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杀死过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黄鼬。济缘和尚说黄鼬的诅咒会跟随他们八代人,至于如何破除这个诅咒,济缘和尚说他也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但他可以超度黄鼬,保证他们家一辈一个男丁不会横死。老刘的太爷爷老泪横流,他的大儿子已经死了,因为一次杀戮,祸及整个家族,时也,运也,命也!
济缘和尚超度结束后,老刘太爷爷便带着剩下的家族成员向上马石迁移。五房媳妇只有老三家的跟了过来,因为老三还活着,而且还有孙女天意,其他的媳妇们都不愿意跟着他们长途跋涉。老刘太爷爷经不住家破人亡的打击,勉强坚持到送走济缘和尚,坐上到上马石的车便一病不起,走到半路便撒手西去。临终前,他把《秘术》交给老三,说是家族的传家之宝,让他一代一代传下去。
老三带着媳妇和天意辗转找到了他们,却在那年的瘟疫中丧命。老三媳妇改嫁到了其他村,老刘爷爷便带着天意在上马石扎下了根。果然如济缘和尚说的一样,老刘爷爷那一代,兄弟六个只剩下了最小的一个。老刘的爷爷和奶奶一共生了七个孩子,三个女儿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没事儿,四个儿子除了老刘的父亲,其他兄弟没有活过五岁的。到了老刘这一代,情况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真的这么邪乎吗?那个济缘和尚说的真的假的?”侍在端听到这儿,不由疑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你以为我们这些术士能传承到现在,都是迷信的吗?生活中无法解释的现象太多了。”老刘瞥了一眼侍在端。侍在端想想也是,小时候就听村里人说鬼谈仙,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说。大地震那天,他在晚上就看见过一个穿着大白褂子飘来飘去的人,当时吓得他妈侍大嫂“噌”一下子就窜到了屋里,结果当天晚上后半夜就发生了大地震。
“那这跟我有关系吗?既然这个《秘术》是你们家的传家宝,为什么要给我呢?再有,给我治病的那个你的孙女,跟这个诅咒也有关系吗?”侍在端疑惑地问道。
“这就又涉及一个秘密了。我的三爷爷,也就是来到下马石却死于瘟疫的天意的父亲,临死前对我爷爷说,济缘和尚给了一颗药丸,并告诉他们如果家族中出现一位正月初一出生的女子,就找一个夏至日午时出生的男人。因为夏至日太阳射到最北,一年之中阳气最盛,一天之中午时阳气最盛。两人合欢前让男人服下那颗药丸,可以把刘家的诅咒之劫度给男人,但对这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影响。你母亲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以后,我这心就乐翻了天。我们几代人在这个诅咒中提心吊胆了一百多年,现在终于遇到了你,你是我们家族的大恩人哪!”老刘突然抓住侍在端的手,老泪横流,“扑通”一下子竟然跪倒在了侍在端面前,侍在端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这事儿听起来实在有些荒唐,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得好好从头捋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破除诅咒的“工具”。不过,既然对自己没有任何伤害,帮助了别人愉悦了自己,这个忙帮得不吃亏。“你孙女呢?”想到那个真实存在的梦中女孩,侍在端心潮澎湃,恨不得那女孩立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我那个孙女,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儿子不愿意学这东西,但我总不能看着家传的东西在我这里断掉,看到晓姿,哦就是我那个孙女,对这个挺感兴趣,小时候经常拿着我那个罗盘鼓捣,她一边上学我就一边教她,她倒有这方面的灵根,一学就会。你既然找来了,这事儿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在山上包了一个果园,盖了几间房,名义上是看果园,实际上是晓姿学习修炼的地方,这可是我们祖孙俩的秘密,她现在就在那儿,你去找她吧。”
老刘的话还没说完,侍在端已经窜了出去,急急地往山上跑。凛冽的北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如此热切的向往过。想到一会儿就要看到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他的心止不住就要跳出胸腔。
果然,三间看似普通的平房坐落在一片苹果园旁,烟囱里冒着轻烟。拍拍胸脯,侍在端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半个月的疯狂,他已经把那个叫晓姿的女人印在了心海。脚步想向前挪,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挪不动。天上飘起了几片雪花,落到他的脸上,只一会儿便消失了。
他就站在门外,屋里很安静,他不知道刘晓姿在干什么,她的笑容,她的抚摸,她的动作一遍一遍浮现。他感谢老刘,又让他有了天堂般的快感,虽然从某种意义来说,自己是个被利用者,可这样的利用他喜欢。
第二十九章 疯狂的相见()
第一卷第二十九章疯狂的相见
最终,渴望让他轻轻踱上前去,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那扇门。“谁啊?”清甜的女声透过门缝传来,他的心狂跳。正在琢磨着怎么回答,门开了,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间就此停住,风华绝代的女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侍在端轻轻抬起手,在梦中,那张面孔已经抚摸过千百遍,“晓姿!”两个字饮含着深情,轻轻从嘴里吐了出来。女人涨红了脸,眸子如剪剪秋水,“你,还是来了。”朱唇轻启,茑语轻出,说话间吐出幽兰般的香气。
“晓姿!我来了……”几片雪花飘进来,落到她的眉眼上,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只是轻轻地把梦中的女孩拥进怀中,轻轻地在额上落下一个吻。天地之间,时空旋转,只剩下两颗心的沟通。刘晓姿在他的怀中动了动,他的心跳加快,呼吸沉稳又急促,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滑落,即使隔着厚厚的冬衣,小手所经之处仍然燃起一片火。“晓姿!”大舌终于无法忍受寂寞,灵巧地钻进了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一声轻哼,侍在端横抱起她,唇却不愿意离开,一路辗转着,转进屋子里。
屋子里热热的空气,烘托着即将升温的热情。“晓姿,从见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虽然在潜意识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那只是一个梦。可不知为什么,我就相信你是真实的存在,你就是这辈子我认定的人。”盯着那双美眸,侍在端轻轻地说道。刘晓姿知道爷爷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爷爷跟她说起那件事的时候,她十分生气,为此跟爷爷大吵了一架。直到看到了侍在端,她才相信了“一见钟情”,她怕他会忘了她,因为爷爷告诉过她,治疗时点燃的那几炷香叫“春梦了无痕”,治疗中的人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不会记得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因为这个原因,刘晓姿伤心了好些天,直到侍在端问起老刘关于治疗的一些情况,老刘才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进入第二个治疗期,需要他的纯阳之体去破她的处子之身,刘晓姿的心情不知该用如何形容,隐隐些许期盼,隐隐些许害怕。当她的身体被穿透的那一刻,她哭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不是她有多么伟大,为了家族的诅咒奉献自己的初夜,而是她怕他会忘记,她怕治疗结束以后会彻底走出他的世界。
听着女人轻轻地讲述,侍在端把她拥得更紧。刘晓姿眼里含着泪,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本已火热的空气“轰”地一下子燃烧起来。侍在端不想再控制自己,发了疯一般,把她的舌卷得的生疼,亲吻再也无法满足彼此的渴望,他的手哆嗦着,想脱掉她的毛衣,却发现自己笨手笨脚,越扯越乱,女人低低一声轻笑,主动脱下毛衣,只剩下了贴身内衣。
没有语言的交流,只剩下狂野的动作。件件衣服,被扔到地上,两个人终于“坦裎相见”。一伸手,侍在端拉过一床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在梦中,他动不了,一直是她在动,现在,他是掌控者,他用火热的唇膜拜粉嫩的躯体,看着身下的女人皮肤渐渐变成粉红,“晓姿,你真美!”由衷的赞叹,女人轻笑,甘之如饴。
火热的大手,继续四处点火,女人的轻吟,让他更加疯狂。粉色的樱桃,在大掌的揉捏下硬如珠玉,唇轻轻扫过,女人的身子便会轻颤不已。大手恶劣地进入黑森林深处,那里已是一片泥泞。锐利的指甲刺破男人背部的肌肤,男人却丝毫不察。“小端哥”已经昂首挺立,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故意让“小端哥”在幽径处徘徊了好一会儿,直到女人有些不耐,他才一个冲刺,直闯进去。阵阵紧缩让“小端哥”几乎狂喷,意念闪动,“小端哥”再次坚硬如铁。看着女人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他弄疼了她,送上一个吻,放慢了动作。
随着一阵酥麻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女人很快便被带到了云端。“哦,嘶……你慢点……”女人轻吟出声。“好哇,晓姿宝贝儿,现在是一百迈,慢点的话就来个一百五十迈!”男人突然恶劣地加速,快频率抽送的同时,腾出手来揉捏女人的柔软,饶是刘晓姿不是初经人事,这种快速联动也是她不能承受的,最可怕的是,“小端哥”竟然越来越粗。看来爷爷的话是真的,那颗药丸,能解除他们家族的诅咒,还能让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大涨。
女人已经记不清楚,男人几次把她带到巅峰,只知道他越战越勇,越战越猛,直到抽干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吼!晓姿宝贝儿,你真好吃!”看着女人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团,男人才最终释放了自己。女人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任由男人帮她净体。
侍在端再次钻进被窝,把女人拥进怀里。女人静静地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画着圈儿。“端,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软糯的声音,甜甜的感觉,男人通体舒服。“那是必须的。你想想,如果我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必跑来找你呢。对啦,有一天我在街上好像看到你了,追了老远,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只好在后面猛追,结果被你甩掉了。”
“我知道,那天你喝多了,走路直晃悠。我知道你在后面跟着,可是我不想出来见你,我害怕。端,我们真的要在一起吗?”女人有一搭无一搭的捏着男人胸前的豆豆,完全不知这样会是什么后果。“那当然,就是杀了我,我也得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最着急的是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我,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把女人拥得更紧一点,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女人柔软的小腹却遭遇了一个坚硬的物件,小手一摸,这个“小端哥”,也太那个了吧,这么一会儿就又站起来了!
男人察觉女人的小手一滞,轻笑一声,翻身而上,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你来灭火!”急不可待地,再次吻上她的唇,肉搏战比第一次更为激烈,女人完全放开了自己,高声尖叫着一次次被带上云端。整整一个下午,“小端哥”一直在黑森林“战斗”,直到女人战栗着晕了过去,男人才把种子留在女人的身体里,长出一口气退了出来。
第三十章 都叫大嫂()
第一卷第三十章都叫大嫂
外面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天渐渐黑了下来。刘晓姿还在睡着,长长的睫毛卷翘起来,比那些又打眼影又抹眼霜的好看了不知多少倍。均匀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脸颊依旧粉红,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晓姿宝贝儿,醒来了,我要走了。”拍拍她的脸蛋,睡梦中的人竟然没有反应,看来他把她累坏了。侍在端又坐了一会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真的要走了,如果让侍老转儿知道他这么晚才回去,不扒了他的皮才怪。虽然他不怕侍老转儿发火,但考虑侍大嫂,还是不要夜不归宿的好。
再说了,晓姿也要回去,如果她家人真找上山门,弄个捉奸在床什么的,好说不好听。虽然两个人都不怕,都已经横下来要了彼此,他却不想弄出轩然大波。爱对方,就要为对方着想,这个道理他懂。再次轻轻推了推睡梦中的女人,晓姿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你要回去了吗?”带着浓浓的床气,鼻子似乎有些不通气。
“嗯,起来吧,我送你回家,明天我再过来。”把她拥进怀里,臂膀却越来越紧。晓姿靠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过得可真快。好吧。”穿好衣服,晓姿下地时却腿一软,扑到了侍在端的怀里。刘晓姿俏脸一红,她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个男人都要把自己榨干了。侍在端没说什么,蹲下身示意刘晓姿趴到他的背上。
雪花纷纷扬扬的,远处的山模糊一片,已经是万家灯火。侍在端背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山下走去。晓姿安静地伏在他结实的背上,脸伏在他的颈窝处,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到了他的脖子上。侍在端却一手拖着她小巧的臀部,一只手把围巾扯了下来。“我不冷,你戴着吧,小心感冒。”一阵暖意再次涌上心头,轻轻地在男人脖颈处吻了一下。
侍在端轻笑,半个多月的相处,他怎么就觉得刘晓姿跟他如此熟悉呢!“你再动,我可不介意在大雪地里要了你。”大雪地里,这个想法真地很独特!如果不是天太晚,他还真想试试在雪地里疯狂的感觉。天上下着雪,一个大红的毯子,跟白色的雪相映成趣,女人躺在大红的毯子上……靠之,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可能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儿,刘晓姿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又想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如果再想别的女人,小心我再把你搞回原来那个样子。”这个女人,原形毕露了啊,搞回原来那个样子,还不如杀了他痛快呢!
“晓姿,我现在王子镇,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会儿也不想离开你。”“那你就常来看我呗。我不跟你去,我在这儿还跟爷爷学本事呢。”晓姿故意逗他。“你不会也跟爷爷一样,当个女神棍吧!”话一出口,侍在端就后悔了,这样说人家的职业,刘晓姿不生气才怪呢。果然,刘晓姿一听他说这话,就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也不跟他争辩,快步向前走去。“晓姿,你等等我,我说错话了,晓姿,对不起啊……”向前猛窜几步,把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我爷爷是神棍吗?就是这个神棍,治好了你的病,让你又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我爷爷是神棍,我是女神棍,那你是什么!好,我这就再把你打回原来那种不正常的状态,省得你到处害人!”说着,刘晓姿伸手就要去抓“小端哥”,幸亏冬天衣服穿得多,再加上侍在端一躲闪,她只把他裤子的拉链给拉开了。“晓姿宝贝儿,又着急了?要不,咱们再回山上去?”侍在端嘻皮笑脸地说道。
“去你的!不理你了!”虽然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肌肤之亲,刘晓姿脸皮薄,被侍在端这么一说,似乎更生气了。“晓姿宝贝儿!你就原谅了为夫的吧。对啦,哥给你唱个歌儿,为了你专门跟三嫂学的,三嫂可是山西人,唱歌好听着咧,你听着啊……”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那个)软,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缠绵的歌声渗入刘晓姿肌肤的每个毛孔,当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时候,刘晓姿就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混蛋了。“晓姿宝贝儿,哥唱得好听不?”侍在端涎着脸,捧着女人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谁叫你哥,你应该叫我姐!”刘晓姿甩开他的大手,侍在端却眼尖地看到了女人嘴角上的笑意。
“那我不管,你就叫我哥!”强硬地再次把她背到背上,继续唱那首《想亲亲》。“你可真是赖皮!别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