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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苏橘安淡淡的看了一眼独孤启云,“你去外面等我吧。”
“你倒是使唤得挺自然的。”独孤启云嘟囔了一声,还是乖乖的起身去了外面。
“方丈有什么想问的?”苏橘安问道。
“施主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雄浑霸道,以施主的年纪来说,断然不可能有如此的修为的,敢问这一股内力从何而来?”方丈问道。
苏橘安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情况方才独孤启云也跟你说了,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我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内力,我也不得而知。不过这内力在我的体内,是好还是坏?”
“有好也有不好。”方丈说道,“若无这一股内力护着,施主只怕在就魂归极乐了。只是以施主的年纪来看,这一股内力应该是别人传送给你的,但是施主的身子无法承受这么强大的内力,老衲推测之前应该是将这一股内力封锁了,之后施主受了重伤,因祸得福将这一股内力给释放了出来,但是这毕竟不是施主自己修为所得,只怕难以控制如此强大的内力,难免日后不会遭到反噬。”
“方丈可有什么法子么?”苏橘安问道。
“这一股内力之强劲,老衲亦是无能为力。”方丈说道,“当今之下,或许只有周朝的紫薇宫宫佑真人有法子能够助你驾驭这一股内力。”
“宫佑?”苏橘安的脑袋开始刺疼起来,“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施主不必着急,一切自有定数,既然施主大难不死,定然还有后福的。”方丈微微一笑,“不知道施主可认识疯道人?”
“疯道人是谁?”
“这天底下,能够达到施主体内这股内力这般修为的人,老衲只认识一人,不过也已经快二十年不曾有过他的下落了。”方丈说道。
“那我可还能够恢复记忆?”苏橘安问道。
方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一切都是天意,施主不必着急,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的。”
“废话!”苏橘安心中默默骂了一句,起身说道,“多谢方丈指点。”
出了大门,独孤启云上前几步问道:“如何了?”
苏橘安想了想说道:“方丈说周朝的宫佑真人或许能够帮助我,我想要去一趟周朝,或许能够知道我想要的结果。”
独孤启云微微楞了一下:“宫佑啊,的确是一位高人。那个其实你也不必太着急去的,我们是朋友对吧?我就要成婚了,你难道就不参加了我的婚礼再走?还有啊,你的敌人或许就在周朝呢?你这么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的敌人在周朝?难道我是周朝人么?”苏橘安问道,“你不想我回去么?”
“我巴不得把你这瘟神送走,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独孤启云说道,“总而言之,朕大婚之后再说吧,到时候朕会为你安排的!”
他说着,一个人十分不高兴的先走了,苏橘安有些莫名其妙的跟在后面。
疯道人,到底是谁?自己体内的内力真的是他传授给自己的么?他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是周朝人么?我的敌人在周朝么?我现在应不应该回去一探究竟?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心上,苏橘安微微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子,要是自己什么都想起来就好了。
六月的阳光猛烈,苏橘安眯着眼睛看着阳光,那些事情越想脑袋越疼,不过诚如方丈多言,该来的总会来,该想起来的时候,也总会想起来的。
“阿雪,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来!”独孤启云不耐烦的催促道。
苏橘安暂时将那些让人头疼欲裂的想法跑开,朝着快步走去。
第两百四十二章 命该如此()
法岩寺里面有一片荷塘,这个时节,荷花开得正艳。
习习的凉风吹着,独孤启云半倚在栏椅上,看着在风中轻轻点头的荷花,说道:“你就真的一点不想留在我的身边?非要回去么?”
“我必须知道自己是谁。”苏橘安趴在栏杆上,看着荷塘里面的鱼儿说道。
“或许你的记忆不是那么令人愉快呢?”独孤启云问道,“你还是那么义无反顾么?”
“我的记忆愉快也好,痛苦也罢,那都是我的,独一无二的。”苏橘安说道,“你其实也未必不希望我离开吧,毕竟你是皇帝,想要瞒我的话,有些事情我可能永远没法子知道。你虽然不愿意告诉我我的身份,但是却是在一点点的给我线索,不管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或许正如秦阳义说的,从别人嘴里面听到的,我没有办法辨别真假,只有自己想起来的,才是最真实的。”
“你见过秦阳义?”独孤启云略微挑眉,“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会安分的。起身我不愿意告诉你还有一个原因,你的确是周朝人,不过你在周朝的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的复杂,就算是朕也未必能够搞清楚,朕知道的也不过是一二罢了,若是将这些信息告诉你,或许反倒是会误导你,还是如秦阳义说的,你自己想起来的才是最靠谱的。”
“独孤启云,我不知道自己以前跟你到底有什么渊源,不过还是谢谢你!”苏橘安转过头微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会记得你的。”
“我谢谢你啊!”独孤启云不耐烦的说道。
大周,紫薇宫。
“你别打了,这棵树都要被你给打秃噜了。”章海逸将嘴里面的草吐出来,对一旁拿着鞭子狂抽这一棵小树的悠然郡主说道。
“我心里着急嘛!”悠然郡主咬着唇说道,“都这么久,师父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师父会不会已经……我不敢往下想,可是师祖怎么回事,师父出事了,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你以为我师兄是你啊,整日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章海逸说道,“师兄可以窥视天命,你知道他为何还如此的淡定么?因为他定然能够推测出来,橘安平安无恙。”
“当真?”悠然眸子里面流露出一丝希望来,“师父真的没事么?”
“当然是真的,相信师兄吧!”
“不过你你以后可别再对别人说起你是师祖的师弟了,我都觉得丢人,师祖会的东西,你连个皮毛都没有学会!”悠然郡主不屑的说道。
“我承认自己的天赋不高,不过那也比你师父好。”章海逸抱着手臂说道,“比你嘛,那更是绰绰有余了,咱两还不知道谁丢人呢!”
“哼!”悠然郡主将鞭子收了回来,“我不打这棵树了,我打你!有种你别跑?”
“我傻啊,我又不能够跟你这个弱质女流动手,难道站在那里被你打么?”章海逸皱了皱鼻子,“爱哭鬼,你来打我啊!”
悠然拿着鞭子就追了上去,被他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两人在追闹着,只见着顾霆君入内,越过两人直接去了宫佑的房间。
悠然郡主突然停了下来,楞楞的看着顾霆君的背影。
章海逸将她拍了一巴掌,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霆君哥哥……”
章海逸瞪大了眼睛,鄙视道:“你师父生死不明,你居然惦记上了人家的丈夫!”
“别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霆君哥哥变得陌生起来了,让我有些害怕。”悠然想了想说道。
“你怕他做什么?”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血煞盟的盟主。”悠然郡主说道,“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超然世外,对朝政之事不感兴趣的人。没有想到他居然隐藏得那么深……”
“说起此事,我还冒火呢!”章海逸说道,“他之前戴着个破面具来找师兄下棋,我对他毕恭毕敬的呢!不知道师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顾霆君推开门,屋里面的檀香味道让他有些恍惚,橘安身上也沾染着这些味道的,莫名的叫他烦躁的心暂时得以安宁。
“师父。”顾霆君唤了一声。
“嗯。”宫佑淡淡的应着,睁开眼睛,“你来了。”
“师父,我找不到橘安。”顾霆君入内坐下有些失神的说道,“一日没有找她的尸体,我便不会相信她出事了。但是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她若是真的没事,为何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越老越不敢相信自己了……”
“她既然重活了一次,必然有她的使命在,在使命未曾完成之前,必然不会有事。”宫佑说道。
“师父可是窥得了什么天机?”顾霆君问道,“求师父指点,告诉我橘安到底在哪里?”
“我虽然可以推演命格,但是我不是神仙。”宫佑说道,“我之前推算橘安的存在对大周的局势有影响,若她出事,星象必然会变,但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观察星象,未曾有半点的改变,只能够说明,橘安命中有此一劫,不过是命中注定罢了,因祸得福也不一定,她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你也不必太过紧张,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做好该做的事情。”
顾霆君松了一口气,说道:“听你这么说,我放心多了。我会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一切,等着橘安回来的。”
“你既然来了,就不必着急走。”宫佑说道,“我们下一局吧?上回子我们下了一个三胜三负,今日要与你分个输赢。”
顾霆君苦笑了一下:“之前隐瞒了血煞盟主的身份实在是情非得已,还望师父恕罪。不过只怕我的小把戏瞒不过师父,你早就知道了吧?”
宫佑浅笑不语。
两人下了几局,顾霆君状态不佳,连输三盘,急忙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天色已晚,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星子,微微叹息。若是橘安平安回来,等将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定要带她周游天下。
齐侯府。
“相公。”长孙慧卿端了一碗参汤给苏梓轩,“先把汤喝了再忙吧。”
“辛苦了。”苏梓轩从善如流的将参汤一口喝下。
“橘安有消息了么?”长孙慧卿问道,“我知道你担心橘安,但是也应该保重一下自己的身子,你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我知道。”苏梓轩说道,“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没时间好好陪陪你,这府内的气氛又十分的压抑,你若是得空了,可去找悠然郡主她们说说话儿,或者带着瑾颜与苏怜出去散散心。”
“相公倒是不必替我操心的,我们府上几个女子平日里面互相说说话儿,这日子倒也好过,只是心疼相公你的压力太大。”长孙慧卿说道,“前几日大哥才跟我说起,你本来是应该丁忧的,只是你上面不愿意放人,叫你受累着。对了,他还跟我说起这侯府承袭之事,相公你是怎么看的?”
“齐候是祖上的荫德,按规矩是嫡子继承,我从来无心承袭。”苏梓轩又补充道,“不过我相信自己,将来凭自己的本事,也能够挣一个侯位的。”
“我就知道相公不会跟二弟相争的。”长孙慧卿微微笑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两人正说着,外面下人急匆匆跑来禀报道:“大公子,少夫人,不好了!老太太不行了!”
“什么!”长孙慧卿与苏梓轩的脸色变了一下,急忙赶去了福寿阁。
老太太自齐候去世之后身子便是垮了下来,后来又经历了苏长乐的打击,更是一蹶不振,身子彻底的垮了,一直靠着参汤续这命。
苏梓轩与长孙慧卿赶到的时候,苏宇怜他们已经到了,跪在了老太太的床前哭泣着。
老太太与他们嘱咐了几句,之后一直吊着一口气等着苏梓轩过来。
“祖母。”苏梓轩跪在床前唤了一声,又再多的怨气瞧着她如今这形同枯槁的模样也消得差不多了。
“你来了。”老太太喘着粗气,“我活不了多久了,走之前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就是你的两个弟弟……”
“祖母放心,他们是我的兄弟,我会好好的将他们养育长大的。”苏梓轩说道,“我知道祖母在担心什么,这侯位是二弟的,我不会跟他抢的。”
老太太的面色似送了一下,欣慰的笑道:“梓轩,你是个好孩子,师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听你这么说,祖母就放心了,祖母知道你一定会好好儿的对你的两个弟弟的!齐侯府,就靠……就靠你们了,你们定要兄弟一心,将齐侯府撑下去!”
“我会的。”苏梓轩说道,“有我在一日,这齐侯府就不会倒下。”
“我……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我对不起你跟橘安,怕你们出息了将来报复,现在我活不了多久了,不怕了,现在只觉得这些年太亏待你们了!”老太太说道,“有下辈子,我再跟你们赔罪吧!”
第两百四十三章 故人来寻()
煜国,灵泉酒馆。
热闹的大厅里面,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在招呼客人,角落里面一个老者引起了她的注意,笑着迎了上去。
“姓夏的,你可是好长时间没到我这小酒馆来了。”一个四十出头的老板娘朗声笑道,“这一晃也有好几年了吧,今儿怎么想起来到我这来坐坐?”
“既然是故人,自然要来看看你。”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抬眸略显得苍生的说道,“这年岁越大,过去的朋友也越发的少了,也不知道那一日就再也见不着了!趁着还有时间,见见老朋友,做一些喜欢做的事情!”
“姓夏的,大清早的说什么丧气话呢!你死了,我也不会死!”老板娘插着腰泼辣的说道,“话说,你这些年一直嚷嚷着要寻一个继承你衣钵的人,找着了么?”
“别提了,说起来我就心烦!”老者挥了挥手,丧气的喝了一大碗酒,“我那外孙子可是一颗好苗子,哪知道被皇帝老子给拐跑了。他的眼光倒是不错,寻了一个媳妇儿,是个根骨不错的好丫头,我这刚高高兴兴的将信物给她,没过几日这丫头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可怜小夫妻两人才成婚没几日,我那外孙子只怕日日以泪洗面啊!”
“还有这种事情!”老板娘惊讶的抬眉,“真是天妒有情人啊!这贼老天,就见不得人好,非得弄出些事情方肯罢休!你多喝几杯吧,想必你这心里面也不好过。”
“这酒自然是要喝的。”老者说道,“你这开着门做生意,别只顾着我了,怕我不给酒钱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倒是颇为蹊跷的很!”老板娘眸子一转,说道,“姓夏的,你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给我瞧瞧?”
“作甚?”老者奇怪的问道,“那玉佩早就让我送给了我那外孙媳妇儿当见面礼了!”
“这几日有人在打听一块玉佩的事情,我那一日也瞧了一眼画纸,那玉佩中间正是一个‘夏’字,我寻思着与你不离身的那块很是相似,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仔细看了两眼,我看确定那就是你那一块!不过怎么会有人打听这玉佩的下落呢?”
“何人在打听玉佩的事情?”老者眸子闪烁了一下,沉声说道。
“好像是丞相府的人,这事儿交给我,我保证帮你把打听玉佩的人找到,在这里呆了这么些年年头了,这些本事还是有的!”老板娘仗义的说道。
“多谢!”
暮色四起,月光凉凉如水。
齐盈盈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轻轻的叹了口气,与陛下的婚期日渐临近,明明是高兴的事情,为何却高兴不起来呢?
她见过陛下太多种模样,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