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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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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流芳觉得好笑,淡淡笑出声来,“母亲这是在吓唬谁呢?母亲这句话说得不对,应该反过来说。别让流芳逮住了母亲的把柄,如若不然,一定会送你去见流芳冤死黄泉的母亲的!”

    大夫人闻言,身形猛地一晃,脑子里很快闪过什么,这杜流芳莫非已经知晓她娘是被她给毒死的?可是……不,这不可能,这件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身边也只有几个心腹知晓。他们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杜流芳!大夫人暗自稳了稳心神,心道莫要被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牵着鼻子走了!“好好好,阿芳果然有孝心,可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大夫人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眼神如箭射向杜流芳。可是杜流芳哪里在乎,付之一笑。那淡然的神情将大夫人激得火冒三丈,可是又没处撒,憋得脸色青紫交加,好不好看。

    “哎哟,今天大夫人那脸色,真是快涨成猪肝了。真是气死她才好,谁叫她心狠手辣,屡屡跟小姐作对!”若水一面替杜流芳研磨,一面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可真是痛快!

    今日杜云溪在她面前吃了这么大亏,大夫人这会儿一定寻思着怎么报复她,手中的笔一搁,她应该先发制人才好。遂朝若水五月道:“若水、五月,你们让下人准备,今天我要请父亲到院中用晚膳。”

    若水五月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见小姐笑得一脸神秘的模样,两人知晓某人又要倒霉了,却不知晓小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罢了罢了,等老爷来了,一切便真相大白。

    傍晚的天边吞吐着色彩绚丽的晚霞,远处红墙碧瓦浸润在柔和的晚霞中,几处的几株垂柳在夕阳下招手,这样的夕阳西下之景,显得格外柔和温暖。远远地,杜流芳就瞧见杜伟拖着长长的步子,朝烟霞阁走来。

    若水跟五月两人则担忧地瞧着这小姐精心准备的“好酒好菜”,眼睛扫过来又扫过去,又瞄了眼小姐的脸色,最后两人皆露出了一张苦瓜脸。小姐真要拿这些粗茶淡饭招待老爷?这也太……寒碜,呃,对,太寒碜了点儿吧?

    就算是农里乡下,也会备好浑酒和鸡豚招待。可是……若水继续将头低下,默默瞧着这食案上的菜肴,偷偷在心里默念着:白面馍馍、咸菜、腌白菜、一碟辣酱、两只咸鸭蛋。这就是今晚小姐特意吩咐为老爷备下的饭菜。

    若水在心中悄悄打了个颤,看着那迎面而来笑得如沐春风的杜伟,心中暗道,不知老爷待会儿见了这一桌“好菜”还笑不笑得出来。

    见杜伟大步跨进了屋,杜流芳麻溜站起身来,乖巧地行至杜伟面前,福了一礼,“父亲。”

    连日来,杜伟被杜云溪的事情烦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焦头烂额。但是看见面前的三女儿这般乖巧,心中的烦躁总算缓和了些。余光一瞥,食案上摆着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则令他有些傻眼。这……

    不知不觉中,杜伟已经瞪直了双眼。

    若水跟五月两人见着老爷这样的反应,吓得忙低下了头,老爷不会气得大发雷霆吧?那小姐会不会遭殃?真糟糕,早知道她们就应该阻止小姐这样的做法的。

    “阿芳,这是?”杜伟一双眸子中透出疑惑的深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相比之若水五月的担忧、杜伟的疑惑,杜流芳显得坦荡许多,她的瓜子小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一派小女儿家气似的嗔道:“女儿知道今日父亲要来,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两只咸鸭蛋和一碟辣酱。父亲不喜欢么?”她好似丝毫没有察觉众人的神色各异,神色自然,瞧起来就好似一个扭着父亲撒娇的女娃而已。

    杜流芳的一番话不仅没有让杜伟解惑,反而他的眼中氤氲起更加深厚的疑虑。“阿芳平日里就吃这些东西?”由着杜流芳的话,杜伟自然而然推出了这样的结论。难倒大夫人没有给阿芳发月例?

    经杜伟这样一问,杜流芳将甜蜜的笑容收回,叹息一般道:“若是平日里,还没有这咸鸭蛋跟辣酱呢。”

    “若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莫非真是大夫人没有给阿芳发月例,可是这每个月的收入支出则是清清楚楚记好的,大夫人怎会在这月例上做文章?

    若水低着头往前迈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想了想小姐之前吩咐的话,这才杜流芳叫苦。“老爷,自从大夫人将小姐月例减半之后,小姐的一日三餐就越是缩短。平日里哪位姨娘生日,又得送礼;小姐的胭脂水粉自然也少不了使银子。如此一来,月例便是不够的。”若水只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要死。说话声也是一顿一顿,但是在旁人听来,越发觉得若水这是真情流露。

    杜流芳瞥了一眼泫然欲泣的若水,不安地斥责道:“若水,不要瞎说。”由着杜流芳这样一斥,这样的真情显得越发真诚了。

    这时五月也“咕咚”一声,膝盖腿儿早已砸到了地面,“小姐,你今天就算是要责罚若水姐姐和奴婢,奴婢们也是要说的。老爷,若水姐姐说的皆是实情,奴婢们哪里能骗老爷啊!”五月声声哀唤,令人不相信也难。

    阿芳月例减半的事情杜伟是知道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缩短月例之后,阿芳竟然会节衣缩食到这步田地。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偏生阿芳也不哭不闹,不在他面前哭诉。杜伟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冷噎的气团充斥在胸腔,令他分外难受。再去瞧瞧面前的阿芳,瓜子脸越发削尖,俨然比往日清瘦了不少。沉重的心尖又是一恸,“阿芳,竟叫你受苦了。”这句话说来,杜伟鼻尖有些发酸。想到芸娘临死之时,嘱托自己要好好照顾这一双儿女,如今却让阿芳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他心中怎能不痛?

    杜流芳见父亲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心中自然有些心疼。可是为了摆脱目前缺银子的窘境、为了先发制人,她也只有出此下策了。“父亲,阿芳不觉得受苦。只要能跟父亲、哥哥在一起,吃什么都是甜的。”

    见杜流芳这般乖巧懂事,杜伟心中更是酸涩不已。心中不免暗自道,回去之后一定要跟大夫人算账!杜伟一把将杜流芳搂进怀中,用手拍了拍杜流芳的背,心中既是酸涩又是欣慰,“我的阿芳终于长大了,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翌日午后,杜流芳正躺在院子前一株合欢树下的美人榻上,手执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慵懒的像只猫。午后的日光虽然强烈,但是她头顶的那株合欢树却是绿荫如盖。层层叠叠的叶子中间只余下几缕细薄的阳光穿透而下,落在杜流芳的周围,衬得她越发飘逸出众。

    声声蝉鸣入耳,本该是聒噪惹人厌烦之声,但此刻落入杜流芳的耳朵里,却并不显聒噪。她的眼时不时朝烟霞阁院门前瞥去,像是在等待什么到来一般。

    早在今日早晨,父亲身边的人就传来消息说她们烟霞阁的月例提高至三倍。她就不相信继母这么能忍,还不过来找她算账。等她刚起了这样心思的时候,只听院门前传来一阵紊乱不堪的脚步声响。在一抬头,便见以大夫人为首的一干人等匆匆踏进了院门。

    院子前一个守门丫头本欲过来拦住她们,却被大夫人身边一个身形健硕的婆子一掌打翻在地。其来势汹汹,不可小觑。

    哼,以声夺人?她杜流芳岂是这般不经吓的?杜流芳没有理会来势汹汹的一众人,而是优哉游哉地闭起眼,继续享受着这炎炎夏日里的脉脉阴凉。

    “杜流芳,别给本夫人装死,起来!”大夫人走到杜流芳跟前来,见到美人榻上的女子依旧双眸紧合,细密的睫毛又长又翘,唇边还淡淡勾起了一抹笑容,这笑靥生花的脸颊,令大夫人自然而然想到自己那永远站不起来、笑容一日一日枯萎下去的大女儿,心中抽痛,对杜流芳越发不客气起来。

    杜流芳睁了睁,睡眼朦胧地瞧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夫人,那冷厉的眼神狠若毒蛇,令人恍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杜流芳缓缓站起身来,抱起手中的团扇,冷冷一笑,“母亲这是因何而来?”

第94章 残忍() 
大夫人早已按捺不住,如今见杜流芳如此神情之中带着轻蔑的意味,心中越发愤懑。“你少装傻充愣,得了便宜还卖乖!杜流芳,你别以为我跟阿溪就会这样倒下去,你这样心狠手辣之人,就应该早点下地狱!”这个杜流芳,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先下手为强,在老爷面前告她一状,一大清早,她就被老爷给洗刷了一顿!大夫人目光森森盯着杜流芳,那怨毒的语气像是在下诅咒一般。

    杜流芳则一脸不介意,面色平静地好似一潭碧波,“母亲这是说什么话,流芳自然希望母亲跟二姐能够长命百岁、无灾无病的。”杜流芳的眸子眨了眨,泛出一抹狡黠来。

    长命百岁、无灾无病?是想早点将他们送去地狱吧!大夫人被杜流芳这番话气得要死,可是偏偏自己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杜流芳完全一副悠闲模样。这个杜流芳真是有气死她的本事!“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大夫人咬牙切齿地说着,此时此刻,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手段比杜流芳还要厉害。

    杜流芳好笑,手中团扇轻轻摇了两下,一派悠然自得。深邃如月下古井的双眸黑森森的,泛出淡淡的嘲笑意味来,“这话怎听得如此耳熟,原来母亲先前已经对流芳说过。母亲,流芳记忆好得很,一句话不需要说很多遍的。哎,果然是母亲老了,说话都得重复上几遍,人老了,就是这样,记性越来越差。”杜流芳笑得眯起了眼,好意提醒着大夫人。

    大夫人又急又气,本就苍白的脸颊如今更是惨白若纸,感情这杜流芳是变着花样说她老!她忽然想起今早梳理发髻之时,鬓角又多出了些许的银发,又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老爷来她的屋子越来越稀疏了。心中一黯,但却不想再杜流芳面前示弱,让她将自己这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瞧了去。瞪了瞪眼,“母亲自然晓得,母亲只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日后出了事儿,没说母亲没有提醒。”

    “这个倒不用母亲费心,母亲还是去照顾二姐吧,听说她今日又是不安分,摔了好些东西呢?”杜流芳笑得有点儿幸灾乐祸。

    大夫人瞧见杜流芳这副幸灾乐祸模样,心中更是像被一只猫给抓着。心道这贱人伶牙俐齿得很,在嘴皮子上她根本讨不到半分好。与其在这里跟她磨嘴皮子,倒不如前去晴烟阁安慰阿溪。想通了这一点儿,大夫人朝杜流芳递过一个阴冷的眼神,阴测测地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儿,张妈,我们走!”

    急冲冲出了烟霞阁,穿过一条竹林小道,还未至晴烟阁院门前,大夫人主仆几人就能听见从晴烟阁中传出来隐隐约约的响声。大夫人心头一急,脚下的步子越发匆匆。只是她这几日为杜云溪的事情操心不少,身子大不如从前,走了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走在这一条青石路上,脚软地却犹如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好似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张妈在一旁小心地搀扶着,这才不至于让大夫人真正跌了下去。

    本来从烟霞阁到晴烟阁只短短的路程,大夫人却花了两柱香的时辰,才到了晴烟阁门口。这时,她的双脚已经软的犹如千斤重,连抬脚这样简单的动作她做起来却是十分吃力。她的双手死死抓在晴烟阁院门前的门板上,高高的额头冷汗如雨,单薄的身体不停地发颤、摇摇欲坠。张妈一面用双手搀着大夫人,一面关切地问着:“夫人,可有甚不舒服的?”

    大夫人如今的身体状况,张妈是最清楚的。连日里来为了二小姐的事情操碎了心,日夜忧心,大夫人的身子骨本身就不好,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大夫人银牙紧咬,惨白的脸颊不住的抽搐着,双目赤红一片,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半响,她才缓了口气,“无事。”声音却是沙哑晦涩的。

    张妈胸口一酸,倘若不是自己,二小姐不会变成这个模样,夫人也不会难过成这般。但是她很快平复下自己的心绪,苦口婆心劝着大夫人,“夫人,凡事都要想开些才好。二小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可是您自己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啊。不然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若是您真这样病倒了,三小姐肯定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二小姐和五小姐焉有好日子过?”

    大夫人眼神一黯,这些道理她何尝不懂,只怕要做起来真的很难。她本来高贵大方、仪态万千的女儿如今却落得个失了清白、落下残疾,她怎么想得开?每每想到此处,她真想拿一把刀,冲进烟霞阁给杜流芳几刀。可是理智回归时,她又不得不为两个女儿打算。大夫人眼里的思虑更深,原本以为阿溪倒了,这期间是杜流芳警惕心最低的时候,却没想到那人心机如此之深,先她一步下手,倒打一耙。大夫人此时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杜流芳就算是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心机怎的比她这个常年混迹在宅门中的老手还要厉害?小小年纪便有这等心思,实在是太可怕了!大夫人幽幽叹出一口气,“张妈,我何尝想这样,哎,阿溪她还那么小,为什么却要背负那么多东西?”大夫人皱起了眉头,眼角边有干裂的细纹,两鬓有了些许的斑白。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她思虑过盛,原本娇靥如花的脸庞此时像是在水里面浸泡过,显得异常惨白,一双丹凤眼却瞪得出奇的大,这副模样,委实有几分苍老和吓人,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儿仪态?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如猛兽般的尖啸声,将大夫人的思绪生生拉回。那声音尖利刺耳,声声如撕,听得大夫人心头不禁打了个寒颤。大夫人与张妈二人面面相觑,紧接着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地摔砸声间或夹杂着低低的哭泣声。

    大夫人心中一紧,勉力撑着自己的身子,往院子里去。张妈见大夫人进到院子里去,也只好跟了上去。只是大夫人此时浑身绵绵无力,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压在张妈身上,张妈脚下步子分外凌乱,心中越发为大夫人着急。大夫人这般病病歪歪模样,时刻都有晕过去的迹象,不得不让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好不容易将大夫人扶到了晴烟阁主屋,从那屋中传来的摔砸声和低泣声越发清晰了。张妈扶着大夫人迎了上去,便见屋中到处洒落着瓷瓶、杯盏、花瓶等碎片,白莹莹的玉簪花被七零八落地扔在地上,一大滩水渍在地上蜿蜒,再瞧着铺着猩红地毯上那始终低垂着脑袋的婢女,但见她鬓发紊乱,脸颊上印着显而易见的巴掌印,身上的外衣有被利器划破的痕迹,泊泊的鲜血从里渗透出来,大红的鲜血染湿了她的衣衫。甚至有一摊血迹顺着衣衫流下,没入了猩红的地毯之中,那一片猩红,分不清究竟是那丫鬟的鲜血还是地毯本身的颜色。大夫人早已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慑住,不用说,这又是阿溪发脾气之后的产物。

    窗柩边那轮椅上的少女发丝乱作一团,脸上青紫交加,分外狰狞可怕,眼里的怨毒更是令人觉得背后发麻。她对大夫人的到来置若罔闻,只是阴鹫地盯着地上那瑟瑟发抖的纤弱身子,怨毒的眼神越发透出阴毒。

    沉了半响之后,突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猛烈地拍打起来,又厉声发起飙来,“你这贱人,我要砸断你的双腿,我要砸断你的双腿……”杜云溪失血的双唇死死咬着,眼里更是泛出嗜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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