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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唐熹微开口,声音压住了唐若然的声音:“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勾引皇上为何为何娘娘要逼着奴婢喝下毒药?”
“什么。”唐若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愤怒的喊道:“你这贱婢竟然敢诬陷本宫!”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房内众人便都噤若寒蝉不敢言语,他道:“传太医!若是她死了,你们都得一起陪葬!!!”
万幸的是唐熹微并没有死,她服用的毒药药量很少,虽然很危险但还不至于毙命。
皇上爱怜的望着沉沉睡过去的女人,轻柔的为她掖好被角才离开。
门外,唐若然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臣妾绝不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这都是唐熹微自己做的!她在诬陷臣妾。”
皇上冷笑一声:“你说是她自己服的毒药然后来诬陷你?那你可知她服的是鹤顶红?!普天之下会有谁愚蠢的服用鹤顶红诬陷他人?!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皇上。”
唐若然还想辩解,皇上却不耐烦的打断她:“然嫔平行不端,不配服侍君侧,命削去嫔位打入冷宫!”
“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真的没有下毒!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皇上!!!”
唐若然挣扎着想要抓住皇上的衣角,却在将要抓住时被两个公公拖了出去,她哭喊着挣扎,以为这个曾经宠爱过她的男人会回心转意,却不料,曾经他对她有多么的宠爱。,现在就有多么的绝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唐若然那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挑起唐熹微的下巴,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不仅是个美人胚子,更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唐若然道:“唐熹微,你扪心自问,本宫这些年待你如何?!”
唐熹微脸色苍白道:“娘娘待熹微亲如姐妹。”
唐若然道:“既然本宫待你亲如姐妹,那你为何要与本宫争抢皇上?!为何要将皇上所有的宠爱一点不剩的全部夺走?!”
唐若然激动的紧握她的双肩,厉声质问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唐熹微脸色苍白如雪,冷汗淋淋,她虚弱道:“对不起。”
唐若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大惊失色的扶住唐熹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她还没有说完,房门就再一次被人推开了,这一次出现的竟是本该出巡南方的皇上,他的身后还站着孟润青与透风报信的那个小宫女。
唐若然又惊又怕,她忙道:“皇上,您听臣妾说。”
她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唐若然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望着抱起唐熹微的男子:“皇上。”
“皇上。”唐熹微开口,声音压住了唐若然的声音:“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勾引皇上为何为何娘娘要逼着奴婢喝下毒药?”
“什么。”唐若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愤怒的喊道:“你这贱婢竟然敢诬陷本宫!”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房内众人便都噤若寒蝉不敢言语,他道:“传太医!若是她死了,你们都得一起陪葬!!!”
万幸的是唐熹微并没有死,她服用的毒药药量很少,虽然很危险但还不至于毙命。
皇上爱怜的望着沉沉睡过去的女人,轻柔的为她掖好被角才离开。
门外,唐若然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臣妾绝不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这都是唐熹微自己做的!她在诬陷臣妾。”
皇上冷笑一声:“你说是她自己服的毒药然后来诬陷你?那你可知她服的是鹤顶红?!普天之下会有谁愚蠢的服用鹤顶红诬陷他人?!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皇上。”
唐若然还想辩解,皇上却不耐烦的打断她:“然嫔平行不端,不配服侍君侧,命削去嫔位打入冷宫!”
“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真的没有下毒!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皇上!!!”
唐若然挣扎着想要抓住皇上的衣角,却在将要抓住时被两个公公拖了出去,她哭喊着挣扎,以为这个曾经宠爱过她的男人会回心转意,却不料,曾经他对她有多么的宠爱。,现在就有多么的绝情。
夕阳西下。
孟润青跟着公公走进了储秀宫,前面引路的是个小公公,年纪不大,但是人看着却很是机灵,他知道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带一个男子进储秀宫,就特意寻了条无人经过的回廊领孟润青进去。
孟润青为了不引人耳目就没有穿朝服,他穿着雨柔亲手缝制的青色衣袍走进了回廊,回廊里的风扬起他宽大的衣袖,平添了几分仙风道骨。
他的袖角飘过一扇又一扇房门,那里面都有一个芳华正盛的女孩,她们在这冰冷的皇宫里煎熬着,谁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一步登天,也或许坠入地狱,谁都说不准。
小公公将他引到一扇门前就恭敬的行礼离开了,孟润青望着那扇门沉默不语。
那是唐熹微的房间。
这扇门的后面,坐着一个他曾为之深深着迷的女人,而现在,他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心底流露出来,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孟润青抬起手,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雕花房门缓缓开启,他看见唐熹微坐在桌前沏茶,碧螺春的清香顺着袅袅热气缭绕了整个房间,让人觉得犹如置身细柳窈窕的江南,但是孟润青望着她却只觉得冷。
“你来了?”唐熹微一身崭新的团花绯雾宫裙,听到开门声就回头对他温柔一笑:“快来尝尝我沏的茶。”
孟润青站在门口,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你为何要这样做?”
唐熹微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如此质问自己,她面不改色的将茶具泡在温水里:“因为我要得到更多的东西,她阻碍了我,我只能将她一脚踢开。”
孟润青冷声道:“那你可知对你一直照顾有加的唐大人被皇上迁怒发配到了穷山恶水之地?还有对你如同姐妹一般看待的然嫔娘娘在冷宫中含冤自尽?!”
唐熹微动作优雅的将茶具从温水里拿出来,她道:“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没有办法,这个皇宫里注定是胜者为王败者死,我会让他们的付出变得有价值的。”
她笑着将沏好的茶送到孟润青的面前:“你尝尝。”
她还没有说完,孟润青就一挥袖子毫不留情的将她手中的杯子打掉,白玉小碗摔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唐熹微望着自己被茶水烫伤的手背,心口犹如刀绞。
孟润青冷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犹如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唐熹微抬眸望着他,眼眸里的光彩怡然,她笃定道:“不会的,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担心我的安危从而告诉皇上。”
她抬手想要抚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是告诉他事实,又似是在安慰自己:“不会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孟润青后退一步,目光哀伤而又冷静:“我爱的是那个娴静温婉的唐熹微,而不是现在双手沾满鲜血的唐熹微,而且我已经娶妻了————唐熹微,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不决。
唐熹微愣愣的站在原地,僵硬的就像是一尊雕像,但是却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模糊了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侍候在皇上身边的胖公公笑呵呵的前来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女熹微,蕙质兰心,温婉大方,聪慧思敏,特封才人,赐熹字,移住幽兰居,钦此。”
公公笑得颇为讨好,他将圣旨恭敬的送到唐熹微面前:“小主,接旨吧。”
唐熹微擦干眼泪,恭敬的行礼:“臣妾,接旨谢恩。”
孟润青走出储秀宫,正要离开这个地方时,却被一个粉衣女子拉住了衣袖,她笑嘻嘻的大声喊道:“兄长!”
孟润青吓了一跳,不用猜他也知道会是谁——————他们孟家人只有他那个堂妹孟清清有这么大的嗓门。
他回头一看,女孩二八年华,娇娇俏俏的站在那里,就像河上刚露出尖尖角的荷花,让人不禁想要对她笑。
孟润青对着她露齿一笑,俊美郎君的模样让人不禁脸红心跳,但是孟清清却是个例外,她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推开孟润青的俊脸,娇声道:“笑笑笑,你就知道对着我傻笑,笑得我都快被你带成傻子了。”
孟润青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好,我不笑你了。”
“哎呀!你不要碰我的头发!这可是我梳了好半天才梳好的发髻啊!”孟清清不满的撅嘴,捂着自己的脑袋说:“还有啊,你来这里干什么?”
孟润青笑容一顿,又面不改色的说道:“来看你。”
“说谎!”孟清清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威胁道:“你要是敢跟哪个宫女拉拉扯扯牵扯不清,不用嫂子动手,我先替她收拾了你!”
孟润青尴尬的笑道:“我现在确实在和一个宫女牵扯不清。”
孟清清厉声道:“谁?!谁敢拉扯你?!”
孟润青无奈的指着孟清清抓着他衣襟的手:“就是你啊我的姑奶奶,这可是你嫂子亲手给我缝制的衣服,你可别弄坏了。”
孟清清收回了手,但还是说道:“雨柔嫂子是个好人,兄长千万不要辜负了她。”
孟润青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澄澈,他道:“我知道了。”
孟润青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星辰满布了,他踏着月光走到府门口时,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提着灯笼站在门前等他回家。
他忙走过去一边提过灯笼,一边揽着她往府里走:“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出来?若是受凉了该如何是好。”
雨柔温婉的说道:“现在已是五月了,大夫也说我可以出来走一走,而且你每天早出晚归,我实在是不放心就想着在门口等你回家。”
孟润青心里一软,他柔声道:“以后我会尽量早些回家陪你的。”
雨柔却笑道:“不光是陪我。”
孟润青迷惑:“什么?”
雨柔拉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笑容温柔慈爱:“还有我们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孟润青没有好半天反应过来,他愣愣的望着妻子,难得结巴的说:“你你是说。”
雨柔微笑着点头,孟润青喜不自禁的抱住她转了个圈:“我要当爹了!”
他又忙小心翼翼的将妻子搂在怀里,不敢乱动:“以后我要小心谨慎的照看着你。”
雨柔噗嗤一笑,依偎在他怀里满足的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像现在这样陪我一会儿就好了。”
孟润青望着怀里的妻子,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轻声说道:“好。”
春去春又回,弹指之间竟已过去一年有余了,这一年里雨柔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孟清清得到皇上眷顾封为贵人,唐熹微怀上了龙种,被封为贵嫔,一切看起来都是风平浪静稀松平常,但孟润青却无端总觉得不安,似乎平静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七月中旬,平时炎热的天气今日却不知怎的乌云密布。
成群结队的乌鸦犹如乌云一样笼罩在帝都的上方。
孟润青一早醒来就眼皮直跳,他揉了揉眼睛侧过身为还在睡梦中的妻儿盖好被子,这厢刚要起身就听到门外有下人急切的问道:“公子可醒了?!公子可醒了?!”
“来了。”孟润青起床披衣,打开了房门不悦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毛燥?”
下人急切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清清小姐她她。”
孟润青一听下人语气不对,忙问道:“她怎么了?!”
下人支支吾吾半天,终是说道:“小姐她她她被打入冷宫了!!!”
“轰隆——!!!”
一声惊雷乍起,劈断了院子里的那颗柳树。
孟润青清楚的记得,那颗柳树是伯父在她生辰时亲手为清清种下的,还在树下埋了一坛女儿红,说是等到清清年满二十时取出来大摆宴席时喝,但是现在孟润青觉得他们可能永远等不到那一天了。
还没有等孟润青进宫面圣,一群金吾卫就将孟府围的水泄不通,总管公公站在孟府中对着跪在地上的孟氏一族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孟氏一族自进入朝堂以来,深得朕之器重,奈何孟氏存有异心,贪墨卖官勾结外邦,罪不可赦,朕念及孟氏辅佐三朝帝王,虽无功劳但有苦劳,朕特赦孟氏子弟不死,男子发配充军,女子贬为贱奴,钦此。”
圣旨宣读完后,金吾卫不由分说的将他们押入牢车,有两个金吾卫绑着孟润青走出府门,雨柔被人摁住跪在地上,她冲着丈夫撕心裂肺的哭喊:“夫君!!”
孟润青拼命挣扎,想要奔回妻子的身边,却被金吾卫死死的按住身不由己的往外走。
“雨柔!!!”
雨柔哭喊道:“我等你回来!夫君,妾身等你回来!!!”
孟润青永远忘不了这一幕,即使到了生命最后一刻,他依旧清楚的记得,一向孱弱温婉的妻子挣扎着哭喊。
她说:“我等你回来!夫君,妾身等你回来!!!”
还未满岁的女儿在她的怀里啼哭不止,孟润青一直回头望着她们,金吾卫推搡着将他押入牢车,破旧的车子向战乱的边塞驶去,雨柔抱着孩子徒劳的追赶着,不多时就跌倒在地,渐渐消失在孟润青的视线里了。
大雨倾盆而下,孟润青被淋得湿透,皇宫之中,唐熹微倚在香塌之中,眉眼低垂的问道:“如何?”
婢女道:“她和女儿都被送到歌舞伎坊去了,送去的时候那孩子还染上了风寒。”
“够了!”唐熹微疲惫的说道:“退下吧。”
婢女畏惧的施了一礼后就退下了。
唐熹微望着桌子上的烛火,那烛火摇曳明灭,就像她的心。
她伸手猛地扑灭那簇烛火,掌心传来灼痛却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黑暗中,她说:“别怨我,孟润青。”
十年后。
杜淳风刚下了早朝坐轿子回到府门,就听见家丁的大喊声:“滚滚滚!你这个破叫花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杜府!我们家公子可是堂堂的状元郎!这里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滚滚滚!!!”
轿子里,杜淳风真想捂脸:自己家的下人怎么都是这种素质的啊?真是丢人啊!
他走下轿子喝退下人:“不得无礼!”
说完,他又掏出一把碎银子递给面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温声道:“下人无礼,还请见谅。”
那蓬头垢发的男子却不接银子,而是沙哑着嗓子问道:“敢问状元郎,家中可缺照看花草之人?”
杜淳风闻言目光一闪,他道:“照看花草之人倒是不缺,不过我的书房却一个文墨先生,您若不弃可以移步到书房一叙。”
那个男子跟着杜淳风进入府中后,家丁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脑袋,颇为纳闷的嘀咕:“公子什么时候对陌生人这么客气过?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书房里,邪了门的杜淳风激动的抓住男子的双肩:“润青?!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
中年男人拨开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容,依旧英俊但却满是岁月蹉跎的痕迹,他道:“好久不见,淳风。”
杜淳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