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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手平整了她皱折的衣领,俯近她的脸颊与她耳语:“刘律师已经在警局等你。不管做过的,没做过的,都不准说。”
他立起身子时,一派淡定从容的姿态:“记住,一切有我!”
警车开出很远,身后豪车一直在后跟随。很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的,她要相信,一切有他!
午夜的医院长廊格外的静,赵恒远推开单间病房的门,万家祺家中管事想要阻止,他冷眼一瞥,管家唯唯诺诺的只好退下。
拿着化妆镜照了又照,万家祺抚着还浮肿的脸咬牙切齿:“哼,敢欺负我?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精神挺好的嘛!”赵恒远从门边走近,两手抱胸,居高含笑望着她。
“恒远,你来看我了。”她惊喜的坐起,伸手便要牵他的手,但见他淡漠的表情,神色疏离。
这哪里是来关心病情的?明显就是来看热闹或是求情的!
万家祺火热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为那女人求情,免了。这次我差点被她害死,我肯饶过她,我哥也不肯。你死了这心。”
第27章 为什么没把你毒死?()
他冷冷的笑着看她的表演。
只是几毫升生芋汁而已,能杀人夺命?
以万家祺的作派,今晚没把病情演到太平间去,也是因着是自己生日,不想触了晦气才节制的吧?
托万家祺的福,这些年来,她自导自演的戏,他实在看了不少。
“你别想为她求情。这次毒我不死,还有下次,我不会放虎归山的。”万家祺委屈的泪水就要狂飚,她把手伸向他,可怜地求抱抱:“你看看,我手臂,我脸儿都是皮疹……嗯,恒远。”
她使足了劲儿撒娇,赵恒远却还是站得高高的,不为所动:“我们还是说说案情吧。宴会上食物种类繁多,怎么能一口咬定你出事与蛋糕有关?而且,现场那么多人吃过蛋糕,为什么就只有你万家祺有事?”
“因为,只有我吃过放了毒药的部分。”万家祺想起晚上一口咬上的那个“赵恒远”小人像,就气得差点把镜子砸了。
“哈,这就奇怪了。一个五层大蛋糕,郑柔儿怎么知道一定是你吃那一块?还能算准别人不会吃那一块?”
“因为……”万家祺涨得脸都红了:“因为,那是个巧克力人像……那个人像是你!”
在这一瞬间,赵恒远有一种要把某某人抓出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是他啊,把他做成人像给万家祺整个吞掉了啊!
无言又无语!万家祺,为什么没把你毒死?
他维持着表面的冷漠,但声儿已经放软:“你现在好好的,她也是恶作剧而已,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出丑,饱受皮肉之苦,现在他心里还是只有那个女人,万家祺再也受不了这气,尖尖的喊道:“我就是不放她,我就是要她坐牢,要她被折磨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亲耳听到你那宝贝儿子叫她做妈咪的。”
她的小姐脾气再也藏不住,扯了后面的枕头扔向赵恒远:“你有儿子我也忍了,你居然还把她藏到家里来。妈咪,妈咪……我就让她在牢房里做妈咪。”
“好的,我如你所愿……你有办法整她,我也有办法让她做我将来孩子的妈咪。”他这话很淡,却足够让她目光呆滞,全身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她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她,这个人,他藏得太深,她从来就看不清他真实的样子:“你不会的,你……”
他两手背向后,矮身的动作从容又潇洒,脸就偎到她的腮边,方便亲吻的角度,但却是她们永远都拉不近的距离,他淡淡的话语很残酷:“小嘟嘟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需要结婚,也可以有我的孩子。”
他就这样无情的转身离去,万家祺抚着胸口,良久才揉着胸口的病人服,嚎啕大哭。
宴会中,她皮肤过敏,脸上发疹疹,气急败坏的质问之下,才知道蛋糕原来让郑柔儿做了手脚。
既然这女人敢报复她,那她就来一场反算计。救护车、住急诊、喊上记者报了警,装柔弱博同情诉委屈……风风光光送君入牢房。
但始终她是敌不过他。他随意一句威胁,便直击她的软肋。
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然不惜撕破多年来,她们表面维系的恩爱烟幕,明刀明枪的和她对着干。
可是,就这么放过郑柔儿?她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赵恒远请的大律师果然有两把刷子,他陪着郑柔儿一起做笔录,全程气场压人,警察叔叔们顾忌着他,问话问得也很客气。
就这么公事公办的问了几句,刘律师就把她领回来,黄司机还等在警察局外接她回家。
黄司机都一把年纪了,半夜三更的还得在警察局外喂蚊子等她。郑柔儿心中抱歉,一坐上车,忙着道歉:“真抱歉啊,老黄,麻烦你了。”
“小郑言重了,不麻烦。”
“麻烦的,都这么晚了。”她道歉的态度很诚恳:“我就是个惹祸精。”
“其实……”老黄欲言又止,斟酌后还是说了:“你应该感谢的是恒少爷。他为了你和小少爷出走的事啊,几天没睡好。现在为了你,他去医院……”话到嘴边,老黄斜眼看了看她,把后面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嗯。”郑柔儿狠狠的点头。
老黄你不用欲言又止,我绝对明白赵恒远现在的情况,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他的。
刘律师透露过,让万家祺撤诉,是她这案子最简单实用的法子。老黄这种表现,很明显就是指赵恒远到医院去找姓万的求情去了。
从那一个“赵恒远版巧克力人像”的下场就可以见识到。今晚赵恒远主动“送肉到口”,绝对会被万家祺吃干抹净啦。
唉,只能寄望万家祺被山芋汁毒到四肢麻痹,消化道乏力,这样也许他还能全身而退。
郑柔儿忽然就有点儿感动。
赵恒远这家伙虽然对未婚妻渣、对玲姐渣、甚至对赵明明渣,但目前来说,他对肥嘟一点儿也不渣,对郑柔儿嘛好像也不算渣。
进了家门,云云在客厅里陪着小胖嘟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睡着。听得门儿响,小肥嘟歪歪斜斜的起来,揉着眼睛倒在郑柔儿的怀里:“我爹哋呢?呜呜……”
“又不是爹哋有事。”郑柔儿很汗,肥嘟这是搞错对象了吧?
云云打着呵欠道:“他整晚都念着爹哋,以为是爹哋被人抓走了。”
其实也对,你爹哋确实是被人抓走了,还是个女混混。
但这话,郑柔儿可不敢说,她把小胖嘟抱上楼,他却闹着要去爹哋房间等爹哋回来。她拗不过他,看来离家出走期间,肥嘟想爹哋了。
嗯,既然肥嘟这么爱爹哋,他爹哋对她又这么有情有义,下次她还是不要轻易离家出走好了。
拉黑灯,片刻时间嘟嘟便睡得香甜。可怜的她明明累是要命,却望着窗边天色从黑如墨斗到亮若白昼,都还是睡不着,而赵恒远还是没回来。
她碾转反侧,心中渐渐烦恼不安。
当窗纱被晨风吹起,残光掠过她的脸时,她烦躁的在床上狠劲的踢着被子,在床上捶了几下,顾忌着身边甜睡的小胖嘟,她又不能大声尖叫发泄,内心被一团虚火灼得很伤。
第28章 善后工作要做好()
“赵恒远你个混蛋,去求情安抚而已,能求上一整晚?即使万家祺不肯撤诉,那就打官司呗,反正你有的是钱来打官司,大不了我去坐牢……”
郑柔儿揉得头发像一团草,走到凉台,被晨风刮了刮才猛然清醒。楼下翠竹青青、花儿冶艳,如此美景,哪能去坐牢呢?
不能,不能!
郑柔儿啊郑柔儿,赵恒远为了救你,正被万家祺百般凌辱,千般折磨。他拼着****的风险,为你打平撤诉的道路。你现在居然在埋怨他,居然还骂他笨蛋?你还是人吗?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通,便深明大义的认为,自己应该为昨晚捐“精”不屈的赵总裁贡献一分自己的力量。
晨早8点多,云云赶回去上班,肥嘟还没起床,赵恒远肩头搭了一件薄外套,走进来扶着门框换拖鞋。
拖鞋没换完,便看见厅中郑柔儿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怜悯。
察觉到他在瞧她,郑柔儿立刻体贴的走过来蹲在地上,帮他穿拖鞋。
看来是学乖了,知道生死大权握在我的手里。赵恒远心中得意,慢悠悠的往厅里踱:“累死了,有东西吃吗?”
“有,有有有!”
她单手挽着他的胳膊,像扶着个病人似的把他扶到餐桌。用勺子在他的汤碗里试了试:“嗯,不冷也不热,快喝快喝!”
拍马屁?
他沉默的喝汤,寻思着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她却不问他昨晚的谈判结果如何,她需要不需要坐牢,只走过来,小手握成拳头在他的肩膊后一下一下的捶着。
难得她拍马屁拍得如此主动,捶骨的小手又这么的生动,他通宵审核财政报表的疲惫像消了大半,还一大早便有好汤喝。
“咦,这汤的味道有点怪。”他吃了几口砸砸嘴巴。
她在身后偏身向他靠过来,脸就依在他的颈后,大眼睛笑成一个弯月:“好东西来的,很补的,喝吧……”
哼,这女儿,哄人的时候那嘴儿真是比蜜还甜。
被她用这种哄小胖嘟的语气哄上,他便欢快的把这碗怪味的汤给喝得精光。
“爹哋,爹哋……”
楼梯似乎就要被小胖嘟压塌似的,“蹬蹬蹬”的跑下来,扑到爹哋怀里又拱又亲:“嘟嘟好想爹哋,你有没有想嘟嘟啊!”
不见三天,赵恒远对这块肥嘟也是十分思念。从前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发觉有个儿子的好处,这大半个月相处下来,忽然没了他,整个人就似是失了重心似的。
赵恒远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脸俯下想亲他,肥嘟却用手掌撑着拔开赵恒远的脸,他把燉盅拉近来,踮起身子看了看,嘴扁扁的似乎就要哭了:“妈咪,嘟嘟的汤呢?”
郑柔儿“呀”的张大嘴巴:“忘了!今天只煮了爹哋的。”
“什么?”嘟嘟是真的要哭了,转脸求助的望了望爹哋,爹哋抚了抚额:“刚刚……喝光了。”
“你们……”肥嘟的嘴巴扁着抖啊抖的,“哗”的果然就哭了。
妈咪你变心,给爹哋煮汤没有嘟嘟的份,爹哋你更狠,吃光光了没嘟嘟的份,呜呜呜……
两人对视良久,一不小心把宝贝儿子的心伤了,真是始料未及。
她嘟嘴细声嘟嚷:“都是为了给你补身!”
他一边拍着小胖嘟安抚,一边望着她:“酒店的官司,你打算如何善后?”
“啊?你难道没有摆平万家祺?”
不是吧?岂不是浪费她熬了两个小时的十全大补汤。
“有没有搞错啊?”你搞了整整一晚,居然也没搞妥一个万家祺?
郑柔儿气得一边给嘟嘟煮鸡蛋,一边嘴里嘟嚷:“如果要道歉,还要你牺牲色相做什么啊?”
刚才赵恒远说了:万家祺同意撤诉,但条件是,郑柔儿得亲自向她道歉!
你牺牲色相,侍奉了人家一整晚,居然就换来这么个结果?赵恒远,你这么没用,你小弟弟知道么?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万家祺要她道歉,不过就是要给她再来一次畅快淋漓的侮辱而已。
哼,要她在万家祺的面前卑躬屈膝,忍气吞声,她宁愿去坐牢好了。
赵恒远光看背影便知道,郑柔儿现在对结果,肯定是百般不满。
其实郑柔儿这一句“对不起”说不说,他还真的认为不重要。
但是,她毕竟是下了生芋汁害人,虽然后果不重,但也得让她受点儿教训,总不能让她一直无法无天的胡闹任性下去吧!
唉,怎么这阵子,自己形象这么伟大?
不但要喂饱儿子,还得教他妈咪做人。
赵恒远在厅中沙发上躺下,小胖嘟在他的大腿上坐稳了摇来晃去。
一夜未睡的男人,迷蒙中听得女人轻悄悄的声音:“给我过来,你爹哋不行了。”
“不行了?”小胖嘟语声惊恐。
“唉,万家祺还真毒,你看你爹哋已是弹尽粮绝啊……嘟嘟,看来你这辈子是很难有一个半个兄弟姐妹了。”
这是在咒他绝子绝孙,赵恒远在梦里很不满,无奈始终敌不过沉重的睡意,翻过身,耳边小声吵吵的母子终于静了。
似乎睡了好久,又像才一瞬间的事儿,小女人又贴在他的脸颊边上细声软语:“累成这样?哼,一曲到天明,你和万家祺玩得很嗨?”
她声音里有一丝娇娇的恼意,他大手揽过来一转。
熟睡男人突然揽过来的手臂猝不及防,她的半边身子被他压在沙发上,她挣扎了两下,小拳头捶在他的胸脯上,让他下意识的把香香的小女人更紧的环了过来。
她静静的不再动,但呼在他腮边的呼吸却倍儿的真切:“你是和万家祺郎情妾意久了,所以忘了求情?还是一开始就没想过给我求情呢?她是你的老婆,又睡一块那么久了,你又怎么会为我这个外人惹她讨厌?”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男人慢慢抬起眼帘,醒来朦胧的眼神很勾人,长睫毛一眨一眨的,把她的神识勾得七离八散,只剩下本能在回答他:“装着你啊。”
他微眯眼笑,揉了揉她的发:“那睡一块是什么意思?”
“你和万家祺嘛,嘻嘻……辛苦了。我知道感恩的,今早的汤里我放了2斤黑豆一对猪腰子、一条牛鞭的呵。”
第29章 邪门,真的太邪门了()
她仰着脸儿求赞赏。
“郑柔儿?”他咬着牙根唤她的名字,气得睡虫全都跑了。
她认为他昨晚和万家祺做那事了?他和万家祺做那事,她居然就这种表现?给他煮补肾大补汤,难道是要他补好身子再去慰劳万家祺?
“如果我昨晚和万家祺鬼混,你觉得很……正常?”
她坏坏的藐嘴:“正常啊……你们订婚都多少年了?要是没有睡,那才叫不正常吧!”
这个死没良心的。
明明是他被冤枉,反而她却扁着嘴,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样子:“喂,赵恒远,别搂这么紧。”单手想甩开他,又细声的嘟囔:“男人都这样吗?明明都体力不支了,还想着占人家的便宜……”
“好……”
好什么?她还没反应,唇边温热来袭。
他的唇瓣温热丰润,脸儿像被火烫熟了似的:“郑柔儿,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体力不支!”
“喂,不要……”郑柔儿的推拒渐变得无力。
而赵恒远好像是发了真怒“火”,他的亲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渴望。
他的喉咙发出极低沉的闷哼,置于她肩膊的大掌向后游移:“柔儿……”
“嗯……”女人喉间那一声低吟肖魂蚀骨,他坐起,正想转换姿势,方便揩油……咦,眼前这个肥嘟嘟的小东西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赵嘟嘟小朋友在沙发旁弯着身子,小脸凑到他和她的中间,眼睛眨巴着闪啊闪的:“爹哋,妈咪好吃吗?”
他的手掌松了松。
肥手臂又放到他与妈咪贴着的地方,肘子向他这边捅啊捅,很不满意的投诉:“你压得这么近,我妈咪会喘不过气的呵!”
“小胖嘟牌”冰水兜头兜脸的淋,火山都立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