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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嘟嘟送去了幼儿园后,她犹豫着要不要还去政府,先前扬书记已经开口要她滚了,现在又回去,是不是很没面子?
可她昨天也答应莫天尧的,说好了会跟他一起面对所有困难,如果不去,自己是不是言而无信了?
刚想到这里,蓝萧的电话打了过来。
“慎,你今天不用去政府大院了,直接去政府吧!”
这一听,景慎挂了电话,还是坐上公车去了政府。
因为路上有些堵车,她耽搁了不少时间,到政府的时候,莫天尧已经先一步到达,并且在演讲大厅里开起了会议。
整个政府里的所有人都在,各个阶级的高层官员,包括外面来的媒体记者,整个演讲大厅人多得一片乌黑。
好多闪光灯都聚焦在台上一身得体西服的莫天尧身上,各家媒体争相报道新市长的降临,细细聆听着他的发言稿。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不管身在哪儿,都是最耀眼夺目的那颗行星。
他站在台上,宛如神袛,与生俱来透着无形的霸气跟尊贵,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二线城市一手遮天的市长,实则令人羡慕。
景慎站在众多人的最后面,目光穿梭过几百人才能看见他,她跟他的距离,就像天南地北那么遥远,这是她目前认为的。
不过现在看着台上光鲜亮丽的他,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了些安慰。
就当她也成为他的观众时,耳边不时传来同事们的议论声。
“没想到新市长这么年轻,才28岁,而且,生得好完美啊!”
“是啊,先前因为他突然给我们压薪一事,我们还骂他变态,老男人呢,不过现在看到他,少那几个月的工资也无所谓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妻室,像这样事业有成,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男人,能嫁给他,一定很幸福。”
众多女性开始双眼冒桃花,对台上的男人都赞不绝口了。
景慎咽了咽口水,又听到旁边的人说:“对了,听说教育部门升当秘书的那个女人,或许跟新市长有一腿,之前我信,现在不信了!”
“哦?为什么?”旁边有人问。
“你看啊,新市长这么一表人才,衣冠楚楚,还是一个市的市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小秘呢?”
众人频频点头,“是啊是啊。”
景慎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演讲大厅,一个人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心底五味陈杂。
“想什么呢?”
旁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景慎回头,只见蓝萧温柔一笑,对她讲,“看到他有今天的成功,你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感受?
景慎反问自己,那样的感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反正很为他高兴就是了。
“对了,你以后可要辛苦了,因为扬书记被降职了,他身边的很多大小事宜,都得要你来处理。”
景慎一惊,“怎么会……”
“你有所不知,扬书记那人贪污受贿不少,还有很多人,我们都暗地做了处理,你别再怪他处事不公,因为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有证据的。”
景慎沉默了。
她不会怪他的,相反,她现在很欣赏他,很为他而感到骄傲。
景慎在市长办公室里等莫天尧,莫天尧开了早会回来,跟蓝萧一进门就看见她。
蓝萧知趣的退开,留偌大的空气给他们俩旧情复燃。
景慎倏地站起身,垂着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眼前的男人。
莫天尧直接阔步上前,做在办公桌前问她,“你今天上午,好像迟到了,没事吧?”
语气中带着浅浅的关心,景慎错愕,抬头望他,他盯着自己,双目里满是真诚的友好。
景慎下意识摇头,“我没事儿,是迟到了,来的时候见你来演讲大厅,所以我……”
“你没事就好,也因为我昨天让你做太多工作了,早上多休息会儿没什么。”
他的大度,善解人意叫景慎听得心里有种滋味,怪怪的。
她之前认识的莫天尧,好像不是这样的。
“慎,这些天来辛苦你了,你去会所订一间包厢吧,晚上一起去放松放松。”莫天尧看着她说。
景慎怔了半响,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垂头问道:“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莫天尧摇头,“没什么了!”等景慎转身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说,“对了,给我泡杯咖啡来吧!”
景慎身体一顿,倏尔还是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时间,她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轻轻地送在莫天尧的文件旁,“好了!”
“嗯!”他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钢笔,端起来品了一口,撇撇嘴望向景慎,“怎么是苦的?”
景慎皱眉,“那……我去给你加些糖。”
她端着准备要走,他伸手拉住她,一双深邃蕴含深意的眼眸盯着她,摇了摇头,“以后记住就行了,我现在不喜欢苦涩的咖啡。”
她迎上他的眼眸,顿了。
俩人相视着,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脏好像跳得越发活跃,谁也不说话,谁也不逃避,空气中显然弥漫上一股暧昧的味道。
莫天尧心生一计,手轻轻动了下,景慎手中的咖啡便偏倒洒在他昂贵的西裤上。
第28章()
景慎反应过来,忙放下杯子,蹲下身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洒在什么地方不好,却偏偏洒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她就那样毫不避讳的伸手在他的裤裆上面擦拭,力道碰到他那敏感的某物,弄得他心痒难耐。
擦拭的过程中,莫天尧没有拒绝她,甚至一声不吭,景慎发现那个地方明显有些异常,突然红了脸颊,下意识的缩回手。
“我……我出去给你买条裤子,马上就回来。”
她起身要走,莫天尧又捏住她的手腕,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瘦小的身子,遮盖得她不见天日。
“不必那么麻烦。”他温声细语的讲,“我们之间又不是外人,何必那么见外。”
她望他,突然有点不适应他对自己的好。
“我去洗手间弄弄就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低头,轻轻在她额头烙了一个吻,然后离开。
景慎怔怔地站在原地,被他一个吻弄得整个人七荤八素,心跳缭乱不止。
她这是怎么了?心跳怎么那么快?
为了不让莫天尧怀疑她还有个嘟嘟,所以对于他请客去会所轻松一事,她不能拒绝,只能提前打电话给简凝,让她去接嘟嘟。
晚上八点,会所包间里景慎左看右看,还是没有看见其他同事,以及高官领导,有的只是身边的一个男人时,她有些不解,扭头问蓝萧,“怎么就我们两个人?”
她以为,市长大人请的是政府里的一部分人,没想到……
“咳咳!”蓝萧掩饰的咳嗽两声,“哦,他马上就过来,你不必着急。”
她着急?是有点着急。
“不是,难道就我们三个,没有其他人了吗?”要是那样的话,早知道她也不来了。
“你还想要谁来,你是功臣,请你那是理所应当的。”
说着,他拿起酒瓶开始倒酒,倒了半杯,递给景慎,“来,我们先润润喉。”
景慎拒绝,“我不会喝酒。”
“这酒不刺激,浓度极小,比饮料还好喝,来啊,别扫兴。”
景慎第一次看见蓝萧这般劝酒,没办法,只能接过酒杯,轻轻地品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景慎感受了下,还别说,甜辣辣的,很奇怪的味道。
她点头表示了酒的味道,蓝萧继续与她碰杯,“慎啊,我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嗯?”
景慎又好奇的品了一口酒,“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跟你讲。”
“五年了,你之所以没有再找别的男人,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有尧?”
景慎喝酒的动作一顿,盯着蓝萧,目光显然有些沧凉。
“你不知道,自从当年你跟他离婚了后,他是怎么度过来的,或许你并不在乎,可是我全部都看在眼里,为了不要忘记你,他钱包里放着你们的结婚照,整整五年时间,每天在工作前,总会先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才工作。”
“虽然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执意要跟他离婚,可是在我认识的尧,他并不希望你远离他,有时候你看见他光鲜无比,不可一世,其实转过身,他比谁都还可怜。”
“慎,他心里一直还有你,你明白吗?”
景慎听得心里怪怪的,一个郁闷,捏起酒杯又猛喝了一口。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没有过他,只不过当年离婚,她是迫不得已,是她对不起他,辜负了他。
“你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吗?”
见她喝得小脸变得通红,蓝萧小心翼翼的询问,景慎心里有些难受,摇摇头罢手,“蓝萧,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拉着对视自己,“慎,你告诉我,亲口说出你心里面的感受,你还爱他吗?需要他吗?”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爱?我怎么跟你说?都五年了,如果我还能说出爱这个词,是不是很可笑,嗯?”
“只要你心里面还有他,就像他五年来一直有你一样,这有什么好可笑的?”
她抽出自己的手,“你不懂,既然都过去了,就让曾经那段回忆成为过去吧,现在我们这样,只是领导跟下属的关系,不是也一样很好吗?”
说完,她又不受控制的喝了一口。
蓝萧看着她,哑口无言。
见景慎有些盲目的在喝酒,蓝萧挑挑眉,起身说:“你自己先待会儿,我去趟洗手间。”
景慎没管他,心里很郁闷,觉得此刻的酒,真是个不错的好东西,她好像有些上瘾,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进来的人,不是蓝萧,却是莫天尧。
景慎抬头望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变得酡红无比,目光迷离。
看到是莫天尧,她傻笑一声,“你来了!”
莫天尧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茶几上的两个空酒瓶,他扭头望她,“你喝酒了?”
景慎点点头,“味道不错,就喝了一点点。”
他脸色垮了下来,“你不是对酒精过敏吗?怎么能喝酒?”
景慎歪头想了想,再对视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是哦,我好像对酒精过敏,诶,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你居然还记得。”
莫天尧看着她晕晕呼呼的样子,眯紧了眸,“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他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意图要去扶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她有些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望着眼前站在高大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昏呼呼的,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莫天尧,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好热!”她甩甩脑袋,一把将莫天尧的外套给扯了开。
莫天尧再次弯腰去拉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她难受得再次打开他的手,呼出的气息都满是酒精的味道,或许是真对酒精过敏,她受不了那刺辣的滋味在自己体内蔓延。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好热……
就像整个人被扔在油锅里煎炸一样。
于是,她开始盲目的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扯开,完全不顾及身前站着的男人。
看到她这样,莫天要想起了曾经跟她的新婚之夜。
她的确对酒精过敏,但那样的过敏,却不是身体上长什么小豆豆,反应就跟吃了春药没什么区别。
就像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她迫不得已喝了酒,然后整个人突然变得像妖精,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想到她脱了衣服缠在自己身上时的那个诱人模样,再看看此刻沙发上的她,几乎没了神智,衣服被扯开,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莫天尧喉咙里突然一阵干渴,身体情不自禁起了反应,他噎口水,拾起旁边的外套包裹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抱起离开。
套房里,他还没将她抱去浴室,她的唇就已经覆盖在他的唇上辗转了几刻,两只小手犹如靳藤般缠绕着他的脖子,将整个滚烫灼热的身体紧紧贴靠着他,口里不断的呢喃,“热!好热!”
第29章()
他本想将她抱去浴室的,可是她实在不规矩得很,柔软火热的身体不断在摩擦着他本来就难耐的身体,他忍无可忍,将她放上床的那一刻,猛然化身野兽,夺回主动权,深深加重她延绵细雨的吻。
第二天一早。
套房里,满室旖旎,暧昧的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阳光照进,亮刺了床上不着寸缕女人的眼,她模糊中睁开双眼,嘴里嘟嚷了一句,“嘟嘟,干吗把窗帘拉开了?”
没有回音,景慎甩甩脑袋坐起来,倏地……
自己光溜溜的模样,顿时吓得她个半傻。
光溜溜的?
她猛地扭头,旁边抱着靠枕熟睡的男人,恍若晴天霹雳般砸在了她的眼帘里。
“莫天尧?”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捞起被子护在身上,连忙卷缩在床头。
看到男人还没醒,她努力回想着前一刻发生的事,喝酒,谈心,热,脱衣服,然后缠着他亲吻,再然后……
男人化身野兽,骑在她身上肆意碰撞,挥洒……
一次,又一次……
天哪?
景慎懊恼的抱着脑袋,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一个人猛劲儿的喝,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竟然跟他发生了一ye情,啊啊!
就在她气得整个捶胸顿足之时,床上的男人微微睁开了双眼。
景慎抱着被子下意识就想逃,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难道吃干抹净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景慎抱着被子一顿,整个身子挺得如立松般,咬咬唇,她难堪的说:“你是男人,吃亏的好像是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因为这纯属是个意外,意外!”
记忆中,她清楚的记得,是自己喝的酒,还是自己缠着他要他给她的,她不可能现在反过去对他哭喊,要他还自己清白。
她现在,真想一头撞死。
“所以,你就要打算走了?”
床上光溜溜的男人瘫坐着,望着那裹着被子仿佛一座山的女人,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哽咽,似有叫人觉得可怜的悲壮。
景慎不敢回头,难受的咽下一口气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负责!”
“啊?”
她猛地回头,一眼就瞧见光溜溜的他,她下意识闭上双眼又转身,“莫天尧,我说了,我不要你负责。”
“是你对我负责。”
她倏地瞪圆了杏眸,呆滞片刻。
努力让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
倒吸了口气,她说:“你一个男人,发生这样的事,你叫我一个女人来负责?”
他哼哼两声,“你也可以一走了之,但就得挂上诱引官员的称号了。”
他优雅的起身,穿戴整洁后,阔步来到她面前,望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他心里觉得好笑得很。
“景慎,我想,你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你到是说说,是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