殿外走去。
第6章 这倒霉的穿越6()
沐浴过后,凤天歌乘着八人抬着的华丽龙辇,带着宗璃墨,李先,以及十几名貌美肤白的侍女,浩浩荡荡的出了宫,赶往刑场。
凤天歌身体的原主在平时的生活里及其的讲究排场,所以她为了不让别人起疑,也只好是像是这副身体的前主那样,把排场搞大一些。
宗璃墨陪着她一起坐龙辇,低眉顺目的坐在她的身旁,安静的扮演着一个花瓶。
“咳咳,墨墨。”凤天歌学着她身体的前主,柔声唤了宗璃墨一声。
这一声墨墨落下,她自己的鸡皮疙瘩掀起了千层浪。
“陛下有什么吩咐?”宗璃墨眼波温柔的望着凤天歌问道。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贴身伺候朕了。”凤天歌淡淡的说道,她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男人无时无刻的跟在她的左右。
虽然这个男人很养眼,但是也会给她造成很大的不便。
宗璃墨怔了怔,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泛起了淡淡的涟漪。
“是璃墨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望着眼前这双水光涟漪,写满了忧伤的桃花眼,凤天歌不由在心中暗道,罪过罪过,让美人儿伤心了。
“你做的很好,只是朕最近比较乏,想过些清净的日子了,所以不需要你在身边伺候了。”凤天歌说道。
听言,宗璃墨垂下了眸子,那犹如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淡复杂,“璃墨谨遵皇上圣意。”
“这才乖。”用手中的白羽毛扇子轻轻的刮了刮宗璃墨的脸,凤天歌挑起唇角笑道。
宗璃墨看着凤天歌唇边那有几分邪气的笑,神色恍惚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陛下很是陌生。
刑场距离皇宫不算远,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凤天歌的仪仗就到达了刑场。
一片空地上搭建着一高一矮两个木台子,周围用木栅栏围起来,高台子上面放着桌椅,是用来观刑的。而低的台子上面放着虎头铡,虎头铡四周的木板上还有已经干涸的发黑的血迹,一看便是行刑的地方。
天璃国的刑法相当的血腥残酷,凤天歌这身体的前主更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大力推行各种极刑,用来处置那些对她阳奉阴违的奴才。
当然,这些奴才,也只是没有背景,身份低下的奴才罢了。
那虎头铡是用来进行腰斩的,而腰斩和斩头不一样,被腰斩的犯人不会在一瞬间死去,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家以后,要忍受过极大的痛苦才能慢慢的死去。
而这腰斩之刑,也是凤天歌这身体的前主大力推行的。
所以,凤天歌自己都觉得,她这个身体前主的死也是不值得同情的,大概是上天都看不下去她的所作所为,才把她给收了。正所谓不作不死,而根据她传承的记忆来看,她这副身体的原主一天不作死,都浑身发痒。
此时此刻,骄阳似火,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天空中,炙热的烧烤着大地。
凤天歌下了龙辇,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高台上的那道玉树临风的身影。
第7章 针锋相对1()
只见那道穿着银色广袖长袍的修长身影站在几名穿着朝服的大臣们的前面,气质尊贵如王者。
墨发白袍随着风轻扬,让凤天歌远远的望着,便是想起了一句话。
北方有佳人,倾世而独立。
尽管这话是形容女子较多,但是凤天歌就是觉得这句话太符合司空夜此时的形象了。
此时,这刑场的周围汇聚了许许多多来观刑的百姓,大批身穿铠甲的士兵也是将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把百姓阻拦在了刑场之外。
站在高台上的司空夜看到了凤天歌,缓步走下了高台。
他身后的大臣也跟着走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除了司空夜之外,那些大臣走到凤天歌的面前,无一不是跪下行礼。
另一边,士兵和百姓们也都跪下了,恭敬的向凤天歌行礼。
尽管,凤天歌在那些百姓的眼中为纨绔的昏君,但是总归也是皇帝,礼数是不可废的。
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跪,凤天歌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
“都起来吧,不用多礼。”手中的白羽毛扇轻轻的挥动了几下,凤天歌笑着说道。
众人又都哗啦啦的起来一片。
“差不多时辰快到了,请陛下入座。”司空夜淡淡的向凤天歌说道。
凤天歌看着面无表情的司空夜,心中想道,大概奸臣就是他这样的吧,尽管面对圣上的时候,都没有半点恭敬的模样。
“恩,人都到齐了?”凤天歌朝着那堆大臣里面瞅了瞅,觉得今天还要有个人来才对。
皇后一族和丞相素来交好。
而丞相素来和司空夜是对头,俩人明争暗斗,恨对方恨到就差没有偷偷扎对方小人的那种程度。
所以,皇后一族今天要被司空夜给灭了,丞相怎么会不出现呢?
“回陛下的话,丞相大人已经在路上了。”这时,站丞相那一派的一名文官说道。
凤天歌也很期待丞相大人的到来,她比较想看看司空夜是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现在这种天塌地陷都无所畏惧的淡定。
这俩人的对手戏,一定是基情满满,哦不,是激情满满。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这边凤天歌刚刚问完丞相大人,准备抬脚上高台的时候,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忽然从她的后方响起,就好似那四月里的春风刮过人的心田,苏到了骨子里。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这声音响起的时候,凤天歌明显的感觉到立于她身侧的七皇叔,气息更冷了。
回过身去,凤天歌笑眯眯的向来人说道,“爱卿不必多礼了。”
只见一名身穿墨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和司空夜那种妖孽的俊美不同,眼前的男子就好像是冰雪凝成的美人,皮肤白皙无暇,墨发用玉冠一丝不苟的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精致如画,狭长的眉眼盛满了秋水般的温润,高挺的鼻梁下,薄厚始终的红唇上扬着淡淡的弧度。
看上去很温暖和煦,可是那气质始终是有种淡淡的疏离感。
第8章 针锋相对2()
这便是当朝的丞相大人,亦是天璃国的五大美男子之一,顾毓。
凤天歌看着眼前的顾毓,漆黑的眸中划过了一道异样的流光。
眼前的这张脸莫名的和她记忆深处的一张脸重合到了一起。
差一点,她就要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了,凤律。
她前世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
自小便是和凤律相依为命,凤天歌无法想象,她离开了那个世界,最疼爱她的哥哥会有多伤心。
“陛下,既然人都到齐了,请陛下快快入座,传犯人上刑台。”耳边倏然传来司空夜那冷冰冰的声音,凤天歌恍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盯着顾毓看待了。
“那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传犯人吧。”凤天歌垂下眸子遮住眼中的复杂情绪,说完就转身走上了高台,向主位走去。
顾毓看着凤天歌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司空夜冷冷的看了顾毓一眼,便缓步跟上了凤天歌的步伐,在她身侧的空位落座了。
接着,顾毓和其他的几名大臣,也都入座了。
“押犯人上邢台!”随着李先那尖锐的嗓音响起落下,四名身穿白色囚服的人被士兵们押着上了邢台。
这四名所谓的犯人,分别为司马艳茹,定北侯司马锦程,定北侯夫人古兰芝,以及司马艳茹的大哥,司马文博。
除了司马锦程的小儿子司马雲还在外潜逃,定北侯府就这几个关键的人物,全部到了。
至于其他的一些不太重要的角色,全部贬为奴隶,发配到奴隶市场去了。
除了司马艳茹之外,那三个跪在邢台上的人都是面如死灰,一脸绝望。
司马艳茹披头散发的跪在那,一身囚衣也是脏兮兮的,丝毫没有了平时里高贵如云的样子,完全符合阶下囚的狼狈形象,可是她对此并不在意,只用淬了毒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凤天歌和司空夜的脸,那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充分表达了她对他们的恨意。
被人用这样恨的目光盯着,凤天歌觉得她真的是无辜躺枪。
可是继承了这幅身体,就要承担她过往的爱恨情仇,她也只能承受着。
“陛下,差不多可以行刑了。”坐在凤天歌左身侧的司空夜云淡风轻的向她说道,那语气就如同在问你吃了么那么平常。
凤天歌正欲开口,顾毓的声音便是在她的右身侧响起。
“陛下且慢。”说着,顾毓便站起身来,走到了凤天歌的正前方。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凤天歌抬眸看向了顾毓。
不得不说,他顶着那张和她哥哥有着九分相似的脸,让她瞧着倍感亲切,所以她瞧着顾毓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诚挚的温柔。
“顾爱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凤天歌的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司空夜那冷若寒冰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臣想为定北侯求情。请皇上饶了定北侯一命。”顾毓那双狭长的眸子牢牢的盯着凤天歌的脸,缓声说道。
凤天歌也猜到了顾毓会替定北侯说话,但是她若是平白无故的放了人,倒是显得有些诡异反常。
第9章 针锋相对3()
只听顾毓接着说道,那温润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种耳朵要怀孕的享受。
“皇上,虽说废后司马艳茹刺杀皇上,犯的是无法赦免的大罪。可是这件事和定北侯并无关系,定北侯对待皇上一直忠心不二,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还请皇上看在他是两朝元老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见顾毓求情了,那边的定北侯眼中燃烧起了一道希冀的光芒,大声向凤天歌说道,“皇上啊!您饶了罪臣一命吧!是罪臣教女不严,罪臣知错啊!”
定北侯夫人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来,也同定北侯一起向凤天歌求饶。
凤天歌的眉心跳了跳,她本来也觉得司马艳茹的错,就让她一人承担便好了,不该牵扯其家人,正准备开口说放了定北侯他们三人,却听司空夜的声音冷淡的响起了。
“忠心不二?顾大人,你确定你说的是定北侯?”司空夜的声音幽冷的似乎从冰洞深渊里传出来的。
有反转!凤天歌及时的闭上了嘴,看向了司空夜。
长眉微蹙,顾毓转眸看向司空夜,缓声问道,“臣确定说的是定北侯,定北侯对待皇上的忠心,想必也不是臣一个人看到了,满朝大臣都看到了。”
嫣红的薄唇间扯开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司空夜看着顾毓的眼神充斥着绝对的冷酷。
“自己看吧。”说完,司空夜就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丢给了顾毓。
顾毓接过那书信,缓缓的展开,认真的默读了起来。
凤天歌看着顾毓手中的书信,不得不承认,她很好奇那信上是什么内容。
只见顾毓在看信的过程中,捏着信纸的手逐渐缩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凉。
看完了信,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已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
“摄政王殿下,敢问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顾毓望着司空夜问道。
“定北侯府。”
“那摄政王殿下又怎么知道,这封信不是心思歹毒之人为了陷害定北侯而刻意捏造出来的?”狭长的眸子暗藏着锐利的锋芒直勾勾的盯着司空夜,顾毓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空夜懒懒的扬了扬眉毛,“顾大人为何不直接说是本王为了陷害定北侯而故意捏造出来这封信?”
浓重的火药味在两个人的中间弥漫开来,夹在他们俩中间的凤天歌,无语的抽搐了下唇角。
她果然是讨厌这些权谋争斗,太复杂了有没有。
“臣不敢。摄政王殿下,臣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好好的调查调查,切勿冤枉了好人,让那些忠于皇上的大臣们寒了心才是。”在司空夜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下,顾毓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
说着,顾毓就看向了凤天歌,表情凝重的接着说道,“皇上,臣请求皇上彻查定北侯勾结蛮夷之事,通敌叛国的罪名可不小,皇上若是不彻查此事,只怕是难以服众。”
看着顾毓,凤天歌不知不觉的又想到了凤律。
然后,在司空夜那冷的可以把她冻结成冰的眼神下,凤天歌鬼使神差的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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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针锋相对4()
只不过,让顾毓和凤天歌都没有想到的是,司空夜竟然没有再开口反对。
只见他调整了一个比较慵懒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收回放在凤天歌脸上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既然皇上决定要彻查这件事,那就重新查好了。只不过这件事可要好好查,仔细查。不然像顾大人所说的,冤枉了好人,那就不好了。”
听言,凤天歌皱着眉头看了司空夜一眼。
这个男人前后的变化要不要太快?
不知为何,凤天歌此时有种掉到坑里的感觉。
就好像是司空夜故意挖了坑,等着她跳下去的一样,而她刚才那么说,正好是符合了他的心意?
不只是凤天歌这么想,顾毓也是这么想的。
司空夜没有继续反驳,就已经很奇怪了。
盯着司空夜看了又看,顾毓除了一脸冰川,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既然决定了这件事要先彻查,凤天歌便下令暂时把定北侯,定北侯夫人,还他们的儿子司马文博关押起来。
等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以后,再做别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