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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过你还想怎么样?东西已经到手了,他以后会过的很惨的,你还想把自己搭进去啊,快走!”红毛扯着周涛的衣领子,一路狂奔到了车门口,赶紧冲进车里,启动车子,此时被狂扁了一顿,套了麻袋的张洪亮,捂着肚子,艰难的把脑袋上的麻袋拿了下来,满脸的淤青伤痕,胳膊疼的都抬不起来,顶着两个模糊的封眼锤,有些模糊不清的看到巷子口的车灯一闪,有一辆车飞快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第一百一十七章 枪没了?() 
张洪亮疼的呲牙咧嘴的从巷子里的雪地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的疼痛,觉着天旋地转的,小腹上更是抽搐的疼痛着,眼睛上被人给捅了两拳,一睁眼睛,眼前一片朦胧的景象模糊不清,他疼的呲牙咧嘴的,满脸的淤青,他真没想到有人胆子竟然会这么大胆袭警,下手还这么狠,也难怪了,他在所里这么多年了,**白道上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胆子敢对他套麻袋,下毒手的好像还真是没有。
    冷风一吹,张洪亮这觉着全身的骨头都是忍不住猛的一缩,刚才那两个家伙分明是手里拿着钢筋,下手又狠,打在身上又疼的厉害,但是又不至于致命,抱着肚子半坐在地上,张洪亮艰难的穿着粗气,眼前模糊的就看到巷子口的车灯一闪,有一辆车很快冲了出去,消失了踪影,他咬着牙骂道:“谁***不想活了,竟然敢袭警,找死啊,你们给我等着,千万别让我抓到你,不然老子弄死你,唉吆,我的眼睛???”
    冷风一吹,张洪亮只觉着满眼的泪水,眼窝里面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往外涌,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几年在外面声色犬马,自己的媳妇不能生育,他就在外面乱搞女人,只要是能搞上手的女人,就乱搞一通,喝酒抽烟打麻将,早就没有年轻时候的身子骨和那股子机谨的尽头了,生活已经把他从哪个二十多岁的意气风发的少年磨砺成一个在官场是圆滑世故的坏人了,想想,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尽干的都是一些坏事儿,伤天害理的事儿也干过,糟蹋良家妇女的事情也没少干,这几年身子早就被祸害的糟透顶了,他知道自己这几年在外面树立的明里暗里的敌人肯定不少,但是就是因为身上有枪,他才敢一个人走夜路,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在阴沟里翻船了,被人套麻袋毒打了一顿,最主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连人家长的是什么模样,穿的什么衣服都没看清楚,就被人套了麻袋毒打了一顿,这也有点儿太憋屈了,张洪亮是没被打死,差点儿被气死啊,鼻子都气歪了,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黑乎乎的冰天雪地里伸手不见五指,在脸上一摸,顿时给吓了一跳,只觉着面前都是淤青的伤痕,疼的他子哇乱叫,心里这个气啊,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在小巷子里套麻袋毒打过,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靠在冰冷的墙上穿着粗气,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狠狠的咒骂道:“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有人敢给老子套麻袋,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一个个,谁***这么卑鄙啊,给老子我套麻袋,找死啊,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你,我要是找打你,非亲手弄死你们不可,给我套麻袋,你们这是袭警,不想活了啊???”
    这几年,要说是给别人套麻袋,那是张洪亮自己经常干的事情,他给人套的麻袋都足够把自己给压死了,他是派出所里的老油条了,在县上的黑白两道上都混的很熟,谁不给面子啊,当然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是这几年来自己平安无事,一个人走夜路也没有被人逃过麻袋,拍过板砖,不是因为他在道上混的有多厉害,有多牛逼,而是黑白两道的人都知道张洪亮的身上有枪,所以也没有愿意冒这个挨枪子的危险给张洪亮套麻袋,靠着那把枪,张洪亮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猖狂,再加上他是国家的执法人员,你在道上混的在牛逼,只要自己还穿着这身警服,就是国家公安机关的执法人员,你谁要是给他套麻袋,拍黑砖,那就是袭警,袭击国家执法人员,那就是和公安机关在作对,往大了说,那就是在和国家作对,所有没有人会傻到袭警和整个公安机关作对的,但是他自己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一旦自己将来有一天脱了这身警服,要是没有了腰里别着的那把枪,他一个人走夜路,肯定会被人拍黑砖,套麻袋的,今天为了和市局的韩德贵接触,他临走的时候特意带的枪,以备不测,再加上在县上混的没有一个是不认识他的,有了枪在手里,还有那身警服,枪别在腰里,心里就踏实了不少,走夜路也不怕有人会不知道死活拍黑砖,套麻袋,这也是张洪亮他心里料定,即便是走偏僻的小巷子,也没有人敢趁机对他拍黑砖,套麻袋,他之所以选择走小巷子就是因为今晚和韩德贵之间进行的交易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交易,所以最好,还是要小心为好,选了一条僻静没有摄像头的小巷子,谁能知道,在他自以为最安全,以为只要有枪在身上就绝对不会有人敢对他套麻袋,拍黑砖的。
    可是现在的事实显然和自己想象中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拍了黑砖,套了麻袋,一顿毒打,他自己又不能报警,要是传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啊,他刚才眼睛一片模糊,眼泪狂流,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车灯一闪就消失了,惊慌过后,张洪亮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来要么是道上有人来寻仇的,要么是那个人看他不顺眼想要给他一个警告,现在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心里琢磨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头绪,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唯一的就是叶凡,可是照着叶凡的性子,想要收拾他,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在说一刚才那两个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叶凡,可是要不是叶凡还能有谁呢,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张洪亮把敢对自己套麻袋,拍黑砖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来今晚的事情是谁做的,按理来说自己的身上有枪,这是人尽皆知的,这几年他是枪不身的,出门的时候,枪是必须要带在身上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已经好几年没出过事儿了,可是今年这是怎么了?对方好像是明知道他身上有枪也赶来的,这就奇怪了,自己身上有枪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反而想的是脑袋生疼,拍了一下脑袋,张洪亮坐在地上腿软的爬都爬不起来,心里这个窝火啊,今天这个气受的也太窝囊了,被人视不明不白的痛扁了一顿,根本就没看清楚是谁,就被人给打了。
    “今晚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明知道我有枪,还敢来找我的麻烦,到底是谁呢?”一提到枪,张洪亮心里突然一个激灵,这两个人好像是寻仇的又好像不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套上麻袋捅翻在地上的时候,慌忙之中,他想要伸手摸别在腰上的枪,可是当时有人把住了他的手,现在仔细想起来,当时动手打他的就是一个人,而自己在惊魂失措之下,似乎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是被套上麻袋打到的时候,他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去抽别在腰里的枪,仔细一回想,当时确实有一个人在的身上寻找什么,当时他的手被人扭到了背后制住,有人在他的身上搜什么来着。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洪亮心里猛的一个激灵,他的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丢了钱什么的,而是枪,这个念头把他自己给吓了一大跳,他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赶紧伸手去摸别在腰上的枪夹子,可是摸了一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张洪亮的心里,立刻就瞬间凉了半截子,他整个人都傻了,枪夹子他每次都会别在腰上左边的裤带扣上,绝对不会有错的,可是他赶紧再摸了摸,还是没有,心里一亮,冷汗就下来了。
    刹那间,张洪亮的脑子里面空白了几秒钟,他整个人的心里忍不住一激灵,愣了一下,冷汗就下来了,枪夹子他是确实别在腰上的那个位置的,已经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变过,根本不会有错的,他甚至是每次出门的时候枪夹子别在腰上的位置丝毫都不会变动的,可是现在竟然没有。
    这大冷的天,张洪亮的脑门子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里咯噔一下,大脑都瞬间空白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在弯腰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次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枪夹子放错位置了,会别在腰的另一面,可是他这次慌忙的跳起来,摸遍了全腰,甚至是全身都摸遍了,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枪的踪迹,也没有找到枪夹子,他又弯着腰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手脚颤抖着把全都兜里的钱包,手机,还有几张洗澡的套票全都翻了出来,把大衣脱了下来,翻了个个在地上抖落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回死球了() 
心里一突突,张洪亮把大衣脱下来,把里面的东西给翻腾出来,把衣服掉了一个个,然后提在半空里抖落了好几遍,还是什么都没能抖落出来,空空如也,他此时也顾不上脑袋上和眼睛上的伤了,眼睛也在瞬间就恢复了本来的光芒,甚至是连大衣上沾着的头发丝都能看到了,就是看不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枪夹子,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张洪亮的心里已经是凉透了,从头顶,瞬间凉到脚低了。
    他已经把手里的大衣掉过来抖落了好几遍了,可是还是没有发现,此时他多么的希望是自己把枪夹子放在家里没拿或者是放错了位置,想了一下,张洪亮赶紧在裤腰带上有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没有之后,他解开了裤腰带,然后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枪夹子会不会掉在裤裆里了,他提着裤子抖落了半天,只把裤兜里的手铐还有几张钞票,几颗瓜子给抖落出来,掉在了雪地上,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他迫切的希望出现的枪夹子,在仔仔细细的搜了一边,还是什么都没有,此时他心里多希望自己的枪夹子放在家里没有带出来,更希望自己一回头的时候枪夹子就掉在了自己的脚下,然后他一低头的时候就会发现枪夹子就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脚下,在召唤着他。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甚至是把自己的全身都搜了一遍,连内裤都没有放过,看到地上凌乱的脚印,有可能是刚才在被人套麻袋的时候掉在地上了也说不定啊,他大冬天的穿着内裤趴在地上也顾不冷了,用手在雪里面摸了一遍,除了能摸到两坨狗屎之外,别无任何收获,就在心灰意冷的张洪亮摸着摸着的时候就摸到了下水井口,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记得在被人套麻袋的时候,他好像是感觉到了身下有个下水井来着,说不定掉进下水井里了,也说不定啊,终于看到了意思的希望,也不管枪夹子能不能从下水井口里掉进去,他就将下水井口打开,钻了进去,在下水井里面摸了半天,除了把自己弄的是一身的污臭,别的什么也没有得到,艰难的从下水井口上爬出来,张洪亮已经是彻底的绝望了。
    心里凉了半截子,他多么的希望自己今天来是的时候没带枪夹子,可是他分明记得自己带着枪来的,在出了酒店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一下自己腰上别着的枪夹子,还安静的别在那里,可是现在他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给扒光了,也没能看到枪夹子出现,现在已经绝望的张洪亮,多么希望这是自己在做梦啊,枪还是依旧别在腰上,可是他下意识的在腰上一摸,还是湿答答的,什么都没有,心里已经是彻底的凉了,今天虽然是喝了点酒,但是也不至于是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枪夹子明明是带着的啊,风一吹,浑身冷的一哆嗦,张洪亮扯了扯腰上的内裤,还是一无所有,那个枪夹子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要是没有枪,不仅**上的人会拍黑砖,套麻袋收拾他,所里肯定也会追究责任的,丢枪可是大忌啊,一个警察要是把枪给弄丢了,那可就不是什么钱能糊弄过去的了,因为所里的能配枪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枪也并不是一直由张洪亮保管的,而枪是隔一段时间要给所里上缴一次的,更何况,所里能配枪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在上面都是记录档案的,要是丢了枪,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上面要是追查下来的话,那就是大麻烦。
    这几年,张洪亮在县上也可以说是混风生水起,如鱼得水,要啥有啥,可是在所里混,穿着这身警服,出去是人人见着你都是毕恭毕敬的,因为有那身警服和腰里的枪罩着,所以张洪亮出去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也是要杆挺的笔直,这几年他是到哪儿都是枪不离身,就是洗澡的时候,枪都是用毛巾包好,放在自己能看见的位置上,心里面才觉着安全,这几年在县上混的是风生水起,也捞了不少钱,当然他这个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捞来的这些钱,他从来不一个人独吞,本着有钱大家赚的原则,基本上所里的人都有红包拿,所以他在所里的人缘很好,威望也很高,偶尔出来请大家泡个澡,吃个饭之类的娱乐活动,当然在县上混这几年的仇家也是不少,明里的,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扒了那身警服呢,要不是穿着这身警服,平时出门带着枪的话,都不知道在走夜路的时候被人拍过多少黑砖,套过多少麻袋了,他能顺利的活到今天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穿着警服,腰里别着枪的缘故,人家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腰里的枪,他知道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扒掉了警服,没了枪防身,吓唬人,估计一天会给人拍八次黑砖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的仇家多,不管出门干什么都会带着枪的,不管枪里面有没有子弹,都是能吓唬人的,他之所以铤而走险,又是给韩德贵找女人,又是送钱的,就是为了能把工作调到市局去,即便是将来自己扒了这身警服,也已经调到市里了,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强,没有枪,他在县上肯定是呆不下去的,所以还是趁早给自己弄好退路的问题,要不然一旦扒了这身警服,就死定了。
    自己这几年那把枪是绝对形影不离的,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身上带着枪,竟然还会给人套麻袋毒打,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他这些年去洗浴中心泡澡搓背,都有一个习惯,枪是绝对不会锁在柜子里的,因为他看不到枪就会心里慌乱的要命,所以枪,他一直都是带在身上,即便是找技师搓澡按摩的时候,枪都是用毛巾包好,放在他的面前的,就算是去洗浴中心找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技术,就算是在床上做运动的时候,他的枪都是放在手边的,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对自己套麻袋的那两个人,一个人毒打他,而另一个人在的身上搜寻着什么,这两个人分明不像是专门来寻仇的,因为他们虽然下手狠,但是却不致命,给他套上麻袋后,毒打他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他们一定是为了枪来的,枪一拿到手,他们立刻就撤了,对,一定是这样,这两个人是为了抢枪的,并不是为了来专门寻仇的。
    想到这里,张洪亮的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是彻底的凉透了,一股寒气已经从脑门子上直窜到脚底心了,没有了枪,这次算是完蛋了,刚才那两个人铤而走险给他套麻袋,就是为了拿他手里的枪,这几年自己在外面混,得罪的仇人不少,想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名堂来,现在想的脑袋都快炸掉了,就是想不出来自己是得罪了谁,谁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人来偷枪,把他往死里整,想想和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