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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婧语淡淡地解释道:“黄兴海身后的那个人我很感兴趣,至于韩淇墨,我们神交已久,昨日不过是个见面礼。”
苏沛泽眉头紧锁,黄兴海身后的人?她到底要做什么
也罢,她不愿说的,他是问不出来的,“你和韩淇墨那小子有仇?”
苏婧语点点头,“是有那么一点。”
“何时结的仇,因什么结的仇?”苏沛泽为韩淇墨默哀,不过韩淇墨那小子皮厚,打了便打了吧,嘿。
“韩淇墨以前说我长得丑,还说给他做通房丫头她也不要,后来还骗拐我让我跟他回家做他的通房丫鬟,所以我才会打他的。”。
苏沛泽脸色一变,拧眉道:“此事当真?”
“多年以前的事了。”
苏沛泽咂摸着唇,不应该啊?
“我已经报过仇了。”
苏沛泽摇着扇子,古里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痞里痞气的走了,临走前道:“妹妹还是看看这屋子中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吧。”
苏婧语了然的点点头,飞燕二人很快在房中找到了三只千年人参。
“主子?”飞燕看向苏婧语。
“简单,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不就行了?”蝶影笑的像个狐狸。
“这倒是个好办法。”飞燕也笑了。
“我去办。”蝶影眼睛晶亮看向苏婧语,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神采。
“不是现在。”苏婧语懒懒的靠在榻上,吃蛋羹。唔,身体所限,没办法。
下午,苏婧语躺了会儿子,便去了花园。园子里面有一处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荷花,上面有一座拱桥,想来夏季花开应该很美。
“侯府还挺大的。”蝶影感慨道。
二人来到了荷塘,花还未开。
春寒微带几分料峭,苏婧语瞅向石拱桥,上面雕满了典雅的图案,拱桥映在水里,远远看去,二者连到了一起,似人的瞳眸。苏婧语爬上了石桥,看着不远处绿柳成荫的府宅,淡淡一牵唇。
春风拂面,带着几分柔情,绿柳摇曳生姿,抽出新芽的树木令人觉着无比的宁静,青嫩的绿意使人感到生机勃勃,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秀眉微微一蹙,眼中带了几分惆怅。突然想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二小姐,是大小姐。”素梅道,也到这里来的苏婧芸立刻看到了那个让她铭记于心的人!
只见桥上的人眉头轻轻地蹙着,一身白色的薄烟纱的长裙随风微微扬起,衣袂飘飘,发丝调皮的舔弄着她的脸颊,她脸上依旧带着一层薄纱,却为她添了令人惊心的迷蒙之美,身子窈窕,容颜倾城,不笑,已是风情万种,静若处子,真真摄人心魄。
若说她苏婧芸是傲梅,是兰芷,那苏婧语则是雾,是梦,是虚幻,她美得不真实,不言不语时像绽放在天山上的雪莲,高傲圣洁,若是她笑起来,定是百花失色吧。
苏婧芸心头微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吞噬了她。她突然觉得有些庆幸,还好她的容貌毁了不是么?
她怔怔的出神,眼中闪过微不可查妒意,但是没有人能够明白她心此刻多想毁了这种美,毁了这个令她觉得光芒四射的人!
“主子,是二小姐。”蝶影道。
苏婧语淡淡地看着远处,神思迷离。
苏婧芸身边的素梅问道:“小姐,我们要去打招呼吗?”素梅不信她没有看见自家小姐,于是看向苏婧语的眼神格外气愤。
“去,当然去!”苏婧芸敛去了眼中的波澜。
她头上扎了纱布,衬出几分纤弱苍白的柔美,上了桥,问道:“大姐也在?”
“脸上的巴掌印儿好像还没消怎么出来了?”苏婧语淡淡地问了一句。
苏婧芸表情微微一僵,随即又化了,看着她的侧影,反问,“姐姐的疹子好了么。”
苏婧语看向远处新绿的枝桠,眼中染上了哀愁,却不是为脸上的疹子。
苏婧芸找了个没趣儿,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清妍姣美的脸上带了几分凉意,愈发像冬日里的早梅了,那般冷傲。
苏婧芸望向苏婧语,状似随意地询问道:“昨日三妹妹的丫鬟如厕,却被人打晕了在了地上,姐姐可知道?”
蝶影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实在无法忍受她的矫揉造作, “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我们家主子吗?”
“大胆!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我们小姐!”素梅冷声道。
蝶影上下打量着她,轻蔑地哼笑,“哦,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口口声声说主子说话下人不得插嘴,自己个儿到插嘴还教训起别人来了?”
“你!”
“啧,恼羞成怒了,瞧瞧,这脸多狰狞。”
“你!”
“拿手指人,谁教的规矩,要不你干脆再插个腰?”
“行了,”苏婧语淡淡地瞥了眼煞气的蝶影,看向苏婧芸,“苏婧雪的侍女被打晕了,不去问她,你怎么到问起我来了,我自己都自顾不暇被人暗算,难道还时时盯着她身边一个连名儿都叫不出来的侍女?”苏婧语漫不经心地看着天边。
“……姐姐勿怪,就当妹妹什么也没说吧。”苏婧芸也云淡风轻的道,似乎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嗯,我就当你放了个屁被风一吹就散了。”苏婧语喃喃道。
苏婧芸愕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你……竟然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
“什么?”苏婧语皱眉迷惑的看着她,只见苏婧芸一脸不敢相信,便问道:“蝶影,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有啊,主子方才说什么了?奴婢耳力还好啊,若是主子说了什么定然会听到的。”蝶影疑惑的看向苏婧芸,不知她在发什么疯。
第十九章 千年人参()
“你,你明明……”她竟然耍起了无赖!
“我怎样?”
“哼,姐姐说了什么自己知道!”苏婧芸眼中立刻带了一丝鄙视,一丝她自己也未料到的满足。 “既是如此,妹妹就不打扰姐姐赏景的雅兴了!”说完冷蔑的看了她一眼,属于自己的那分骄傲油然而生。
苏婧语没理会她,但蝶影却是咕咕的笑个不停。
苏婧芸一滞,眼中划过愤恨。
“等等,”苏婧语唤住了她,环臂走到她身边,细细地打量着她,道:“你们那些愚蠢的手段我随时恭候,但是也要好生准备承受我的回敬。”
“苏婧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脸上浮现一丝惊慌,尤其是她看到苏婧语眼角那散漫的笑意。
“你说呢?”
苏婧芸眼中一寒,生生地吞下这口怒气,道:“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若是姐姐有什么误会,我愿意澄清!”她一字一顿的道。
“哦?”苏婧语气死人不偿命的恢复了散漫的语气,眼中还带上了几分调侃。
苏婧芸眼中浮上阴霾,二人对视未几,她终是敌不过转身走了。
苏婧语冲一处道:“将黄兴海见了苏婧雪丫鬟后便打了韩淇墨的消息传给韩淇墨本人,我想他会很乐意查清楚这件事的缘由的。”
树林间的一个影子极快的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蝶影笑了,很显然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
苏婧芸品貌双全,在京城的口碑极好,所以苏张氏一直希望苏婧芸能够嫁入皇家,如今君昊霖君昊旸二人还未娶亲,若是成为亲王王妃其荣耀自是不必再说。苏张氏的母亲是溯雪公主,虽不是皇家血脉但是也能在太后皇上面前说上话,所以苏婧芸必然会有个好前程。苏婧雪长得也很不错,在京都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苏张氏深知她性格冲动,但是也绝不会看中小门小户,自是要将她嫁给侯门贵族的,所以韩淇墨,萧天城,康平伯府的罗睿南以及左右二相的嫡子都成了她选择的对象。
若是今日这么一弄只怕会越来越好玩儿。
吃过晚饭后,绿衣进来禀报道:“大小姐,夫人突然带了一帮子人来了。”
“嗯,我知道了。”苏婧语一笑,这么快就来了吗?
“备茶!”
“是!”绿衣退下了。
苏婧语打了个手势,蝶影拿着手中的盒子立刻消失在屋内。
珠帘一动,叮叮当当一阵声响。
看着院中气势汹汹的苏张氏,苏婧语缓缓起身,上前微微欠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夫人竟然弄得这么大的阵仗。” 苏婧语淡淡地扫了眼眼她身后的丫鬟仆厮。
“婧语啊,我知道你是刚来京中,有很多的规矩不是很懂,但是……你也不能……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老夫人体虚,要用几只千年人参,便当我是向你借如何?你便交出那几只人参吧。”苏张氏言语中有些隐晦,一副很为她着想的模样,脸上还是那副令人觉得温柔的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无奈。
苏婧语淡淡地看着她,懒得说话。飞燕却是一声冷笑,“奴婢身份低微,原也不该插话,但是我们家主子本就纤弱,经不起夫人的惊吓。所以奴婢逾矩代我们主子回话了,请夫人见谅!”
“敢问夫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今个儿是来叫我们主子规矩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们家主子没有带千年人参和不懂规矩有何干系,知道老夫人身子不好,但是若是有人参,我们肯定会孝敬给老夫人的,夫人,你这是在数落我们主子不孝吗?”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夫人面前大放厥词出言指责!侯府规矩,奴婢不守本分,不敬主子一律杖打三十,哼,飞燕姑娘既来到了侯府,那就按照侯府的规矩,请吧。”陈嬷嬷表情肃穆,眼神冷厉。
蝶影笑了出来,“哦,来到了侯府,那就要遵守侯府的规矩,那要是皇上身边儿的人来了,也要按照侯府的规矩么?”
“你!”
“哼,我们既不是侯府的奴婢,侯府也没有把我们当侯府的人,恕奴婢难以从命!”
“是么?”苏张氏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凉凉的杀意,“本夫人这个一品诰命倒要看看能不能打杀一个不识礼数的贱婢!来人!”
“夫人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苏婧语眼神变得凉凉的,黑洞洞,空茫茫。
僵尸,这眼神就像是死人一般,让人感到颈间被箍上了一双冰冷的手,令人窒息!
苏张氏脸色一白,到底修炼到位,很快恢复了常态,眉心紧拢,一副很为难的模样,道:“婧语,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夫人今日要用千年人参,但是药房的人来禀说药房丢了三只千年人参,我一听,这可如何是好,便命人搜了整个府,就是没有找到,这不,就剩你的屋子没搜了,所以你看……”
陈嬷嬷眼皮一跳,对夫人直接跳过惩处那贱婢甚为不解。
飞燕冷笑一声,平静地看着苏张氏,“夫人这是在说我们主子是贼吗?”
“大小姐在害怕个什么?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一边的李嬷嬷道。
“你算什么东西!”苏婧语冷冷地看向出声的人,双眼像宝剑出鞘。
李嬷嬷一噎,吓得眼神不敢与之对视,呐呐无言。
“夫人是在说婧语是贼吗?”苏婧语淡淡地看向苏张氏问道。
“全府都搜过了,婧语不敢还是心中有鬼呢?”苏张氏眼睛一眯。
“那夫人为何一上来就让婧语交出那三只人参,不就是已经认定了婧语是小偷吗?”苏婧语道。
苏张氏微微扬唇,道:“婧语怎么这般诬陷我呢,我不过是以为你带了人参,所以便想向你借那上几只人参而已。”
“是吗,那敢问夫人,婧芸婧雪妹妹的屋子里也搜了?”苏婧语道。
“当然了,我自是不会有所偏颇的。”苏张氏真诚的道。
“那夫人的屋子可搜过了?”苏婧语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一边的王婆子道:“大小姐真是好威风呐,先是纵容奴婢对侯夫人大吼大叫,现在心中有鬼又不敢让人搜屋,还敢将怀疑夫人的为人,夫人现在好歹是府里头主母,什么没见过!说起规矩,哼,大小姐好歹也得叫夫人一声母亲才是,这是不孝啊,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哪有人这么对自己的母亲的,真是大不孝啊。”
“要是真的是清白的话命人一搜不就完了。”
“可不是,若真的是清白的搜一搜不就知道了,难道是做贼心虚?”一个婆子大着胆子道。
苏张氏一副淡淡然的模样,眼中渐渐地浮上一层笑意。
第二十章 出言打击()
“啪”,飞燕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那婆子痛的摔倒在地大叫一声,口里吐出一口血来,牙齿脱落了两颗,“你!”
飞燕冷冷的看着她,一双杏眼里写满了轻蔑与怒火,“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们主子说话!还没搜,你就敢如此揣测主子,该当何罪!我们主子来京城不过几日,倒是不知道如何不孝了!大胆奴才!敢蓄意挑拨小姐和夫人,你该当何罪!不但如此还误导和怂恿府中的奴才攻讦大小姐,你又该当何罪!”
苏张氏身后的丫鬟婆子唬了一跳,生生地哽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苏张氏眼中露出几分冷光,还未说话飞燕“嗵”一声跪在了苏张氏面前,道:“夫人,飞燕方才看不过去那起子奴才这样破坏您和我们小姐的关系,所以才莽撞多言了,还请夫人恕罪,夫人平日里待人宽和,严谨持家,人尽皆知,可是这些奴才仗着夫人好脾性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夫人和大小姐的关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夫人故意针对我们家小姐,这不是在损害夫人的名声吗,夫人我们都知道您的为人,但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夫人飞燕斗胆请您严惩这起子奴才!”说着“砰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苏张氏眼中转过一丝怒气,脸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这苏婧语身边的丫头都这么伶俐,也难怪她不好对付了,“来人将那出言不逊的王婆子给我拉下去!”
“是!”立刻上来了两个粗使的婆子。
“夫人饶命啊,夫人,奴婢也是为了……唔……”王婆子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拉了下去。
苏婧语欠身道:“飞燕话直,夫人莫要见怪。”她淡淡地看着苏张氏,问道:“夫人的难处婧语知晓,夫人严谨持家,最是公正,不过婧语觉着为了公平起见,自是府中上下都要搜的,夫人您说是吧?”
一个个高帽子戴到了她头上,她哪里还能拒绝,只不过,你以为事情真的只会如你所想吗?苏张氏脸上依然是沉容优雅,她微微勾唇,“若是婧语怀疑我的话,那等会子你命人亲自搜我的房间便是。”她脸上坦荡,眸子深处掠过一丝深意。
“夫人言重了,我是晚辈哪里敢去夫人的房里搜,这是不孝,婧语万万不敢。”苏婧语迎上她的目光。
“夫人执意要搜,婧语谨遵夫人之命,请吧。”苏婧语让开了路。
“婧语果然识大体,真是个好孩子,不愧是姐姐教出来的女儿。”说着颇有深意的一笑,边走边问:“蝶影去哪里,也不见她在你身边伺候,这怎么能行。”
“蝶影去买点心了,夫人开始搜吧。”她道,身边的飞燕却是眉头紧锁,这么长时间了,蝶影怎么还没回来,她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却发现她脸上一如既往的淡然,便放下心来。
苏张氏带着几人进了房间,飞燕密切的盯着她们的举动。
“夫人绣房没有。”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