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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现在可是老鸨的摇钱树,老鸨才希望夜莺出什么事情?或者被人带走,她立即唤来鬼公来,她看着一脸杀气的影亦,她心中还是有些后怕的:“你是何人?快放下我楼里姑娘?”
影亦一听,他冷笑:“老鸨,夜莺是我家主子的人,今日带走了,这是我家主子赏你的,若你还不知趣,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他就从怀中摸出几绽金子来,要说这几绽金子可是值钱的很,待老鸨笑嘻嘻的抱着金子,她在看看金子后的刻印时,她惊吓了,这金子她能用吗?她敢用吗?
原来金子下刻着是睿亲王府几字,就凭这几字,她还敢用这银子吗?
影亦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是看出了老鸨的惊吓,他面无表情:“不管老鸨你对这几绽金子有何用处,不过,今日之日,定不可告知他人,不然,哼。”
听了影亦的话,老鸨自是知道他得是什么意思,她连连点头,这几绽金子给夜莺还烫手,她可是得用香供起啊。
就在老鸨抬头瞬间,眼前哪还有影亦与夜莺的影子了,她立即转身,对着身后的龟公与丫鬟说:“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谁也不得提起,知道吗?”
龟公与丫鬟们自是也知事情的大小,他们皆点头。
睿亲王府内。
影亦将还在昏迷的夜莺随意丢在地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沐汐娆她在前方看着,随后嗤嗤两声,她话虽是有点像责怪影亦的意思,可是那语气明显是赞同影亦的做法。
她略带婉惜:“影亦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你怎么就忍心将她丢在地上。”
影亦听着沐汐娆这假意的话,他嘴角一抽,主子,就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吗?
沐汐娆她余光看了眼影亦,看到影亦脸色变化,她轻咳声:“你下去吧。”
“是,主子。”话音刚落,便消失在原地了。
沐汐娆看着夜莺此时的穿着,她冷笑着,看来她派影亦去早了,就该给她一个教训,她才会长记性,有些人,不是她能得罪的,她一向很小气的。
“来人,拿盆凉水来。”她大叫声,嘴角泛着那柔柔的笑意,只不过,她这笑意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一会儿,丫鬟将凉水端了上前。
沐汐娆点了点头,她随后说:“倒在她身上。”
“啊。”丫鬟一愣,也不是没听清楚,只是没反应过来。
沐汐娆眼色一横,眉眼一挑,声音微淡:“怎么,没有听清楚本王妃说的话吗?”
丫鬟端着盆子的手微颤了下,她低下头:“奴婢知错。”
尔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夜莺身上,脸上,就被烧满了凉水,夜莺一冷,迷药失了药效,她醒来。
再摸摸自己身上的穿着,还有那穿着,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定眼一看,看着面前的沐汐娆,她摇晃站起身子,想说什么,可是她打了个冷颤,嘴唇也青紫起来。
沐汐娆见她如此,好笑的说:“夜莺,是否本王妃来早了一步,阻了你的兴致。”
夜莺眸中带着怒火,她咬着牙,她说:“沐汐娆,我一定要杀了你。”
沐汐娆不已为然,想杀她的人何其多,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耸了耸肩后,她说:“你与琳琅是什么关系?”
她不喜欢脱泥带水,也不想对此事过多的拐弯莫角,她直接就切入正题。
夜莺没想到沐汐娆居然知道琳琅,那她还知道什么呢?她脸色一变,自也是不会告诉沐汐娆:“我不知道谁是琳琅。”
这也是沐汐娆猜测到的结果,她知道夜莺是不可能那般轻易就说出来的,可她也不急着,她招了招手,丫鬟会意,立即为她搬了一贵妃椅过来,旁边还放置着她最喜欢吃的葡萄,这种水晶葡萄,酸酸甜甜的,很合沐汐娆的口味。
只瞧沐汐娆一颗颗的朝自己嘴里喂去,那模样简直惬意的很,让跪在下方的夜莺心头怒火中烧,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气,就算与……。
与什么,她忽然就想不起来了,她摇了摇头,她好像忘了什么?好像忘了此生最重要的事和人?什么呢?
沐汐娆看着夜莺那恍惚的模样,她轻吟一笑,放下手中的葡萄,扶着身后丫鬟的手起身,她来到夜莺跟前,她说:“夜莺,本王妃可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夜莺她轻轻冷哼了下:“交易?”她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吗?唯一的交易就是让她杀了沐汐娆。
夜莺的态度让沐汐娆着实不悦,她语气也不再和言悦色,拍了拍手:“本想解了你心中之惑,没想到你如今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妃就只好将你交与尽日手中,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尽日技高一筹。”
夜莺像是没听清楚沐汐娆前面的一席话,她将沐汐娆后面的话可是听在心里了,她说尽日,她怎么会知道尽日,自从那件事过后,她没有将东西取回,她可知道,他是不能出那阴暗之处的,而尽日一直钟情于他,又怎么可能离他而去呢?
除非,是他派尽日出来的。
沐汐娆看夜莺的表情就知道,她与昼日一定是认识,而且关系非浅,只不是是友是敌,她就不知道了。
夜莺此时也想着,若以现在尽日的功力,她一定不是对手,若死在尽日手下还算是死得痛快,若死在他的手下,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她还不想死。
想此,她一咬牙,对着沐汐娆说:“你想干什么?”
沐汐娆听后,她掩嘴轻笑,忽眸中带着杀气,她盯着夜莺,声音依旧柔和,可听在夜莺耳里就有几分冷硬。
沐汐娆说:“不是本王妃想干什么?是你与尽日想干什么?还有那个琳琅是谁?”
夜莺听着沐汐娆问出这一大串问题后,她沉思着,她犹豫着有此事要不要告诉沐汐娆,若告诉沐汐娆了,自己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还有保命符吗?
沐汐娆也看出了夜莺的犹豫,她转身,随间的说了句:“哦,忘了告诉你,尽日已经被本王妃下了蛊,不过,噬心蛊被我改良了下,若没有我的指令,她不会噬人心脉,只会让那人听从于我。”
夜莺她听后,她愣在当场,噬心蛊,她听过,可没想到,噬心蛊还可以改良吗?再看看沐汐娆那样子,好似也不像开玩笑,可若尽日真得受制于她,为什么?她还要来问她呢?
想到此,她心中石头落下,语气也没了刚才的软肋,她直言:“哼,沐汐娆,你别想诓骗于我,若尽日真的受制于你,你会来问我吗?”
沐汐娆看了眼夜莺,她暗自点头,不由对着夜莺拍了拍手掌,她忽说:“说得是不错,尽日确实是受制于我,而本王妃今日就是要从你嘴里问出话来。”
沐汐娆的话也没有回答夜莺的问题,她只是模糊的答案,让夜莺心中更加犹豫不定,她不知道,她该相信与不相信。
果然,夜莺神色有些恍惚了,她想着,若沐汐娆直接说尽日被她受制,她问出来了什么了,只想听听她怎么说,若是沐汐娆这么说,她一定会以为沐汐娆在说谎,可是现在沐汐娆这般回答,她该怎么答呢?
就在她犹豫不定时,沐汐娆又说着:“你与尽日都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为何不做本王妃的棋子呢?”
沐汐娆话落,夜莺嘴角一抽,她都做了大半辈子的棋子,替别人出生入死,她难道还要把下辈子赔进去吗?可是,她永远是挣脱不了那个如牢一般的组织。
夜莺倒想听听沐汐娆会给她什么好处,让她做她的棋子。
她说:“那不知,睿亲王能给我什么好处?”
第264章 杀意渐起()
“自由。”简单两字,便让夜莺她愣在当场,眸中不由有片刻的欣喜,是的,这一辈子,她最渴望的便是自由,活了二十几年,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行走,有时候,她也想过普通人的日子,寻一个好男人嫁了,生几个熊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何尝又不惬意,安稳呢?
可也是一瞬间,她眼中的光芒消失了,但是是一瞬间还是被沐汐娆给抓住了。
沐汐娆在现在多年审犯人的经验中,她最是了解人心中的心理了,有些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想着,他的心理动作。
而夜莺着是太好猜了,她还是太过于轻浮,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刚才自己只不是轻易一个试探,她就露出了尾巴。
最后,她反问一句:“怎么?不愿意?还是不相信?”
夜莺她又是一愣,不愿意还是不相信,或许是两者都有吧,若沐汐娆没有这幅面容,她应该会答应,可是要她在这幅面容下为她所用,她如何能服心,如何能愿意。
夜莺这种态度,也倒是让沐汐娆吃惊了片刻,她以为,她已经算准了夜莺会答应的,没想夜莺现在却还是不松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就在她猜测之时,她忽想到原因了,莫不是,因为这张脸,亦可以说是因为琳琅,那她就得更要知道琳琅与她自己,夜莺,尽日之间的关系了。
“琳琅到底是谁?让你顾忌如此?”她轻描淡定说了一句,就是想激起夜莺心中的不悦。
果然,夜莺中计,她眸中怒口,衣下的手也紧握:“她?我会有所顾忌吗?”
沐汐娆嘴角一笑:“既然无所顾忌,又何须会怕被本王妃所用呢?”
“我……。”夜莺她话还未说出口,反应过来了,这是沐汐娆故意激怒于她,好让她松口。
时辰不早了,沐汐娆想知道的一点也没有问出来,她的耐心也用完了,她身形上前,瞬间就来到夜莺面前,她冷下语气,不再和言悦色了,她说:“夜莺,本王妃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夜,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夜莺被如此的沐汐娆所惊吓到,她从心底里畏惧起沐汐娆来,与沐汐娆对视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
她松了口:“若想让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沐汐娆听后,她仰头大笑起来,片刻后,她好笑的看着夜莺,她说:“夜莺,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
夜莺她故作镇定,她迎上目光:“呵呵,若没有,你会与我谈这么久吗?”
“哦。”沐汐娆她点头,原来如此,呵呵,她只不过是给她考虑的时间,没想到到她这里却成了,她是有求于她了,哎,怪自己太仁慈了。
夜莺看着沐汐娆此时的表情,她竟然看透了,她心中猜测着沐汐娆她终究想干什么?会答案吗?若她不答应,她当如何?
就在她想时,沐汐娆她目光移到她身上,瞬间她就感到她身上一气息被压迫得,都提不上气来,她眼见着沐汐娆逼近。
耳边充斥着沐汐娆那阴冷无情的语调:“夜莺,本王妃现在对你容忍已经全部用完了,你就到地狱里认罪吧。”
她小手凝气,一掌已经向夜莺挥去,之前还留夜莺一命,只因为浮沉山主的原因,如今她得知浮沉山主救她也并非真心,她之前留夜莺一命就当还了救命之恩。
‘啪’一掌落下,却不是夜莺身上,而上浮沉山主身上。
浮沉山主虽受了沐汐娆一赏,却由他自身的保护力,反而让沐汐娆受阻,为之弹开了,她退后几步才稳住脚,她身后的丫鬟见此,赶忙起开却请墨子衍来。
此时,墨子衍正在书房里与陆绍钓谈事情,一听到丫鬟来报,他眸中一变,立即朝大院走去。
院中,浮沉山主将夜莺扶在怀中,他眸中微微有些心疼,他对着夜莺无奈的说:“她想知道,你便告诉她便好,又何必吃这等苦头呢?”
而夜莺此时已经忘了浮沉山主,她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她怎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曾相识:“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听夜莺如此一问,浮沉山主他愣了下,放开夜莺,他悲戚一笑,自嘲暗说:是啊,她现在连我都记不起是谁,他又有什么资格劝说于她。
他将夜莺护在身后,他目光对视着怒然的沐汐娆,他说:“汐娆,你若有何问题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沐汐娆自是知道自己不是浮沉山主的对手,她拍了拍手,对上浮沉山主的眼,她好笑的说了句:“好一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真是好的很啊。”
语间全是嘲讽之意,浮沉山主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上前解释着:“汐娆,老夫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事情已经偏离老夫的计策中,老夫也无能为力。”
“你的计策?无能为力?呵呵,国师真是说得可笑至极。”她轻吟着语调,忽她语音转变,目光凌冽:“我睿亲王府可不是说来说来,说走就走,国师与夜莺,你们都得留下,不过,是留人,还是留命,就得看本王妃的心情了。”
对于沐汐娆的话,浮沉山主从来没有怀疑过,若说武力来说,沐汐娆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在睿亲王府,毕竟是沐汐娆的地盘,再加上沐汐娆一向古灵精怪,他着实猜不出,她下一部是什么?
夜莺听着沐汐娆这狂傲的口气,她心中嘲讽一翻,她不是沐汐娆的对手还好说,但这位老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就不信,沐汐娆能打得过这个老人。
而且,她刚才听沐汐娆唤他为国师,难道,他说是那个浮沉山主,当今国师吗?也对,这朝夕国,除了他,还有谁能当得上这国师之名,可是她又想不通了,这个国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可为什么,她不记得她认识眼前这个人呢?
就在她想时,脑海里却浮现一个男子的身影,但仅是一个身影,就让她头痛难忍,她抱着头大叫起来。
“啊,你是谁?”
她大叫着,那个男子是谁?为什么看到他的背影,她的心会跳得极快,心很痛呢?
浮沉山主他听到了夜莺的轻唤声,他赶紧回过头,安抚着夜莺,他输自己的真气入夜莺体内,却发现真气像是被夜莺体内另一道真气所阻止,让他的直气无法入夜莺体内。
他再次为夜莺把脉,发现夜莺的武功,与内力被一股强而有力的真气给封住了,他试图解开这股真气,可最后竟是图然,他更加诧异了,这世间还有他不能解开的真气。
沐汐娆看出了浮沉山想要解开那封住夜莺体内的真气,她冷笑:“国师,你别废真气了,这解穴之法只有本王妃会解。”
浮沉山主听后,他也没有再为夜莺输入真气了,他只是说:“汐娆,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放过夜莺,老夫什么都答应你。”
意料中的回答,沐汐娆并没有感到惊讶,她知道浮沉山主对夜莺的感情不假,定会为了救她答应自己的事的。
对于浮沉山主的回答,夜莺就感到奇怪了,她与浮沉山主何时关系如此,让他这般对待她,她感到十分不解,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身影,隐隐约约,她好像想起什么,幽幽的,她吐出两字:“季玄。”
浮沉山主听到这两字后,他诧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还记得起他,随后又听见她问:“季玄是谁?”
原来如此,她不是记得自己是谁?只不是脑海浮现出的一个名字,是自己多想了。
就当浮沉山主正想回答时,沐汐娆勾唇一笑,既然你那么想记起季玄是谁,我就帮你。
她声音轻吟:“季玄便是你眼前的男子,你此生最爱的男子,浮沉山主就是季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