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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哈哈,你最好永远待在皇兄的这个西暖阁里,以后出门可得小心哟?”
“皇叔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威胁本太子的女人么?”
光束一晃,墨子彻从那里走了出来,犹如谪仙降临。”
“太子这是向着外人了?”
“皇叔错了,子彻只是保护自己的女人而已。”
李姝被他的两句我的女人而红了脸,眸中渐暖。
“好,你很好,哼……”
安王大袖一甩气恼而走,屋里的小太监还在那里跪着。
墨子彻温润的道:“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小太监应了声是,麻利的跑了出去。
屋里顿时只剩下二人,气愤顿时有些让人觉得气温好像上升的趋势。
李姝自从进了皇宫就没怎么回过太子府,有时候直接就窝在了西暖阁里,皇上也是照顾她,让她住进了西暖阁边上的偏殿里。
二人虽然同在皇宫,但是都身兼要职,见面的时间反而少了不少,此时再见,不免都有些出神的看着对方,墨子彻刚要说话,只听木一那尖细的声音传来。
“皇,上,驾,到。”
二人立即神色一整,在皇帝进门的瞬间一站一跪的弯腰、叩首。
皇帝进门没看他们二人,反而看到满地狼藉怔了下,随即了然一笑:“起来吧,可是安王来了?”
墨子彻和皇帝同样的温润的笑笑,“除了皇叔貌似没有人敢在父皇这里撒野。”
木一陪着皇帝进了寝殿,很快的,皇帝一身便服走了出来,一抬眼看他还在这里,“不去御书房,还在这里干什么?”
墨子彻摸了摸鼻子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顿时失笑,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若是你立即称帝也用不着父皇赶了。”
李姝立即看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并没有生气或者是其他神情。
她以为墨子彻会惶恐,发现他只是嗤笑一声。
“儿臣去御书房了。”
李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暗暗的道:“这就是父子么?”
皇帝也没有理会李姝,只是坐了下来,几本奏折散乱的躺在脚边,他一本本捡起来。
李姝也立即走过来把那些散了一地的奏折都规整到一起,只能重新分类了。
屋里只有纸张的刷刷的响动声。
皇帝感觉嗓子又有些痒,刚要喊木一斟茶,谁知咳嗽顿起,皇帝立即掏出帕子捂住唇。
李姝立即放下手里的手抄本,到皇帝身后给他轻拍着后背。
木一听见声响立即进了来很是娴熟的倒水,找药。
皇帝直到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了那口血才算是舒服了些,他把帕子立即就收进了怀里。
心思细腻如李姝,怎么能看不到那一晃而过的红?她立即惊讶的看向皇帝。
木一好像已经习惯了般,侍奉完悄悄的退了出去,这是规矩,容不得一个太监在皇帝办公的地方长待的。
皇帝因咳嗽那白皙的脸上一片嫣红,直到又咳出一口痰才停止,而皇帝的脑门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来,喝了口木一递过来的水,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看见李姝惊讶而变色的脸,他温润的笑笑,笑声磁性而好听。
“怎么,害怕了?朕还死不了。”
李姝收回失态的神情,立即恢复到之前那清冷的样子,“不知道皇上这是病还是毒?”
皇帝心里顿时一愣,对于李姝的直白犀利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着实的楞了下,看见那女子一身官服,神情沉静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惶恐和不安,皇帝大笑起来,只是刚笑到一半,又咳嗽了起来,李姝不等木一进来立即把水放在边上,轻轻的拍着皇帝的后背。
至于什么冒犯龙体什么的在她这里根本就没那概念,命都快没了,还谈什么冒犯?
待皇帝的咳嗽缓了缓才把水杯放在他的唇边让他喝了些水,她才退离了皇帝的身边。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太子。”
李姝立即跪地叩首。
“小臣遵旨!”
“好了,起来吧。”
李姝爬起来还没坐下,便听见了皇帝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阿姝可看出朕这是毒还是病呢?”李姝缓缓的坐下恭敬的道:“小臣不敢胡乱猜测。”
“说吧,朕恕你无罪。”
李姝抬起清幽的眸子观察了半晌才道:“臣斗胆猜测陛下应是中毒!”
只是也不知道这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皇帝观她虽然说是猜测,却是面色淡然,平静,不免一笑。
木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道:“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姑姑刚刚送来这碗燕窝,说是皇后娘娘给李誉缮的,让她喝的一滴都不要剩下。”
李姝了然,这是皇后借着自己的名头,给皇帝喝的。
皇帝心里也明白,只是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做的。
“既然皇后给你的,你就喝了吧。”
李姝淡笑着道:“是,臣遵命。”
说完她上前接过木一托盘里的那个瓷盅,打开盖子,顿时那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李姝深吸了一口气偷眼看皇帝也伸长了脖子看着她手里的瓷盅。
李姝当然明白皇帝并不是馋这盅燕窝,他在意的无非就是皇后的那点心意罢了。
李姝一皱眉,“陛下恕罪,臣对燕窝过敏,竟然忘记这件事。”
皇帝回神后,顿时失笑。
虽然不明白她那过敏是什么,但是意思还是不难揣测的。
“是朕失态了,让卿见笑了。”
“臣不敢。”
李姝说着把那盅燕窝已经伸长了手臂举到了皇帝的眼前。
皇帝也不在矫情,接过去,片刻就吃光了,才把那空盅递给等在边上的木一。
李姝侍奉着皇帝漱了口,皇帝这才舒泰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陛下可是知道是何人下的毒?”
“那么阿姝对青木目前的局势是如何看的?”
李姝平静的叙述道:“外患小臣还不了解也暂时还看不到,但是内忧甚为严重,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帝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他笑的欣慰,欣慰于她对政治的敏感和目前青木局势犀利的回答。
“没错,所以朕才不会轻易的动啊!也是怪朕把这些人的胃口给养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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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真凶真相()
李姝看到皇帝微微有些困顿的拿着奏折直都快睡着了,她慢慢的退出了西暖阁,到御书房一问,才知道墨子彻已经回了太子府,她想了想今日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就和木一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宫。
郑英离她五步远的跟在她的身后,自从她被人掳走后,墨子彻就把郑英给了她了,如今郑英已经是她的贴身护卫,所以走在哪里都和影子一样的跟在后面。
“小姝?”
李姝听到这一句,立即就是虎躯一震,只是立即的,让她做出了一件让郑英大跌和墨子玉都大跌眼镜的举动。
只见李姝让任何人都反应不过来的撒腿就跑,郑英楞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立即追了上去。
墨子玉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难道她害羞了么?”
看看李姝已经拐了个弯进了胡同里就没了影子,他大声喊道:“小姝,你莫要害羞,我知道你是心悦我的,记得来我府上找我噢……”
李姝隐约听到他隔空喊的话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恨的牙痒痒,这个变态,啊啊啊啊!她气的捶地,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怪胎啊,让她心里都有阴影了,半晌后平复了一些她才
起身子。
“墨言?”
李姝本能的转向声音处,她惊愕的看向来人。
李姝是随便就钻进来的,也无非就是为了甩掉那块狗皮膏药,此时的这个胡同里没人经过,但是脚步声传来之际,李姝被那人直接拉着拐进了死角处,李姝并没有防备这个人的给追过来的郑英任何的信号。
等郑英出了他们的视线良久,李姝才推开尹向东走出那个死角。
“真没想到,在青木这里能见到伯安,伯安可还好?”
李姝并没有惊讶于尹向东的变化,换做是谁家破人亡没有变化那得是心多大的人?
“墨言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也骗得我好苦。”
尹向东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几乎都认不出来的一身官服的女子,她好像清瘦了些,她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些的,尤其前些日子刘允珠的事,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些复杂,此刻的他早就已经学会把一切情绪都隐藏起来。
“伯安说笑了,李姝并有意欺瞒,只是为了自身安全和行走方便罢了,李姝本就无依无靠,若是在无所顾忌,那样恐怕伯安再见李姝之时已经是哪位贵人的一个姬妾了!。”
李姝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当日令妹也出来了,不知道她可还好?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尹向东听她提起淼儿,难得的那点隐隐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留下的也不过是那化不开的阴沉。
“她,她很不好。”
“嗯?她怎么了?”
李姝以为淼儿生病还是怎么了,只是没想到尹向东下面的话,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无语了。
“是我害了她,当初我在大尧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被贺衍那贼子的人追杀,我一人尚且难已自保,却还带着柔弱的淼儿,实在是无法,正好那个时候,逃亡的我偶遇墨桀,他他看见淼儿后起了心思,就就……”
李姝半晌无语,随即她想到一个问题。
“这么说你和淼儿一直都在墨桀府上了?”
良久才听到印象到那从嗓子眼里发出的一声嗯。
“墨言一定是很瞧不上我吧?呵,连我自己都唾弃鄙视自己,却还要问你。”
“我想伯安此刻找我并不是单纯的老朋友叙旧这么简单吧?”
李姝没有理会他那句十分没有营养的话题,而是直接问了句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很明显不可能这么巧合的他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墨言还是那么一针见血!不错,我是有事相求,希望墨言能出手相助。”
“是什么?”
“我想求墨言能把舍妹救出来。”
李姝苦笑一声,“伯安还真是当姝无所不能了,我拿什么救呢?人是你卖的,如今却让我来救?”
尹向东也是苦笑一声。
“墨言还是说话那么直白,让伯安都无地自容了。”
“是,姝从不会那些虚假的客套,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想必伯安也知道姝如今在青木皇身边做事,但那也不过是整理些文书奏折而已,并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尹向东缓步向李姝走近,缓缓的靠近她,在李姝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很是自然的好像情人间的拥抱般抱住了李姝。
李姝刚要挣扎,耳边却传来让李姝僵住的话语。
“墨言难道不想知道允珠是谁害的吗?那么伯安就告诉墨言,允珠是墨桀为了报复你,才害得允珠,而且是十几个人将她轮着来的……”
李姝勃然大怒,猛然的推开他挥手就是一个耳光,眼里是冷如冰的幽光定定的看着尹向东。墨桀,墨桀,墨桀!她的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意。
“尹向东你还真是卑鄙!”
她说的一字一顿。
“你如今怎么连墨桀那不要脸的都不如。”
尹向东毫不在意的用舌尖顶了顶些火辣辣的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墨言打的可真是用力,手可疼?要不要再打几下?”
尹向东眼里的阴鸷能让人不寒而栗。
“我卑鄙?我能不卑鄙吗?你告诉我,我苟延残喘活到现在,为了的是什么?只要能报仇,什么卑鄙的事我都能做的出来,不要说卖妹,只要能报仇,就是卖我自己,我也会毫不犹豫。
我一直以为父亲还厌恶我的,可是,可是直到家破人亡后我才明白爹原来是多么……”
尹向东有些癫狂又低沉的嘶吼声直到最后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变成了破碎的呜咽,他猛然的背对着自己,那颤动的肩膀证明着他这一刻暴露的脆弱。
李姝抿了抿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虽然理解些,但不会同情他。
良久后他手臂动了动,再次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又是那个有些阴沉多了些刚毅的俊朗的男子。
只是他的眸子还有些红,残留着他刚刚哭过的痕迹而已。
“还别说,你和墨桀还真是之音,他也是这样说我的呢!啧啧,真是可惜了。”
李姝看着他又痞痞的带着些许不羁一副为她惋惜的样子,顿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怎么变的如此……”
“墨言何必如此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伯安一直想问,墨言想要什么?男人?可是墨言已经有了那耀眼夺目的男人呢,那么墨言为何还要待在皇帝身边?为什么不想法的让墨子彻娶了你,在家相夫教子?为什么要成为所有人的公敌?难道墨言想要权势?可是女人想要走出一片天地,你可知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么?金钱?呵呵,一首词曲就能换得了千两白银,孤身就能在豪强手里来去自如的救人,这样的你,让伯安自愧不如呢!”
“你跟踪我?这是我的事,和尹公子毫无关系,姝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了。”
“哈,怎么会?这可是墨桀那个老匹夫每天都能收集到的呢!”
李姝笑了,“那么伯安就不怕么?”
“嗯?怕什么?他收集的也不过是皇帝的日常,还有朝中众臣的动向,除非是他特别的要查你,不然你好像还没那资格让他费神呢!”
李姝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抓住。
“墨言,求求你,帮我救出淼儿,她是个好孩子,是我这哥哥没用,也是我害了她,见到她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
“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你自己的妹妹,你自己救!”
李姝瞬间听出了他的不对,冷冷的把话说完看着他。
尹向东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沉默了半晌。
“墨言,我要报仇的,我不能这样无事般的苟活,墨桀他是无信之人,我不想在受他摆布了,我要离开青木。”
“那你的妹妹呢?她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不管了吗?”
“我无能!下个月皇家狩猎我妹妹会去,具体救不救的,你看着办吧!”
说完他毫无留恋的大步走了出去,留下李姝冷清的站在无人的胡同里久久无言。
良久后,李姝才出了胡同向太子府的方向走去,主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的川流不息,她也不想去看一眼。
想着的是允珠那张雪白的脸,和她说过的最后的话,她说,不要让她为她报仇,她是因为知道是谁么?是怕她会有危险么?这个傻子,这个傻子,她到底承受了什么?都那个样子了,还再为她着想?
她这段时间一直的再查,可是毫无头绪,当这一刻知道了凶手是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庆帝说的那样,此刻真的不能轻举妄动,那么要动必须一击即中,让他毫无回首的能力,还有窦圣衣,哼!她会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正当她闷头走的时候,感觉后背有风声传来,她本能的要回头去看,立即的就被人推开了,她趔趄了两步还没站稳,立即的就被人拉着就跑,她连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