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在一边躲着偷瞄的韩淇墨和小五子在黄兴海走了之后,大笑不止,立刻赶到明王府上,宣扬此事。
一路上,韩淇墨差点笑翻,笑过后,他眸光一深,肃声嘱咐道:“务必查出黄兴海昨夜去了哪里,又怎么会在我们府上!”
小五子立马答应。
君昊霖听韩淇墨说了此事后,觉得有些趣味,转而,他问:“可派人去查黄兴海昨日干了什么?”
“当然得查,要不然我怎么知道那黄兴海是因为闯我府被人发现然后绑进了麻袋里,还是在来我府上时已然被塞进了麻袋里,若果是第二中情况的话,那可就值得深究了。”他笑的目中复杂。
君昊霖点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有趣。”
“怎么说?”韩淇墨挑眉。
“装什么蒜!”君昊霖喝两口粥,瞪了他一眼。
韩淇墨嘻嘻一笑,吃了两口包子,道:“总不会这次还是那丫头干的吧?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结的梁子?”
君昊霖不给面子的笑了,道:“人家这不是仗义吗,让你泄恨,还不留一丝痕迹。”
“哼,泄恨那也该是……罢,也许不是她干的,她没这么笨吧,明知道上次的事已被我知晓,还来这一招。”想了想,他唇一扬,“只怕没那么简单,谁知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挑起两府只见的矛盾。”
“当时黄兴海穿的可是夜行衣,你完全可以以此定他个擅闯国公府图谋不轨知罪!便是你悄无声息的杀了他也可。”
韩淇墨脸带怒容,恨恨的道:“我倒是想这么着儿,就怕有人故意为之,想借我的手除了他,然后来个一石二鸟顺便把国公府拉下水。”
君昊霖笑笑,道:“还好你没冲动!否则,怕是真中了别人诡计!”
“那当然!我好歹还是有脑子的,你以为我是瑞王那小孩子的脑筋?就是因为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才放走那厮的!”韩淇墨道。
话才说完,门外传来一声怒嚷,“韩淇墨!你又说我坏话呢?!”
二人之间揖暗红身影大步跨了进来,乘着朝露,给屋子里带了几分凉意。韩淇墨撇嘴,这人耳朵还真是灵!
“你说谁呢!”他抽了一条椅子,坐下。
君昊霖命人盛了饭,扫了他一眼,见他神采不如以往,眼神带着几分颓废之气,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他不满地瞪眼。
“我们马上要去上早朝,你自个儿玩儿吧。”二人吃了几口饭,君昊霖不忘了打击他。
君昊旸皱眉,软塌塌地靠在椅背上,没精打采。
“怎么了,又不开心了?”君昊霖问道,他这哥当的,就差一把屎一把尿了,嗯,得看着他不让他犯错,得关心他的安危,另外还得开导他管他的心情!
君昊旸骨头软软的,下颌磕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君昊霖受不了他这模样,道:“说吧,又怎么了?”
韩淇墨失笑。
“我也不知道,烦躁的很!”君昊旸火儿气很大,带着孩子似的任性。
二人要上早朝,韩淇墨有些着急,拉着君昊霖就走,一面走一面对君昊旸道:“瑞王,你在明王府上玩吧,他后院的女人多得是,随你倒腾。”反正他任性也不是一两天了,经常拿着那些女人当靶子射箭,练飞刀,哼,明王也不说什么。
两人走后,君昊旸看着桌上的包子,拿起,咬一口,眼泪开始打转,委屈的像个求安慰却无人听的小可怜。
“吧嗒”一声,眼泪珠子往碗里滴,溅起一丝涟漪,他气恼的扔了包子,将桌子掀了!
乒里哐啷,屋里一片狼藉,屋外的人立刻赶了进来,一见如此,管家头痛,忙问:“瑞王,这……”
见君昊旸死死地盯着他,管家一个哆嗦,不敢再言,立马命人悄悄地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呼!”他倒在椅上,望着屋顶惆怅。
夜晚,黑夜深意浓重。
天空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阴云笼罩。
数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于葫芦巷口。
打头的人一红袍,面上带着银质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立于大树枝头,如落叶无声,轻盈如蝶。
他打了个手势,几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贤王府内。
几人避开府中巡逻的侍卫,闯入鸣翠楼。
精致的楼宇,黄色的琉璃瓦,上等的香木为栏为梁,豪放不羁的匾额,郁郁葱葱的竹林水榭高台。
几人迅速闯入楼内,一步步小心谨慎,鸣翠楼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四处打量,穿过几个回廊,只见一房间的匾额写着藏珍阁,鎏金的大字,潇洒狂狷。
几人跃入,开始找寻他们要的东西,屋内摆着架上各类藏书,好些是孤本。几个多宝阁上摆满了古董,玉质的麒麟,青花瓷的美人觚,上等玉质古佛,观音像,粟谷神像,墨玉棋子,檀香雕蔷薇花开的锦盒内装着粉色东珠,鸡血石雕出的陶俑古玩,装着奇楠粉彩瓷器的小盒,书桌上摆着一方猴王砚,一块镇纸,几只狼毫。
几人只扫了一眼并未多做打量。
屋中抽屉相继打开,墙上的石砖被轻轻敲击,确无暗格之后,几人去了左侧的套间。
几个神兽香炉,一香案上立着两根烛台。
屋内设了阵法,打头的人轻哼一声,颇有些不屑。他轻快地点踩在不同的石砖上,避开了阵内所设的机关,身后的人踏着他的步子,悉数进入屋内。
没有发现他们要找的东西,打头的人打了个手势,立刻大家小心翼翼的探究屋内的陈设,希图找到机关所在。
第五十九章 夺吃血兰()
第五十九章
“隆隆隆——”是板门移开的声音,一纤细的银丝断裂,但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一件暗室,室内极大,灯火通明,璀璨辉煌,墙壁上画满了壁画。暗室中有一块寒冰床,透着银蓝色的色泽,室内带着几分凉意,即使是吊着几个火盆已然取不走寒气,但是烛火却丝毫不灭。
粗大的烛火滴着蜡泪,根根烛火变成了各种形态,端的是趣味横生。
“主子,吃血兰!”一人转头交了身为首的人。
为首的红衣人眼中泛起光华,唇瓣掀开一抹绝美的弧度。
莹莹的辉火之下,在一个方形土坛之中,四壁围着大理石,中间的吃血兰在柔和的灯火之下发出摄人心魂的幽香,亭亭玉立的,像泣血一般的红艳妩媚,花枝上遍布花刺,五层花瓣一层包裹着一层,花瓣上含着水汽,如刚出浴的少女,带着几分清新脱俗。妖气,与仙气,混在一起,给人强烈的冲击。
视线有些模糊,她暗叫不好,掏出几粒药丸明他们服下,“吃血兰的香气有毒,快吞下药丸!”
几人一听脸色微变,立刻接过赤色药丸吞了下去。
“叮——”一声脆响,机关顿时全部开启,无数箭矢向一张密网齐齐射来,几人翻身一转贴着墙壁躲开,又悉数维护在打头人身边。
劈开急速而来的箭羽,风影抱着她躲在了冰床上,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杀气,戾气!
她自不肯放弃,飞窜到吃血兰前,手中化出一团火焰,内力急速聚拢,她冰眸一冷,迅速劈向血红妖娆的吃血兰,吃血兰顿时蔫了,花枝上的刺此书掉落,素手一攀,吃血兰到手。
头顶突然落下一个铁笼,“主子小心!”那边看到这惊险一幕的人立刻齐齐赶来,伸手死死的顶住下落几乎将男子困住的铁笼。
“嘶嘶”是肉焦的声音,这铁笼竟是烧红的,红衣飞快的逃离。铁笼哐当一声落地,地面被震得抖了三抖。还好逃脱了!只是屋内立刻涌进了五名黑衣男子,面目冰冷,如没有情感的机器,冷冷的看着闯入暗示的人。
屋内温度顿降!
一张张弯弓直指红衣等人。
双方严阵以待之际,脚下的机关忽然启动,地面犹如裂开一般,走右移动,屋顶簌簌落下白色花瓣,甚是好看,落于火盆之后,突然燃起诡异的火焰,药粉齐齐洒出,持着弓箭的几人鬼魅般的移开,掀袍一挥,药粉又扑了回来,红衣几人迅速扇开。
宁静的夜不在宁静,一场恶斗,夹杂着激斗的声音上演。气流划过墙壁,出现一道道裂痕。
暗室内诡火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浮动漂移,红衣愈发兴奋。没有人注意到,她手中燃着一丝白烟,当鬼火飘到那几人面前时,霍一下绽开光芒,璀璨夺目,“嘭!嘭!嘭!”几声后,五名男子悉数倒地,这时一道女声传来,“主子真棒!”
包好吃血兰,几人飞快的离开现场,踏出鸣翠楼的那一刻,几人顿住。
院外寒光森森,箭羽刀锋,在火把下,更显森冷狰狞。
众人中间的男子负手而立,背朝着他们,当空升起半轮月,一半儿被乌云遮住,剩余的那半愈发显得明亮不可言明。
月色下,君昊鸣威武霸气的身姿,带着不可侵犯的高贵威严。,贵的紫色衣袍,绣着蟒纹,领边儿衣袂各处均是暗色云纹,流畅大气。
他转动着拇指上的蓝田玉翡翠云龙扳指,显然静待已久,颀长的身材,愈发显得凌然之姿不可冒犯,挺立峭拔不禁惹人侧目。
夜色中,对峙二人一紫一红,鲜明强烈的抗衡着,谁也不输谁!
感觉到身后那抹视线的嘲弄,紫袍男子转身,他如同镌刻般立体俊美的五官出现在几人眼中。红衣男子眼中微微掠过一丝赞赏,不错。
男子薄唇轻启,磁性的嗓音,牵人心魂,“阁下不请自入,是把我贤王府当作无物吗?”
岂敢呐,光是那五个人就是个中好手,更何况是面前的这些精心训练过的侍卫暗卫!若说无物,嗯,她倒也真没放在眼里。
红衣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人立刻如飞燕惊鸿一般飞掠而过,一场血腥的打斗立刻拉开,对面的箭羽速速而来,几人衣袖挥开,形成一个小型的五行阵,阵中风云顿起,箭矢迅速陷于一处。
君昊鸣眼中滑过玩味儿。
一黑影迅捷如猎豹般的踢开一人,阵破,蝶影被踢出几丈远,吐出口鲜血,她忿然挥出十二银凤针,如流星划去,“叮——”一声,黑豹身影躲开,飞针立刻穿透了几个侍卫的刀剑,传来十几声痛吟。
幸免的黑豹身影看了眼被划破的衣衫,眼中露出遇到猎物的般的攫取光芒,蝶影擦过嘴角的血水,哼了一声,迎面而上。
血腥味儿渐浓,红袍,张扬的身影如鬼魅一般,一晃,穿过层层围剿之中,瞬时,打斗声渐消,凡她所到之处,被点了穴道的人如岩石一般。
君昊鸣勾唇,儒雅深沉的玉面,线条渐缓,很感兴趣的看着院内的一切,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打了个手势,园中鬼魅般的出现四个黑影,齐齐攻向红衣身影。
一场恶战拉开,百招之后,耳边传来蝶影鹂影的痛叫声。余光所见,她们被打出墙外,一白色身影如飞花轻落,伸手极快的揽住二人,将二人交到了身后的援助,他迅速腾空,手中的药粉悄无声息的伴着一阵清风洒向众人。
飞龙飞虎迅捷地制服了周围的侍卫,飞豹却是被几个影卫缠住,他嘴角冷冷勾起,带丝不屑与自信,伸手极迅速的点住了几人的穴道。要不是主不许下狠手,就凭他们!哼!
被围困的红衣幻影移形,游走在四人中间,像是耍猴一般在几人之间时隐时现,素手一伸,四人僵直的保持着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有人强行冲开穴道,立刻血气翻滚,内力失了大半。
药粉发挥药效,周边的还在打斗的人渐渐昏倒在地,一场本应血光冲天的战斗顿时止息。
红衣吹了个口哨,飞龙几人迅速消失。第二批暗卫不死不休地追踪而去。
君昊鸣拳一紧,眼中漾出几许凌厉,邪魅的嘴角勾起。
他身影一晃,已悄然到了红衣身后。
红衣嘴角微扬闪身躲开,翻身飞起,轻巧的落于树枝上,勾唇,粗嗄的声音响起,“今日无礼实非不得已为之,还望贤王宽宥,他日必定重谢!”
君昊鸣玩味儿的笑很冷酷,正在红衣公子离去时,突然一张大网网罗下来,红衣人咬牙,内力化作锐利的刀锋,欲劈开网子,然,只听气流撞到金丝网发出一阵尖锐的金属撞击之声。令她始料不及的是金丝网反弹而来,迫出的内力反噬而来,红衣公子立刻贴地,堪堪躲过,君昊鸣单臂负手而立,扳指不徐不缓地转动,网子极快的落下,红衣公子如灵蛇一般,迅速逃离,飞身而起,颇为无奈,四周风突然猛烈起来,一道气旋将她裹紧,苍龙吞山河!是天下内力第一的龙游山!他竟成了贤王的人!
神色微变,突然四道凌厉的掌风从圈外袭入,占据八方之势,齐齐逼来,红衣此时方升起一丝趣味,劈开两人,然而躲避不及反令背后中招!
第六十章 血色之夜()
“噗!”背后钝痛,血洒夜中。
飞龙几人神色巨变,既然,他们不依不饶,那他们也没必要客气!立刻像砍萝卜似的大刀长剑并用。贤王此刻脸色已是变了又变,双目紧紧凝视着红衣,眼中浮上急怒,正欲命人住手,却见红衣冷冷一笑,足下一蹬,大喝一声,伴着虎啸狮吼,一招百兽出林冲破气旋直插云霄,身子飞速倒悬,掌心朝下,她再次冲入气旋中,落地,地震树摇,一方塌陷,强烈内力成圈似的散开,惨叫轰鸣,那些人被震的数丈远。龙游山更是被弹出丈许之外,伤的不轻。
“噗!”红衣只觉体内气息翻滚,她口中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可恶!竟是金刚混元掌!飞天宝塔寺的成名功夫!她银质面具下那平淡的脸上浮上恼怒,打了个手势,飞龙等人不再恋战,收势迅速离开。
再不离开只怕内力会流失殆尽,红衣此刻已近虚脱,她平素纤弱的身子今日已是超负荷的战斗了,加上受了伤,只怕武功几近全无。
君昊鸣怔愣当场。
“追!活捉!”他捏着拳,脸色铁青,又急又怒。
这便是你要的么?!他咬着牙,几乎将她的名字嚼碎了狠咽下去才没让自己喊出来。
红袍染了血水,她极快的离去,紫袍男子依旧沉着如斯,看着消失的人影眼中流露出深意。
幻影移形,医绝圣手,十二银凤针,百兽出林,你倒真是厉害……
身后四个尾巴紧紧跟随,尽管她轻功卓绝,然因内力流失还是有些吃不消,眼中一变,她使出幻影移形,在几人眼花之时,使出踏月无痕,向东边而去。
恰逢此时,黑巷中冒出三批人马,杀气腾腾,显然是有备而来。
红衣眼中微闪,难道飞燕暴露了?
今日她并未带她来,为的就是防备苏张氏查人。
压下心底的猜测,她唇瓣展开冷笑,看了眼身后,她自是知道这些人不会看着她被擒,倒也是个可利用的。
很快,三拨人马全冲了上来,这下,她是完全肯定了,她的今夜之行的消息暴露了,苏张氏那里的人来自溯雪公主,行踪无不在她掌控之中,苏沛诚手下的人也不是软蛋,但是早在她来京之际已经知晓了,定远侯派人来监视,她心里亮堂堂的,看来还有一拨人在府中,她没有留意到。
苏婧语艰难的在三拨人中游走,拼尽全力,下手狠绝,她周身的杀气升腾,比之罗刹无异。倒是镇住了这么些人。将手中的人头扔掉,她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