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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俩照顾林氏寸步不离:“大小姐;没有谁可以在奴婢和水杉的眼皮子底下;惊动了夫人。”
苏白芷眯了眯眼:“哦?你是在影射水杉不忠吗?”
“不是!”红柳倒是把头一扬。也怕苏白芷误会水杉。鼓气涌起就道:“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会不忠夫人。那绝不会是夫人身边的人。”夫人身边的人;岂不就是指她们几个侍婢和奶嬷嬷吗?
“大小姐;不是奴婢。但也不是水杉。”说的十分肯定。苏白芷觑了面前的小丫头一眼;她心里当然知道不会是水杉和红柳。这俩人不会不忠;但就怕是一时糊涂做下错事。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刚才才吓唬一下这个红柳。
可怜红柳根本不知道苏白芷只是吓唬她;这丫头从刚才到现在都是战战兢兢的。
“是谁?”苏白芷眯着眼;视线似笑非笑地停留在红柳的脸上。但见红柳脸上讳莫如深;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只冷了眼命令一声:
“是谁;你尽管说;这天下没有做错了事情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谁;那也都是她自己造的孽;与你无关。你不过是护主心切。但你要记住;你是母亲的丫鬟;就有责任护母亲安康;如果母亲身边已然有了会对她造成威胁的蛀虫;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是……奴婢猜测;是春兰。”
“春兰?”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苏白芷还是忍不住错愕惊叫出声;随即脑子一动;眼睛瞥向红柳;“她怎么还在?”她记得当初她用阿蛮换下春兰一等大丫鬟的位置。后来因为事忙;也是因为她觉得不值得;所以春兰时候怎么样;她并没多关心。在她看来;不管春兰是留在苏府;还是被贱卖出府;都不该是留在她身边。
“她不是自愿跟了苏白月吗?”苏白芷记起一些事。
“是……;但是那日春兰自愿跟着咱们出府。”
“笑话!一个叛奴;她想跟着我出府就跟着吗?谁作的主?”苏白芷真的没在意随她而来别府的还有这个春兰!
“是当时春兰求了安嬷嬷;说自己对不住大小姐这些年的信任;又说自己还欠着夫人一份恩情;执意要跟来;说是要报恩。安嬷嬷看她可怜;又见她忠心;念及她知错就改;才私下里做主带了来的。”
红柳又拿出一份叠成四方形的纸张;呈给了苏白芷:“这是奴婢悄悄从夫人那里得来的。”又补充道:“大老爷确实没来过别府;这信该是托了春兰递给夫人的。”
也就是说;偷偷给苏朗明传递消息的是春兰!
“奴婢也不过小解一下;夫人当时又在午睡;便也没换了水杉来。哪知奴婢回来的时候;在院子口撞到春兰。奴婢当时狐疑怎么春兰素来不来夫人院子伺候的;今日反而来了。问她;她却说是来找院子里的洒扫的三婆子要针线的。”
苏白芷一把夺过那张信纸;摊开。一目十行;顿时大怒!
“好你个苏朗明;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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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交代()
他怎么就不能够消停!自己是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这两天无论是来报名当教书先生的;还是来试探着报名上学堂的孩子家长;人都多的数不清。自己这里就没安妥过。
这也还就罢了;苏府的死老头说要操练她;果然下手够黑;一点儿情面不留。真个把她往死里操练啊;倒好似是要她出口求饶一般。她就不如了那死老头意;别说求饶了;就算是吭一声都不。气死那死老头好了。
她哪知道;就是因为她这样的倔;苏老爷子一开始是铁了心;要把她训服。可是越到后来;越是被她惊到了。说句老实话;老爷子虽然是带兵打仗的;真正自己手把手的练兵;这还是极少的。
不是老爷子不会练;是老爷子不屑为哪个人亲自去练兵。也就是苏白芷这个奇葩了;越发逼迫的老爷子从一开始的看在血缘的份上;动手训练她;到后来真心实意地动真格了。
苏老爷子眼里;这个孙女都快顶的上个孙子了。就是从小他带在身边的莫哥儿;自己的亲孙子;苏老爷子也没这么手把手天天训练的;也就是一个月里头;会亲自训上个三四次了。
可就是这三四次里;老爷子不得不承认;孙子还不如孙女毅力坚定;忍耐力绝顶呢。更重要的是;孙儿与孙女相比;少了悟性。其实练武也讲究天赋的。悟性差了就是差了;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勤能补拙。可是到了后来;层次越高;悟性高的人就一飞千里。
当然;话扯远了。
只说苏白芷这几日忙得跟只哈皮狗似的。苏朗明那混球还要给苏白芷捣乱。
苏白芷刚才听林氏那么激动;林氏的言辞之中也与以往不同;当时就觉得奇怪。怎么林氏在西郊别府住的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回苏府去。
思来想去。林氏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可是这府里上上下下;还没谁敢给林氏受刺激的。那必然就是府外的人。府外的人也没谁这么傻缺跑来给林氏气受;苏白芷都不用想;立刻就得出结论了;除了苏朗明那个缺心眼的;又极为讨厌林氏的;还有谁会刺激到林氏?
呵呵;把红柳叫来一问;啧啧。还真的就是苏朗明。
苏朗明每回来西郊别府。自己家的管家那是绝对会想尽各种方法。不让他见到林氏的。没想到苏朗明见不到林氏的面;居然如此锲而不舍;居然找了春兰传信。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苏白芷皱眉。
红柳小心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少女。直觉告诉她;少女此时很生气。自己还是尽量少说话;少说少错嘛。
“婢子不知。”这回答倒是很稳妥。苏白芷就算心情不好;也不会牵连到一个无辜之人身上。
闻言苏白芷倒是真没有生气;她本来就是没指望红柳给个答案来。不过就是顺口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
“大小姐;若不然;就把春兰叫来问问吧?”红柳小心翼翼地提议;眼睛看着地面;都没敢抬头。
“问她么?她也配?”
红柳头顶忽地传来少女淡淡的讥嘲。随即她听到一句叫她胆寒的话!
“背叛过一次;我怎可能还信任她?看在她曾经孝敬母亲的份上;我才饶了她的性命;莫非你还以为你家小姐我是多么仁慈的一个人;会放任一个叛徒在自己身边?”
虽未曾明说;但红柳就是知道;春兰要倒霉了。不用问她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春兰这次怕是不死也会活得凄惨了。
“你去把她叫来;也把安嬷嬷叫来。”苏白芷闭了闭眼;有些事情;尽管她有意避着;可是还是要做出决定了。
“小姐!安嬷嬷她只是一时心软……”红柳不禁叫了一声;瞪圆了眼睛为安嬷嬷辩解。
“叫你去你就去;忒多废话。”少女垂眸;眼底一丝寒光乍起;看了红柳心里一惊;再不敢耽搁;忙道一声:“婢子就去。”
……
红柳颤颤巍巍地离去;不多时;身后引来二人跟随。
“大小姐;婢子把人领来了。”说完;就退到一边;露出身后两人。
苏白芷眼睛都没在安嬷嬷身上停留一下;冰眸肃杀起;垂眼望向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丫鬟。道:“春兰;你可有事要向我交代?”春兰啊;机会;我再给你一次;你可莫要再叫我失望了啊。
对面的丫鬟漠然地立着;冷漠地说道:“并无。”
“哈cc好好!”闻言苏白芷仰天长笑;倏然止住笑声;冷眸中一片无情;“张崎!”
只喊一声;她身后丛林暗处站出一道黑影;“张崎在。”
“好!”好什么呢?谁知道苏白芷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也没来及去分辨这一声“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苏白芷已然对张崎下达一个命令:“送到翠云楼;交给裴公子。我说的;这个丫头;天价不赎;一生一世;永在翠云楼中。你与裴公子说;她若年华老去;门庭萧索也无妨;我每年拨百两银子给翠云楼;养着她一生一世;生老病死;她也别想再出翠云楼一步。”
她说的轻巧;可听得人;已然心中惊涛骇浪。翠云楼是什么地方?你若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路么?
“不可以!你没权利把婢子卖去那种下贱的地方。”到得此时;春兰才有了反抗。
苏白芷望着她……你终于不再淡然了?我就奇怪了;谁教你的淡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也还敢淡然?你凭什么淡然?你有什么资格这般老神在在呢!
“我没权利?”苏白芷哈哈大笑;忽地沉脸;“张崎;送过去。”
“你不能!你没权利!你……”无论春兰怎么叫唤;却发现对那少女一点作用都没有;那少女根本就没有要跟她讲道理;少女转身抬脚欲走;春兰慌了神;忽地;她脑海里响起少女的问话:春兰;你可有事要向我交代?
啊!春兰猛地瞪大了眼睛;张崎拖拉之中;春兰大声地叫道:“有!大小姐!奴婢有事要向大小姐禀明的!奴婢有的!”
那转身欲要离去的少女猛然顿住了脚步;春兰绝望的眼底;陡然迸射出希望;希冀地望着那少女;激动得叫唤着:“大小姐;奴婢有事要禀告的!有事的!奴婢有的!”她就怕那少女不相信自己;连连说了好几个“有的”;倒语无伦次起来。
“大小姐;婢子给大老爷送了一封信给夫人。是是是二小姐她要挟奴婢这般做的!”
ps:
晚安。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何必()
“大小姐;是真的;二小姐用奴婢的老子娘威胁奴婢!”春兰怕苏白芷不肯相信;指天发誓:“大小姐;奴婢当初做下那样背主的事情;也是怕牵连奴婢的老子娘;而今;二小姐又用奴婢的老子娘威胁奴婢;奴婢这条命是夫人的;奴婢实在不想做出任何背叛夫人的事情。
奴婢得了二小姐的指派;才在大老爷来府里的时候偷偷去见了大老爷一面。大老爷就交给奴婢一封信;奴婢想着;只是一封信;并不会让夫人为难。一封信也害不了夫人;奴婢心里这才将忐忑放下;松了口气;寻了机会给夫人送了信。”
苏白芷无动于衷地垂眼望着跪在地上的春兰;似乎是在衡量她话中的可信度。
看到苏白芷犹豫迟疑;春兰慌了;顾不上小路上的石子儿;一路膝行到苏白芷面前;双手狼狈的攀上苏白芷的腿:“大小姐;奴婢求求你;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啊;奴婢求您不要把奴婢送去娼阁为妓啊!”
安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思索片刻;往前靠了靠:“小姐;算了吧。春兰也是被逼无奈。再说;春兰也没做什么事情害到夫人;就是送了一封信。”
听到老实巴交的安嬷嬷开口求情;苏白芷差点儿气乐了;扭头就瞪安嬷嬷。气极反笑:“没做什么危害到我娘?就是送了一封信?”她声音提的高高的;气得想把安嬷嬷遣走;“呵呵;嬷嬷。你该庆幸;大老爷没在信中写出更为过分的事情;不然我娘因这封信气病了;我还真不知拿你安嬷嬷怎么办!”
她是懂得。安嬷嬷对她最是忠心耿耿。可人啊;这性子使然;纵然是无心的;可也能做出害人的事情来。要是因为一个人的无知被害了;这还真的是无处说理去了。
安嬷嬷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她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有一天会冲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之间;只觉得委屈莫名;眼眶都委屈地红了。
见此;苏白芷悲哀地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时间好似静止。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再睁开眼的时候;冲着张崎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在这一声之中;春兰蓦然抬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面前的少女缓和了怒气。自己不用再去那样肮脏的地方了。
正想着;面前忽地蹲下一人;春兰诧异这少女会突然蹲在她面前。
“春兰;明日我会带你一同去苏府;我会亲自向苏老爷子要了你和你老子娘的身契;拿了身契;你就不再是苏府的奴了。”
“大小姐!你怎么……”
一只手态度强硬地打断她;道:“春兰;我不能否认你曾经在我娘生产危机时刻的权权相护之心;就像你不能否认我娘对你的救命之恩一样。
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不能怪你。就像我有娘;我要保护我娘和胞弟;你也有爹娘;也要保护他们一样。担心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安危;这是人之常情。
可我苏白芷身边不留背主的奴;你记住;我苏白芷就是这么一种人;一次背叛;永不录用。”抬手拍了拍春兰发麻的脸蛋;苏白芷站起身道:“我娘救过你的命;你也帮过我娘度过难关;上一次的事情我看在我娘的面上饶了你的性命;这一次你又做了些什么呢?
你说一切都是因为你老子娘。我想了想;你说的不无道理。明日我把你和你老子娘的身契交还给你们;从此;你就不是苏家的奴。你和我娘还有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就让一切尘归尘吧。
“不……大小姐;奴婢;奴婢;奴婢和奴婢的老子娘离开了苏府;还有什么活路啊。大小姐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大小姐开恩;求大小姐开恩!”
一个又一个的响头磕在地上;不多时;就沁出了血水。红柳见苏白芷已经走远。看着春兰;嘴唇蠕动了下;终究还是挪动脚步;跟上前面的身影;经过春兰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何必呢。”
声音像是随风吹散;可是在春兰的耳朵里;久久不散。
是啊;何必呢……
“春兰啊;你看铜雀;再看阿蛮……你;何必呢?”
春兰如遭雷击;木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响起铜雀;曾经自己和她是好姐妹;苏白芷身边一左一右两大丫鬟。
忽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风吹来;这声音十分耳熟;春兰循着那道声音望去;整个人又是蓦然一呆。
不远处;两个丫鬟一前一后;后头那个丫鬟手里挑着灯;而前面那个见着大小姐;连忙向她走去;就是刚才凶神恶煞一般;冷酷无情的大小姐;她的侧脸温和;自己看不真切;隐约可以看到那半张侧脸在灯光之下;显得温和平静;那少女伸出手去;似疼爱;似宠爱地捏了一把铜雀的脸蛋儿。铜雀有发出一声似嗔似娇的笑声。
给她们打灯的少女;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笑着看眼前两人。
这一幕;灼痛了春兰的眼;右心房火燎一般烧灼着疼。这一切……本应该是自己的啊!
可是自己却落得个被主家驱赶的下场!
悔恨一时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
翌日清晨;苏白芷果然带着如丧考妣;哭丧着一张脸的春兰去了苏府;昨日夜里;当着安嬷嬷的面;训斥了一顿春兰;安嬷嬷对她是忠心的;也因此;苏白芷不愿意这么早就把安嬷嬷送去“养老”。
只愿昨夜自己表现出的态度;能够让自己这位奶嬷嬷悟出一些事儿来吧。
按照前几日的惯例;苏白芷鸡鸣起榻;赶去苏府。大管家苏全会等候在苏府的大门外;亲自将她领去苏老爷子的院子。
才推开院门;不出意外的;那老头子换了一身青衣布衫子;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