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为待字闺中的女儿,忌讳讲究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卿宝再有本事,被往后院一关,也全都歇菜了。
    而成亲后的妇人,则没有这么多讲究了,做起事情来,也方便许多。
    卿宝还有好多想法想要完成呢,总不能白白穿越这一回不是?
    从两人亲事落定后,方清越也不装放荡不羁了,天天买东买西,为自己的小家置办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见他不去外面瞎胡闹了,曲朝霞是满意极了,只要儿子开口要钱,没有一次不给的。反正家里的钱,儿子不花也不过是给庶子们花了,还不如让自己儿子败了呢。
    八月底,是黄姥娘的周年祭,黄家儿女全都去了黄家做祭日去了。
    卿宝由于好事将近,不太适合参与这种白事,就被留在了家里看家,还有未成婚的五柱,也没有去。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红包,章章,收藏,我统统都要
第一百零二章微微一笑,很倾城() 
方清越是有耳报神的,得知夏家没人,假托来找五柱,拎着两个盒子就过来了。
    五柱和方清越的感情,从小就好的不得了,自然会为准姐夫大开方便之门,将卿宝叫了过来,留他俩在客厅,他熟练的去门口放哨了。
    虽说两人即将成亲,可卿宝却没觉出任何羞涩和尴尬来,仍和以前一样,自自然然的问道:“你怎么又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四哥告诉你的。”
    几个月没见,方清越又窜了一大截,身上的青涩也褪去了不少,看着老成了很多。这样的方清越,离卿宝能接受的男朋友的样子,是越来越接近了。
    “错了错了,这次不是修礼告诉我的,是五柱告诉我的。”方清越把手里的盒子放到桌上,见周围没人,装模作样的指使林琪道:“娘子,为夫渴了,给为夫斟茶来!”
    “谁是你娘子了,也不嫌害臊。”卿宝给了他两条白眼鱼,不过看到他脸上确实有细密的汗珠,还是动手给他倒了杯茶,走过去放到了他旁边。
    方清越却没有立即喝茶,而是见卿宝走的近了,一把抱住卿宝,就将卿宝抱上了膝头。
    被他这突然袭击吓了一大跳,卿宝下意识的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待在他怀中坐稳后,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嗔怪他道:“又吓我一跳,你就不会好好坐着和我说话么?”
    方清越佳人在怀,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神俱醉,又一听她略带“娇羞”的莺语,真是连骨头都酥麻了。
    他低下头,用嘴唇在卿宝的脖颈上轻轻蹭来蹭去,气息灼灼低语道:“宝宝,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你想我没?”
    他的气息,喷吐在卿宝的脖子上,弄得卿宝又痒又热,再一听到他情人间的低语,卿宝饶是再见多识广,这脸也不由的红了。
    上辈子虽说差点和公务员结婚了,两人也牵过手接过吻,但却从不曾和公务员如此亲昵的耳鬓厮磨过,这种体验,卿宝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脸虽红,卿宝嘴上仍是硬气的很,一边躲开方清越的若轻若重的亲吻,一边回他道:“我天天忙的要死,哪有空想你啊。”
    方清越假装伤心道:“娘子,你这话,可是伤了为夫的心了。你摸摸,我这心伤的透透的”说着,就要拉卿宝的手去摸他的胸膛。
    再也受不了他这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卿宝捂着嘴从方清越身上挣扎下来,赶紧站得离他远远的:“这种腻味话,说一两句还行,你要再说,我可就恶心的要吐了!”
    方清越是见好就收,见再说下去也讨不得好了,遂向她招手道:“好了,过来吧,我不逗你了。”
    两人重新落座,方清越先喝了口茶,才向卿宝说道:“咱们成亲在即,我知道你要准备嫁妆,就把你那铺子的房契还有置办的地契都给你拿过来了。”
    “你放着就行了,反正以后都是咱俩用。”卿宝的想法很简单,以后是夫妻了,这钱分不分的没什么不同,就不想麻烦了。
    方清越却道:“那可不行,这些东西必须要写进你的嫁妆单子,才能成为你的东西。要是在我手里,别人会以为那是我为了转移家财,给你置的私产呢!”
    不给卿宝拒绝的机会,他又继续说道:“我把东西都放在盒子里了,你去置办一些象样的嫁妆,让人看了,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卿宝一想也是,自己虽然不太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但如果她的嫁妆太寒酸了,就连方清越也会颜面尽失,这嫁妆,还是办得丰富一些好。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方清越才告辞而去。
    他走后,卿宝打开了那两个盒子。
    大盒子里,装着满满一匣的首饰,全都是纯金的各式宝石的,打造的也极为华丽精美,簪钗环珥样样齐全,不用看也知道,比黄六娘那些镶金包银的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个小点的盒子里,却是装了满满一盒的房契地契和银票。卿宝一张张翻开看,不管是房契地契,写的都是她的名字,连同银票加在一起,足有上万两。
    盒子的底部,有一封未封口的信,卿宝拆开来看,里面是方清越那熟悉的字体。
    “商铺盈利,予卿添妆。吾之私房,亦上缴矣!”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娘子,我很乖吧?
    他这耍宝卖萌的语气,让卿宝忍俊不禁。
    这个家伙,还真是可爱!
    方清越的这一举动,让卿宝十分感动。
    嫁妆,是女子的私产,婆家是无权动用的,就连丈夫也无权使用。方清越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了她让她添妆,生怕别人看低了她,可见对她有多爱护,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厚。
    手头有了银子,卿宝索性自己出去采买些高级货,把银子交给黄六娘,她可是不放心。
    这一日,布庄小伙计来送信儿,说店里新到一批布料,让卿宝去挑挑看,有没有中意的。卿宝正好无事,就带着半夏去了。
    此时已是十月中了,正是深秋乍寒之时,家家都买布料做厚衣,布庄的生意,十分的火爆。
    店老板一见卿宝过来了,连忙笑着过来了:“夏小姐,快这边请,今日小店新到了几匹红缎,正适合办喜事用。小锁子,快拿过来,请夏小姐过目。”
    小伙计手脚伶俐的抱来几匹红色布料,一一摆在了卿宝面前。
    卿宝正在这边挑布料,忽听得门口一个小伙计大声喊道:“掌柜的,丁家的举人老爷和丁夫人来了!”
    掌柜的立刻向卿宝道了声“失陪”,赶紧去门口了。
    丁家的举人老爷和丁夫人?
    莫不是丁俊安和夏瑜来了?
    姐姐姐夫来了,自然没有妹妹坐在原地等待的道理,卿宝赶紧站起身,也迎了过去。
    “姐”卿宝一句招呼没打完,就看见精神奕奕的丁潘安身后,转出来了一个姿容俏丽的小娘子,那小娘子柳眉弯弯,杏眼圆圆,举止温柔,顾盼生辉,和卿宝竟有七八分相象。
    这女子,不是夏瑜,却正是丁潘安的爱妾卫雪容。
    丁潘安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卿宝;当看到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喜悦。可当看到卿宝正错愕的看向卫雪容时,顿时觉得自己那点不堪的小心思被卿宝撞破了;心里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六丫;你也来买布料?有什么喜欢的吗?尽管挑;姐夫买了送你!”丁潘安几步来到卿宝身边;俊美的脸上,全是讨好的笑。
    卫雪容一见到卿宝,也是楞住了。虽说她嫁给丁潘安也有一年多了,可只听说过卿宝的名字,没见到过卿宝本人。现在一见自己和她如此相像,再一次自己相公对她那殷勤的样子,就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地位。虽说以她就有耳闻,说自己和只是因为和丁潘安的心上人长得象,丁潘安才娶的她,以前她还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一看,这传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看着丈夫讨好对方的样子,卫雪容只觉得心中一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不流了,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可她毕竟是妾室,卿宝的姐姐是她的正室,按理来说,哪怕卿宝比她小,也得是她来给卿宝见礼。
    卫雪容是个懂礼的人,强压着心里的酸楚,立刻弯下腰,给卿宝行了个礼,强挤了个笑容道:“卫氏雪容见过夏二小姐。”卿宝上面只有一个姐姐,论排行,在姑娘里排第二,所以外人称她为夏二小姐,而不是夏六小姐。
    卿宝知道当妾的都不容易,没少被正室拿捏,可现在丁潘安的正室是她姐姐,即使她那个姐姐再不着调,可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也没有亲近外人作践自家姐姐的道理。
    卫雪容见下礼来,卿宝却连理也没理,而是转向掌柜的淡淡道:“我一直以为丁夫人是家姐呢,刚才伙计一喊,我这个当妹妹的赶紧过来给姐姐见礼了,这见着面了才知道,原来丁府的夫人换了人了。掌柜的,我姐夫也在这儿,你提点提点本小姐,这丁府的正房夫人何时被休的,这卫氏又是何时被扶正成‘夫人’的?”
    一席话,说的掌柜的满头大汗,恨得卫雪容暗暗磨牙,顶得丁潘安哑口无言。
    丁潘安不拿正室当回事,这是满城皆知的,可不论别人怎么说,夏瑜还坐在正室的位子上,卫雪容一个妾室,也称不得“丁夫人”三个字,充其量了也就是被叫个二夫人。
    可刚才伙计直称“丁夫人”,掌柜的、丁潘安和卫雪容,谁也没提异议,显见是习已为常了。
    这由不得卿宝不敲打他们一番。
    掌柜的最先反应过来,卿宝要嫁的是本城既有权又有钱的大户方家,他得罪不起,只得叫过刚才那个小伙计,抡圆了胳膊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假装教训他道:“你这个瞎眼狗才。
第一百零三章亲密接触() 
教你多少遍了,来往的客人一定要记清了认准了,虽说丁夫人和二夫人都貌美如仙,可你这个狗奴才也不能看花了眼,把人认错了啊!”
    打完伙计,掌柜的赶紧给卿宝鞠躬认错陪不是:夏小姐,这个狗奴才认人不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这一次。柜上的料子,您喜欢哪块,尽管拿,就当是小的给您陪不是。”
    卿宝本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毕竟他只是个做买卖的,当然想和丁家的当家人卫雪容打好关系了。可再一想,正是由于这起子人捧高踩低,眼中势利,才更加助涨了卫雪容的气焰,于是冷冷笑道:“我们夏家再穷,一匹两匹的料子还是买得起。”
    掌柜更是冷汗涟涟。
    丁潘安见卿宝粉面含威,更添了一段风流,顿时心下一荡,柔声对卿宝道:“六丫,这点小事用不着生气,以后让他们注意就是了。”然后转身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吩咐下去,以后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要是再叫错了,你这店就别开了。”
    “是是是,小的谨记丁老爷的吩咐。”掌柜的抹了抹头上的汗,赶紧退下了。
    卿宝见丁潘安如此轻描写的就想把这事儿翻过去,冷哼一声嘲讽道:“你也不用在我眼前显这个好,你家后院的事儿我管不着,只求姐夫大人在外面多少顾忌点夏家的名声,别让一个妾室赤裸裸的打了我家的脸!”
    卫雪容一听这话,眼圈立刻就红了,两颗豆大的泪珠在眼中不住打转,也不知她怎么控制的,那泪珠那么大了,竟然生生的能忍住不落下来,看上去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丁潘安只顾了看卿宝,看得没看她,她是白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卿宝一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好象自己多欺负她似的,心中更不喜她了。
    和她一个妾室辩论起来,丢脸的是她这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卿宝索性也不理她,而是对丁潘安道:“你的美人哭了,看来你可是真宠她啊!一点委屈也没让她受过吧?要不然也不会连这么两句话都受不住了!”卿宝的话中满满的全是嘲讽和奚落,把卫雪容那两颗眼泪是彻底的给从眼睛中轰出来了。
    “相公,是伙计要叫妾身夫人的,不是我让他叫的啊”卫雪容拉住丁潘安的袖子,泪珠滚滚而下,看起来委屈极了。
    丁潘安已经很长时间没看见过卿宝了,好不容易碰到她一次,现在恨不得把店里众人都扔出去,只留他和卿宝独处一室才好。本来他娶了妾室,还如此的象卿宝,已经让他有些心虚了,现在卫雪容竟然牵着他的衣袖叫“相公”,不由让他更加难堪。
    他不动声色的从卫雪容手中抽出衣袖,对跟来的丫环道:“紫烟,先带她回去。”
    那个叫紫烟的丫环立刻上来拽卫雪容。
    卫雪容一边被她拽着往外走,一边向丁潘安伸着一条胳膊,凄楚又柔弱的哭叫道:“相公”
    一看电视上已经演烂了的狗血桥断竟然活生生的在上演,卿宝实在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怕被人看见她笑得露齿了,赶紧用袖子遮了半边面,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没遮的那半边,正好被丁潘安看到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灵动可爱,生动有趣。
    丁潘安痴痴的看着自己心爱却得不到女子,不由就看得忘情了。
    卿宝笑过一阵,见丁俊安总盯着自己看,怕被外人看了笑话,轻挪莲步,用劲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下。
    好在古代人裙子都长,把脚都盖住了,也好在他们站在柜台边桌子旁,卿宝的小动作倒没惹人注意。
    丁潘安被卿宝一脚踩醒了,虽然脚很痛,但心里却很快活。
    六丫和他亲密接触了呢虽然是用脚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丁潘安轻咳一声,假装正经的问却并不道:“六丫,你在笑什么?”
    卿宝一想起卫雪容的样子,不由又掩口笑了:“我在笑你这小妾有意思,哭得这么凄惨,临走前看你又那么哀怨,好象我有多欺负她,咱们有多对不起她一样。”
    一听卿宝说“咱们”,丁潘安那心里如同灌了蜜一样,哪哪都是甜的。
    “一个妾罢了,总提她干吗?六丫,你想买什么?和子平哥哥说,子平哥哥给你买。”
    卿宝瞥了他一眼,收敛了笑容道:“买什么买?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半夏,咱们回家了。”
    卿宝带着半夏走出了布庄,径自往家走。
    这布庄离卿宝家不太远,所以卿宝也没坐轿,而是和半夏步行而来。
    见卿宝要走,丁潘安赶紧追了出来,快步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六丫,我有点事儿要和你说,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待会行吗?”
    “今儿个爹娘去大舅家了,回去说吧。”卿宝本不想和他太过亲近,可又不想与他在大街上牵牵扯扯,想起家里没人,正是个说话的好去处。
    今天黄六娘和夏守平去了黄大舅家里,二柱和陈婉华去陈家了,三柱长住书院,四柱去上学了,只有五柱在家。
    五柱和丁潘安见了礼,在卿宝的吩咐下出去了,不过他没走远,而是坐在天井里,和半夏洗制糖用的水果。
    “说吧,有什么事儿和我说?”姐夫和小姨子共处一室,实在是有点不方便。万一让人看见,怕是要起闲话,卿宝不得不快言快语。
    丁潘安也没坐下,而是站在窗边,看着距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五柱,微微笑道:“你比你姐强多了,你家这四个兄弟,都和你亲,没一个和她亲的。”
    “你今天来,不会是和我讨论我姐的问题吧?我姐再不好,和我也是同胞骨肉,我是万万没