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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人发现她被关在棺材里的话,那么她就会在路上饿死,或者渴死在棺材里。
“咳。”温禾清了清嗓子,大声呼喊了起来:“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皇上,七月,风尽!”
温禾将他们的名字挨个喊了一遍,可回应她的只是一片寂静。
温禾又喊了一会,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发现根本没有理她后,才没有继续喊下去。
难道她真的会…和这些战死的士兵们一同葬进土里了吧。
在温都督被风尽带走后,和温都督在一派的人纷纷组织在了一起来到牢房内,想为他求情。
“沉等参见皇上。”结伴而来的大臣们在见到慕容酒后,跪在了地上。
慕容酒冷眼望着他们,也不出声,没有等到慕容酒的允许,大臣们也不敢起身,只能乖乖的跪在那。
“说吧,你们找朕有什么事。”慕容酒坐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目光在大臣们的身上扫过,开口。
大臣们低着头对看了一眼,“皇上,臣等认为都督大人是无辜的,贵妃娘娘和都督大人无冤无仇,都督大人怎么会绑走娘娘呢?”
慕容酒屈起手指在这摆满了刑具的桌上轻轻敲着,他垂眸看着这些刑具,语气毫无波澜:“继续说下去。”
一时间臣子们都沉默了下来,拿捏不住慕容酒的心情,自然也就不敢说话了。
“臣认为,七月将军更有嫌疑。”有臣子咬咬牙,开口:“娘娘在失踪时是和七月将军在一起的。”
“说不定,是七月将军贼喊捉贼呢?”另一名臣子附和道。
“你们…!”风尽听完,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抬手握住自己腰间的剑柄。
“风尽!”慕容酒在风尽要抽出长剑对这些大臣们动手之际呵斥住了他。
风尽瞪了这些大臣一眼,碍于慕容酒的命令,只能冷哼一声松开握住剑柄的手,但浑身却散发着浓浓的杀意。
那两名臣子后怕的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七月,将温昭儿押上来吧。”慕容酒目光从温都督身上扫过。
七月默不作声的走到那阴暗的角落中,将被堵住了嘴的温昭儿拎到了大臣们的面前。
“温都督,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说不说。”慕容酒淡然的声音却夹杂着浓郁的杀意,“不说的话,朕就杀了温昭儿给禾儿陪葬。”
七月将堵住温昭儿嘴巴的抹布抽了出来,她的脸也露在了大臣们的面前。
温都督在看见温昭儿时大吃一惊,脸色也变了变:“你怎么还…”说到这温都督也意识到了慕容酒还在,连忙再次闭上嘴。
而就算是闭嘴也来不及了,慕容酒已经察觉到了端倪。
慕容酒冷笑了一声,看来温昭儿和温都督两人定是知道禾儿在哪的,而温昭儿有更大的可能性,就是将禾儿绑走的人。
就算不是她绑走的,也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慕容酒抬手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桌前的刑具:“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随手从刑具中挑了一个出来丢给七月,七月了然的接住了刑具。
“对温都督用刑吧,朕要看看你们父女二人的骨头能不能硬的过这些刑具。”慕容酒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不想这么残忍,可这些人却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这次却动了怀有身孕的禾儿。
七月朝牢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忙。
风尽拉起温都督,在牢头的帮助下,将他绑在了审问犯人的地方。
第343章 笑的残忍()
温昭儿见自己的爹被绑到了那用刑的地方,也终于看不下去了,趴在地方高高的扬起头望向那笑的残忍的慕容酒。
“皇上!”温昭儿高声喊了一句,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酒那张俊脸:“您若是伤了昭儿的爹爹半分,那昭儿保证让您在也见不得温禾一眼!”
都说虎毒不食子,反之一样,况且温都督也是十分宠爱温昭儿,温昭儿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在自己面前被用刑。
她顾不上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高声威胁着慕容酒。
原本刚打算对温都督用刑的七月也停手了,一时间,牢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昭儿身上。
慕容酒的双眼眯了起来,透着危险的光芒直直的望着温昭儿。
温昭儿被慕容酒这样看着,才反应了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背后的衣衫再次被冷汗所浸湿。
一时内,牢房内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样,替温都督请求的大臣们也是胆战心惊的跪在那。
“皇上,臣等没有发现贵妃娘娘的踪迹。”
“臣也没有——”
那些被派出去寻找温禾踪迹的人纷纷来到了牢房内朝慕容酒复命,这本就不大的牢房顿时站满了人。
慕容酒收回目光,“朕知道了。”
没有被慕容酒用那种眼神看着,温昭儿这才松了口气,当她看见慕容酒眼底的焦急时,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呵呵。”讥讽的笑声自温昭儿口中传出,她阴阳怪气的嘲讽着,“皇上,您不是说过,找不到贵妃娘娘的话,要整个行宫的人陪葬吗?”
慕容酒的眼光被温昭儿的话再次吸引到了她身上,一言不发。
“那大家就一起火葬好了!”温昭儿想,反正都是死,就算是死也有那个女人一起陪葬…还有那女人肚子中的孩子,她也是值了!
大家?慕容酒敏感的捕捉到了温昭儿话中的这两个字,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温昭儿。
似乎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脑中灵光一现,慕容酒捕捉到了那一丝灵光。
他怎么就漏了那里!
“风尽。”慕容酒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和焦急,脸上依旧是淡然一片:“你去停放尸体的地方看看。”
温昭儿表情大变,眼中一片慌乱,她连连摇头,朝着已经往牢房外走去的风尽咆哮道:“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去那里!死者为大,难道你们要让死者走的也不安心吗!”
死者为大?呵,他怎么没有发现温昭儿有这么善良过。慕容酒冷笑一声。
但从温昭儿的态度看来,应该就是那个地方没错了。
温都督见自己女儿这幅模样,似乎也了然了,泪水流了一脸,他老泪纵横的望着温昭儿:“都让人把你放出来了,不是让你带着贵妃娘娘走的吗?为什么不走啊!”
温昭儿咬着唇没有说话,而是垂头哭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下全都完了。”温都督面如死灰,低声喃喃道。
但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只是很快就消失,所以慕容酒并没有捕捉到。
另一头,风尽来到了行宫用于放置棺材的院子后,就开始一个个将棺材打开,寻找着温禾的身影。
可却依旧没有找到,风尽喘着气站在了最后一个没有被打开的棺材前。
最后一个了,希望娘娘…就在这个棺材里吧。
风尽叹了口气,双手扶上这口棺材的木板盖,用力一推,“咚”的一声巨响,木板盖掉在了地面上。
露出了棺材里的人,风尽凑过去一看,面色有些苍白的温禾正躺在棺材里的尸体上。
“娘娘!”风尽见到温禾后,连忙伸手在她鼻尖探了探,微弱的气息撒在他手指上,他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娘娘还有气。
风尽轻轻拍了拍温禾的脸颊,见她陷入了昏迷中也没有耽误,从棺材中将她抱了起来。
而后大步朝着太医所在的院子走去。
“太医,快,看看娘娘怎么样了。”风尽走进一名留守在院子内的太医房中,边开口边将温禾放在了床上。
太医一见风尽怀里的是失踪了的温禾,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跟了过来。
“你在这帮娘娘看看,我去喊皇上过来。”风尽叮嘱着太医,“别让人在将娘娘带走了。”
“是是。”太医惶恐的点点头。
风尽大步跑出太医的院子,回到了牢房内。
“皇上!”他单膝跪在了慕容酒面前,“娘娘已经找到了,此时正在太医那。”
慕容酒焦急的心在得知温禾被找到后总算是安定了不少,但他还是想要亲眼看见她才能安心。
“七月,将跪在地上的大臣连同温都督和温昭儿一起关押起来。”慕容酒起身,看也没有多看温昭儿等人一眼,下完命令后,就大步离开了牢房内。
“禾儿如何了?”慕容酒还没有走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先问着站在房间门口等他来的太医。
“回皇上,娘娘只是因为缺水所导致的暂时昏迷,臣以为替娘娘喂了点水,应该很快就会醒的。”太医跟在慕容酒身后走进房内,边回答。
慕容酒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温禾,一颗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了,但又有些心疼了起来。
他将温禾的小手握在了手中,风尽和太医见此,也十分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唔。”温禾被握在慕容酒双手中的小手动了动,睫毛轻轻颤抖了起来,随后她睁开了双眼。
感觉到好像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温禾转过头看去,慕容酒正趴在她旁边睡了过去。
“我…”她张唇说出了一个字,就因为嗓子太干涩说不下去。
慕容酒也被惊醒了,见到温禾已经醒了过来,他伸手就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还好,还好你没事,担心死我了。”
“嗯,我,想喝水。”温禾从喉咙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慕容酒连忙松开温禾,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将温禾扶了起来,亲自喂她喝了下去。
第344章 滋润一番()
干涩的喉咙被水滋润了一番,温禾觉得自己就活过来了。
“呼。”温禾长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渴死呢,还好被救了。
“现在外头的情况怎么样了?”温禾询问着慕容酒。
慕容酒一五一十的将温昭儿的事情告诉了温禾。
原来是温昭儿么,看来她是想带自己离开泰山,好让慕容酒分散注意力带兵去找她的下落。
这样的话泰山当中就是一个空壳子了。
“你说温昭儿会不会是想让你离开泰山,然后趁虚而入攻进泰山行宫?”温禾说完,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了慕容酒听。
“娘娘。”就在此时,七月已经将温都督等人关进了牢房内,来到了房间当中,“娘娘没事吧?”
温禾摇摇头,七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娘娘没有事,不然她真当是寝食难安啊…
“娘娘,方才我在进来时听见你和皇上说的话,可否容我说几句?”七月想起了袭击一事,出声询问道。
“说吧。”慕容酒挥挥手,这件事他也想多听听几个人的看法,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些头绪,引出温昭儿身后的人。
“如果温昭儿身后的人想攻进戒备森严的泰山行宫的话,那近期应该有大批人马涌进泰山的吧。”七月道。
慕容酒和温禾也点点头。
温禾是知道慕容酒为了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将所有兵马都派来二十四小时在行宫外巡逻的,特别是她的寝宫。
所以七月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我私底下调查过了,近日来除去来泰山游玩的游客外就没有其他大批的人。”七月说道这顿了顿,遂再次开口:“而且那些游客是游玩过了泰山后就离开的,所以也不存在会是假扮游客想来行宫的人。”
慕容酒和温禾对看一眼,恍然大悟。
“风尽。”慕容酒也明白了现在该做出些什么决定。
一直守在房门外的风尽走了进来,等待着慕容酒下令。
“七月,现在朕恢复你的官职,风尽,你立马带兵回到京城。”慕容酒井条有序的下着命令。
七月和风尽纷纷抱拳应下,而后离开了房间。
温禾想张嘴说着什么,却被慕容酒弯腰抱了起来,“我带你回我们的院子。”
说着,他已经走出了太医房间,朝温禾寝宫走去。
“这是声东击西之计,温昭儿背后的人,真正的目的是京城。”在回寝宫的路上,温禾还是按捺不住,低声在慕容酒耳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慕容酒颔首:“我想的也是这个,不然为什么那人要设计拉七月和风尽下马。”
“可是现在让风尽回京,来得及吗?”温禾忧心忡忡的问道。
“禾儿不用担心。”慕容酒低头朝她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怎么可能毫无准备的就来泰山呢?我留了一批亲信在京城中。”
温禾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有些自豪,觉得自己的男人就是聪明,未雨绸缪。
从风尽离开泰山后的几天,行宫也恢复了一片平静。
从表面上来看行宫确实是风平浪静的,但温禾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
“报——”就在慕容酒抱着温禾在院子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一名负责传信的士兵手中捧着一封捷报跑进了两人的院子内。
士兵将捷报递给慕容酒,“这是禁卫军统领传来的捷报。”
慕容酒接过后,示意士兵可以下去后,才打开捷报看了起来。
温禾也凑过去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风尽在回京城后就发现了温都督所管辖的地方兵集结在京城外围。
风尽在那些地方兵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联合京城内部慕容酒留下的亲信将他们一网打尽。
“果然是我们所想的那样。”温禾有些感叹。
“好了,看来我要去审问一番温都督了。”慕容酒将捷报随后丢在了一旁,带着温禾来到了牢房前。
“皇上,贵妃娘娘。”牢头见到两人连忙行礼。
“将温都督带出来,朕要亲自审问。”慕容酒边搀扶着温禾边朝大牢内专门审问犯人的地方走去。
牢头一刻也不敢耽误,从关押温都督的牢房内将他带到了审问的地方,将他绑在了慕容酒和温禾的面前。
见到毫发无损的温禾以及毫无波澜的慕容酒,温都督心里也明白了什么。
“温都督,你的胆子可真大呀!”慕容酒似笑非笑的看着温都督,“竟然还敢反叛?就不怕朕诛你九族?”
温都督见事情都败露,但似乎…
他松了口气,有些懊悔的开口道:“要是能在拖上一天,事情就成了…”
“温都督,朕在给你一次机会。”慕容酒打断了温都督喃喃自语的话,“说出你身后指使你的人,朕考虑饶你一命。”
温都督却笑了笑:“皇上,这一切都是微臣一个人策划的,哪有什么背后的人。”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微臣也只能认栽。”温都督将这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
慕容酒沉默的盯着温都督看了一会,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冷笑一声,当即就喊来牢头下令:“温都督以及站在他那替他求过请的人,杀无赦,立刻执行。”
牢头心里一惊,“是!”随后就下去安排人手。
“禾儿,接下来太血腥了,你先回宫,我马上就回去,好吗?”考虑到温禾已经怀有身孕,这些血腥的画面还是不要看的好,慕容酒放柔声音朝她开口询问道。
温禾点点头同意了,虽然身为将军时这种事不是没有做过,但现在已经怀孕了,这些事还是避开的好。
慕容酒喊来两名士兵护送温禾回去。
温都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